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悲惨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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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刘愈艾尖叫着笑了起来:“疯吧疯吧!大家都来疯啊——”
在V高达里一个叫花拉的女子,是叫这个名子吧,曾经受过一种可怕的刑罚,当时觉得不怎么样,至少不是很变态很折磨人,心想小日本就是小日本,折磨人都想不出个好点子,该让他们穿越一下去和咱们的东西厂啊锦衣卫啊的前辈大叔学习一下,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对我们的清代刑狱文化有兴趣,也算是颇有眼光了,想一想,孤单的一个人,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不是待一分钟让你连看都看不清楚,也不是待十分钟让你兴奋一下,事实上一个小时就够让人受不了了,那么以此为基础,想想三天吧!和贞子在一起都比单独的这三天还要可怕)
女人在恋爱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又叫度日如年。
对刘愈艾来说不是度日如年,那是连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也许有些夸大,但从刘愈艾的心里来讲却是恰如其分。
事实上,他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度过那段时间的了。因为当他清醒时他已经在机库里了。
发觉了这一点让他好受多了,他忽然明白小说里那些在飞船上漂泊了多年后即使不是回到了家里,只是脚踏上实地就无比幸福的感觉。
机舱盖传来有节奏地声音,李英琼的声音:“刘愈艾!你还好吗?快开门,快出来啊!”
这好听的女音却本能的让刘愈艾眉头一皱,他张了张嘴,却只是啊了两声,刘愈艾沉默了,他想他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找回说话的感觉,想想自己居然会连话都说不出来,这真是一件无比讽刺的事。
接着是余英男来喊,她也来了?刘愈艾有些诧异,但越到此时,他的心反而越是平静。
最后是花无邪他们,他们叫的很动情,但刘愈艾发觉自己还没到流利说话的程度,于是他只得断续地等。
大约十分钟,刘愈艾小声说了一遍,才大声道:“不要叫了,我很累,现在不想动,过一会儿我自己会下来的……”
世界清静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刘愈艾终于能控制自己的手和脚了,他打开了舱盖,却吓了一跳,原来李英琼余英男还有他的几个同学都站在和钢弹齐高的起落架上看着这边等着自己呢。
一见刘愈艾开了舱盖,李英琼道:“小刘,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刘愈艾摇摇头,丝毫不为所动道:“我没事,你们可以散了。”他说着向杨瑾她们点点头:“谢了,我已经没事了。”
戴湘英现在却是比他有精神多了,道:“刘哥,还好吧?”
花无邪道:“你的脸色不好,还是去睡一下吧。”
刘愈艾点点头,他像往常一样用手扳住舱盖往下跳,但他的手没扣住舱盖,提前松了,他的双脚也没什么力气了,落地时不但没站稳,连双膝都砸在了地上,发出了“咚”地一声。
但刘愈艾却是仿佛没有感觉到疼一样,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继续走了。
不一会儿,刘愈艾就在待机室临时搭的铺子上睡着了。
李英琼跑到了舰桥,一把一把地抹泪。
周轻云端给了她一杯咖啡。
“他怎么样了?”周轻云问。
“刚刚睡下了……”李英琼喝了口热饮,感觉好多了。
周轻云黯然,她是真的感觉自己对不起刘愈艾了。
“六天,我们足足拖了六天,”李英琼道:“他恐怕还以为是三天。”
周轻云抱住李英琼的双肩:“我们也不想的……”
“我们一直叫他死小鬼死小鬼,但实际上却是他一直在帮我们,不是他的话,谁知道我们怎么去完成导航……”
“好了好了,你还是那个风云英雄女飞鹰吗?”
“你是在笑话我?”
“哪儿敢呀……”说笑中,两人渐渐修复了关系。
“行了行了,你们俩就别再闹了,”说话间,余英男走了进来,她倒是个做事的人,对着指挥室里的仪器这个摸摸,那个看看,好一会儿道:“明天就可以让那些小子们上岗了。”
周轻云叹了口气道:“可惜我们的最大战力还躺在那儿呢,也不知道谁来开钢虎……”
李英琼黯然,的确,解决了迷航的问题,战力不足这个问题又凸显了出来。
余英男柳眉一竖:“招人……”
周轻云啊了一声道:“你不是说不从那些难民中招人吗?”
余英男好笑道:“我现在也是这话啊,”微微一顿道:“你弄错了,我是说从那几个孩子里面再找一个。”
周轻云道:“你怎么还在打那几个孩子的主意?不行,我坚决反对用小孩来为我们打仗。”
余英男简单道:“那好,你给我找人,你自己也行,只要你比那几个孩子强。”
周轻云的老实脾气却是上来了,当下就道:“好,就是我了,你要怎么样的成绩?”
余英男拉着周轻云找来了宋安宣,宋安宣听了两眼放光,当下大拍胸脯:“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不要半天……”
的确不要半天,只过了一个半小时,宋安宣就拼装出一部摸拟教练机,虽然不能和钢虎的内部相提并论,但就操作界面而言却是一样的,完全可用于练习。
余英男道:“我不欺负你,不用最难的,就用中等级别吧……”
屏幕启动,周轻云开始操纵,她不时呼喝,身子左摇右扭,一分二十三秒后,界面清楚地显示周轻云被点爆了。
“重来……”周轻云拳起了袖子……结果时间更短,只用了一分十二秒……
“再来……”周轻云脱下了外套,于是乎在一分六秒后……
“我还不信邪了……”她忽然说了一句粗话:“老娘和你拼了!”
五十四秒后……“碰——轰”。
周轻云气得咬碎银牙正要再脱一件衣服时,宋安宣拦住了她:“大姐,这不是游戏机,它虽然不能代表你真正的水平,但以你这样的技术开作弊器也没用,再说……你不能脱了,快露点了……“
周轻云这才发现由于自己太过投入流得一身汗,以至于贴身的小衣已经黏在了她的肌肤上,光是从正面已经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她胸口的深色?周轻云的脑袋轰地一下炸了,她掉过头拿起自己的衣服一蒙就跑了个没影了。
余英男道:“李姐,你来试试。”
李英琼也不客气,上了机,仍中中等难度,约过了十二分钟,画面上的敌机已经增至十六部了,李英琼再也没能守住,化光飞散了。
余英男心中立时有了参照物,道:“可以让他们来试了。”
不一会儿,几个孩子进来了。
宋安宣立时明白了冲着余英男道:“不行,我的机子不给小孩子玩,这不是你们让小孩上战场的借口——”
余英男怔住了,小心道:“你确定?”
宋安宣道:“我当然确定……你们,你们……你们要干嘛?”
钟在和毕半拖着不肯屈服地宋安宣走了,钟在还道:“小姐,你放心,咱们不干那事儿,不过顺便说一下,我叫钟在,钱钟书的钟,在乎你的在,什么?你不知道钱钟书是谁?不过没关系,其实我也不知道,对了我今年二十了,小姐你几岁……”
老远时听毕半叫道:“说了做人要老实,天天说你二十岁,年年说你二十岁,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
半响,凌云风才道:“两位大哥真是风趣……”
余英男一脸大灰狼的笑,道:“好了,小朋友,你们谁先玩?”
女孩的笑叫小伙伴们一阵地心惊肉跳,本来该是花无邪或杨瑾大姐头先来,但余英男这么一笑,花无邪毫不犹豫地把司徒平踢了出来。
司徒平无奈,他第一局故意放水,两分中不到就故意输了,但他哪儿逃得过余英男的法眼!实际舰长冷冷道:“不行,重来!”
于是司徒平只得拿出了真功夫,这下他居然撑到了第六分钟。
朱文是第二个出来的,她显然和周轻云是一个水平,虽说玩得投入度比谁都强,但从来没超过两分钟。女孩有些害怕,他们这些朋友交往最讲实力,朱文是因为脑袋聪明得到大家的认同,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总是表现地很弱,这实是让人失望,甚至她自己都感觉到杨瑾她们有时总是不自觉地将她排在外,怀着万分的失望,她下了机。
不过好运来了。
吴玫上场了,她比朱文表现的还蔡,这让朱文心下好受多了。
再是凌云风,他的表现中规中矩,差不多有五分钟。
到了戴湘英,他就不如凌云风,只得了三分钟便饮恨退场。
然后是花无邪,他并不想上,但他总要让一下女士的么,说来杨瑾这个大姐头可不是乱叫的,连刘愈艾都得服软儿的女人还不可怕?!
花无邪很认真,虽然他感觉这不是一件好事,但他毕竟是一个男孩,有司徒平的六分钟纪录,他怎么也不能比他差才是,他花无邪除了不是刘愈艾的对手什么时候输给过别人!只见他运指如飞,手指“噼噼叭叭喀喀咔咔”操作个不停,不得不说他很有天分,终于在第八分钟时支持不住了。虽然成绩是如此之好,但花无邪仍感到有些不满意。
李英琼给他点明道:“你的手速很快,这很好,但有时你的手速明显快过了你自己的思考,你每次中弹都是错在过犹不及地份上,若是你能控制住你的手速成绩会比现在好得多。”
花无邪眼白直翻,心道:“你早干嘛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就是丫挺着不说,等我完了再跳出来数落我显罢你的能!”

最后杨瑾上场了,她眉头皱着,似乎很不情愿地样子,伸手操作起来,从态度上来看显然是不热心的,但不知道怎的,她偏偏一直就没爆,直到了快十分钟,杨小姐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双手离开了操纵杆,这才给命中爆开。
“啊?没躲过?”杨瑾显然还没明白过来。
花无邪低喃:“天,人与人就差那么多吗?人与人就差那么多吗?”
杨瑾却是在他头上拍了一记:“发什么愣,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又不是什么好玩的玩意儿。”
余英男却是笑了:“跟我来一下。”
杨瑾不紧不慢地跟着余英男,两人刚进了指挥塔部的舰桥,宋安宣就冒出来了,但她还没说什么,守在门口的鄢望和归大年就又拉开了她。
“不是要我开那机动战士吧?”
杨瑾显然很清楚。
“没办法,我们人手不足,”余英男道:“你瞧见了,目前我们就一个刘愈艾,所以我们一直用他,结果你看到了,我们把他累倒了……我们实在是缺人啊。现在我们拼出了两部机,李中尉可以开一部,但她不能剖开分成两个,所以我们还需要另一个人来开,这不能怪我,而是你太有天赋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一定的好处,你会成为士官,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你还会升职的,你太年轻了,你有着无限的可能……”
“长官,你说得很对,但那得是在我还活着的情况下。”
余英男一滞,她显然没意识到这个女孩居然有着如此犀利言锋。
“所以长官我不可能干的。我怕死。”
“你说什么?”一直顺风顺水地余英男居然在一个小丫头身上碰了钉子?
“我说我不会驾驶机动战士的,我怕死,对于驾驶来说我全无兴趣,希望长官你能找别人,是谁也好,但不会是我。”
余英男又急又气道:“你说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如果这艘船有危险那不是我完了,而是我们大家都完了,你懂不懂?”
“我明白,但那是长官你的事,与我没有关系,再说了刘愈艾不是一直在帮你们吗?他做得很好,现在李中尉也有了武器,何必非让我们上场呢?如果长官实在想找人,其实刚刚的花无邪也不错,凌云风都行的。”
余英男的琼鼻都气歪了:“是么?你说你不上战场,却向我推荐你的朋友?怎么,你很像让他们上战场么?”
杨瑾微微一耸肩,不在乎地道:“没什么,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他们上战场总好过是我,再说了,也不一定他们就死啊?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一场,我可不会咒他们的。”
“你真的不去?”
“不去。”
“我下命令你也不干?”
“我不干,再说了,就算你赢了,我上了战场,你不怕我给你来个消极怠工?”
余英男无语,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是不是你们在心里怪我们那样对刘愈艾?”
杨瑾无语。
余英男走到杨瑾身前:“小妹妹,相信我,我不是一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但是那种事情说老实说,我们也怕啊,我们也是人,不过是比你们大一点罢了,相比刘愈艾最初的不知情而接下了任务,我们心里也不好受,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我们是知道那种滋味的,也因此我们都选择了害怕,小女孩,你不能因为一个人有私人情感上的错误就来全盘地否定一个人,否定我们,这是不对的。事实上我们正在弥补,而且我不介意承认,我们没有刘愈艾坚强。”
“坚强?哈!你说刘愈艾坚强?我就抓到他两次的自杀!”杨瑾恨恨道。
“自……自杀?”
余英男委实难以相信那样一个男孩会自杀。
“长官你当然不知道,刘愈艾小时候和我们一样进了地球童军学校,那时他身体很好,性格也很善良,但三年后,也就是他六岁时,学校安排了一次体检,那次之后他就得了病,没人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有三次他就要被人道毁灭了,但他撑过来了,他之所以撑过来不是他有多强,只是他想知道是谁想杀他,他只是不甘心,你知道,我们地球童军出来的都是孤儿,我们没有亲戚朋友,更谈不上得罪人,但为什么却有人要刘愈艾的命呢?所有人都不信他,事实上没人信他,为此他曾痛苦的两次想自杀,全是我拦下来的!除了我,因为我看见他把医生的药倒掉之后身体才开始好转的,我知道,他知道,那个医生有问题,但我们不说,我们也不能说,直到那个人走。从那以后,刘愈艾就变了,他像疯了一样折磨自己,你们觉得他那是强?错了,他只是在自虐而已,他从来没有停止对自己的虐待,他身上永远开着重力增福器,你是不是觉得他的肌肉很硬?哈哈,一天到晚地绷着当然硬拉,但你也一定知道,这是在透支生命,只是,我没想到,他也没想到,原来他自己虐待自己还不够,你们却也来帮他的忙?真是好心啊,哼!”
余英男听得懵了,吃吃道:“那,那,那他知道是谁要杀他了?”
“他只是怀疑,”杨瑾表情有些黯淡:“他觉得应该是他的亲人,或者说是他可能中的父亲想杀他,天,我不该说的,我怎么把他的事给说出来了?”
余英男却是失声道:“他的父亲?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是最简单的推理,真像只有一个,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有多不合理也是最为正确的。”
余英男哑然,她不得不承认杨瑾说得有道理,苦笑了笑,她道:“看来我没说错,你的确是因为刘愈艾的事情对我产生了抵触情绪,不能否认你有你的道理,好吧,我会考虑凌云风和花无邪的,但你还是第一人选。”
杨瑾张嘴道:“死了这条心吧!”
余英男再度苦笑,表示你可以回去了。
杨瑾迈着步子一转眼就不见了。
好一会,诸有功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
余英男吃了一惊:“诸队,你怎么在上面?”诸有功伸出手,他的手上多了一支毛蓉蓉的变异虫子。
余英男好悬没吐出来:“呃……诸队,你,你,你实在是太会恶心人了,你怎么上去搞着东西?”
诸有功却是笑道:“你别瞧这东西样子不怎么样,它的味道可是一绝,我发现上面有它的脚步声本以为有很多呢,你知道我们现在食物供给有多困难,弟兄们这两天没日甚一日没夜的,我不得想个法子给他们补补?”
余英男一听是要吃,当即一口酸水就喷了出去。
诸有功却是不快了,他还真是想给余英男尝尝呢,现在一看,得,估计打死她都不会吃的,暗骂了句没福气,就出去了。
不一会,余英男幽幽醒转,却是觉得胃里空空如也,现在食物紧张,她自然也不好以权谋私,是以肚子比一般人还饿,只是她一向坚强一直硬生生地挺着,可现在她实是有些吃不消了,特别是她吐了那口酸水之后,更是难忍了,这时,她不禁想起诸有功扒出来的那只变异虫,那只虫子还别说,从体态和相貌上来说的确入不了余大小姐的法眼,但你要学会从动物的角度去看,那你不能不承认那是一只肥大的充满肉质感的一份食材。
天!我怎么想到吃的上面去了,难道我真的会对那种痴肥地虫子感兴趣?太恶心了,这要是给人知道余大小姐吃了虫子那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却在这时,周轻云进来了。
“有事?”
余英男问,她坐在椅子上,用桌子挡住自己的身子,不让周轻云看见她用手拼命捂着肚子的样子,但却是在这时,她那可爱的小肚子却发出了:“咕咕咕嘟噜噜噜……”一连窜捂之不及地响喨之声。
“天!”余英男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用手拨乱了头发把自己的脸挡住,心道:“死了,这下没脸见人了。”
果然,周轻云发出了抑制不住地笑,好一会儿才道:“好了好了,这些天,天天是胶囊和稀饭,还一天两餐,这两餐想干一点都没有,都是一个德行,我做得事还是体力活呢,我不也饿?嗨!我说这个干嘛!我来是必须告诉你,的确我们是勤俭节约,一天两餐顿顿都是稀的,但即使如此我们也还……”她摊开双手,剩下的意思不用她说了,是人就都能猜到。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吗?”小姑娘愁着脸道:“我前天看还有……”
周轻云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打断了她,道:“醒醒吧,余家的大小姐,你现在也当家了,这个柴米油盐怎么就不会算呢?你知道我们船上现在一共多少人?超过两千!而本舰的搭载人数标准量是多少?三百到顶了,三百和两千,有一千七百多张嘴,就是喝西北风都够刮一场小型台风的了,我们那点儿食物,掰成两半都不够用。”
余英男彻底没撤了,语带哭腔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
却是一个过来道:“不,我有一个办法……”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李英琼,只是她虽说有办法,却是一脸的肃容,脸上哪有半分真正有了主意的喜色?
余英男不由道:“你不是真有办法吧,我真是没撤了,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不然姐妹都没得做了。”
周轻云也道:“你是真的有了办法?这可不是儿戏,当不得玩笑的。”
李英琼忽然叫了起来:“怎么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开玩笑的无良之人么!既然不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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