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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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南心中,钟不菲就象雾中的庐山。有时他能感到她好象有意对他暗示着什么,但他还没搞清楚,她又好象风一样吹到了很远的地方,在省城,他虽然当时不清醒,但拿来他却想通了,当时她根本没喝多,是不考验他还是在勾引他,他一直搞不清。
对她的家人他更一无所知,当然他那作军人的老公他也只是耳闻。他越是看不懂她,心中不知怎么老有一种**,看清她的**,如果说梁秘书是一盆清水,清彻透底,那么她就是一杯珍藏了多年的红酒,那种红是你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但他也和常人一样,有样致命的弱点,就是好奇,而有时这好奇全让人变得失去自己的。
这天她叫他来她家里,他就隐隐地感到有什么不对,他里心有一种渴望,有一种骚动,他的内心深处在渴望着能有什么事发生,但渴望什么事发生呢,他好象又说不清楚,他的理智虽然告诉他,不要去,但理智终竟没有站胜好奇,或者说没有站胜内心深处那说不出来的**。
现在她这么近地靠着他,他里心的那种**好象以强烈起来,这一点他感觉得到,毕竟他对自己也不是一无所知嘛,那是一种原始的,他的意志有时很难控制的**。
理智处于了下风,他有心中为自己的软弱在找理由。
他开动他的大脑,很快,一个理由出现在他的头脑中。
司马迁写的那部《史记》中的外戚列传,对了就是它。
为什么那么多的皇帝会变得看起来昏头昏脑,为什么外戚不断专权呢?因为皇帝对后宫某位嫔妃的宠爱,因为嫔妃能给他别人给不了的东西,而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是一种无法用理智、用能力、用圣人话来说清楚的。

他是一个常人,一个平常人,一个小人物,说白了,从九品其实就是没有品,自己看得起自己了,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官,他无法抵抗那种原始的力量,那可是很正常的了。
苦心修筑起来的那道马厅诺防线出现了一个小孔。
那道他一下精心守着的心理大坝被一个小蚂蚁钻出一个**来。
千里之堤,毁于蚁**。这是谁说的,怎么应在了自己身上了?
一股细流从这个不起眼的小蚁**中流出,看起来并没什么可怕,大坝还在那儿呢。
突然他看见那雾中的庐山怎么出现了一道亮光,那雾好象正在慢慢地退了下去。
怎么这丝细流竟流到了自己身上呢,他转过头一看,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他的手上,而他竟然没任何反应,任她那柔软的小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雾越来越少了,那大坝中的水流却变得越来越大了。
大坝的外面被水流出了一道小沟,他明白这大坝迟早要毁了。
他转过头,正碰上她看他的双眼,他们无语,但行动却在继续,嘴这时已顾不上了说话,因为它正忙着做一件他这两年已很少做的事,
她的嘴迎了上来,双眼并没有象他想的那样闭上。
这样一种明显的、大胆的暗示,他看懂了。
这让他突然有了股强烈的冲动,被压在牢中的那股狼性象打开了潘朵拉的合子,一下子冲出了他的胸堂,他知道他要挡不住了。
挡不住,就让它来吧,让风雨来的猛烈些吧。一个声音在他里心高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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