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朱丽花保护伞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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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奇迹号上。
正在观注战局的郑隐的眼睛徒然睁大。
而一直注意侦测的精明人幸辰子则忽然惊叫起来道:“长官,从刚刚开始,它们离我们似乎远了,但是我们的速度一直就没有降下来……”
唐石没经过大脑顺口就道:“要是我们的速度没有放慢,那么就是……”说到这儿他似乎想了什么,却又一时抓不住重点。
郑隐阴沉着脸,一脸狐疑地道:“他们的速度的确是加快了……可问题是……他们怎么做到的……”郑隐非常清楚,紫郢号并没有这种速度,至少之前没有,如果他们之前有这种速度,还不早飞走了?但紫郢号作为联邦军新开发出来的一件武器,也的确是不该有速度慢地这种硬伤。一开始郑隐还以为是自己初次袭击时的浓缩炸弹的功劳,但紫郢号的飞行十分稳定,从其迹象来看,显然不象是有病,难道这艘舰傻呼呼地一直就没用它的全速?郑隐相信,如果对方舰长真是这种货色,他真会考虑在一块豆腐上撞死,难道他郑隐打生打死地闹了半天,竟是和对方的一个白痴在战斗?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出一个合理地解释。
幸辰子想了下道:“他们不可能是之前装的,一定是长官你以前让他们的引擎受过受过的那次伤没有全愈,直到了现在才突然修好了……”说着他自己都摇头:“但这个可能性并不大,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唐石倒是不同意:“但的确有这种巧合,不是么……”
“不对不对……”郑隐忽然叫了起来……他显然想到了什么。
“长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石问他道。
郑隐双拳紧握,猛然回头道:“还记得他们之前打了唐赛花要塞的主意吗?那是他们食物不够的原故……为什么食物会不够?是因为他们舰上人太多……人多——舰船的速度就被拖累下来了,现在舰船的速度之所以快了,不是它的引擎修好了,而是因为重量减轻了,所以……”
唐石一惊,他立刻明白郑隐话里的意思:“他们杀了那些难民?”
一时间,整个红色奇迹号的人都被这可怕的消息惊呆了。
宇宙中一片空寂,刘愈艾操纵着伤痕累累地钢虎一手扒着母舰的尾翼,一手环抱着破损严重地V字战斗机,在他的机舱里,淡淡地飘着一首不知名的歌儿。不知不觉间,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刘愈艾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现在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他救了李英琼还是李英琼救了他,他甚至在想李英琼被敌人击中时自己的那种强烈不甘的感觉,做为一个极其敏锐的人,刘愈艾分外地不喜欢那种感觉,这感觉让他感到心灵上的一种沉重,就仿佛是要失去了自由,至少是不能像从前那样自由。但若非是那种极不情愿的情绪刺激下,他断然也不会有那一时的力气来救李英琼,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这可并不是一件艺术活,它其实带有相当的危险性,一旦救人不成,连他自己都会栽进去。
李英琼此时正闭着眼睛,她的心思也十分复杂,事实上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脑子里时而掠过要是他再大一点的念头,这念头虽然总是一闪而过,但单只是这样却已经够吓着她的了。我当时为什么不回舰上去?她想,但她又很明白,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堂堂正正地联邦机师,若不是她的理智和客观,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和那几个帝拼命了。最终,她选择隐匿起来,并成功地在最关键地时刻救了刘愈艾,本来这的确是个完美地方案,但偏偏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她自己又出了意外,却又是刘愈艾救回她了。这让她生出一种原来我还是要靠他的感觉。战场上的事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过了好一会工夫,他们渐渐地适应了紫郢号的这种变快了的飞行速度。
“刘愈艾……”李英琼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小声地名字。
“嗯?”都快睡着了的刘愈艾又张开了眼睛,他真得是很累了。
“你有没有伤着?”李英琼是见过刘愈艾被连登三人的电磁攻击的,问出的话语充满了一片关心,她也的确是想知道刘愈艾目前的身体情况,事实上她已经肯定了刘愈艾多多少少一定受了点什么伤,但她却猜不出具体的情况。
“没有……”不知不觉间,也许是受伤了,也许是他太过疲累了,在刘愈艾心中少有地升起了一片暧意,连一向死气的脸上都少有地浮现了一些他的真性情,但纵然如此,他毕竟是连伤带累的,语气中一片无力之感。
“可你的声音不对……”李英琼立刻听出来了她肯定道:“你一定是伤到了……”
刘愈艾嘴角了一下,他身体的确疼得难受,但他一向好强,只是淡淡地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些……小伤……”
“刘愈艾……”说着话,李英琼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在痛,她在心里反复问自己,你不是女超人女飞鹰的吗?你从前的光荣呢?怎么你现在却是沦落到了要靠一个男孩的保护?
刘愈艾一下子就听出了女中尉话语中抖动的颤音,他的心也仿佛被揪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就连忙应声道:“嗯?”
李英琼幽幽的声音传来:“你其实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你却要那么好强?”
刘愈艾也迷惘了,他吃吃地道:“曾经……我只是想活着罢了……后来,渐渐地……喜欢自己做个强者,我……包括我们学校……大家都讨厌弱者,小孩本身已经是弱者了,再不要强……”
“你其实……只是想要活着啊……”最后是李英琼的叹息。
终于,母舰停了下来,红色奇迹号不见了踪影,虽然猜测它可能并不会就此轻易地放弃,但至少目前是见不着它的影子了。
机库的闸门打开。钢虎一步一拐地进来了。
钢虎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其一步一拐不说了,在那蹒跚的步伐中,机体的关节处还不时滋溜着弧条地电花。“哐当”,钢虎摊下来了,机舱发出“嘎吱”地声音,好似万分地不情愿,打开了,刘愈艾一摇三晃地站起来,跳上了钢虎臂弯中的那驾飞机盖上,机盖弹起,李英琼从中站了出来,她见了刘愈艾头盔下被电黑了的脸,先是一惊,几欲叫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扶他,却是刘愈艾见了她没事,也是松了口气,却是挣脱了她,从机甲上跳下来,但此时的他哪还有当年之勇,“咕咚”一声,连人带双膝地磕在了地上。
“唔……”饶是他刘愈艾也有点禁不住这么一下子,要知道膝盖可是人的关键部位,不比胳膊大腿,要脆弱地多,哪能吃这么一下子,也是刘愈艾身体好,换个人不定膝盖就得从换了。李英琼从上跳下,她虽是吃力,却也是站稳了,也不说话,先是伸手在刘愈艾头上拍了下,又气又恨地道:“叫你这小鬼倔,这下快活了?”说着,却还是张开双臂将他搀起。
一连串脚步声传来,周轻云李文秀余英男和宋安宣——包括刘愈艾的几个同学都冲了出来,一见这两个相互扶靠的人,大家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笑了起来,跳了起来,她们很多人脸上都**了泪,经过这么多事,从这一刻起,她们才真正算得上是暂时地脱险了。
周轻云见了李英琼和刘愈艾,眉头忽然一皱,她手一挥,叫上几个后勤兵,从李英琼手中接过刘愈艾,忽然道:“这小子受伤了?”想想也是,这小子一向好强,这会儿怎么却是要李英琼来扶他!
几个后勤部的维修女兵七手八脚地从刘愈艾头上把他的头盔取下,众人一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此时的刘愈艾一头毛扎扎的头发向外竖着,脸上脖子处露出来的皮肤竟全都是黑的,细一闻,还有股焦臭味,李文秀曾做过医务兵,倒是有些经验,只看了两眼就有了判断,对一旁不解地余英男小声道:“是给电的……”
余英男却是一怔,说道:“他怎么会给电的,机动战士的驾舱不是绝缘设计的么?”她说着,看向宋安宣,钢虎是宋安宣的力量为主拼装起来的,她自然有理由怀疑宋安宣拼装时没做好,又或者是她忘了装置绝缘层。宋安宣一惊,她可是不想与余英男她们为此交恶,要知道刘愈艾可是不止一次地救过帮助她们,再说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犯下那种低级的错误,当下,她立刻跳上钢虎,仔细看了看,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钢虎的绝缘层还是好好的……那只能是……生物电磁!?对那玩意来说绝缘效果的确没什么用,那是专门攻击生命体的,特别是对付机师……”说到这儿她倒是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道:“那怪了……他……是怎么……可能……活下来的……”
余英男也怔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从生物电磁的攻击下活了下来,那要忍受怎生的痛苦?周轻云柳眉一扬,她也不信,那还是人么?不由得道:“怎么可能……”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个不停。
“住口!”一声清咤从众人中响起。
却是李英琼站了出来,她的面色十分难看,转过脸来,她冰冷地扫了一眼众人,淡淡地道:“他要的不是你们的废话,而是治疗……”
余英男叹了口气,她了解李英琼的心情,只看那破烂的小飞机就可知道刘愈艾又救了她一次,她冲一旁的李文秀点点头,李文秀知机地带着四个女后勤兵抬着刘愈艾走了。
欢乐吗?高兴吗?也许,但大多数人却并不是人工们想得那样高兴。
刘愈艾不会高兴,他现在的身体极之不好,说白了就是过度疲劳,这事虽然他常干,但一般情况下他都能控制好自己的度,不会太过了,而不是像这一次,通俗说法,有点玩大了,人总是以为自己很强,但那是他们没感到自己虚弱的时候,拖着一副一动全身都疼的身体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躺得赫然是谢缨自杀的那张床,你叫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宋安宣也不会高兴,钢弹还没装上,钢虎又出事了,它混得比钢弹还惨,打了弹仓一看她气得都笑了,物质飞弹给刘愈艾用光了?那不是钱买的吗?舰上又能有多少补给?钢虎的最大威力就是物质飞弹,但现在……
诸有功也不高兴,他带着兄弟们一起去喝闷酒,想好好发泄一下,为什么?他一个兄弟在移动炮台上死了,还是个尸骨无存,连同那成了废铁的炮台。倒不是他的兄弟没死过人,而是一来这舰上他的人本来就不多,每个人他都能叫得出名字,亲得跟一家人一样,一直以来就没死过人,却是这会破例了。

还有乙休,最痛苦地就是他了,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带着手下去把那两千的美尼难民杀个精光,虽然他已经知道这样做的原因了,他的手下也理解了他,但是,他很清楚,正常情况下他是绝不可能会那么爽快地答应去做这件事,余英男对此向他表示了感谢,他却一点都笑不出来,这件事余英男已经可以从中摘出了,但却完全成了他的事,他必须保证手下都听话,因为一旦出了事,只会是他倒霉,他那个帮了他良多的老婆都救不了他。如此境地,你叫他又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不过还是有几个心情不错的。
比如本舰的实际舰长。余英男少有地泡了杯香草红茶。说到这儿她就有些气,本来她是要杨瑾去泡的,但那个小姐脾气还真是一点都不小,一句我在工作就给回了,一点儿也没有正常下属的心态,不过还好,余小姐气过之后也就释然了,不然还能怎么办,那就自己泡呗。她又小小地抿了一口,啊,实在是香啊,太舒服了——小妮子不顾影响地将一双套着军皮靴的双脚搭到了前台,身子仰靠在她那张大靠椅上,伸手在边上调制好的机器上一拍,一曲悠然地《小脚地主的幸福生活交响乐》就响了起来。头在椅背上一靠,不觉间小妮子热泪盈眶,天呐,老娘有多久都没这样享受了?这才是生活啊……
周轻云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一见余英男小姐如此地样儿不觉一口气上不来,她小心来到余英男身边,在她肩上拍了下。
余英男身子一颤,似是吓了一跳,忙回过头来,一见是她周轻云,不觉间松了口气,懒洋洋地道:“天,我还以为又有什么事,”她随手从旁边几上拿过一份报告递给她:“等到了朱丽花保护伞要塞,向上级报告时,就用这个……”她说得很自然,一点也不考虑周轻云可能的心情。
而周轻云却显然也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随手就揣在了自己的怀里道:“你好悠闲啊。”
余英男哼着小曲道:“忙了这么多天,累得都跟条狗一样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空闲,你还不让我放松一下,不知道人是不可以不休息的,就连铁人刘愈艾不也都倒下了吗?现在没有战争,他是可以倒下,但本小姐做为本舰的领导,怎么可以倒下,当然得注意一下休息了,放心,目前一直到朱丽花要塞,我们都是安全的——啊!说错了,就是到了那儿,我们也还是安全的,你还但心什么?”
“你真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周轻云显然意有所指。在她以为,像余英男这么精明聪慧的人自然和她一样,一定也能知道的……但她明显错了。余英男真的不知道,她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年华中的少女,虽然工作中精明,办事果决,遇事也冷静,但她真的还只是个少女,连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的她哪儿能像她周轻云一样能注意到一些微妙地细节,在这一方面,余英男显然真的是忽略了……
只见余英男忽然向她眨着一双可爱地大眼睛,故意扮成好奇宝宝的样子对她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
“……”周轻云一阵无语:“我以为你就是……”
余英男却是把小嘴一撅,不屑道:“切,拿本小姐当蛔虫?也亏你想得出……”
周轻云看了看周围,伸手在余英男身上点了点,余英男终于坐了起来,倾过了耳朵。
“知道李中尉到哪儿去了吗?”
余英男热气呵来不由得耳朵一痒,一个把持不住,险些笑了出来,待听了周轻云神神秘秘跟她说得事,反倒是一脸地不以为意,淡淡地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新鲜事儿,这还用猜?她一定是去陪小刘了……”说到这儿她微微一怔,再一看周轻云,只见她正露出一脸会心(你终于明白了)的笑,余英男给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却是卟哧地笑开了:“不是吧?你居然能担心到那地方去,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八卦了吧,就是用脚趾头想也是不可能的,那个小鬼才多大,就连我都嫌他小了,更何况是李姐,我早听人说了,咱们这位飞鹰大姐可是眼光高傲地很……”
“你是这样想的?”周轻云发出一阵地冷笑。
“难道不是这样?”余英男有些不乐意了,无论是李英琼也好,刘愈艾也好,对她来说都是这艘舰上的最大的功臣,从遇袭开始,紫郢号从头到尾都能见到他们两的影子,现在周轻云却拉着她在背后说这二人的长短,实是令她很不快,不由得她让对周轻云有点鄙夷了。
周轻云当然明白她眼神中的另类,不由苦笑道:“你太不了解男女之间的事了……”
余英男顿时有些着火了,周轻云如此说等于是暗指她还没长大,偏偏她还说得对,余英男的确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能力心性都很强,却就是没谈过恋爱,但她却对此甚是介意,当下就反驳道:“那你也说得像一点的,你不是不知道那个小鬼的年纪,他才多大,十三岁罢了,就算给他长一岁也不过是十四岁,从哪儿说他都只是个小孩,李姐她都二十了,他们两个之间整整相差了七岁,就算你说李姐……呸呸呸,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说李姐就算真的是想和他好,也不能是现在吧,怎么说也得多等了两年到时一个是美艳如花,一个是年少轻狂,不是比现在这样的不伦不类要强?你那时候再跟我说还差不多……”
周轻云几欲叫了起来:“那个小鬼什么时候像个小孩了?”
余英男不悦地道:“就算他是小人的身体大人的心,但目前你能指望他那个小小的身体做些什么?周姐,不要叫我看不起你,心思还是多一点放到正途上吧……”
周轻云给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想找她聊一下,怎也不能让那两个人就此放纵下去,好给他们管上一管,不然真惹出什么事了那还了得?不说李英琼前程无限的未来,就是刘愈艾那一身的本事不也给埋没了吗。哪知道却是给这个平日里精明的小丫头给气死了。
病房里,一缕柔和地人造光从灯箱上照了下来,虽然是假的,但配合上旁边的全息丛林投影,仍是让刘愈艾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享受。
床边,李英琼坐在那儿用一把果皮刀在给自然果(各种水果杂交而成,但杂交之后水果内的基因数据很乱,无法用基因催长法生长,只能自然地一点一点地生长,所以很趁贵)削皮。这此自然果的来历很有趣,是由于难民们的死,在打扫尸体时发现,真是没想到居然有些难民身上还有一些奢侈的自然水果?乙休当场就觉得杀这帮家伙真是一点也不冤,要知道这些靠浇大粪长出来的水果可比靠用基因栽培技术硬催出来的水果要贵得多得多,乙休少校倒是没好意思全吞,给了不少给余英男(他本来给的是诸有功,但诸有功全部上交给余英男了,他自己对这种食物并没多少兴趣,至于他手下的意见则被他直接无视了),不过以他目前的心情怕是吃也吃不下的,李英琼发现了后哪儿还和余英男客气,直接顺上了,带过来后削了皮就来给刘愈艾吃。
“味道怎么样?”李英琼问,她也有好久没吃过这东西了,虽然她心里也想吃,但这种自然果数目本就不多,她又不好全拿,除了给了刘愈艾吃,哪儿还有多余的供她解馋。
刘愈艾品了半天,说了句他心里的大实话,道:“……一般……”刘愈艾也是第一次吃这种高档货,所以他细细嚼了半天,但他实在是感觉不出这果子有什么特别,虽说味道还可以,至少不是难吃,但却远远达不到他初听到名字时的最初的憧憬。
“……”李英琼实在无语,她已经后悔把这么好的东西给刘愈艾吃了。
吃完了那种说不上苹果还是梨子的所谓自然果(刘愈艾不知道它哪里自然了)刘愈艾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睡了多久了?”
李英琼开始给他冲营养汤,道:“快两天了。”
我的同学竟然没一个来看我?刘愈艾想是这么想,嘴上却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好……”
李英琼看了他两眼,她知道,凡是平常身体好的人通常都不喜欢住院,无论那是多好的环境,都留不住他们,想起了医师的话她道:“再有个三两天吧……”其实也真是奇迹,伤成这样的见过,身体恢复快成这样的恐怕八百年也难出一个,这简直就不像是个地球人……
刘愈艾忽然又道:“我们的目的地是朱丽花要塞吧?”
说到这个朱丽花保护伞要塞李英琼就不自觉地笑了,她想到了她那个老同学,道:“全名应该是朱丽花保护伞要塞……你问这个干嘛?”
刘愈艾笑了:“没什么……只是感觉这名字有些怪怪的……”
李英琼捉促地一笑,带有几分神秘地道:“怎么你想知道么?”
刘愈艾则是闲着也是闲着,便道:“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说的是一个乡下女人,也就是形容现在土生土长的地球人,来到了大城市打工,她本来呢只想赚点钱就回家去,但却遭到了城里人的羞辱,于是她留了下来,发奋图强,最初从开始卖丝袜起始,逐渐地,一点一滴地积累了巨大的财富,后来她的钱越来越多,直到国家开始打仗,她捐助了一大笔钱,因为这笔钱国家打了大胜仗……”这实在是一个无聊地故事,李英琼初始还挺有说得兴趣,但她说着说着,就没了兴致。
刘愈艾却是皱眉道:“这么狗血?太老套了吧?”
李英琼一下子就给气得不打一处来,她耐下性子道:“傻小子,这个世上的事很多就是这么老套的……”
刘愈艾笑着从李英琼手里接过那汤,低下头浅浅地喝了一口营养汤,心道,这味道还可以,不一会儿,他突然抬头地问李英琼道:“你是不是和那痤要塞很熟?”
李英琼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告诉过别人……”
“我猜的,”刘愈艾在李英琼的注视下神色如常道:“别这样看着我,你该知道,我猜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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