第十八章 水之国任务—临近死亡的明悟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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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钉在甲板上的我,眼看着那雾忍拿着刺向我的脖子,虽不愿意,可此时的我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
“月魂...”“月魂...”“月魂...”
三个不同的声音,但却是一样的心情。第一声月魂是正在战斗中的土匪大叔叫出的,虽然很想救我,但在两名上忍拼命的缠斗中分身伐术。第二声月魂则是一直在看我们战斗的旗木朔茂喊出的。第三声月魂是等得焦急爬出船舱偷看的天善喊出的。
但是......
“噗....”只看见鲜红的血喷洒天空....
“笨蛋,喊什么...怕我听不见吗?”因不想看见同伴惨死而紧闭眼睛的旗木朔茂和天善听到熟悉的嗓音,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只见我仍然是被钉在地上,可我另一只还能动的手却紧紧的握着刺过来的苦无,鲜血自掌中慢慢的滑落,我....还没死。二人见到喜悦之情不禁跃然于脸上。
我转过头直视着那名雾忍,仿佛一切都与我没关系一样,淡然道:“想杀死我的人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已罪无可恕,等待来自神的裁决吧。”说完,在那名雾忍极度震惊的神情中,我额头上的花纹开始慢慢裂开,显露出了它原本的形态——天眼。
这一刻我感到了来自天眼的好处,就是伤势得到了暂时性的压制和恢复,体力也在逐渐的回复中,还有那些伤口的疼痛感也被压缩的几乎让我感觉不到。直白的说就是睁开天眼的我回到了最佳状态。看着现在还“趴”在我上方的雾忍,心中不由来一阵厌恶,仿佛这是对我的亵渎一般。我冷哼一声,便一脚用力的将雾忍踢了出去。
趁这工夫,我缓缓的将还插在肩膀上的忍者刀拔了出来,期间所发出的声音让人觉毛骨悚然。这也许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不可忍受的痛楚,但从始至终我都没没有任何的异样,就仿佛那把忍者刀不是插在我的身上。当我将刀完全的抽出时双手用力一撅,便那忍者刀弄成了两半。将断成两截的刀随手仍到了一边,我缓缓的站了起来,向周围环视着。虽然不觉得这么做会有什么效果,但我只是想看看周围的情况罢了。但我不知道的是,那些被我扫视的人不分敌我,是心中俱生起了不可侵犯的微妙感觉,就好象....我是他们的神。
走到那名被我踢飞的雾忍身前,额上的天眼金光大盛,我身上的气势也随之暴涨,接着我用命令的口气道:“站起来。”
那名雾忍只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身体颤抖不已,但却不见有任何的动作。我看着那名雾忍眉头轻皱,怒喝道:“现在我命令你站起来,并且....向我攻击。”
被我一声怒喝后,那名雾忍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看着我神情不断变换,但却迟迟不肯向我攻击。“向我攻击....”我继续怒喝,终于那名雾忍先是神情一阵呆涩,慢慢的疯狂的暴戾之气从他的眼睛中浮现,片刻之后随着他的一声大叫:“啊.......”向我攻来。我轻蔑的看着那名雾忍自嘲道:“没想到,几乎将我逼到绝境的人心理竟如此的脆弱,只是被我散发的气势就给逼疯了吗?那么正好,我就拿你练练手,以报你刚才给我的厚礼。”说着我便像散步一样走动了起来。
于是,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一名雾忍疯狂的向我攻击着,在癫狂的状态下,不论体力还是速度都有了几乎数倍的提高,一拳接一拳,一脚连一脚雨点般的攻击。而我呢却像是在庭院间散步一样悠哉悠哉的走着,但是那雾忍的攻击却怎么样也攻击不到我,均是被我走路似的躲了过去,而且更为诡异的是,每次的躲避过后都会留下淡淡的虚影。真是任他满腔热情的招呼着,可就是奈何我不得啊。
就在外界为我的改变而觉得不可思议时,我却闭着双眼仔细体验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这种从生死间明悟的心境。
在刚才的生死一瞬间,我忽然变得十分冷静,仿佛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但心中却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往想不通搞不明的东西,在这一瞬间都被轻松的串联并融合在一起。在此之前我我死记硬背般的移形换影,八极拳和无影腿都在我脑海中一遍遍的涌现,到最后在我脑中竟然出现了三个小金人来分别演示。这时候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明悟吧,在经历一个混沌不明,自我挣扎的过程中将人生体悟和所学融会贯通的明悟。我相信,如果任何一个人体验到了这种明悟,那么哪怕他即使学的是最琐碎不堪、盘根纠结的东西也可以让他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吧。

但是这个明悟对现在的我来说似乎有些奢侈,因为.....连我几乎自己都认为要命丧此地。
但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听见了三个充满真挚感情的叫喊。一个似长辈对晚辈关爱般的叫喊,一个似兄弟间彼此鼓励的呐喊,一个似弟弟对哥哥无比信任的呼喊。他们喊的什么,我很清楚,他们想传达什么样的感情我更是清楚。当这三个声音在我耳际徘徊,当这三种感情在我心中缠绕时,我突然觉得死亡对我来说是多么愚蠢至极的事啊。这时候我想起我的身边还有对我长辈般关爱的土匪大叔,有如兄弟般相互勉励的旗木朔茂,也有如弟弟般让我操心的天善,在木叶还有待我如父亲般的二代火影,也有我发誓要娶回家的纲手,当然,也忘不了我那粗心大意但在关键时候绝不含糊的小弟自来也。这一切的一切,让我发现我还有很多很多割舍不下的事物。
于是....我睁开了自得到的那晚后便怎么也睁不开的天眼.....
在这之后,我明白了自己机械般的武功并不是方法错了,而是心境的偏差。可是现在,正所谓一法通,万法皆通,刹那间不只是移形换影,就连八极拳和无影腿也被我融会贯通,了然于胸。
当我仔细体验了一遍移形换影后,我就接连的在那名雾忍身上试了试新体悟的八极拳和无影腿,感觉很不错招试之间的应变和连贯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也勉强能做到招随心发,心随意动了。但是也因为心境的成长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跟不上心意,所以现在需要的仍是以前那般机械似的训练,想来还真是有些讽刺啊。人们常说,人是需要在逆境中成长的,也许我就是这样,几年的安逸生活给予不了我任何的实战练习,才致使我的实力一直弥留在初级阶段。可就在出来的这半个月来,经历了三场生死战,尤其这次的战斗,在几乎不能使用任何战术的区域只能以最直接的办法分出胜负,而且对手还是与自己接近,甚至超过自己水平的人,以至我在这不短的打斗中实力猛彪。现在的我有信心,纵使在不使用天眼睛的情况下与这名雾忍从新来过,那么我一定不会这么狼狈,甚至可以轻言击败他。
正当我在那雾忍的身上试招时,大脑突感一阵晕眩,我知道是精神力快要透支的前兆。果然,天眼虽然是好东西,但越高级的东西使用的条件便越苛刻啊,所以我准备速战速绝。
其实也不需要多废力气,只是简单的一个鞭腿便踢中那名已经癫狂的雾忍心窝上,直接将他踢到了海里,同时,我也听见了那名雾忍心口肋骨的断裂声,我想他是肯定活不下去了。那么现在我最后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躲在一边施放忍术的雾忍了。
就找人而言,对于已经睁开天眼的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瞪起天眼环顾四周这么看了一圈,就发现了龟缩在远处双手伸在水中施放忍术的雾忍。我冷哼一声,挤出最后的一丝精神力向那名雾忍射出了一道极细的电型光束后,一切.....都结束了。
而我也因为精神力的透支晕倒在甲板上.....
土匪大叔那边也因为船身的逐渐稳定而发挥出了真实实力,要说土匪大叔的的实力还真是不赖,在原水平的发挥下,只不过数十回合便在剩下的两名雾忍上忍的心脏上各捅了个窟窿,之后一个一个的被土匪大叔踹到了海里。
看到一切都结束后,我也放心的睡倒在跑出来扶我的朔茂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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