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斗剑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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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在小孤山兜了两圈,细心打量,五年来却无多大变化,温馨倍至,正要按剑落下,山顶剑气一闪,一柄普通飞剑打将而来。我知是师兄们嫌我臭屁,飞剑祭出,绞住来剑,遂一按剑光,落于山顶。
刚撤飞剑,三姐小脸就出现在面前,完全不理会我感受,左捏一把,又掐一下色咪咪说道“青枣熟了”大寒,五年不见,更为生猛,也不敢言语。倒是老头等急了说道“小三休要胡闹,”这才姗姗罢手。欧阳还是懒洋洋依靠大石似笑非笑,小四却是兄弟情深,急欲上前,二师兄伺立师傅左侧脸上多了几许沧桑,不敢怠慢,急步上前单膝跪下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多年未见,您老人家越发精神。”老头打量一番说道“小五起身,这几年可是吃苦,恩,身子也强壮了,个子也长高了,头发长了点……”我起身一看老头似乎大有唏嘘之意,急忙道“多谢师傅教诲,徒儿不辱使命,已小有心得。”此言一出,老头精神一振,大手一挥,重夺师尊本色道“慧眼我之有矣,欧阳换剑,考教你师弟,你们且去准备一番。”
我口中称是,拉起三姐到其练兵室,装满铁剑。回顶一看,老头拿出映虚镜和两个木偶,左边红木偶上写元白,右边蓝木偶上写元天。让我们刺破指尖把鲜血滴与相对木偶上。老头说道“此乃小三新做名曰替身偶,百里内如本体遭创,可转嫁木偶之上,唯一缺憾不可移动,临阵对敌却是无用,同门切磋却是好用。映虚镜却是探察百里的宝贝。”
二人飞上云间,欧阳后背七剑之匣说道“小五无须留手,尽管攻来,我且看看遁剑决之威力。”我答声喏却是跃跃欲试。
我右手一指三剑分三速直取欧阳,欧阳却是不急,御出一剑,依次将三剑撞飞。双手一合,威势暴涨如同巨虹,杀将而来,不可小视,急祭三把飞剑,剑尖对尖尖轮转起来,画出太极模样,完全吸收来势,欧阳与我看占不到便宜各自收回飞剑。深吸口气却是不敢藏私,九剑齐飞,每剑带两道剑影,二十七道剑光齐齐杀去,欧阳亦不敢托大,六剑合一,在身边形成彩虹剑幕,怎奈来的突然,剑幕亦有空隙,荡开多把飞剑后终被两道剑影划伤。欧阳也不恼怒,喝道“师弟好手段,且看我的五行之御火剑决。”话毕,手中六剑呈红色,每把剑如同火焰在燃烧。欧阳右手一指,六把火剑齐飞而来。我却牢记无剑决“以攻代守,攻其之所救”,双手掐诀十八柄飞剑齐出在二人中央上空汇集成一把巨剑。喝道“森罗万象剑”瞬间飞剑如同下雨般的从巨剑喷射而出,欧阳急忙左遁,看诸剑尾随而来,只好一招手,招回飞剑护身。此招皆在一个速字,飞剑汇聚力用一点为巧,齐齐而出用为威。欧阳好容易格挡一轮完毕正想反攻,却没想我双手一挥,一十八剑重新汇集,倾泄而下,此次更为不同,飞剑频率虽放慢,但飞剑皆形成循环,一被格挡即飞回原处,重新攻下,形成剑网。
欧阳哪想我有如此赖皮手段,暗暗叫苦,也不藏私,身剑合一,拼受一击。从剑网中冲破而出。我看如此连忙举手罢战,收回飞剑。欧阳却是奇怪飞近问道“小五你搞什么?”我哭丧脸说“我快没真气了,刚出剑影真气就恢复不过来了。”欧阳说道“遁剑决果然厉害,小五你要是弄几把好剑,再练出元婴,娥眉中也是排的上号了。”

我正想回答,却看脚底有人驾着青焰飞射而来。我们攻来守去虽离小孤山百里,但仍在娥眉境内,虽然声势也算浩大,但他宗门规森严,他宗弟子切磋万不可干涉。欧阳在我身边说道“此人修为不浅,这青焰名曰五行法遁之火木双遁,来人以木御身,火御木,对五行理解极为透彻。假以时日,成就不低。”话刚说完来人已到我们面前,脚踏火焰,身着正法宗统一服装,却掩盖不住其全身儒雅,不正是陆浩然。御剑飞行却是不方便太亲热,我拱手道“浩然别来无恙,看你火木双遁,对五行理解很透彻,在正法宗混的不错啊。”无耻借用欧阳见识,却对欧阳不满的手势视而不见。不过浩然却就此楞住,我正想是不是欧阳刚晃点我时,欧阳出声说道“五师弟如此没有规矩,见了同门师兄亦要称呼师兄,另不可对他宗道术剑法进行评论,此乃门规。”我一时没反映过来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老头没和我说起过!”欧阳脸色刹红对我耳语道“外人面前别叫老头,要叫师傅,”我这才回过神来,感情不是他宗规矩多,而是我们没规矩。无所谓说道“浩然我哥们,没那么多讲究。”浩然接道“是极是极,我与小天就不用俗套”。
介绍过欧阳,浩然吃惊道“原来师兄就是娥眉元辈十大高手之一,失敬失敬。”欧阳亦回礼道“虚名而已,倒是师弟五行道法成就另人艳羡”。互相恭维半天后才知道,浩然天资甚高,再加宗主偏爱,在正法宗已是新秀中的佼佼者,一阵寒碜感慨万千。正在叙旧正酣,欧阳打断说道“浩然师弟可是请示宗主后离山?”“刚看见小天只顾欢喜,并未请示。”“那浩然师弟还是及早回山,向宗主请罪才是。”我正要言语,欧阳示意我不可,浩然默然道“师兄所说及是,在下告辞,来日方长,小天多多保重。”飞遁而去。
回小孤山我问道“欧阳你刚说那是不是严重点?”“并不严重,门规,宗规皆需森严,否则娥眉怎成道家第一大派?回去后我把门规抄份给你,你自己看熟悉了,宗规就不用了,我们宝贝疙瘩老头疼都来不及。门规外人不在也没所谓。”“我刚才那样在他宗面前称呼师傅为老头,会受到什么惩罚?”默想许久欧阳说道“如果掌教得知最少手抄一千本道德经,每天到主大殿盘坐两个时辰,口中需不停念‘尊师重道’四字。”冷汗直下,一路无语。
回到小孤山,众人皆上前道贺修行有成,老头亦是连连点头。正要开口却若有所感,右手一扬从空中抓下一把剑来。“此乃飞剑传书,有好的剑凭你现在修为也可做到。”小四看我目瞪口呆在我旁边解释道。
老头解下信封放回飞剑,细细一读说道“此信乃是东海殄淮岛太安上人所发拜寿择婿帖,邀请娥眉各宗青年才俊前往拜寿,顺便帮孙女找寻合体双修之人。”欧阳无所谓说到“老头你去一趟得了。”老头摇头道“太安上人与前掌教有很大交情,和各正道邪道人氏均有交情,不可敷衍。并且此次来客众多,难免有奇人异士,”说到这看了二师兄一眼继续说道“欧阳,小四,小五你们替为师去一趟,多多结交。”欧阳也是乖巧应声是。老头想了想对我和小四说道“你们在外多听师兄之言,不可造次,清乙散人为太安上人义女也定然前去,万事皆需忍让。”众人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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