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损人不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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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池殃鱼,亦是避无可避,对付佛光我还略有心得,七剑飞出,面前形成太极,尽数吸收来势。清乙徒弟却是没那么好运,勉强护持,东倒西歪,更有甚者,口吐鲜血,清乙单身护不过来,看此情形大怒,正想出手,却见一道光虹飞出割破佛光,直袭本体,乃是自己徒弟车若男,亦放心暗念甘霖咒,回复伤者。
却说车若男发出彩邑带,破了佛光,亦把佛魅护体佛光炸的摇摇欲毁,甚是威猛,手中不停,一口紫色飞剑放出,暗一掐决,威势暴涨,狠狠斩在佛魅本体上。欧阳在旁说到“彩邑带专破佛光,佛魅可是吃亏,那紫剑亦非凡品,再加清乙仍未出手,佛魅要是无其他手段,我们只好干等眼。咦?那是十一面如来禁法?”
那佛魅受此一击,受伤颇重,脸色却是越加祥和,双手合什放出大乘佛光,本体却与如来金身合二为一。信手一拂,抓紫剑在手,车泼妇连催剑决却是半分不得移动。青乙见此,亦是脸色大变,祭起布光刀,不知道用何种手段,一变二变四,幻化一十六把布光刀对准秃头斩去。和尚见次威势,不敢大意,念声佛号单手汇聚,幻化出托天塔,对准刀光砸下,硬生生把其砸回原形,遂抛开紫剑,抓刀在手,鸠浅布光刀岂是普通飞剑可比,只见清乙一声冷笑,念动真言,布光刀突然刀光大盛,不受其控,刺入如来金身。和尚发出悲鸣,朱血口中吐出。双手一拍,成血箭飞射而来。清乙虽火暴却不托大,取出护身宝坠,化成云烟,将其包裹起来。血箭虽猛却不能穿,滴滴洒落在地。清乙再催剑决,布光刀更入体一分,金身佛光时隐时现,显有不支之意。却看那金身左手在右小臂上一划,朱血流出,滴在布光刀上,刀光立刻黯淡几分。清乙再催剑决却是不能进。
“三清灭佛阵”此话一出,手下弟子忙碌起来,三人一组,九宫排列。欧阳在旁解说道“佛道争执由来以久,此阵即是前掌教为对付天下第一寺普光寺呕心沥血所创研,威力无穷,专克秃驴,那和尚要糟,时机稍遁即逝,小心行事。”
二七名弟子各御其剑,同声喝道“无量寿福,”三剑合为一剑,或快或慢,在天空呈八卦之势,清乙抽出张法卷念道“火急神兵令”毕,八卦以泰山压顶之势,落到如来金身。九剑齐暴,和尚悲鸣,瞬间金身摇摇欲坠。清乙见时机已熟取出一束铃铛,对金身抛下,却是横变惊生。
小四轻抽法卷,默念真言,天空响起霹雳之声,落下一串玄光雷,此雷一炸,眼前一片白茫茫,我与欧阳早以闭眼,等耳边传来‘疾’字,欧阳发出剑气,撞落勾魂铃。两小旗一天书在法决催动下,急速在金身一绕,飞回手中,塞进怀里。片刻白光散去,清乙定睛一看,金身消失不见,立刻把怀疑目光投向我们,御回布光刀,大有一言不合就此动武架势。却看见我们三人亦是惊讶万分,面面相觑,遂道“佛魅遁走,阵法已破,尔等自便。”说完招呼徒弟朝东南御剑追去。
我等三人却不是做作,实在是惊讶无比,我与欧阳每人收了一条金腿,一条金臂,而小四却是收了无腿无臂之金身。沉默良久……欧阳最早回过神来问道“小四,你那破旗真的可以收元魄?”小四苦笑道“我也不知,当时我欲诛那妖,那妖也乖巧,拿了这两旗说明妙用赎回性命走了,哪知是晃点我。”我奇道“就算是我们两旗不可用,你那天书可是货真价实,怎地也是收尸用的?”小四说道“那倒不是,天书本来只能收肉身,不能收元魄,我主要是寄希望于你们。”欧阳“现在佛魅已遁,我们拿这东西有何用处,”小四“我亦不知,不如带回小孤山供小三研究。”“你们说清乙那婆娘追的上吗?”“元魄遁走,无阵法相制,不太可能。”商量已久,无他办法,只好离去,虽未得宝,但坏其好事,仍是心高气爽。

一路东去,还是未尽其意。我问道“刚那婆娘有没发觉是我们捣乱,”欧阳说道“我们宗与她玉女宗本就矛盾重重,她无论知道与否都会把这帐算在我们头上,最少也能找个:为防我们,以至分心,让其遁走的理由,迁怒他人本是清乙本色。”小四却是杀气十足“迁怒又怎样,敢翻脸话,那贱人敌对不过,那就让欧阳制他一时,我与小五把她徒弟杀的七进七出。”欧阳苦笑“千万不可如此,万一她回山一闹,麻烦大了,我们三人只能被开革出门。”“开革后再去玉女宗干他一票”欧阳无语。
一路玩笑已进东海,远远望去,却不着边,虽剑可御,人亦疲惫,见岛则休。御剑一天却是疲劳,眼前忽现一方圆数十里大岛,按下剑光,落与岛上。岛上却已有不少与我们同样目的地的人,三五成群,见到我们也不惊讶。
欧阳摇摇贺礼叹道“就半坛了,今夜怎过。”我与小四皆苦恼。忽有一人在远处施礼道“来者可是娥眉元白师兄。”欧阳一看,却是熟人忙回礼说道“正是在下,常皓兄别来无恙。”常皓道“多年不见,可否过来一叙”欧阳接道“打扰打扰!”遂呼上我们轻声说道“此人乃是蜀山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注意礼仪,不可堕我娥眉威风。”
一番客气围坐火旁,常皓同伴共五人,四男一女,男的却是客气,女的行了一礼后,不再言语,静坐不动。礼毕欧阳问“常皓师兄可也是去殄淮岛?”常皓却是叹口气说道“本也是,可惜半途贪图玩乐,下海戏水,却是把贺礼丢了。”当下把事情说了遍。原来这五人乃是蜀山人宗弟子,带的贺礼却是少见的上古宝琴,初见海水自然欢喜,下水游玩不久,发现一只三眼蛟龙,本想收服,却没想此蛟龙是阴阳双生,正要得手,却被母蛟龙从后袭击,宝琴被吞入肚内。再去寻找,那蛟龙却是成精多年,道行高深,竭尽全力只能拼个平手。只好在这孤岛等待天地二宗师兄弟到来,一起降伏。欧阳与常皓颇熟,知道其手段。听后讶道“那蛟龙怎生有如此威势,”此时叫常柔的女弟子开口了“书中记载,此对蛟龙原是东海黄酩散人的看家仙兽,散人飞升,留下他们看守门户,熏陶之下,亦懂情趣,看见宝琴,起了贪心,亦是我们不查,中其诡计。”这常柔开口竟是江南口音,吴侬软语一时把我和小四听呆了,那常柔亦是见怪不怪,稍一遮小嘴,宛然一笑退了回去,更是电力十足。欧阳见我们两个心魂俱醉大感丢人,一人一脚揣出道“既是仙兽,杀之有伤天和,不知有何布置,如需微力,不敢推辞。”常皓回礼道谢说“对上独蛟龙我们还有几分把握,怎奈那蛟龙阴阳双生,并且极为狡猾,我们需一强手困其阳一柱香,才可不伤天和取回宝琴。”欧阳道“如常皓师兄不弃,我师兄弟三人亦可勉力一试。”常皓道“那如此有劳诸位”欧阳亦是客气,当下计较已定,只等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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