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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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已经四、五天过去了,日子平静得让人不安,不但没有得到师傅的消息,而且,冯嫣也忘了她当初威胁我的话,她不但没有来找我的麻烦,甚至连话都不同我说,看都不看我一眼,让我百思莫解。
这天晚上,正在吃晚饭的时候,冯霜突然站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向餐厅旁边洗漱间冲去,很快就传来干呕的声音。
冯雪看到冯霜的状况,她立马跟上,也走进哪个洗漱间里面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状况,立刻就想起来,以前冯嫣就提过:二姐又吐了;前几天晚上,冯雪也吞吞吐吐地说过:二妹她……。
我心里开始怀疑起来,莫非冯霜是怀孕了,她怀上了老板的孩子?就因为如此,冯雪才感到为难,无法选择同老板对立的立场?然后,我又想起一件事情,冯霜是在我同冯雪合体后,认识的张权,她都怀孕了,有了这么明显的孕吐,那冯雪为什么毫无反应?
我想起当初吴姐同我说的话,提到的‘早孕试纸’,那个试纸说不定是冯霜用过的,被吴姐误会成冯雪用的,才引起吴姐的错误判断,也同时影响到我的判断,认定冯雪是怀孕了。而冯雪似乎是对我的误会,也没有纠正的意思,就这么顺水推舟地走了下来。
那么,师傅说的,冯雪把我骗得死死的那句话,它会不会是真的?冯雪为了让我听话,她能不能故意指示吴姐来骗我?
我收回怀疑的思绪,让自己的视线,从洗漱间的门上转了回来,转回来的视线立刻就撞上了冯嫣的目光。在我思索的时候,冯嫣也在一边打量着我,心里也在想着什么,也就因为她想得太入神了,所以才被我的目光撞上,才被我发现了她的偷看。
冯嫣见我察觉了她的偷看,她立刻低下头去,洁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一片嫣红。
我心中立即奇怪起来,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脸红,冯嫣盯着我,到底想的是什么,竟然会脸红起来?
冯雪和冯霜从洗漱间里走了回来,又一起坐在桌子旁边,继续吃起饭来,只不过是,冯霜已经变得毫无胃口,纯粹靠意志在小口、小口地吃着。
带着满腔的疑惑,我又回到了五号客房,如果不是我的手机响了,我还不知要呆想到什么时候。
手机里传来了我早就盼望的声音,通知我张权已经在夜总会那边出现,正在巡视他的领地。
我又向上一次一样,拨通了冯雪的电话:“冯雪,我今天晚上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跟你打个招呼。”
冯雪立刻问道:“还是去找你哥哥?”
“是”。
冯雪又问道:“你哥哥想要教训张权吗?”
我犹豫了一下,告诉冯雪应该是没有关系吧?“你说对了,我哥哥让我去帮他们望望风,打个掩护。”
冯雪沉默下来,然后她说道:“你自己要小心。”她说完话,就放下听筒,结束了通话。
我再一次通知姚大宝,把车开过来,把我送到师傅所说的聚集点附近。
在车上换好衣服,把自己变为安东之后,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慢慢地向二毛的地盘走去。
当我走到那个夜总会对面的楼房边上时,我看见师傅的身影在不远处出现,他回过头,对我微微地示意了一下,然后,就闪过前面的楼角不见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向楼房的侧面那个不大的铁门,地下室的通道口走了过去,通道口的两个壮汉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干什么的,赶快滚开,别找不自在。”
我看看他们,再想想我上次来时的状况,才明白过来,像我这样的外人要进去,必须找一个在这里拉客的女人带领,才能走进去。
我看看周围,也懒得去找一个妓女把我带进去,于是,我一手抓住一个壮汉的脖子,两手抓住两个壮汉的脖子,使劲把他们两个往一起一撞,两个人的脑袋就撞到一起,二话没说,就同时昏了过去。
我拎着他们俩的身体,从向下去的短梯子,走到地下室的走廊里,走廊两边如同上次我来时一样,还是有很多的小房间,有的是虚掩着,有的是严严实实的关着,在关着的门后,不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
我打开一个虚掩着的门,里面果然是没有人,除了一个加宽的单人床之外,还有一个衣架,一个长沙发,满屋子都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我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起那些妓女和嫖客来,这么恶心的环境,他们还能安之若素,进行他们的快乐之旅,岂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我顺手把两个人的身体,扔在床上,然后就赶紧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关上门后,那股腥臭的味道,立刻就小了很多,然后,我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女人的惊叫声。
我先把人打昏,再扔进小屋后,那些看到我打人的女人才反应过来,开始惊叫起来,看来,我的动作已经比以前快多了,我这一段的时间并没有浪费,我的刻苦锻炼已经有了回报。

在走廊的里面,在那个大房间里,我又一次听到里面的喧闹声,似乎正是二毛训话的**,既然二毛还没有训完话,那红姐她们应该也在里面吧?
我走到门口,笑吟吟地推开门,旧地重游的感觉果然很好,我大声说道:“二毛呀,你的好朋友来看你了。”
里面的男男女女一起转过头来看着我,二毛那矮胖的身材,依然坐在一把椅子上,用他的眼睛凶狠地地盯着我。
二毛大吼道:“你是什么人?你是谁的好朋友?你怎么进来的?”
我走到他跟前,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一巴掌把他打下椅子,‘扑通’一声,二毛摔倒在地上。他身边的几个男人,一边大声地咒骂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去扶起二毛。
我抬起手来,给了那几个骂我的男人,每人两个耳光,然后,再一次把二毛打倒在地,又在他的头上踩上一只脚,这回二毛应该是无法站起来了。
房间里面的人,已经明白了我的厉害,也明白了我的来意,刚才骂我的人不敢再骂了,离二毛比较近的人,都开始慢慢地向外移动,生怕被二毛牵累了。
我的耳朵里面,已经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悄悄地往门口移动,不一会,他就从门口溜了出去。
听到有人出去报信了,我放下心来,情况正在向着预计的方向发展,看来到目前为止,还进行得很顺利。
我又低下头,看着我脚下的二毛,在我的脚下,他挣扎了一会之后,终于放弃了这个徒劳的举动,开始认命了。我用脚往下轻踩了一下,二毛立刻狂叫起来,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不停地求起饶来。
想当初,二毛拎着铁棒,砸断我两条腿后,我每天都在咒骂着他,每天都发誓要让他生不如死。可是,听到他求饶的声音后,我的心开始软了下来,他现在就在我的脚下,我却不忍心踩下去,生怕把他踩坏,把他踩死,我怎么会这样没用?
我叹口气,把脚抬了起来,对二毛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要是文艺界的老前辈,遇到你、我这种情况,处在你、我这样的处境,他应该怎么办?”我还没有忘记以前二毛教导的:要随时向文艺界老前辈学习,学习他们工作的经验,学习他们工作的方法。
不过,今天的二毛却让我失望了,他只会瞪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我,口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抬头向四周看了看,红姐她们三个人,正同其他七、八个女人一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兴奋的看着事情的发展。看来,我这一闹,将会给很多人带来快乐,当然,也会给一些人带来悲哀。
看见红姐,我忽然起了顽皮之心,想戏弄她一下,给她开个玩笑。我立刻伸出手,指着红姐说道:“你过来,你真像我家隔壁的那个姐姐,我怎么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立时,房间里的人都看向红姐,红姐也愣了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了。缓了一缓,红姐笑咪咪地向我走了过来,她用她那嘶哑的嗓子,娇声地说道:“好哥哥,我真的像你的姐姐吗?能得到你这么英俊的男人欣赏,我这一辈子就没有白活。”
听到红姐嗓音,看着红姐的做派,我几乎要狂笑起来,三十几岁的女人,还学着小姑娘的样子说话、走路,如果不是红姐,我早就把她踹一边去了。
我伸脚踢了二毛一下,然后说道:“去把椅子给我搬过来,我累了。”
二毛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把椅子搬到我身后,放下之后,他还伸出他的袖子,卖力地在椅子上擦了几下,然后,他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大哥,不知小弟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老费费心,指点我一下,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
我伸手抓住红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周围的女人都向红姐射出了嫉妒的目光,然后,她们就把目光看向我,开始跃跃欲试了。
红姐被我亲了之后,她的身体马上就贴在我身上,不停地蹭了起来,想不到三十几岁的身体,竟然是可以灵活地,同时蹭到我好几个敏感的地方。
我坐在椅子上,先对红姐说道:“你先别胡闹,给我揉揉肩膀再说。”红姐笑嘻嘻地停下身子的动作,给我按摩起肩膀来。
我又对二毛说道:“以前的事慢慢再说也不迟,你今天先记住,这个女人是我的,你要是再让她拉客,我就宰了你。”
二毛连声答应着,听到二毛回答的声音,红姐给我按摩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红姐的情形,立刻就引起了我的怀疑,红姐的手为什么要抖,红姐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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