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书房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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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在鸳鸯的陪同下来到书房,书房并不是很华丽,但很清雅。
一个古色古香的唐朝时期的红木厚板桌,一个黑红榴木椅,一把入鞘宝剑高挂墙上,一个矮书架上面堆满了书,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
现在这个年代,书本都是富贵人家才能用得起的东西,拥有这么多书本身就是一种财富。贾宝玉初来乍到时,在无意中发现贾府的书库里有很多贾府祖先们留下的古代兵法书籍,登时如获似宝。同时也知道了原来荣国府的创始人,也就是第一任荣国公叫做贾源。因此这一年来贾宝玉除了同黄道周学习外,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是在这研究这些兵法书籍和荣国公贾源写的兵法摘要。
贾宝玉掏出从吴三桂那取来的玉,又将自己项上的玉摘了下来,放在书桌上细看。
对于这玉,贾宝玉还是略有所知的。玉共有硬玉也就是翡翠、软玉、岫岩玉、蓝田玉、青海玉、和田玉等上百种分类,但所分太杂。一般来说玉质以白玉,特别是新疆产的羊脂白玉为上,黄玉次之,青玉再次,像南方玉,河南玉这些杂玉为下。自己自小挂在身上的玉显然不可能是翡翠,因为若是翡翠的话恐怕早就被摔烂了。因此自己的玉更像这软玉多一点。
要知这软玉若凭颜色可分为白玉、青白玉、青玉、碧玉、黄玉和墨玉以及较为稀少的糖玉等。尤其是这白玉。颜色由白到青白,更是多种多样,即使全一条矿脉,也不尽相同,叫法上也名目繁多。在世界各地软玉中白玉极为罕见。白玉子是白玉中的上等材料,色越白越好,光滑如卵的纯白玉子叫“光白子”,质量特别好。总之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玉。自己胸前的这玉的玉质和这白玉倒是十分的相似。
而这从吴三桂身上取来的玉则更像软玉中的糖玉。据说这糖玉的外表分布的一层黄褐色玉皮,因颜色似红糖色,把有糖玉石称为糖玉。糖玉的内部为白玉或青玉。也不知这是也不是。
贾宝玉研究了半天也毫无结果,便将这两块玉收了起来。暗道还是将来找个专门人才来帮自己看这上面的梵文文字吧。想到这,贾宝玉舒服的坐在红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看了一会,觉得集中不了精神,于是叹了口气,又将书放到桌子上。
突瞥见鸳鸯肤色如玉,此时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站在自己的椅子边侍候。她个子本就高挑,一身的紧身衣更将她那玲珑的曲线衬托的极为丰满诱人,看的宝玉咽了口口水。便将趁她不注意,一个突然袭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这鸳鸯在自己第二天到这古代来就被自己吻了,被要到自己身边后,却又老是推三推四。弄得自己心里老痒痒的,但自己前一段时间学这学那的一直挺忙,今天可不能再放过她。
贾宝玉一边想着,一边得意自己有一次偷袭成功。
那鸳鸯吟了一声,想要起来。却听见贾宝玉在耳边命令道:“别动。”
于是半伏倒在贾宝玉的怀里。道:“少爷不要这样,袭人姐姐会看见的。”
贾宝玉笑呵呵地道:“她看见又怎么样。连她都是我的,还怕她看见吗?改天你们俩一起服侍我,以后就不用这么害羞了。”
鸳鸯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听过这等露骨的话,不禁从耳根子红到脖子里面。
贾宝玉只觉一阵温热从鸳鸯的臀部传到自己的大腿上,玉石低头慢慢地亲吻着鸳鸯的粉脸和嫣红的小嘴,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她丰满而极具青春活力的娇躯上不停的游动。
开始鸳鸯还有些抗拒,慢慢地则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显然陶醉其中了。想来贾宝玉下一步的任何过分的动作都不会遭到她的抗拒了。
“今晚陪我好吗?”贾宝玉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道。
鸳鸯把头埋到贾宝玉的怀里,害羞的点了点头。
贾宝玉看着她的耳朵如血红,顺着脖子竟一直红到衣服内丰满的胸脯里,不禁一阵心跳。将手插了进去,一阵大动,直揉捏她娇喘盈盈,浑身泛红。不过昨天晚上自己和袭人和麓月盘龙大战了一夜,直到现在身上还有些微酸。而且若是在这书房里荒唐,贾宝玉也确实有些不适应。
贾宝玉和她温存了一会便不再继续,放开了她,拿起一张纸看了看,又低头沉思起来,仿佛陷入了什么困境而找不到答案。

“天以阴阳五行化生万物,盈天地之间,无非五行之妙用。人得阴阳五行之气以为形,形生神知而五性动,五性动而万事出,万事出而休咎生。和气致祥,乖气致疑,莫不于五行见之。”过了一会,贾宝玉又望着摊在桌面上画着混元五行阵的纸张,默念道。
昨日贾宝玉在林黛玉布置的正反五行阵中栽了个大跟头。才恍然自己对五行之术学的肤浅。因此现在一得空便看起这古书上记载的混元阵法图来了。
这五行之术,乃天地之学。传说天地始初,混沌未分,只想水火二者,水之渣脚变成地。今登高而望,群山皆为波浪之状,便是水泛如此,然水之极浊变成地,火之极清便成风霆雷电日星之属。因此古往今来冠名五行的阵法莫不是暗含天地之玄妙,此浑圆五行阵虽看起来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各五行之位置随着时辰的变幻而不停的变换,其中道理,自是玄之又玄。
“少爷,奴婢虽然不懂那些大道理,却也知道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这些原理本也简单,不知有什么玄妙可言,你莫要想的多了。”陪在一旁的鸳鸯看见宝玉苦恼,心疼地安慰道。
贾宝玉见她关心自己,调笑道:“你虽知金能克木,却不知木也能生火以制服金;火能克金,但金亦能生水克服火。正所谓客大欺店,店大欺客是也。”
“如此说来,那反过来亦是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如此循环不已。只是如此一来岂不变成水生水,火生火了。既然如此,又哪来的五行相生相克之说,”鸳鸯见宝玉调笑自己,不依道。
这一说倒把贾宝玉说个哑口无言,心里更是暗赞鸳鸯冰雪聪明,举一反三。正色道:“姐姐此言虽是戏言,却甚是有理,我倒是未成想过。其实我刚才说的倒也并非完全胡扯。金能克木,木也能生火以制服金,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说法。另外也有个同理同源的说法是,金能通过生水,由水能生木,来化解金于木之间的对立相克。这两种说法在五行学说中被叫做相制相化。”
听到这,鸳鸯看宝玉正儿八经的样子,不由掩口笑道:“奴婢只不过是一时性口胡说,没想到竟说的中了。只是不知这五行要来有何用处。”
“这五行本由阴阳而生,上应天机,下生万物,实是个大学问。”贾宝玉顿了一下,指着桌子上的那堆书,又道:“你看这么一大堆书,里面记载的学问不可谓不多,可是却不能描述五行奥秘之万一。无论是五运六气,医学炼丹,自然地理,又或占星测字,相面风水,算命择吉无不和五行有关。人常道,知五行者知天下事。即便是帝王之家亦是崇尚五行,以五德应五行,是谓仁智信义礼配木火土金水,以正三纲五常的‘天经地义’性。这木火土金水相生相克,循环流转,周而复始,变化无端,实是包宇宙之万象,寻常人又怎能窥其一斑。”
正说间,突然一声朗笑从窗外传来。只听一人说道:“钟灵俊秀,又有如此谈吐见识,倒也真是个有趣的孩子。”贾宝玉听了,忙向窗外望去,却是没人。
鸳鸯在旁边却是没听到外外面人说的话。只是看贾宝玉说的好好的,突然探头向外张望,忙问其故。这才知道有人对宝玉说话。大吃一惊下,慌忙同宝玉一起出去查看,问门外侍候的麓月和袭人,却也答道未见有人。
如不是贾宝玉听得分明,定会疑惑自己大白天见鬼了。贾宝玉没找到人,随着鸳鸯闷闷不乐的回了书房。心想,那人既对自己称赞有加,却又为何不与自己相见,。
“少爷你看!”鸳鸯指着桌子叫道。原来书桌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平放一张宣纸,宝玉走近一看,只见纸上写道:三日后子时,后院竹林见。字体清逸之极,让人望之忘俗。
贾宝玉撇了一眼那放在笔架上那刚饱蘸墨水毛笔。心中暗惊此人,在光天化日下竟然如同鬼魅,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房中,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下这几个字,当真如同神人。心中又讨道,那人如此夸我,又留字约我相见,难道要收我为徒吗?于是把纸收了起来,暗记于心。又吩咐鸳鸯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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