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是你的女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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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空间像一个巨大的横放着的苹果,满是浓浓的花香。苹果的尾部是门,头部围着一圈半人高的花蓝,苹果左面靠门处放着一架钢琴,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正坐在前面调弦。苹果头部有两条弧形花篮,围着一个上铺白色餐巾的心形餐桌。花篮半人高,里面插着各种各样的鲜花,堆了大半个空间。浓郁香气正是从这里发出。
青云山,紫罗兰酒店,我心永恒包间,阳少和小敏在心形餐桌旁,一左一右相邻而坐。听着‘我心永恒’钢琴曲,翻着精致的菜单。小敏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妈妈,阳哥,我出去一下。”小敏说完起身,走出门。
门铃响起,餐桌旁的侍者过去开门。“先生,您订的鲜花。请签收。”侍者递给阳少一张回单。签字,捧着鲜花,阳少眼球转了几下。走到钢琴边,对钢琴师说了几句。站到门后。
小敏推开门,往里走了几步,不见了阳少。钢琴声也停了。左右看了一下,转身回头。一束鲜花绽放在眼前。后面露出阳少大大的笑脸。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响起。“生日快乐!”阳少大声对小敏说。“谢谢。”小敏甜甜地微笑着接过鲜花,挽着阳少的胳膊走向餐厅。
“要不要来一只没有性生活的鸡啊?小敏。”阳少一语双关,笑看小敏。挪开生日贺卡上的目光,小敏望向阳少指着的菜单名。‘童子鸡’,小敏轻声念了出来。瞬间,小敏的脸似要滴出血来。伸手捏了阳少一把,“别人在等着呢?”小敏低着头,小声说。
菜点好,很快就上来。上齐后,侍者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手往头上一挥。灯光顿时全熄,生日快乐的旋律在房间里流淌开来。门开,烛光中,两个侍者一人推着一个巴掌宽的弧形长箱进来。长箱上,两排红烛闪烁。一侍者飞快地将烛箱推到花篮往里半米处,拿掉烛箱下的滑轮,摆好。另一侍者打开红酒,往两人面前的高脚杯里注入三分之一。随后三个侍者站成一排,齐声说:“紫罗兰餐厅敬祝敏小姐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后,领头一人低声问:“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阳少摇头,说“暂时没事,有事我再按键呼你。谢谢!”三个侍者再次弯腰说声请慢用转身依次走出包间。旋律再次转换,悠扬绵长的琴声潮水般起伏,涌动整个房间。
阳少举起杯,说:“为我家小敏伟大的20岁生日干一杯。”小敏嫣然一笑,抬手与阳少轻轻碰杯。放下杯子,小敏上身俯过来,在阳少脸上吻上一个唇印。柔软冲击阳少神经,口里的红酒来不及品味便送下了喉咙。举目是小敏深情的眼眸。按住心里的欢喜,阳少夹了一块小敏爱吃的鱼肉放进她碗里,对小敏说,“趁热吃,要不冷了,就没有这个味道了。”菜的样式说不出的精致,让人眼花瞭乱。味道好极了,咽下一块牛肉,阳少发起了感叹,“难怪这里这么贵,还天天爆满,订不到包厢。存在即真理啊!”小敏则静静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进食。食不语是她的准则。偶尔起身为阳少添上一点酒,夹一筷菜,将菜在一个倒有‘老干妈’的碟里沾上辣酱,放进阳少碗里。阳少爱吃辣,只是X市菜不是甜的就是淡的。慢慢地吃,慢慢地喝,不知不觉红酒已经见底,钢琴声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看着小敏有点红的脸,吃得也差不多了。阳少按下身边的呼唤键,叫侍者上长寿面和生日蛋糕。

两人靠在一起吃完一碗长寿面,相视而笑。“吹蜡烛吧。”阳少对小敏说。小敏点头闭上眼睛,红红嘴唇在烛光中轻轻颤动。看着小敏烛光下泛着红晕的脸,露出微醉的娇羞。阳少心里暗叹,真是人比花娇啊!睁开眼,小敏一口气把二十根蜡烛全部吹灭。阳少大声鼓掌。“许了什么愿啊?”阳少切着桌上的蛋糕,随口问着小敏。
“我是你的女人!”小敏蚊子般的声音在阳少耳边呢喃。
哐噹一声,阳少手里的叉子掉在了地上。一阵热血涌上阳少的脑袋。
阳少冲上去一把抱住小敏低头找到小敏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天昏地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其实只有几分钟,要不然主角就没戏唱了是不^○^)。阳少放开小敏看着小敏微垂的眼羞赧的脸巴不住又搂住小敏吻了一分钟。这才放开手,去捡地上的叉子,用茶水洗干净,继续切蛋糕。
“长寿面是长寿的意思,代表延年益寿。吹蜡烛是许愿,传说生日时吹灭蜡烛可以实现一个愿望。那你知道吃蛋糕是什么意思吗?”阳少问坐在怀里的小敏。小敏摇头看阳少。阳少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小敏的嘴,说:“想不想知道啊?”小敏点头。“吃蛋糕是欧洲传来的习俗,传说生日这天是一个人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恶魔会趁虚而入。因此在生日这天大家围在一起唱生日歌,祝福生日的人,并一起吃蛋糕抵抗恶魔入侵。知道了吧。”阳少解释着小敏的疑惑。
“阳哥,我饱了。阳哥,天花板上有个好大的虫子,我怕。”小敏从阳少身上站起。阳少仰头。小敏趁机抓起一块蛋糕抹在阳少脸上,说:“你就是那个恶魔。咯咯咯。”阳少回过神来也去抹小敏,把小敏逼到了墙角。看着小敏却终究下不了手,“呵呵呵,我知道阳哥最好了。”小敏一边摇晃阳少的胳膊,一边在阳少西装袖上擦糕泥。
闹得有点累了,时间差不多到九点。阳少谢过田经理,和小敏走出紫罗兰。牵着小敏的手,吹着山风,阳少对小敏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小敏点头。渐渐地没有了灯光,人也渐渐减少,只剩下他们两个。站在通往后山的小径入口处,看了看只有一米宽的小径,看了看旁边黑黝黝的山谷。小敏的手有点出汗。阳少侧头问小敏,“怕不怕?”“不怕。”小敏握紧了阳少的手。将准备好的粗长吊带中间绑在一个固定的铁桩上,两头分别缠在阳少和小敏的腰上。两人顶着月光,一前一后沿着依稀可辨的小径往后山摸去。终于到了,阳少松口气,解开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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