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死亡森林—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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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一棵苍树下,有三个衣履残破不堪的少年仿佛唯恐这世界上的空气不够用似的,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其中棕发绿眸的少年喘着气,艰难道:“月魂,那个....那个怪物太...太卑鄙了,我们还要继续追下去吗?”
听到那少年的话,三人中黑发黑眸的少年,低头沉思了一下后,面露坚决之色道:“是的,被那个怪物抢走的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就这么回去的话,不止我无法面对那人,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说完,黑发少年低沉道:“朔茂、天善,其实这算是我自己的私事,所以没必要陪着我去,大家先回木叶等着我就好。”
那名黑发少年刚说完这话,就听见“砰...”的一声,那少年捂着左脸倒在了旁边棕发少年的身上,这时一旁出手打人的银发少年站了起来,双眼满含喷怒道:“说的都是废话,你觉得抛弃兄弟自己躲到安全的地方那还算是个人吗?还是你嘴中一直念着的兄弟都是说了为了好听的?”听到这话,被打的少年无话可说。就连一旁无论何时都显得温和的棕发少年也是,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眼中的愤怒之色不言而喻。
没错,大家猜得太对了。刚才进行对话的三个少年正是旗木小队的三个成员:千手月魂也就是本人我,旗木朔茂,药师天善。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上面的一段对话,请大家静静听我道来。
两个月前,详细的说就是两个月零五天前,我们结束了在死亡森林中层的一年修业来到了初代卷轴上所记载的死亡森林最里层—死亡之渊。在死亡之渊力存在的大量的野兽魔化体—妖兽,虽然妖兽们的实力等级有高中下之分,但是就连最下等的妖兽都有这超越一般中忍的实力,这些对我来说或许没有太大的难度,但是对于朔茂和天善他们来说困难就大了一点。于是在这两个月里我为了避免砰到更高级的妖兽,所以就带着朔茂和天善一直呆在死亡深渊的最外围徘徊着。
但是有一天,我们非常“幸运”的碰到了一只出来踩点的高级妖兽,但是请大家不要位我们的主角担心,虽然我们碰到了高级妖兽,但是它的实力也仅仅到达了上忍的级别,可是按照我上面所说的,就连最低级的妖兽都有了中忍的实力,那么上忍实力的妖兽应该才是中级水准啊。所以在这里我要向大家说明,我们所碰到的高级妖兽,它的高级并不在与实力的高低,而是智商,不知道是什么野兽在魔化的过程中基因突然发生了不明的变化,以至于才中等级别妖兽的实力却有了不下于人类的智慧,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在聚集了众多高等妖兽的死亡深渊的深处生活下去。至于他为何跑到死亡深渊的最外围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也幸好这只高等妖兽厉害的只是智慧而实力只等于一般上忍,所以在碰到我们智慧同样高的旗木小队后,这只高等妖兽落败而逃。同时,也正因为这只妖兽的智慧,在它临逃走前竟然设计抓走了脖间的吊坠项链,就是纲手“送”给我的护身符....
这有什么办法,我只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而朔茂和天善也因为我的关系随我一起深入死亡深渊....
于是,我们在追踪那只妖兽的过程中与它斗智斗勇,放佛现在与我们为难的并不是一只兽,而是一个有着上忍实力的敌国忍者罢了。在这其中,那只妖兽将我们引到了很多其他妖兽的生活区域里,迫使我们和其他妖兽战斗。但最终凭借着我们的智慧躲了过去,当然其中有些不可避免的战斗我们也是坚持了下来。就这样,在这走走打打的追踪中,我们又渡过了两个月的时光,也正因为这样,在这两个月不停的赶路不停的打斗中,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在我们的过度消耗中,我们仅剩不多的兵粮丸也吃了个精光。
就这样....在结束了又一场惨烈的战斗后发生了我们最开始的那段对话。
在挨了朔茂那一拳后,我被他随后的话说的无地自容。可是作为他们兄弟的我明白,明知在往前走下去是死路一条但我还是自私的拉着他们走,我....做不到....
我默默地坐了起来,拉下微微挣扎旗木朔茂,双手攀在他和天善的脖子上,我沉声道:“没错,朔茂说的对,作为兄弟,本应该同生共死的。”停顿了一下,我接着道:“但是作为兄弟我还知道,如果拉着兄弟去送死,那我就不是你们的兄弟了,不重视同伴的家伙...只是个人渣....”
听我说到这里,旗木朔茂和天善药师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我就要嘲笑他们的智慧了。可是等他们刚要反应的时候,我搭在他们脖子上的手轻轻在他们的颈椎上捏了一下。最后,旗木朔茂和天善只能无奈的闭上了惊讶的眼睛,沉睡过去。
将他们两人搬到了较为安全的树枝上,我将身上死抠硬挤出来的兵粮丸放到了他们手,轻声道:“本来,我追求纲手只是为了一个穿越梦,但是跟他接触的这一段时间来,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她,所以那个吊坠项链我绝对不可能放弃。朔茂,天善,等你们醒来后就直接回木叶等我吧,那个小丑妖兽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说到这里,我起身想要离开,可是仔细一琢磨觉得不对劲,于是拿了一颗兵粮丸走了。
恩....这回我真的走了,你们保重啊......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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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可恶的家伙,这回不吧你分尸我跟你姓....”此时的我正鼓足了劲追击着在我前面仓惶而逃的那只高等妖兽。
我的命还是相当不错了,在离开旗木朔茂和天善的没几天后,我就找到了正在小溪边清理伤口的那只妖兽,看来在我们的几次围捕中还是达到了一定的效果的。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充满‘悲愤’的一声“夜舞流—鬼锁”
一阵黑芒闪过,就见那妖兽被我的索魂线仅仅的缠住了,看着被缠住的那个妖兽,我阴笑道:“这次不活刮了你,我自尽去....”
可是当我刚要将它分尸时,就见从那妖兽的手中掉落出了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我清晰的看见那就是我甘愿奔波了数月的吊坠项链。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吊坠后我竟然忘了一切,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冲了上去,誓要抢回那差点让我疯狂的吊坠。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接到吊坠后,那妖兽也挣扎开了身上的黑线,并且捏起了它如刀的指甲狠狠的向我插了过来。
正当我以为什么都要完了的时候,两个身影扑了过来,并压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我就听见了皮肉的撕裂声和“滋滋”的冒血声。当我骇然回头时,却看见两个真挚的脸庞,其中棕发的少年嘴角流血的微笑道:“月魂,你说过,不重视同伴的人是....是人渣。你看...看我现在...是...是不是勇敢了很多?”说完,脑袋一耷,不知道怎么招了。在那颗脑袋的旁边,银色头发的少年同样微笑道:“这次拖后腿的可变成你了,回木叶后...你要写检讨啊。”说完,跟那棕色头发的少年一样,脑袋一耷,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的脑中仿佛被炸开般,只是无力的大叫着:“天善....朔茂.....”
随着我的一声呐喊,将我心中的悲愤稍稍减轻了一点,也让我明白,现在我要做的不是向女人一样大喊大叫,而是.....
我轻轻的将天善和朔茂放在一边,眼睛血红的盯着前面的妖兽,同时,我额头上的天眼也没有了以往神圣般的金色光芒,散发出的确实一股嗜血的红光。我盯着那妖兽残笑道:“敢伤害吾认定的伙伴....汝...死有余辜....”
接着,在我极度愤怒下身体各方面素质都得到了全面的提升,就见我几乎是瞬移般到了那妖兽的面前,在它还没反应过来时,我用八极拳中的【贴身靠】,用肩膀狠狠的撞向那妖兽的面部,接着我抓住那妖兽的毛发将它的头迎向我提起的膝盖,一个【蹦石】将那妖兽的面部砸得血肉模糊,这时我还是不放过它,趁他被我砸的后仰时,我接着一招【弹腿】狠狠的踢中了那妖兽的颈部,就听见“咔嚓”一声,那妖兽的脖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的不成样子,我还是没打算放过它,一个瞬步到了那妖兽的后面做好了攻击的架势。接着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是到最后那妖兽在被我的八极拳一顿连打带踢后,已经死得透透的。但我还是不解恨,又用索魂线那它切成了九九八十一块碎尸。
可是正当我想继续鞭尸时,发现竟从那妖兽的肠胃里滚出了两颗金灿灿还泛着异香的金球。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可言,本想着要扒它皮吃它肉的想法,将那两颗金球吞下了肚中,然后继续开始了我的鞭尸大业。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只是当我看见那妖兽变成了一滩碎肉时,我的理智也慢慢的回到了脑子中,慢慢的走向朔茂他们竟骇然的发现他们中了剧毒,现在的他们已经是脸色乌青,嘴唇煞白了。
在慌乱之中,我想起,一般身上带头剧毒的生物,他们的体内应该都有一种抗毒的血清之类的避免自己也被毒着。
于是我在带有祈求的举动下,开始在那滩碎肉中翻找起来。
“真是天不亡我也....”那我兴奋的尖叫声中,我终于在那滩碎肉中找到了一个还没被我切成碎块的囊袋,虽然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解毒之物,但是看着它流萤般的色泽还带着小小清香的样子,我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并非是我不负责任,随便找个东西应付深受剧毒的伙伴,而是在这恶略的条件下,想送他们去医院根本是不可能,而就地找草药救人也不是我能做到的,所以现在唯一的希望我只能寄托在那小小的囊袋上了。
当我一点一点的将囊中之物送进旗木朔茂和天善的嘴中后,我还不及看到效果怎么样呢,就觉得胃中如着火般沸腾起来,并且还在急剧升温中。到这里,我不禁恼怒的想到:靠....那妖兽不会这么毒吧,死了都要阴我一把?
可是肚中的那炙热感却越来越盛,我还没来得及多骂那妖兽几下,就觉得体内仿佛什么东西炸开般,几股强横的力量在我的体内乱窜,使我本身就没修补好的经脉承受着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我知道,如果在这么放任那些能量不管的话,我会活活被这些能量撑得暴体而亡。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一狠心,强行将这些能量转移牵制到了周身的主**位之中....
那么现在....
要么生...要么死....
可是在这巨大的冲击中我根本承受不了多久,“噗....”的一声,我喷出一股血雾后,一头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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