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胡子的快乐(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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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年板粟红熟时节,我和你在巫水河的船上,风有点冷,水有点凉,一盏盏可爱的灯光眯起眼,照着雄狮在河水里沐浴,涟漪慢慢地沿着船帮,爬到心坎里,在弦上翻飞。你闭着双眼,我把心中的相思,通过手按摩进你的太阳**,你轻哼的快乐盛满了小船,我沿着你的快乐跌进黄昏的梦里,一一把异乡当成梦中的家乡。
那年的深秋很美,美过过来的和正在来的任何一个秋天,因为有你相伴,世界变得绚丽多姿,如今再也不能和你单独相处,梦便渗进思念里来凑热闹,乘着相思的梦的翅膀,我又回到巫水河畔,灯光还是那灯光,雄狮还是那雄狮,河水依旧哗哗流响,只是再也听不到你的歌声,再也伴不到你美丽的欢乐,再也摸不到你温暖的脸。
多少次梦里说相思,多少次梦回巫水河,多少次月下倾诉衷情,多少次望穿秋水,都未能和你说句知心的话。月光美女,别忘了巫水河船上的情景,哦,不一一,如果你在幸福的果园里快乐,请忘记我传给你生命的躁动,不要忧伤也不要哀愁,园子外边有一个人,在默默地祈求神灵赐给你美丽。这个人以诗的形式站在树荫下,躲在灌木丛里,而他的身体已进入地球大循环,只有他的诗尘封在电脑里,没人读,也没人理解诗里的相思。
我就这样行一路,吟一路。吟唱高山的泉水,吟唱桃花盛开的四月,吟唱你的美,吟唱我的爱。我是什么呢?除了是穷光蛋子,除了是山岗,我还是一台电脑,一台与众不同的电脑,只存储相思,只存储爱,每一个存储的空间里都是爱。我是一台个别的电脑,任何一个健都只指向爱情,按任何一个健都只能调出爱情。除了爱情,我这台电脑里什么也没有。在没有爱的回应的岁月,我是一台储存相思的尘埃的电脑。有一天,这台电脑死了机,这时,我也就成了一堆废塑料,成了人们讨厌的垃圾。在你心里,可能我真的很轻,当不得一电机器。我看到了是这么一个结局,在结局来临之前,我想应该做点什么一一
一一像夸父一样追日
化作那片桃林
一一像普希金一样决斗
倒在爱的血泊里
一一像纪念一样忘却爱情
飞扬成康河的诗句
或许海风听得懂,或许棕榈听得懂,或许知了听得懂。够了足够了,我的知音是风的海是松土的蚯蚓,比起阴暗的权力,比起只有方的形而无方的质的孔方兄,要光明磊落得多。

无奈,唉!真的无奈。
我不指望牵到你的手,但愿你给我倾诉的时间。如果你不给我倾诉的时间,但愿你不要撕碎相遇的机会。如果你硬要撕碎相遇的机会,但愿你的心里有我的一份牵挂。如果你不给我牵挂,但愿你明白我的思念。如果你不希罕我的思念,但愿你把我当作普通朋友。如果我不配成为你的朋友,但愿你在无聊的黄昏偶尔闪过我的渴望的眼。虽然我渴求与你牵手漫步在花前月下,但我决不以花言巧语骗你。
我不指望你爱我,但愿你对我不要不理不睬。如果你一定要不理不睬,但愿你不要恨我。如果你一定要恨,但愿你不要恨得咬牙。如果你一定要恨得咬牙,但愿你不要恨得咬碎牙。如果你一定要恨得咬碎牙,但愿你不要把恨注入骨髓。如果你一定要把恨注入骨髓,但愿你不要冷漠。如果你一定要冷漠,但愿你不要成为冰山美人。虽然我渴求你如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但我不忍心你因为爱而受到伤害。
我不指望得到你的美丽,但愿你不是在吊我的胃口。如果你硬要吊我的胃口,但愿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如果你硬要逗我开心,但愿你不是在调戏我。如果你硬要调戏我,但愿你不是在**我。如果你硬要**我,但愿你不是在故意**我。如果你硬要故意**我,但愿你不是在利用我。如果你硬要利用我,但愿你是无心。虽然我渴求你把美丽献给我,但我不会强迫你的意愿。
我不指望拥你入眠,但愿你送我一个柔情已暗通的微笑。如果你舍不得桃花笑脸,但愿你让我静静的欣赏你的香腮。如果你舍不得你的冰肌玉肤,但愿你听一听我为你唱的歌。如果你嫌我的声音难听,但愿你细细品品诗歌里的情。如果你不相信诗歌里的情,但愿你能理解单相思的苦。如果你生活在幸福里,但愿你让我分享一点你的快乐。虽然我渴求拥抱着你的玉体,但我更渴念你的芳心。
信写到这里,初升的太阳已从窗口进入书房,把一个苍白无力的我披上一层金辉。
又一个思念的夜,又一个无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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