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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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做这一行以来,和他打交道的人不少,但是都是和他谈生意为主的,具体的事情一般有公司的有关人员提前谈好,他一般只负责技术上的事。所以和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他还真的是头一次。
这个女人做事好象并没有什么章法可言。一般来说,绑架了人都有明确的目的,可这位倒好,说出来 的话他还真不懂。他真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现在只有装昏来对付,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了。
他想今天可能碰上了一个女变态,好在自己也不是什么处男。好在这小媳妇长的并不怎么难看,甚至于还的那么一点漂亮。身材也真的不错,他想被她强暴了,自己也不算太亏,就算学雷锋了吧。
他心中不断地在为自己找借口,可那小媳妇好象要折磨他似的,把他的裤子退下了一半后,却不动了,而是转过身,从她带来的一个小包中拿出一支烟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那姿势也还优雅,突然她将满口的烟喷向了向北的脸上,向北没提防,一下子被呛得咳嗽起来。她可哈哈大笑。
向北终于有点生气了,就是个泥菩萨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他骂了句,“婊子,你还想怎么折磨你老子”
她听见他骂她了,但是没生气,脸上的笑容还在,“哟,怎么骂起人来了,”,又一口烟喷了过来,向北从烟雾中看过去,那小媳妇本来看起来不错的脸蛋这时在他眼中好象是个白骨精了。“我说呢,你要骂我也行啊,等我做了你的压寨夫人吧”
向北差一点喷出饭来,这时他才想起,这他还是中午吃的呢,还在好象已是晚上了,房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亮起了一盏小灯,他不想再和她说什么,但是饭还是要吃的,“你先解开我,我有点饿了,”他老实地说,他想说假话现在没用。
“是吗?我这就让你吃啊”她好象很听话,这让他有点怀疑。
她起身开始给他解脚上的绳子,他心中暗喜,他能动了的话,他相信对付这个小女子,他还是有办法的。那时趁机跑出去再说。因为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看见其他的人。
可是他很快发现,这小女子并不象他想的那么简单,她只是把他脚上的绳子解开了一点,使他的脚能稍微地活动一下,但两边又绑在了床上,这样他要真正能动还差的远呢,接着她又如法炮制,他的手也能简单的动几下了,不过都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
“你想吃什么呢?”她媚眼如丝,带着点挑逗的口气。
他想这小女子不会是想歪了吧,自己可不是那个意思,看来这是一只刚怀春的母猫。
怀中的暖气还不错,感觉上有点热,不知怎么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女子可能要对自己不利。他的头上有点凉的感觉,原来不知怎么他竟出汗了。
“面包什么的就行,”他不敢看她。
“那怎么行呢?那东西吃了没营养。我不会让你吃的,来吧,乖,吃奶吧”她竟象喂小孩那样,掀起自己的衣服,那暗红色的**就到了他的口边。他想把头歪过去,可是他已看见了那白嫩的**,虽然并不是很大,但坚挺饱满,不象是一个生过小孩子的女人,她向她问路时抱着一个小孩,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她生的,他这时不知怎么倒想起这个来了。
头没有偏过去,他的嘴倒象是一个婴儿忽然发现久等的奶头那样,毫不犹豫的张开含住了。她脸上马上现出一种幸福的感觉,那样子真就象一个母亲给自己的小宝宝喂养奶那样,嘴上传来别样的感觉,这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只是两嘴唇不停地动,感觉到刚才那饥饿好象真的减轻了几分。这真的比那面包好吃多了。

可是他突然感到脸上有什么滴下来了,有点热,但马上又变凉了。他抬起头,嘴上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那滴在他脸上的无疑是她的泪珠。他突然对自己恨起来了,怎么这么意志不强呢,他的嘴马上放开了她的**,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她好象很专注,所以没有在意他的变化,发现他突然说话了,她一惊,眼睛内虽然满是泪水,但没有一丝的不快,“不要,是我愿意的”
“你要钱也行,要我帮什么忙也好,你说出来,”他想该快点解决这事了。
她又站起来,低头想了一会,动手把绑他的绳子竟给解掉了。他吃惊地看着她。她笑着说“你跑不了的,我跟你快一年了,你就这样跑了,那我岂不是太无能了吗?”
她走出门,他也没有动,他想她一定不会是一个人的,她绑了自己来,一定有目的。要跑他把握还不大,不过看起来她对自己也没有恶意,等等再看。
她又进来了,还真的拿来了两块面包,一杯热茶,他也不客气,喝着茶,吃着面包,有了精神才能想其他的。
“本来我们还想再等等,”她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说“可以我们发现有人有跟踪我们,我们怀疑是你在调查我们,因为只有你见过我们的东西,另外,我们现在时间也很紧,不能太拖,所以就把你请来了。”
他吃了面包喝了茶,精神好了不少,看她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也就用不着担心,好吧听她说什么。
“我们本是北方W市的,那里是个三省交界的地方,我父亲是那里的一个老大,可是现在的事很不好做,但他手下的弟兄们很多,不做又没饭吃,做嘛风声很紧,风险太大,没办法,我们就开始在城市外做些盗墓的勾当,换些钱来,为了能尽快出货,我们对周边的情况摸了几次,发现离我们不远的A县好象有人也在做这生意,那个人就是你的同学钟南,他虽然做的很隐蔽,但怎么能逃出我们的眼,跟着他,我们才找到你,我们可花了不小的代价啊”
听了这话,向北心中不由苦笑了出来,自己做了好几年了,也认为做的很隐蔽,不想还是有人知道,他想自己回去该好好想想,说不定广告公司的人有不少也知道自己的事,如果这事处理不好,那可不太妙。这次她绑自己说不定是个好事呢。好在,钟南只做旧家俱和旧建筑构件,还没做过什么大买卖,自己还可以和她再打打马虎眼。
“那天让你看货的是我哥,”她说,“但这事是由我负责的,我哥也要听我的。我跟了你这些天了,不知怎么有点喜欢你,我才二十岁,可是我想嫁给你,所以。。。。。”她这会倒有些害羞了。
看他不说话,她只好又说“你做了我们的老大,我做你的压寨夫人,这样的话,你才能和我们一心,不然的话,我怕你卖了我们。”向北听了,心中想,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并不是单纯的喜欢自己,心中不免有一丝失落。
进而再一想,自己不能再做糊涂事了,他正色地说“如果有可能,我们做生意可以,但我已结婚了,我们不可能做夫妻了”
“我知道呀,我说的是压寨夫人,又不是说做夫妻,”她又变成那嘻嘻哈哈的样子。
“那你要听我话了?”向北想了一计。
“听,你说什么我都听”她毫不考虑。
“那让我先回家吧,我还要上班的。”他试着说。
“那不行,你还没有压寨呢,怎么能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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