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杀他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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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目的已经明确了,现在只剩下说服乙休的工作了,让我们来一次完成,你们都知道,我们——没时间了!”
女主发了话了,大家还要等,但由于大家都忙了很长一段时间,该饿的饿了,就连不该饿的也饿了,一句话,大家伙儿都饿了,不过饿了也要开会啊,余大当家的说了,要在这个会上把这个叫乙休的男人说服,让他带着他的手下去把舰上两千左右的美尼利亚难民杀光,所以大家都不能走,要在一起,用团结地形势逼他,吓他,让他明白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改不了了,必须让他应承下来,必须让他去做这件事。
五分钟后,文成和余中两个人端着做好地一些吃得来了。
热香的精肉粉已然化开了,一股鲜肉的香味扑鼻而来,海鲜精华汤也上来了,别管那汤里看上去近乎透明,可那汤里的滋味却是不会变的,澎化豆也上来了,这可不能多吃,一不小心吃多了,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好吃不好拉。还有就是最常见的多口味营养胶囊。
刘愈艾得到了一颗香菇鸡蛋味的,这可是和归大年给他的那种单一口味的胶囊不一样,吃在嘴里滋味多了,刘愈艾心里顿时涌起把自己身上那瓶子给扔了的念头,但转念一想,也许他的那瓶也是这种口味的,还是找个机会看看再说吧。
钟在找到了乙休,这个可怜的男人正在和几下部下玩麻将,因为实在是没什么好消磨时间的了游戏了,但目前的他却是很不幸,他的手下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只一会,他脸上已经快没地方贴纸条了。
以至于钟在几乎没能认出这个很好认的美尼军官。
但钟在还是圆满地完成了任务。那只是因为乙休实在是比较好认,许是先天不良,乙休从来都是那么瘦,小时候他家里三番五次来人检查,政府总是怀疑他的家人虐待他,搞得他小时候父母愣是没打过他一下,真是幸运到家了。
“是乙长官么?”
钟在问。
乙休站了出来,见钟在的一脸错愕,忙扯下了一脸的纸条道:“米回事?”顿了一顿,又道:“我认识你——”却是没叫出名字。
钟在倒是感到了好笑,你当然认得我,咱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他笑了笑直接忽视了乙休没叫出他名字的尴尬,道:“是这样的,乙少校,”他一指上面:“那几位女主有请。”由于余英男的职位只对内部公布,对外而言,却是没人知道目前舰上究竟是谁在当家作主,钟在也不好直说,只得含糊带过,再说了,说那几位女主却也没错,可不是么,无论是周轻云,李英琼,还是余英男,反正就是她们当家。
乙休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撞上桃花运了,他皱了下眉,说道:“兄弟可知道是什么事?”
钟在自然不会跟他直言,再说他自己也不大清楚是什么事,只知道听诸老大的话请人就是了,当下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为的事,乙长官去了便知。”
乙休却是犹豫了,说实话,他还真有些怕那几个女的。别的不说了,余英男,就当着他的面带人枪杀难民。李英琼,那可是传奇人物,在枪林弹雨中打滚,那还能是好相与的?!周轻云就更别提了,他在她身上下了多少工夫,连个小指头都没摸到。不过那都是次要的,他真正怕的是那几位骗他过去后,只一枪就可将他奶掉,想想他乙休这条命虽上不了杀手榜的排名,但他自己可是很宝贵着哩,怎也不可能稀里糊涂地给丢了。
这时,他的几个手下却是站起来了,一个个整好着装,蹬上皮靴,手枪激光剑什么的都翻了出来,默不作声地站在了他的身后。别看乙休是个没什么威望的军官,但他却是以亲和力著称,手下人虽说不上能为他去死,但却也是很爱护他们这个老大的。
小弟身后一站,乙休心中大定,心道这下就是想动我也要掂量掂量看了,他对着钟在撇了下嘴,意思是我带着这些人行么?(要不行咱就不去了那几只母老虎还是少惹为妙)
钟在却是笑了:“当然可以。”说着,他手一扬,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真的是我多虑了?乙休在心里叽咕着跟他去了。
到了会场,乙休不由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心中一动,请我吃饭!?惊喜之下也顾不得怕了,再说,现在又不是古代,杀人之前还要请吃饭,既然是请吃饭,那自然是不会杀人的。当下他一个箭步飞夺入门,几乎吓了钟在一跳。
会议室中的众人也险些叫他给吓到了,怎么说一个人突然地跳了出来,那也是满吓人的。但可惜地是,在场中人都饿了,所以吃东西有些快,乙休进门之时她们已经在擦嘴了,乙休目瞪口呆地望着桌子,那上面当真是空空如也,就连李文秀放上的那几张纸也已经收了起来。
众人中只有周轻云和他最熟,关系也算得上说得过去了,见他如此,不由好奇道:“老乙,老乙?乙休少校?乙休中校?乙休上校?!”
乙休这才道:“哪里哪里,还没升到那一步呢……”说到这他忽然怔住,忽然醒悟过来,道:“哈哈,我已经到了?瞧我这脑子,我都没留意到呢。”
周轻云道:“不是,你刚刚死盯着桌子干什么?”
乙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咳,我看这桌子有些……太干净了。”
“……”
“好了,好了,”余英男道:“乙休少校快请坐。”
乙休一坐下,他已然看出来了,知道诸人并没有要动他的意思,心下也就放开了,先一个逍洒地挥手让手下出去,然后捧起那杯他唯一可以放到肚子里去的红茶,只一闻,再一看,却是见到了刘愈艾手中的红酒,心道,小气,连个小屁孩都他妈的喝红酒,到老子这儿了却给红茶,怎么,当老子便秘么?想着想着便觉有些气,当下就去盯那小孩看,这一看却是觉得有些眼熟,忽然惊觉,那不是那天那个开枪乱杀人的小孩么?!这小孩怎么在这儿?唉呀不好,她们这是要利用未成年人保护法杀我呀!那不是还是要杀我!越想越惊,越想越怕,不觉间,下竟是湿了?(不是尿裤子,乙休是出汗)
“乙少校?乙中校?乙大校……”周轻云又连着叫了他几遍。
“哈哈,我还没升到……”乙休才回过神来他尴尬地笑了下,心里却是细细一想,唔?不对,就算要杀我也不是要摆出这么大阵仗吧,总不成她们都喜欢看杀人?
周轻云再度敲了桌子。
乙休连忙道:“唔,要我来,唔,什么事?”
刘愈艾盯着他,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那变态的性格和观察力早从他的行为中分析出他的性格了(精神不正常的人感觉都比较敏锐,不信大家可以看看吕良伟的电影《蓝色凶灵》),见他如此样子心下好笑,却是有了主意,手一拍,把刚才用来擦嘴的资料拍到了乙休的面前。
“这是什么?靠!还有油?”乙休闷闷不乐地拿过来看,他潜意识里要自己不要得罪那个小孩,事实上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小孩出手开枪杀人是何等地冷酷无情。不过那内容实在不多,只几下他就看完了,心里却是觉得莫名其妙。
“乙少校?”余英男见乙休看完了小声提醒他。
“什么事?”乙休眼皮一抬,却似乎还没明白。
“你看完了?”余英男有些不信,如果看完了他怎么会没反应?你多少啊一声我也好收到啊!还是碰到了大活宝,这都没看出来?!
“又不是很多,我自然是看完了,不过这是你们舰船的资料,有必要给我看么,我又不管你们舰上的事,却还说是要我出面才行?这不是拿我开玩笑么?!”更可恶地是连顿饭都不请我!当真是欺负老实人……(作者语:“……”)
余英男终于知道她撞大运了,居然还真地碰上了个活宝,无奈之下,她望向李文秀,给了她一个眼神下的指令。
李文秀冰雪聪明,自然会意,当下把这份数据再度娓娓道来,从头又说了一遍,乙休哪有心情听她再说一遍,他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不过是些无聊地跟自己沾不上边的数字,但李文秀人长得漂亮不说,声音也是顶好听的,听着听着他就觉得舒服,眼一闭就觉得一个美女光着身子向他走来,“啊~~~~”他竟是呻吟出来了。这话一出口才觉不妙,忙一睁眼,见众人脸色,哪儿还不知道他刚才龌龊的心思。却是李文秀站在那儿一脸通红,那是给生生气得,本来么,哪个女孩被人当面意淫都会不爽,更何况乙休还呻吟出来了。
刘愈艾笑了笑,他看了眼周围,却是没个女的想说话,显然是怕自己也中招,被意淫。便出面道:“是这样的,乙长官已经看明了这份资料,那想来乙长官也明白了其实说来本舰是比敌舰要快那么一点点的,是么?”
乙休连忙点头:“是已经不在乎自己说什么了,只觉八辈子加起来也没今天的脸面丢得多,只想做完她们要他做的,好赶快走人。
刘愈艾张开双臂声情并茂道:“但现在的事实却是我们非但甩不开敌人,而且敌人还有余力可以追上我们,相打就打,要走便走,害得我们十分被动,你说是么?”
“是,是!”乙休也感到事情的确是这个样子,好像敌人一追就追上来了。
“那为什么会如此呢?原因何在?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如此呢?让我们——这么慢?”刘愈艾不知不觉地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乙休的身边,俯下身子,嘴巴靠近了他的耳朵,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魅惑的魔力,让人不自觉地想放松精神。
“是……对喔提什么原因?是不是之前这舰上受得伤?”乙休此时难能地还能有自己的想法,但他的眼神却更是迷惘了。
刘愈艾半蹲在他身边对他道:“那已经好了,你就算不信我们,也该信宋小姐,她可是你们美尼利亚人。”他知道这是乙休的精神在反抗,所以搬出了宋安宣,凭她的身份让乙休放松。任何人在被催眠时都会本能地想反抗,所以催眠师在催眠时总是再三地盯瞩,要他的催眠对象放松放松再放松。刘愈艾学得心理学并不多,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变态了,精神意念都比平常人强得多,不自觉地情况下居然就给他使出来了,还非常成功。这一点,连刘愈艾自己都还没发觉。

乙休已经开始糊糊了:“对呀……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是人太多了……人,太多了,两千多个美尼利亚难民……就算一个五十公斤,一共就是……十万公斤……好重,好重……”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刘愈艾的表演。
“好……重……”乙休双目直得像个僵尸。
“太重了……”刘愈艾引诱他。
“是呀,太重了,好……重,十万公斤……好重呀。”
“就是这么重,船才那么慢的,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死的,给他们……拖累……死的……拖累……死的……拖累……死的……”
乙休忽然直着立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能死的,不能死的,我,我,我还要做大校,我还要升官,我才三十不到……”
周轻云脑门子出汗了,难道他那几个手下骗我?不是说他不但结了婚,还都三十多了么?对了,是三十四岁,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那也能是假的?
众人却是一惊,只到是刘愈艾过度地刺激了他,让他醒了。其实一个人一旦被催眠了哪有那么容易醒?!乙休双目直楞着,却是在迷糊中暴发——还是迷糊。
刘愈艾也站了起来,嘴巴贴着他耳朵,用细细地柔柔地慢慢地轻轻地却能钻进人心里面去的声音道:“那……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
乙休道:“不能,不能,他们不能拖累我们……”
刘愈艾笑了:“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他们就不能拖累我们了,我们大家就都能活,你就立了大功,大功,你会得到奖赏的,你会升官,升官,杀了他们,升官,杀了他们,升官,只要杀了他们,就能活……能升官……”
乙休似是笑了:“活着,升官,活了升官。”
刘愈艾忽然一收笑脸,“啪”地打了个响指,厉声道:“那你还不快去,不想活了吗?不想知官了吗?啊——”
乙休双目一清,他好像是醒了过来,却是对刘愈艾道:“你说得对,不能让他们再活着了,天,我怎么没想到?两千多人,十多万公斤,我说这船怎么跑不快呢,哼,想拖累我们?休想!看我的吧,小事一桩!”说着,他那张瘦皮上竟也能露出一副狰狞地笑容,大步夺出了门口,冲着那些散靠着的手下喝道:“还发楞呢,都大祸临头了,走,都跟我走,去叫兄弟们集合……”
只一会儿,他们就走个没影了。
与走时意气风发好似中了特大头彩地乙休少校不同,刘愈艾却是抚着头,他直感到头部象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一样痛得紧,但他一向好强,便是再痛也是一言不发,找了座坐了下来,虽然他还强自忍耐,但从面容上来看,却已经很是疲倦了。
然而他之前的行为却是已然吓到了众人,周围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开点,好似尽可能地想离他远一点才有安全感,催眠术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神奇的,对于未知的事,特别是像这样好似能控制他人的人心的人,委实是会让人打从心里感到可怕。
刘愈艾坐在那儿,单单从外表来看,这只是一个极普通地男孩,但他真那么普通么?显然不是。或者得说这是个有着怎样经历的男孩,那是他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让他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所有人都在心中发问,拥有这样的力量和其所付出的代价相比,到底值不值?
刘愈艾却是在心底里面苦笑着自己,他发觉自己竟然又遭遇了一次的失败,怎么可以?又怎么能够?居然会让自己如此直接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想到这儿,他在嘴里用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的低小声音轻轻地嘀喃:“失败啊失败,低调啊低调……”带着点晃动他站了起来,现在这样还是让自己消失一段时间比较好,想到这儿,他迈着不稳的步子向外走去。
余英男却是眼神一动,盈盈地走过来伸手扶住了他轻声道:“怎么了?想睡?”对余英男来说,这个刘愈艾可谓是个活宝,当然,此活宝非彼活宝,简直就是个福星,什么难的事最后几乎都是让他给解决的,像这样的人若不好好地拉拢,那就真地比乙休还傻了。她才不想像李英琼那样,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和这个小子套近乎,却是给她自己生生地给搞砸了。
但刘愈艾却是不想让自己在如此软弱下和一个他看来的生人在一起,说实话,那让他感到不安全。“放……开”刘愈艾想要挣扎,他尽力地想推开余英男,说道:“我自己会走……”
余英男却是紧紧地拉住他的胳膊,在他耳旁咯咯笑着道:“问题是你要去哪儿睡?”
刘愈艾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机库了……”
李英琼和周轻云都是一阵的脸红,正是她们几个联合起来不让刘愈艾在那个房间里休息的,现在刘愈艾一说,她们自然感到了有些无地自容。
余英男却是笑着道:“傻瓜,你现在睡我的房……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说着,这心机深沉地小妮子还回过头来扬着细眉挑给她们两一个戏弄地眼神。其实她自己当然不会再去睡那个房间,但一来由此让刘愈艾对她感激那她吃个苦也算得上是划得来了,二来么很快乙休就要去杀那些美尼利亚的难民,人一杀光那原本的很多问题就都能得到解决,比如食物不用再省了,房间位数足够分了,那她不等于卖了个空头人情给刘愈艾?想想都得赚死。
李英琼一向心高气傲,哪受过这个,余英男这个小妮子故作姿态,却是把她气得几欲爆炸了。“小人得志!”她恨恨地在心里面骂。
倒是她身边的周轻云替她鸣了不平,带着坏笑道:“好神气么?一对奸夫淫妇……”
诸有功却是不爱听了,在旁冰冷地说道:“你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一场,在人的背后这么说她的坏话,也未免有些太过了吧,难道她把自己的房间给小刘却是错的?而是应该象你们一样把人家赶到外面去睡机库才对?!”
看着那号称魔鬼筋肉人的诸有功,周轻云喉咙一凉,却是再也笑不出了。
随着一连串“叭哒叭……”地皮靴响,去时犹豫不决地乙休少校趾高气扬地回来了。
“唷?老大,气色不错啊。”一个手下站出来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乙休恶狠狠地走到他的面前,一口一个地命令往他身上下:“立正!”他大吼。
“啪”,那个士兵怎么说也是经过一定训练的,当下就条件反射地立正了。
乙休把脸凑到他的眼前,一双眼睛吃人似的盯着他,那个士兵一惊,天,真是见鬼了,这还是那个象温吞水一样的乙休少校?他吃了什么药了?不自觉地,在乙休如狼似虎地逼视下,士兵身上起了一身地汗。
“去!”他回过身来向所有他身边的士兵下令,那唾沫星子飞得到处都是:“传我的命令!让全体弟兄到饭堂集合!”
“是!”受到情绪地感染,那些士兵也有些兴奋起来,他们虽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他们本就是一帮凑着热闹起哄的小子,只管服从命令,哪还管得上其它。
不得不说,美尼士兵是好样的,不过或许只是他们在这段时间闲得久了无聊了所以才会有着如此地效律,总之他们一个不差地来了,像往常一样列队站好,乙休扫视着他们,不错,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士官等军官手枪光剑全佩带在身上,士兵也都抗来了他们的速发镭射光线枪,腰里有雷的还别着雷。不得不说他们其实也挺没脑子的,万一乙休要他们造反他们也跟着干?虽然特战队人少,但人家的家伙好呀,那种聚能光炮枪谁能挡得了?一枪扫过去都不带瞄准的,用人家话说开枪还要瞄准?老土。但这些美尼士兵就是头脑简单,他们不会去想那些多余的事,只要听长官的就行了,这就是美尼士兵的想法。
“很好,”乙休称赞道,他开始说话了,其实这时的乙休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因此他说得话有些语无伦次,有些地方还显得没有回逻辑,他不断地重复着他们太重了,十万公斤了,速度太慢了,大家会死的……不是他说不好话,而是刘愈艾给他下的暗示太强了,强到只有一个目的——杀光那些美尼平民。当乙休把这话说出来后,人群中有点乱,这是正常的,很多士兵都不相信自己的长官居然要带他们去杀自己的国民?!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换了谁不也得惊讶半天。一个士兵提出了异议。还没等他明白呢,已经果断拔枪的乙休一枪就打死了他。看着那具直挺挺地尸体,士兵们的骚动静了下来。怎也想不到一向老实和气的乙休居然也会亲手杀人!他身上竟发生了如此地变化?!乙休又开始叫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说一定要杀光那些平民,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活下去。士兵们问为什么?他就又重复地说起了关于平民太重了,十万公斤了,速度太慢了……那些漫不着边际地话。
一头雾水地士兵们显然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些士兵却也开始被长官的这种疯狂给感染了,那是人情绪地一种传递,或者说是传染。的确,人的情绪会传染,就是这样简单。刘愈艾的催眠暗示通过乙休渐渐传到了士兵们的身上,这其实就是一种情绪的传递,一种狂热地散播。他们心里不自觉地形成了条件反射。比如平民太重了,可不是重么,二千多人十万公斤呢,这么重那速度不就慢了么?可不是么,这船不就是速度慢了么,所以,杀光他们了。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士兵会对杀本国百姓反感不大呢?这主要是联邦的事。众所周知,目前来说,联邦仍还是宇宙第一大国,他有一个政策备受推崇,那就是军民分家。军人有军人户口,平民有平民户籍,双方区别对待,总得来说就是为了便于政府的统制,这实在是一个好方法。很多个国家都学这一招,美尼利亚对此学得显然是很到家,是以,对于乙休提出要杀平民却是没多少心底的抵触情绪,当然,若那是些军户,乙休这话说起来就会是另一番效果了。这或许很是有些不可思议,但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偏偏却就是真的,对美尼利亚来说,平民和军户,就像一个国家里的两个种族,事实上本就如此,一个国家里两个种族相互残杀那当真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
就此,一场屠杀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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