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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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愈艾关上门,他才不在意那个小女孩会不会因此想不开自杀了呢,事实上,此刻的他也没往那上面去想。正准备走,他忽然脸色一变,不知什么时候,花无邪竟在门边上,显然他来得也不是一时半刻了,刘愈艾当然知道他定是知道了一切,不由道:“你干嘛?”
花无邪叹道:“老大,我服了你了,这种事情也能干得出来?”
原来在舰桥上,花无邪和杨瑾两个人替下了那些已经很累的人,在舰桥室内值班。余英男也在,不过这个小妮子虽在这儿却已然是魂飞天外,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睡过去了。在无意中,花无邪看见了刘愈艾,他当然是从监视器中看到的,刘愈艾在和归大年聊天,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花无邪转眼之间就抛之脑后了,渐渐地,他也有点困了,反正现在紫郢号处于自动导航状态,他也不用操心,便小眯盹了一会儿,谁知一个不小心,头栽在了面前的屏幕上,一下子把他给激醒了,这一看不得了,只一转眼间,刘愈艾竟然上演了真人活春宫的全武行。花无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正自看着,却忽然发现那个女孩……是俘虏?这事儿可就麻烦了,不是两人的偷情,而是,还是女俘,这个乐子可就大了,运气好一点的话上军事法庭后再行枪决,运气不好的话上级长官可以在证据充分地情况下直接枪毙。
花无邪倒是不怕刘愈艾会被枪毙,但话说回来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兄弟,难道看着这件事继续恶化下去?想了想,他看看这空荡荡的舰桥,手飞快地一带,详做出一副不小心的样子,把有刘愈艾的那面视屏给关了,随后头一倒继续装睡。
好一会,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重新打开来看,却是还没结束。花无邪只在心里大骂,忽然感到脖子后发热,他一回头,却是杨瑾,这一下却把他给吓坏了。却在这时,杨瑾对他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那个畜牧快一点,这事要是暴露了,他就麻烦大了。”花无邪心下一喜,道:“天,我还以为你会大义灭亲。”这毕竟是一件丑事,若然说杨瑾对此看不过去她的确有充分地理由告发刘愈艾,事后也没人会因此而怪她。杨瑾道:“一起的十年是白待的么?你还是快去吧,我在这里找机会把这些内容洗掉。”花无邪点点头,他再看了眼余英男,显然余英男累得不轻,目前睡得很死,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踮着脚尖地向外跑了去。杨瑾看着屏幕上刘愈艾做得丑事,悲叹一声道:“作孽……”
花无邪来到那里,不过显然刘愈艾的酒精和美女的双重刺激下已经迷失了自我,至少他的反应力大大地下降了,却是什么也没听出来。这种情形下,花无邪僵在门口却是不好意思冲进去,说来,他可不像刘愈艾的脸皮那般地厚,还没有无耻到刘愈艾的地步。不过刘愈艾似乎也没个够,花无邪怀着一颗恨天恨地的心却无可奈何,这时他的腕表震动了,他知道,这是杨瑾在催他,虽说余英男在睡觉,但天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多拖上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想来是杨瑾等不及了来催他,花无邪心道:“老子这儿都不急,你还催个什么劲?”但他的耐心也逐渐耗尽了,正当他打算不顾一切冲进去时,刘愈艾却是好了,从里面出来了。
听了花无邪的话,刘愈艾上了头的酒意一下子清醒了,他这才想起这舰上几乎到处都是监视器,自己一时间色迷心窍,做下了这等事,却浑不去想后果?刘愈艾一静下来,顿时想得比谁都清楚,道:“这也不行呀,那个丫头要是闹了起来怎么办?”花无邪嘲讽道:“不是吧,你既然都做下了这事,怎么现在才开始后悔的么?那你早干什么的?”刘愈艾也火了,道:“这能怪我么?本来我那个小美人是醒来了的,谁知道李英琼突然跑过来,给她撞见了,结果硬是把我的小美人给带走了,我死活睡不着这才出了问题……”花无邪一惊:“你那个小生化人醒了?”说着,他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刘愈艾道:“别乱想了,她可是你大嫂。”花无邪皮笑肉不笑道:“得了吧,一个生化人,当什么真啊,怎么说咱也是兄弟一场,什么时候你尝了鲜后也给我玩玩?”刘愈艾心中大怒脸上却笑了道:“一定一定。”花无邪和他做了多年兄弟如何还不了解他的脾性,不悦道:“得了得了,看你那个样子,不给就算了,可怜我帮你东遮西掩的,你却这么小气……”刘愈艾道:“好了,你现在快回去,让杨瑾过来。”
花无邪看着刘愈艾道:“不是我说你,你都这样了,现在还想加场拿自己的姐妹开刀?”
刘愈艾道:“胡说八道,我是让你去换杨瑾来给这个丫头洗一下,这个样子一看不就是在这里出得问题么?只要把她给洗了,再将此事瞒他个三五天,纵然她说破天去,我只要来个死不认帐,她又能奈何我去?”花无邪赞叹道:“不愧是刘愈艾,这种事处理起来也和老手一样,小弟佩服,佩服啊……”刘愈艾气道:“还不快去。”花无邪这才离去。
一路带着小跑,花无邪回来了。杨瑾见了他气得不打一处来道:“怎么搞的,这么久,要不是我催你,天知道你还要在外面磨多久。”花无邪道:“你把记录都删除了?”杨瑾道:“我还用之前的做了假的补了上去,不过不能查,一查就完蛋了。”花无邪道:“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拖下去了,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对了,刘愈艾让你去一下,你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上……你是女的,比较方便,洗干净了,到时老刘也好不认帐。”
杨瑾气地差一点岔了气,道:“这就是你们男人……他刘愈艾这种事都做下了,就不会把这事也做了?”花无邪道:“我的大姐,这种事给人看见了那不就都完了?”杨瑾道:“他做得时候怎么不这样想?”花无邪道:“你是没闻到他身上的那个味儿,天知道他和地上那个特战队的喝了多少酒,我没喝光在那儿闻着呢都感到自己要醉了,这也算是无心之失么,再说了,那个丫头这么漂亮,这典型地属于引人犯罪,也不能都怪到人家刘愈艾的身上……”杨瑾一下子笑了出来道:“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没想到你们男人的友情就是这样相互给对方擦说好话来的,我还真是看走眼了……”花无邪道:“你就说你去不去吧……”杨瑾瞪了花无邪一眼,道:“别忘了把我给她洗澡地这一段也删除掉……”脚下一跺,风一般地飞出去了。花无邪傻眼了:“怎么办?这玩意删除我不大会啊……”
刘愈艾正等着不耐烦之际,杨瑾来了。刘愈艾大喜,他知道自己还和杨瑾有一点芥蒂,忙上前道:“好妹妹,你是我亲妹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帮我的……”杨瑾见了刘愈艾什么气也都消了,毕竟在地方球童军学校从三岁到毕业,这十年的感情虽说不使他们像兄妹了,却也是一种和亲人一般地感情,能有多少地过不去搁在心里,该忘的时候也就忘了,杨瑾道:“你真是太胆大了……这种事也是你能做得?你就这两天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尾巴上天了?”刘愈艾苦笑道:“好妹妹,你现在数落我有什么用,你快一点把事情办了,我还得回去避一下闲,一切都交给你了,回头我请你喝酒……”
杨瑾道:“你闻闻你身上的这股味儿,你就是喝酒惹得事,还要拉上我喝?感情你还想把我也办了?”刘愈艾看杨瑾道:“你说真的?不过那要等两天,我兄弟伤着了……”杨瑾再也忍不住了道:“滚……”刘愈艾却笑着跳开了道:“你说的,我滚了啊……对了,门的密码在这个瓶子上,拜拜了……”眨眼之间,竟是跑了个没影,丢下了杨瑾一个人在这儿,他是生怕事发,早一点闪人,至于剩下的事怎么应付,他就全甩给杨瑾了,却不是他懒,而是他实在没有那个勇气来面对等待,事实上别的他也不怕,但只一想到这事要是让李英琼知道了,他就感到一阵地头皮发麻。
杨瑾叹了口气,她转身打开了那门,进了那房间,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杨瑾气地想骂,她忙打开了通气扇,再一看那个女孩。博尔塔拉躺在床上,她的神志已经麻木了,一时间,人世间最大的悲剧降临到了她的身上,无法面对的她选择了让自己陷入自闭,只当自己是个死人,终于,她有了点知觉,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在给她收拾床,她还翻出了一些洗沐用的器具,那是一个文静漂亮的小女孩,博尔塔拉终于开口了道:“你……是来救我的么……”那女孩脸上露出不忍之色道:“对,我是来救你的,我们来先洗一下吧……”
博尔塔拉道:“对,洗澡,洗澡,我好脏……”她说着便想站起来,但她的脚才一点地,人就吃不住劲地跌倒在地上,那个小女孩过来扶住她道:“小心点,你……不能大动,来,一点一点来……”她用自己削瘦的肩顶起这个女孩道:“不用怕我吃不住,扶着我……”博尔塔拉感到自己没用,连一个女孩也比不上,她撑着杨瑾一点一点磨到洗澡的地方,由于这里是关人的,条件也就没那么好了,能供洗澡的地方也就一个站位而已,杨瑾七手八脚地忙碌着,这一点也难不到她,在地球童军学校里时她们的生活比这要苦得多,不一会,温热的水从花洒上落下,博尔塔拉的衣服给杨瑾收去了,她给了博尔塔拉沐浴用具,并把她的衣服扔进了粉碎机,虽然这里备下的囚服可能不合身,但杨瑾也顾不得了。
水从博尔塔拉身上浇下,在她的脚下,汇出了一洼血水,她终于哭了出来。想到了小姨,想到了郑隐,一时间女孩想到了死……但这里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尖尖角角,她想撞墙都做不到,只能悲苦地蹲了下来。杨瑾可受不了她在这儿哭,她可是掐着时间过呢,道:“哭什么哭,不就那么一点屁大的事么……”她的这种突兀的状态让正在哭得博尔塔拉惊呆了,杨瑾过来道:“你还不快洗,当这里是陆地么?水不要钱哪……”
博尔塔拉终于明白这个女孩也是联邦军的一员,虽然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要帮自己洗澡,单纯地她实在是有太多地不明白,她也不做声,只是出来,换上了那套不怎么合身的囚服。杨瑾真是无语,连这种囚服都能穿出这种味道,也难怪刘愈艾会做下那种事。
看着杨瑾一点点地清除了房间中的一切痕迹,博尔塔拉终于明白了道:“你是要清除那个恶人的罪行?”她一下子想起来道:“你和那个恶人是一伙的?”杨瑾愣了一下,她忽然想也许在这个女孩的眼中刘愈艾的确是一个坏得无比的人,但偏偏就是这个人救下了这艘战舰,保护这艘舰到至今。杨瑾笑了下道:“你也不是笨么,不过也已经迟了……”博尔塔拉道:“你们……联邦军不是一向说自己是……正义的么,为什么……要纵容……他做……这种事,你还替他……”杨瑾有些无奈,道:“在你眼里他很坏么?也许吧,但他和我却是同学,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年多,我没理由不帮他的……”博尔塔拉道:“可他对我……”
杨瑾忽然发火了,道:“这能怪他吗?”博尔塔拉给这个突然发火的小女孩吓住了,杨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能知道什么?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帝追着我们打的,我们如果不是上了这艘舰,在尼斯凯洛就已经全部死了,但你们却不放过我们,我们走到哪儿你们就追到哪儿,还摆出一副全是我们的错的样子,打破了朱丽花保护伞要塞,你们杀了我们多少人?用机动战士向步兵开火,真了不起,如果不是刚刚对你做了那些事的人一直以来战斗在第一线,我们早就死光了,谁又会在乎我们的死活?对你来说失了身很难过吗?可对我们来说,只要想活下去罢了!你以为他头上的那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告诉你,对我们来说,他头上的那道疤远比你失去的*要珍贵得多了……”

博尔塔拉怔了,她从没听过这种道理,似乎还真是有其道理,但让博尔塔拉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战斗的不是她,却得由她来承受这个伤害呢?
杨瑾出去了,她完成了任务,消弥了一切刘愈艾可能留下的一切。
随着杨瑾的走,归大年也恰巧地醒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先是看了看那门,还好,这让归大年松了一口气,看来没事,不过看来没事不等于真的没事,归大年是一个心细的人,尤其是在工作中,虽然之前他喝醉了,但这事显然不能全怪在他的头上,他从倒装猫眼里向里看,似乎也是没事,只是那个女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衣服,那是囚服……不对,这间屋子里的确是有囚服,但问题是那个俘虏是怎么知道那囚服是放在哪儿的?她好像还哭过?还有,既然动了那件囚服,但房间又怎么会一点变化也没有呢?那个俘虏不可能会有心情收拾地吧?归大年当即立断,打开了门。
他一开门,那个女孩就发出了惊叫,整个人一下子就缩到了床角,一双美丽地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归大年左看右看,他来回走着,找一切他所能找到的,虽然他找到的不多,但他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在他醉酒的那段时间里的确是有人进来了,这时,他眼神一锐,博尔塔拉理会是向内里缩了,归大年却不是看她,而是看床,那一块是之前博尔塔拉坐过的地方,虽不大,但因为颜色的关系,还是很明显,本来么,在一张雪白的床上,却出现了一个虽不大却极为显目的红点,要不注意到,还真是有些困难。却不能说是杨瑾没弄好,这本就是博尔塔拉后来留下的痕迹,是她坐在床上后才有的,却叫杨瑾如何知道,怪只怪刘愈艾把事做得太狠了,让女孩的疮口不能即时愈合,洗个澡而已居然也能出事,这真是老天爷长了眼……不过,归大年看着那个红点却没说一个字,他对刘愈艾有着严重地好感,他当然已经猜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但……既然刘愈艾把一切都弄好了,他又何必做这个恶人?想到这儿,归大年决定装样了,想来刘愈艾是不会自己跳出来承认一切的。
归大年出来了,这让博尔塔拉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一刹那,博尔塔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虽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但在经历了刘愈艾给她的一切之后,竟然也开始成熟起来了懂得了从坏地一面想事情了,综合归大年的表情和表现,她忽然发觉,归大年一定是发觉了自己的不对这才进来的,但他进来之后明明找到了证据,却又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地出去了,这代表着什么?显然,他也是包庇那个恶人的帮凶……一时间,女孩的心犹如泡进了最冰冷的水里,直到浸透。
归大年出来后吐了一口气。他是一个正直的人,至少以前是的,但今天……想不到我归大年也会做这种事,归大年失笑地摇头,他已经决定把这一切通通给忘了。便在这时,一个人叫他了:“过来!”是个女的,归大年一惊,他回过头,是那个俘虏吗?这时,那声音又响了:“叫你过来呢……”归大年霍然一惊,他多年的训练已经让他发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关着博尔塔拉的对面门里发出的,归大年一怔,他旋即想起了,那个受了刺激不能自已的舰长不就给关在里面么?他连忙走了过去道:“是周长官吗?”
周轻云道:“不是我是谁,开门……”归大年一怔:“啊?”周轻云道:“怎么了,是什么时候我给当犯人一样地关了起来?”虽然是诸有功下令关得,不过那时是周轻云神志不清地时候,现在周轻云显然已经平复了下来,她自然要出来了。归大年想了下道:“您等一下。”
不一会,门开了,周轻云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还有点红,这却让她增添了一种异样的美感。周轻云出来了却并没立刻就走。归大年心中有鬼,道:“长官怎么还不走?”周轻云道:“怎么?你在赶我么?”归大年强笑道:“我哪儿敢……”
周轻云提提起脚,装模作样地伸出手在自己的小蛮靴上拍扫两下道:“我刚才看了一出好戏,你想想听听?”归大年心中一跳道:“好戏,什么好戏啊?”周轻云道:“怎么?你不知道么?”归大年支支唔唔地,他为人一向老实,说谎的确不是他的专长。周轻云却是笑了道:“哎呀,我倒是忘了,那一切发生时,你却是在这里睡觉,你睡得那么香甜,自然是什么也都不知道了……”她说着,还伸出脚在归大年倒下的地方轻轻地点了下,归大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已然知道这个周轻云定然是知道一切了。
周轻云道:“真是有趣啊,就在你睡觉的时候,那个和你一起喝酒的小家伙跑来把这门开了……本来他是开不开的,但他看了你的壶,也就简单了,他进去之后待了好久呢,他身体还真是好呢……可是……救我爸爸的时候,却不见他这么卖力!”归大年道:“长官……”周轻云笑道:“你急什么,事情比之复杂多了……就在那个家伙在里面办事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小家伙,他倒是不好意思进去……你说,之前的那个小家伙在干什么,能让后来的那个小家伙不好意思进去?”归大年道:“长官……你别说了……”
周轻云道:“那怎么行?这么有趣的故事我怎么能忍得住不说呢,后面还有呢……那个在里面办事的小家伙终于出来了,两个小家伙说了一会儿话,那个后来的小家伙又跑回去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女孩跑来了,两个人说说笑笑……那个男孩先走了,那个女孩却又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之后,过了一会儿,你才醒了……”
归大年道:“长官,那个……”周轻云道:“什么?”归大年道:“请您原谅他吧,他……他……他只是个孩子,善恶分得还不怎么清楚……您再给他个机会……”周轻云淡淡道:“孩子?孩子?!不小了……”她指着那门里的博尔塔拉道:“能做这种事情,已经不算是小了。”
归大年不语。周轻云道:“你还不知道这事情该怎么办么?”归大年道:“长官的意思是?”
周轻云叹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也不要申张,叫上刘愈艾,到舰桥去,余英男呢,也叫上她。”归大年道:“那……要不要叫上李中尉?”周轻云道:“这种丑事,还是不要叫她了,她对刘愈艾一直寄予希望,这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
归大年松了口气,至少他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他已然知道,这件事情周轻云至少不会让它闹得太大,至于这其中有原因,他也就不想知道了。
归大年去了好一会,周轻云那张苍白的面孔忽然扭曲了起来,她抬首叫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的爸爸见死不救,我的爸爸就不会死的,李英琼,你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是报复不了你爸爸,但我会报复你,你不是喜欢刘愈艾么?好,我就要从你手中把他抢过来,我要让你知道,一个人失去至爱的痛苦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周轻云说得这一切李英琼并不知道,她正抱着小五甜甜在睡着呢,此时的她尚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父亲,本来的好友周轻云已经彻底地把她恨上了。
但这对刘愈艾却是个好事,至少这小子又有艳福了,但眼下他也不知道,心里还在忐忑不安中,他还是睡不着,这真是要命。正自他在自己房中来回走时,有人敲门了。刘愈艾心情一紧,他一下子跳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是归大年,一见他,刘愈艾的脸都绿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完蛋了。归大年看着刘愈艾明显露出来的害怕道:“怎么了?现在学会害怕了?你了不起啊你,那种事情你也敢做?”
刘愈艾只觉得嗓子发干,道:“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归大年道:“是啊,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小妞太本事了,她在门里面也能勾引到你,你小子也够狠,在和我拼了那么多酒的情况下还能气死吕布骑貂蝉,本事大大滴,说吧,爽不爽,是二十四桥明月夜了还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那么漂亮的妞儿,你纵然是死了也该没怨言了吧!”刘愈艾的脸色大变,道:“不是吧,大哥,有那么严重么?”归大年叹子口气道:“好了,不吓你了,但这事儿也小不了,哥哥我也发现了……”刘愈艾道:“我就知道大哥是一定会帮我隐瞒的……等等……你说……也?”归大年道:“我是醒了以后发现的,但在这之前,在那个女俘的对门,关得是周轻云,她亲眼看见了你和你朋友干得一切……”刘愈艾顿时万念俱灰,道:“不是吧,她和我最不对付地了,她又刚死了老爸,现在是逮谁谁都不顺眼,她一定会把我往死里整!”
归大年道:“还好了,她也没那个意思,只是让你去舰桥,也没叫李中尉,看来,她是想用另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刘愈艾一听不叫李英琼,心下却是放松了,如果周轻云真要恶整他,那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了,看来问题是不大。想到这儿他也就放松了。不一会,刘愈艾一瘸一拐地进了舰桥室。里面人不多,只有四个,花无邪,杨瑾,周轻云,还有刚刚醒来一脸迷糊可爱表情地余英男。一见刘愈艾走路的样子,余英男眼睛立刻大了,道:“刘愈艾,你这是怎么了?”她这一问杨瑾和花无邪都禁不住笑了,周轻云也忍不住地笑了,但这话却让刘愈艾怎么回答?!
周轻云道:“怎么了,你不好意思说么?哎呀,男人,好意思做却不好意思说,刘愈艾,我该说你是脸皮厚呢还是脸皮薄呢?”刘愈艾也有了点火道:“我现在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你想干什么你就说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老爸我可是救回来了,他自己自杀你可怨不得我的身上。”他也是精明,故意说出这段来,实际上是邀功,让周轻云不好过于苟待于他。周轻云自然不会把这笔帐算在他身上,毕竟,怎么说刘愈艾也是把她老爸给救了回来的,她现在的仇恨全集中在了李英琼的身上,这虽是一种迁怒,却也是没有法子,李宁位高权重,周轻云爸爸死了不说,连二叔杨达也死了,她已经没了一点的靠山,根本报不了仇,但她也是一个聪明人,报仇的种类方法多了去了,李宁虽然有如一座大山一样,让周轻云没有一点法子,却不是说她就没法子去整李英琼,而李英琼过于刚硬的性格也必然更方便了周轻云的报仇,这种仇恨虽然可以说没有一点道理,却是周轻云平复自己心情的唯一办法。
周轻云淡淡地对刘愈艾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仇恨,这我知道,但我们不是说这件事,而是说你刚才做过的一件事,刘愈艾,你是一个男人,敢做就要敢认,还是说,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愈艾现在也学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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