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牛娇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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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娇在对钟南说出了金夫人的不幸后,也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年青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不过从那母亲的影子里她汲取了教训,她对自己的生活有比较明确的目标。她母亲和她的几位好友因为太好强,不论什么都要比,最后的结局都不是很美满。王妈和李姨虽然最后在经济上都独立了,但她们的好强使他们在中年时都变成了单身。金夫人也基本上是过着分居的生活,她的母亲也许是由于他父亲的原因,现在是一个家庭主妇,看起来是快乐的,但她了解她的母亲,在她的骨子内,她是不满足的,她暗地里还在和她的同学们在比。
她不可能象王妈和分姨那样成为一个小老板,虽然她们也不一定有她幸福,但她认为她们比她自己风光,也不能象金夫人那样自由飞翔,虽然金夫人心中可能苦不堪言。在外人看来她一个贵夫人,在A县,能干到县委副书记,那可是太不简单了。打个比喻吧,她的老公,在A县也是党和国家的高级领导人员,他的夫人也代表着高层形象,所以好强的她必须有一个贤内助的形象,才能给老公的政治生命流入活力,事实上她做到了这一点。但她心中一直有一种不服同学的意识有做怪,于是这种争强好胜、这种比赛底的心理在她的女儿身上反映出来,这不小女儿跟她姓牛,她骨子内一直认为、在家里也一直这样说,她的牛比她老公的马听起来顺耳多了,家里成员虽然对这种说法心中并不认同,但表现上为了维持家庭和谐,大家还是异口同声地同意她的观点,但是牛娇却成了她比赛的最大牺牲品。
牛娇的那次短暂婚姻可以说是她一手包办的,牛娇结婚时,她的老公已是A县的副书记了,所以她有条件把这个婚礼办得体面,让她的几个同学全都眼红,她的同学倒是全来了,而且一个比一个送的礼多,其实同学也是看她老公进入了高层,借此表示一下好意,但她却理解成挑衅,好好的婚礼过后,她有一段时间都不和她的同学来往了。
牛娇经过了那次短暂的婚姻后,自己的人生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变得实际了。因为她看见过太多因为政治原因导致的婚姻不幸。和她同在工商局上班的一个女孩子,她的父亲原来是一个部门的一把手,所以她老公和家里人对她十分客气,但她父亲退下来后不到两年,她因为受不了老公和家人的那种白眼和开形的折磨,就离婚了,还发誓要过独身生活。这对牛娇影响很大,所以她只想找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人过平凡人的生活,那种实实在在、平平凡凡、安安静静的生活成了他的追求,所以当王妈和李姨向她推荐钟南时,她就感到心动了。但她还要再看看,受过一次伤的她,不想再次受伤,慢慢地她在心中接受了他,可是他好象还有心理障碍,她想这可能是因为她父亲的原因吧,所以她采取了这次行动。她要大胆出击一次,她清楚这样的机会对她来说并不是很多了。

当钟南给老张打电话时,她感到他已认可她了,她心有一块石头已放了下来,其实对钟南能不能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她并不在意,那种少女的梦想她已经很少了,但是如果他要她帮忙,她还是可以的,这也是她找金夫人的原因,她知道找金夫人可能更有效。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可是钟南的做法还是令她有些不解,因为钟南登记的是两间房,进到房间后钟南再一次象老虎下山一样抱着她温存了好一阵,但是没有她期待的下文。当她有点疑惑的看他时,他已点上了一支烟坐在了沙发上,面对着,两眼一片清彻,不见了刚才那样的一丝欲念,他对着她郑重地说“小娇,我是想娶你做老婆的,所以我不能随便,我要正大光明地娶了你后,我们再痛痛快快地爱一场。”
听了这话,她心中感到一阵的幸福,看来她没有看错,她小声说“我听你的”已没有了那种大小姐的影子,倒象是一对新婚夫妻在**的呢喃。
“这样吧,明天你好好休息,后天我开完会后,我们一起给你买点礼物,表示一下我的心意”
“那好,不过你先陪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她的眼中有点期待,“你就坐在那抽烟,我看着你就行”
“你不怕呛着你啊?”他开了个小玩笑。
“这个给你吧”她从她和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让钟南高兴不已。她拿出的是一包软中华烟,这个烟民为他这个准老婆感动了,忍不住又冲了上去亲热一凡,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了,他是个成年人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做,他知道他应该对他的行为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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