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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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勉强===
我经不住抱住了一诺,“对不起!”一诺没有说话,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那样的背景不再有阳光,只是落日后将入夜的一点点光可以给我们看到对方而已,青果叶早已经沉睡着,任晚风吹动、摇摇晃晃地拨弄。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得可怕,深邃得可以听到她心跳的声音。
突然我再次推开了一诺,一诺在那儿尴尬的看着远处越是黑漆漆的地方,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而这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停止的。
我看到杞丝了,她就在她和昀的身后——但那是刚刚,现在已经不见了影踪。不是幻影,不是!!真的是她吗?我不会看错的,我一直相信着自己的眼睛。我到处跑,叫着杞丝的名字。我几乎像回到过去我和杞丝一起玩捉迷藏一样寻找着,但我还是没有找到她。我失望了……也许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我努力地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回来了?……”一诺站在门口,而奶奶却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也不知道是不是奶奶老了,所以手中的纸条硬是晃动颤抖得厉害。我沉默不说话,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留给,给,你的,昀儿……”奶奶拿着一张纸条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她回来了是不是,奶奶?告诉我好吗?是不是杞丝回来了?”我很激动,再次燃起了希望。
“是的。”奶奶慢慢道。
“真的?!真的是她,我知道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她在哪?奶奶告诉我她在哪好吗?”奶奶无奈地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她两角的泪水慢慢掩盖了她老去的面孔。
“奶奶,没事的,告诉我她在哪里吧,好吗?”我再次恳求。
“她已经走了,她留下一张纸条。”一诺回答了奶奶的问题。也许一诺明白奶奶受不了我这样的激动的情绪,奶奶是不忍心我太过于伤心吧。一诺看着奶奶心里也许正一阵阵酸楚。
我接过那张纸条:
昀,我回来了。那些往日的快乐我也会将它们全部都带走了,过去的怎么也还是过去了,我们都必须努力着去尝试着适应另外一种生活,也许是针对童年那样的生活。那些无忧无虑的生活就留给童年的记忆吧!忘记我吧,也许需要一生的时间,但我们都得去面对。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你要把我忘记了,然后去开始你自己的人生追求。也许你的梦想是很遥远,但你的理想却离实际不远,你会得到它的,一定!就让我们的过去成为彼此日后相见的默契吧,尽管已经不可能了,但你还是祝福我吧。而我,我祝福你。
杞丝留字
曾经的多少等待一张纸条就什么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好难过,但我没有有流下泪水。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结果;也许是痛苦;也许是解脱;也许还会让我彻底地失望。
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晚上,我没有出过屋。我在自己所困的爱情圈里徘徊着,看着远方黑漆漆的天空徙倚着窗前、床后。太可笑了,真的是太可笑了。童年?过去?诺言?……一切都只是成长的牺牲品。我就对杞丝的等待就如空幻一个美丽的女神,然后做出痴情可怕的等待,希望有一天女神会下凡陪伴在我的身边一样。而当我意识到那只是幻想时,我就得面对现实。我回南阑终于还是有了一个结果,尽管我想忘掉杞丝,但不是那么容易的:我的脑海里时刻都被杞丝的身影所占据着,我没有办法做到。但我最终把占据漫长的等待给终结了,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回到河湾。
“你不说你有办法对付言华吗?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而你却和我到处逛。真的没有问题,没有关系吗?”现在的我其实是并不怎么在乎的,但我还是转移了自己的情绪。
“这需要你出面啦,所以说我当初说要看你的能耐有多少了。”一诺知道我的心情,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本来她心里我所知道的是如堵了很多石子在心口一般难受。而我开始从忽悠中回到了现实,“你打算我怎么做?……”“你去找弄和,他会告诉你的……”一诺显得并不怎么高兴我太关心这个问题。
“找弄和?那你不早说?我们是好哥们啊,要那么神秘吗?”
弄和这小子也真是的,住得那么远。让我和一诺走的是那个的累啊才看到他那美丽的别墅。这小子的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发了财,儿子的房子都住得比一诺的都好得多了。简直就可以说他也是个“小富豪”了。难怪在学校那么横!他是横得起啦!
平时的河湾几乎是冷得可以的,可今天的天气突然转好得不行了,仿佛也随着人的心情明媚了起来。这让我感到“天有不测风云”这话还真有那么点准。
好大的一栋别墅,肯定花不少钱吧?我几乎也开始会像一些女生一样对面前耸入霄云的房子发着花痴一般愣傻起来。阁楼阶地,鲜彩的地毯值是烁人眼球,两边别致的精工地板也在阳光泼洒下格外流利炫彩,不免优雅高贵的如神话传说里的皇宫博雅。
“哟,是什么风把你请来啦?少见哦!”弄和见到我便喝起来,煞是惊奇一般。可看到我后面跟着的一诺便严肃了些。
“一诺,你带他来的吗?”弄和却不知怎么地不合往日见到一诺那段热情了,弄和喜欢一诺的不是吗?为什么没突然变得和一诺之间有着些什么怪怪的气氛?我弄不清楚,我感觉得到弄和和一诺之间有些怪,便嘻哈起来,“怎么?我好像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啊,怎么到你这儿反而不太受欢迎啊?”弄和晃了一会儿神。“没有,进来吧!”

屋里与外面却不太一样。森森然,屋里宽敞得可以,但却很是昏暗、没有几丝的光线。“为什么不开窗帘?弄得房间那么暗怎么住着人呢?”一诺似乎有些惊讶他所见到的那一幕。我也是!一诺打开灯,枕头、书籍、衣服、作业、……到处放,可谓是个存放各种物品的存库,而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我就这样!你看不下可以帮我收拾啊……”弄和不知怎么地却好像有些横,更准确说是自己在“作践”自己。他似乎不在乎自己住的地方到底肮脏到什么程度,一进来便摊在沙发上,冷落着我和一诺。我在茶几边坐了下来,而一诺在帮弄和收拾着房间、客厅什么的。我并没有说话,一直坐着等待弄和先开口。墙上的古老时钟在嘀哒一声一声地切骨视听,仿佛我和弄和都定格在时间的一角,被时间所遗忘了。
许久,“昀,你喜欢一诺吗?”弄和突然说话了。而我却一怔:“你怎么那么问?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我该怎么说?怎么回答他的话?
我还没有说完话,顿时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你个混蛋!你了不起吗?……你了不起吗?为什么那样对待一诺?!为什么?”弄和突如其来发疯似的狂凑我,我几乎可以感觉得到血在流,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我还不明白弄和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
一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弄和,你疯了吗?你疯了吗?”我几乎要还手的,但理性的逻辑思维让我一下明白那是错误的做法。“对!我是疯了,我不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我不会去吗?你为什么非得为了一个卑鄙的家伙答应我的要求呢?”一诺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去控制弄和即将出口的局面,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弄和一言不发。弄和真是没有办法对我的回答让自己处于沉静,他的所有激怒一下子都撒在了我的身上。其实一诺早就明白,我其实不会喜欢上她的,我喜欢的事另外一个女生——杞丝!她感觉得到我为她做的太多了,而她为我做的这点和我做的比起来几乎微不足道。她之所以答应弄和:如果弄和请到街头篮球队——龙虎队出场,她就会答应弄和一切条件也许就是让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不再乎我怎么想,她只希望我能够接受她。从我在医院里熟睡的脸静静地紧帖在她的手心里时,她就确定那么一种愿望吧:有一天可以让自己也躺在我的怀里,安静地躺着、任时光怎么遗忘……。
“他并没有错!弄和,……”一诺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么解释自己的意思,她知道,也许沉默更接近于想说的话。
“好,那你……你说,错的是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弄和看着一诺的表情显得更加激动不已。
“不是那样的!你别这样好吗?别这样!”一诺的心有如大海浮波,只是安静又可怖慎密寂寞深邃。看着从地上站起的我,自己就如跳进不见底的深谷,四望不见边。
气氛变得僵持了。
我从一诺掉下的泪水中宛如自己看到了一诺的整个大海一样的泪水。让自己几乎是一条无助的小鱼一般在大海里游荡,味道很咸很咸,而且正一点一点地淹没着我的心。那是一诺泪水的集汇,是她脆弱的一面,是一诺的疼痛。我无法让自己一下子离开那个地方,曾经的痛几乎让自己也在沉寂中无意窥视了自己的那片脆弱的沙漠。干涸得需要泪水来浇灌。
离开弄和住的地方,我们走在郊外牧场。说是去找弄和就知道答案,我反而被揍了一顿什么也没有什么结果。
“你不必要这样!你知道,也许弄和说得对,”我不知道自己该为一诺的付出做些什么,只是有些慌。
“你不用害怕!你会赢的,……龙虎队是从来没有人可以打败的……”
“我说的是弄和……”我知道龙虎队打的篮球是没有输过的,他们的实力几乎没有哪个队能匹敌。我并不担是不是会赢。
“也许让他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就会好的!”
默默天宇飞来凋叶纷纷,四野阒然一片。几处萧何,几处冷漠。两颗颗沉默的心都各自怀着秘密在牧地游荡,也许我更趋于放纵了自己,任自己“飞”了起来;一诺却兴奋多久没有这样离开轿车生活,享受原始人类两足徒步彳亍的乐趣。也在那一片干枯的草坪中抛开所有烦恼,任自己忘记了我和弄和的存在。
“你在竞赛中赢了!”一诺轻声中若似乎间刚才在弄和那所发生的所有一切都不曾经历过。
我没有作任何表示,这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自己的才华,我变得那么地自信。绵羊、芭比一样的浮云掠过降了温度的火球,效衬着美丽的一章。沐浴在大地的那些温暖也仿佛一时间都显现得淋漓尽致。
谁都有遗忘了一切而静静去宁静自己的时候,而那些时候的到来却都总是在他疲惫不堪了之后才发现:我该静静地凝听自己的历程了,一切追求变得是那样地虚幻,眼前的一幕就只有所见到的实物,原来是那么的简单明了。一切就都凝结在过去,定格在恍悟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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