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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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三更滴第一更来啦,昨天刚接到一篇约稿,实在没办法推,现在某麦写这个醉清风完全是搏命在写了,大家看文之余记得要多投票票啊TOT,含泪拜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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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司徒风说了那两个字之后,习清就一直处在惴惴不安之中,自己和司徒风非亲非故,更谈不上什么交情。说起来,司徒风和沈醉才是颇有牵扯的旧识,而且似乎也正在商议什么重大的事情,自己这么冒冒然的求助,实在是唐突。但是习清别无他法,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把他从马场带走的话,这个人一定是司徒风!
马场密室里,司徒风和沈醉的交谈已到了尾声。
沈醉往前倾了倾身子,“只有一事未了,如何让朝廷的人相信,我们确已反目成仇?”
“我也为这事伤脑筋啊。”司徒风摇着折扇,作沉思状。
沈醉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人,名叫司徒洛,自称是嘉陵王之子,你可知道此人?”
“司徒洛?”司徒风不禁笑起来,挑眉道,“没错,是有这么个人,是嘉陵王在外没有名份的小妾所生,当年嘉陵王满门抄斩时,把他给漏了。”
“哦?”沈醉有点诧异,“我一直防着此人,觉得他可疑。没想到你们司徒氏的漏网之鱼还真不少。”
“漏是漏了,”司徒风凑近了看着沈醉,脸上笑意盈盈,“不过,后来,又病死了。”
沈醉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你想他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这还用说,当然是吃了朝廷的大补丹。”司徒风哈哈大笑起来,“这人有意思,你让我把他带走吧,送大礼不能没有见证人。”
沈醉皱眉,“你不要太托大,我看此人非同一般。”
“就是要他非同一般,一个非同一般的人,带回去的话才能令人信服,你说是不是啊沈醉?”
司徒风靠得太近了,沈醉不由得微微皱眉,往后退了退。
正在此时,密室门外响起了三长三短的敲门声,沈醉一愣,移动机关,把密室门打开,门外是焦急万分的柴刀,“首领!不好了!马厩着火了!”
“什么?!”沈醉怒道,“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回事,东西两排马厩全都起火!”
沈醉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拔腿就朝着马厩的方向而去。等到了马厩,发现场面已是一片混乱,救火还在其次,火势并不大,看起来也正在被扑灭,但是这个马场养的几百匹骏马由于受惊现在正到处乱撞,嘶鸣声不绝于耳。马场的人忙于制服这些高头大马,受惊的马匹不是这么容易受制的,即使骑术高超,要控制这种场面也相当不易。
沈醉一个箭步窜上前去,硬生生拉住一头狂奔中的黑马拖在后面的缰绳,那马哪里肯停,拖着沈醉跑了好几步,沈醉一个飞身上马,死死勒住马脖子,黑马站立起来,前蹄乱蹬,沈醉怒喝,“畜生!安静!”黑马又颠又跑,跑了一大圈,被沈醉不断敲打,这才大汗淋漓的慢下来。沈醉忙叫来一个手下把马牵走,正想去制服另一匹,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两个铁塔般的汉子,正是他派去看守习清的廖家四兄弟中的两个。

沈醉这一怒非同小可,飞身到二人跟前,“你们不在大堂的后屋,在这里干什么!”
廖家兄弟看见沈醉顿时一愣,“我们来救火,帮忙牵马。”原来,火势刚起时,外面人声嘈杂,廖家四兄弟觉得好奇,出去看了看,结果看到眼前一片混乱,有几个奔忙中的人都跑过来对他们说,“赶快帮忙!”
四兄弟一想,马场起火、马匹走散事大,习清不过是个瞎子,又上了铁镣锁在屋里,插翅难飞,因此留下两人把着门口,另两人就跑出来帮忙了。
没想到沈醉会为此大怒,兄弟二人立刻哑声,沈醉也不去管马匹的事了,朝着大堂后屋匆匆而来。失火、惊马、廖家兄弟玩忽职守,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沈醉心头。
赶到大堂后屋门口时,却见廖家兄弟中的另二人还站在那儿,沈醉这才松了口气,“把门打开。”
打开链锁,推开屋门,沈醉走进屋子,举目四顾无人,临走时被他锁在床柱上的铁链往床上延伸进被窝,弓起了一个人形,沈醉走到床边,去推床上的人,谁知触手不是人体特有的触感,却是软绵绵一团,沈醉暗道不妙,把被子一掀,底下竟然是两只枕头!
沈醉双眼发直,呆愣半晌,霍的转身朝着屋子四周扫视,微微隙开的窗缝引起了沈醉的注意,往前仔细查看,窗闩果然拉开了,看来人是从窗户里钻出去的。
“那四个笨蛋!”原本廖氏四兄弟两个守在屋前、两个守在屋后,就绝不会发生屋里的人从窗户脱逃的事故,沈醉气得两眼发红,立刻对着外面大吼,“搜!赶快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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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习清已来到司徒风所在的客房,司徒风也已从密室赶回客房,见到习清不禁笑逐颜开。
“习公子,来这里坐下。”司徒风亲自走上前来,牵起习清纤长苍白的手为他引座,习清一把拉住司徒风的手,“司徒公子,我——”
“哎,感激的话就不必说了,”司徒风笑道,“习公子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找我时,我并不知习公子目盲之事,没有叫人为你领座,所以今天我要亲自为习公子领座。”
“如此小事,司徒公子还记得那么清楚?”习清不由得一愣。
“司徒对习公子一见如故,所以习公子之事,司徒每一件都记得。”司徒风含笑回答。
习清闻言心里不禁一阵激动,没想到他上午才和司徒风说,晚上司徒风就派人引开廖家四兄弟,把他救了出来,还对他如此礼遇,“能结识司徒公子,实是习清之幸。”
司徒风哈哈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其实,能请来习公子,才是司徒风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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