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寿宴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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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贺寿宴会门口,报上身份,在来宾薄签名,送上贺礼,自有人唱礼“娥眉遁剑宗弟子元白,元巍,元天携两坛极品绍兴女儿红祝太安上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边走出一名殄淮派弟子带我们进入主宴场,却是来时已晚,空座不多,在角落找拼了个桌子。在坐都为蓬莱二代弟子,招呼之事自是欧阳出马,我与小四恩恩几声,打开酒坛,自顾自饮
太安那主桌虽然地势略高,但离的太远,却看不真切,当下也不注意,随着太安一堆罗嗦话说完,酒宴正式开始,太安携殄淮派首徒,按身份高低开始劝酒。
修道讲究清净无为,这上来的菜也是颇与寻常酒宴不同,瓜果茶酒占了不小的分量,肉类却是少见。酒是较为上等的海酒,我与小四干了一碗悄声问道“欧阳哪来两坛女儿红?”小四漫不经心道“就那半坛兑的水。”我有些紧张“会不会出问题,万一那太安一怒,可就耽误了。”欧阳听到我们议论轻声说道“放心,你当人家真拿那酒去喝,最多是赏了门下弟子。要不你把你喝的吐出来,我看还能兑一坛。”我想起一事问道“媲山试练有个有个酒池,你们可知道?”欧阳小四听说酒池两眼发光一起摇头,小四道“不知,我走的是财门”欧阳亦道“我走的是气门,你把当时大概情况说下。”我边说边想把当时身处环境一描述,欧阳一拍手道“我知道了。”看我和小四疑惑的目光道“我刚进师门不久。师傅有一事难以抉择,便去了一处地方,我年少好奇后面跟随而去,师傅开了石门进去,我看了一眼与你说的地方极为相似。”小四笑道“这下回娥眉却是有事可做了!”
我正要开口前头一阵骚乱,我们忙着商量坏事却是没注意。忙问身边蓬莱弟子。那蓬莱甲答道“是劝酒而来,太安上人孙女也在那,”蓬莱乙说道“还不是想多说几句话,让人家小姐多留个印象。”蓬莱甲说道“那小姐确实漂亮,你没听二师兄说可谓是仙子下凡尘。”蓬莱乙……
我们三人听到如此,虽无那心思却也好奇,抬头一看,小四说道“咦?这女子好生面熟”欧阳道“岂不是那黄衣少女,别以为换了绿衣就认不出你。”我道“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四我们上,欧阳看家……”还未说完,三人大骇,面色如土,头埋于桌下紧张商量。小四道“怎么办,那少女竟然是太安孙女,万一闹起来二师兄事情会不会黄了,我听说太安最宠他孙女。”欧阳没底亦自打气“不会的,上人前辈之量,怎会说话不算。”我却是倒冷水“我不怀疑上人人品。我现在怀疑上人说的有能之士就是他孙女,你们刚注意到没她腰间的小弓?我们在蓝门后可是发现一个放弓的空位。”小四接道“确有可能,能拿到那弓,自然能拿到那法决,都是小五,把人家得罪紧了”我道“我怎么知道那少女如此来头?再说我也没想真伤她。”欧阳道“别吵,快点商量如何对付。”我咬牙道“如此只有我上前认了,就是她要我裸跑十圈,我也挺了。”小四低声骂到“跑十圈有屁用,你上次可是想要人家小命。我看三十六计,我们撤,明天再告假,等她去小孤山就回避。”欧阳亦是无法,说道“恩只能这样,他们到前一桌了,快走。”

连忙转身,我们位置倒不坏,就在门口,五步就可以走出去,正要起步,可恨那欧阳毛手毛脚也可能是紧张所致,脚跟一勾凳子,把周围目光吸引过来,我们心惊胆战心里不停咒骂欧阳。“三位小友,竟然信守诺言,带伤来此,甚是欣慰。”欧阳现在砍了自己脚的心都有。无奈三人转身,一致的把头垂在胸前,举起杯子发出鼻音“恩恩”。太安上人看我们三人老是行礼低头却不说话,心中奇怪,昨天个个谈吐不凡,今日怎么变这般模样。人多也不好问,“老夫先干为敬”,我们拿起杯子到嘴,用力一吸落肚,嘴中仍旧恩恩。太安虽是奇怪也不在意说道“婷儿,这几位就是爷爷早上和你说起的遁剑宗的三位弟子,豪迈不羁,来见过几位师兄。”只见一双小绿鞋站在我们面前道“早听爷爷说过遁剑宗大名,今日能见三位师兄,喜不自胜,三位师兄可否与婷儿干了此杯。”款款有理,声音娇柔,听在别人耳里有如天使之声,但在我们耳中却是恶魔的召唤。
此时再不出声确实过于无理。我斜眼一看,欧阳小四举杯之手已抖,遂壮起胆气卷起舌头说道“多谢婷儿小姐美意。”三人干了此杯。婷儿说道“莫非婷儿相貌丑陋,三位师兄不敢抬头。”我再看欧阳他们仍是没有反映,咬牙说道“昨晚三人睡觉,枕头太高,伤了脖子。”“原来如此,却是不习惯,我怎生看师兄体态象是熟人。”“修真之人,身体健壮,看谁都一样”“师兄声音生涩,可是受了风寒。”我拼道“修真之人,岂能有病,我这是咬了舌头。”“那这二位师兄不说话,是否也是咬了舌头”“他们是鱼刺卡喉,”……
就在旁人议论声音快成市集时候,那恶魔终于道声“师兄保重,也请小心鱼刺,”吃吃一笑就此走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长吁口气,全身已被汗湿。小四拍我肩膀说道“好小五总算是蒙过去了。”欧阳却说“你那胡言乱语,我们自己听了都心惊,你们觉那什么婷儿会相信吗。”我道“那要看我们运气,女人有时候智商会很低的。”“什么时候很低?”“恋爱时……”我们看见蓬莱甲乙等脸色突觉不对,回过头去,却看见一张可爱小脸,看着我们,似笑非笑。
正我们楞时,婷儿在他爷爷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爷爷也说了几句,我们是又惊出一身冷汗。婷儿说道“三位师兄,明日水轩苑可是千万要来,要不婷儿会伤心,婷儿一伤心会把洗髓易体**给忘了。”说完款款一行礼走了。讹诈,**裸的讹诈,怎奈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之理。三人坐下,许久许久无人说话,半天小四终于开口“她想干什么?”欧阳接道“难不成看上我们谁谁?”我说“你们觉在逍遥洞府中,她会喜欢,跪女子的你们,还是想把她斩杀的我?”欧阳道“那你觉是什么原因非要我们参加水轩苑大会?”我咬牙道“只有一个原因,她想玩死我们,让我们在天下人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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