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家中要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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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赶到了阿莲店面,敲开了门,晓雪先是扑到陆华怀里大哭了起来。 家里有了男人,就如同有了主心骨儿,阿莲也免不得眼泪汪汪一番,又见陆华样子狼狈,外衣已经破破烂烂的,脸上还溅了不少血点子,忙问是怎么回事,陆华只是轻描淡写地推说路上遇到了一伙儿流氓,打了一架,哄阿莲母女上床去睡了,自己洗了脸独自守在大厅里。阿莲母女此时哪里睡的安稳?这时也已经快到拂晓,是冬夜中最冷的时段,阿莲一则为了壮胆,二来心疼陆华,好说歹说劝陆华脱鞋上床,三人拥着,裹着被子打算对付一夜。
有了陆华做靠山,先是晓雪心里踏实了许多,一天下来确实也累了,没多久就枕了陆华的腿睡着了。
阿莲许久没和男人如此亲近过,今夜又受了惊吓,有个男人可依靠,不免有些目光流离。陆华此时也有些心潮澎湃,初认识阿莲时,虽说年纪尚小,但美丽的阿莲嫂子隐隐的有些梦中情人的味道,现下一下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也不由得浑身感到燥热,心跳也加快了。
阿莲也感觉到了陆华的变化,心中也是一颤,感觉到陆华的一只手摸摸索索试探着搭上了自己的腰际,原本想抗拒来着,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一软,靠进陆华怀里了。陆华壮着胆子在阿莲的耳垂上轻轻吻了吻,又温柔的允吸着让自己的嘴唇滑过阿莲的修长的脖子,阿莲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嘴唇迎了上去,四片嘴唇终于顺利会师了。
陆华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把另只手轻轻地放在了阿莲的右乳上,阿莲忙把他的手推开了,并抓着不让他动弹,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拒绝,但依然深情主动地和陆华热吻着。
陆华当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想摆脱阿莲的手再放上去,却听见晓雪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翻了个身,惊的二人急忙分开了。阿莲红了脸,低头掩饰地整理头发,陆华也缩了手回来。
过了阵见晓雪依然睡的很熟,两个人才放下心来,阿莲侧头对陆华笑了一下,在黎明的晨曦中,真的很美艳。陆华又去揽她细细的腰肢,阿莲也温顺地斜靠在他怀里,不过此后两人就没有更进一步的亲热动作了,就这样坐到了天亮。
晓雪醒来的时候,看到阿莲和陆华的亲密姿态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嘟囔着还没睡够,陆华便提出她这个年龄是不能缺睡的,就让阿莲母女继续睡,自己下去把门和招牌整修一下。阿莲也提出要去市场买菜了,就和陆华一起下了楼,让晓雪独自睡了。
两人昨夜做了点亏心事,现下目光也不敢对视了。两人草草洗漱后,阿莲自己去市场,陆华找了榔头汽油等物,整修清洗卷帘门和招牌。大约过了两小时左右,阿莲回来了,除了买了些必要菜品,还给陆华买了件新外套,此时陆华一手的污泥汽油,不方便换,阿莲便逼着陆华洗干净了,把新外套换上,大小还真合身。但陆华随即又把新衣服脱了,因为活儿还没有干完。
阿莲手脚麻利地去厨房整治了早饭,然后把晓雪叫醒了,又让陆华洗干净了一回,三人才坐定了吃早饭。
吃罢了早饭,晓雪帮阿莲在厨下忙乎生意上的菜品,陆华继续收拾招牌门脸,中午前终于弄的清爽了,没怎么耽误生意。如此又忙碌了一天。
天渐渐的黑了,阿莲母女想起昨晚的事,又不由得害怕起来,陆华倒是胸有成竹地早附近的小百货商店买了床被褥回来说:“这几天我就用店里的桌子搭铺了。谁要是再来捣乱,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边说边拼了桌子,又从厨房拿了炉钩子菜刀出来,都放在枕头下面。

阿莲母女见陆华留下来做保镖,自然心里高兴,晓雪更是缠着陆华聊了好久的天,才被阿莲逼着上楼睡觉去了。
陆华睡到半夜间,觉得有人下楼,开始以为是阿莲母女中的一个起夜,但听着那脚步声朝自己来了,偷眼看,分明是阿莲那窈窕的身姿。于是又装的睡了。
阿莲似乎在“床”头站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最终鼓起勇气去摇陆华的肩头,陆华趁势又伸手去探索她的纤腰,却被阿莲推开说:“不行!那种事情不可以再有了。”
陆华听了便翻了个身,被对着阿莲。
阿莲又沉默了一阵,又去摇晃陆华问:“你生气了?”
华回答。
阿莲叹了一口气说:“我早认出你是谁了,虽说大黑带你来时你还小,但整个模子还是没变。说谎就说谎吧,连个名字都不改,又能骗的过谁去?”说完,陆华感觉到阿莲坐到他身边了,还帮他掖了掖被角儿。
陆华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双手交叉枕在头下说:“我没想真的骗你,就是想给大家搭个梯子好办事。我在监狱里答应了大黑哥,出来后一定要照顾你们母女。”
阿莲轻笑了一下说:“大黑在外面混了这么久,最讲义气的就是他,可他那些兄弟到最后却只剩下你这么一个。”
阿莲的声音柔柔的,夺人心魄,陆华心里一动,他又把手放到了阿莲的腰上。阿莲喘息着再次拨开他的手说:“不可以啊,这个不可以的。”
陆华没有强迫她,只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们的,除非你们哪天不需要我了。”
阿莲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着。陆华突然冷笑了一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说:“我也真是混蛋,居然想占你的便宜,全忘了自己是为了干什么来的!”
阿莲忙拉了他的手说:“别这样,其实……我是怕,男人女人要是有了那样的关系,以后就不好相处了,我大你七八岁呢……牙齿和舌头那么亲还有打架的时候,我们以后要是有了芥蒂反到不好了。你还年轻,好女人多的是……”
陆华见阿莲语无伦次的,只得宽慰她说:“行了,莲姐,就算我一时冲动嘛,以后我都不敢了。你别多想啊,你也知道的,男人有时候是不用大脑思考的。”
陆华这番话让阿莲想起了那句“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名言,忍不住一笑,下手掐了陆华一下说:“还说不敢,又说坏话。”
陆华夸张地“啊”了一声,又被阿莲捂了嘴,示意了一下楼上,意思是不要吵醒了晓雪。
嘴上说不敢,下手却不含糊,阿莲说完了话要回楼上去,却被陆华拉了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好说歹说还是又让陆华占了些便宜——长吻了一回才放她走了。
阿莲回到楼上,心口还砰砰跳个不停,晓雪到睡的死死的,看不见妈妈那红红的脸。
“这算什么呢?爱情?不像!情人?似乎不可以这样亵玩。”陆华此时脑子里也乱成一团。他原来的计划很简单,把阿莲母女安顿好,然后找张显祖算清了旧账就远走天涯去。可跟有了这层亲昵的关系,倒让他有些不知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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