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恩，难道我救过你？”
“笑话，就你这样的还能救得了我。那次要不是你骗我说，能让我被个大长老看中，我能欠你个人情吗？”
“怎么回事？”
“你以为一个丫鬟这么容易变成清风门的入门正式弟子，而且还是六大长老之首的徐疯子。这清风门建派几千年，就没出过几个。”
“徐老头竟是长老之首，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别打岔，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个丫鬟一起吗？”小凤得意地问了问我。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总共是九十九个，你知道吗！”
“你就是那九十九人中的一个？”
“当然不是，但是却选为最好的一个！”小凤激动地眉飞色舞，接着说道：“是仅有的三个里的一个，你知道当时我们这些丫鬟为了这个争得有多激烈吗？”
我还没来得急回答，小凤就抢着说道：“那些女孩一个两个不知道背后做了多少事儿，可是最后还是本小姐得了第一！”
“入门有这么好吗？”我不禁冲口而出。
“其实也不知道入门是不是很好，可是总比一辈子做个丫鬟强。运气好点时，主人一时高兴，给你陪了个好人家；运气差点，主人什么时候有兴致，你指不定就给了谁。就算主子一是心情好，陪了个看的顺眼的人家，可嫁过去后指不定过什么日子。毕竟她哪管得了你那些，以后的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小凤幽幽地说道，“所以不管怎么样，清风门的一个普通的弟子也比一个丫鬟好。最起码，我觉得我们还有好些选择！”
“那你现在，为了我……”我讷讷地说道。
“还不是你这个害人精把我给算计了。”小凤忽得有些愤愤地道。
“我怎么算计你了？”
小凤忽然看了我一样，又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算了，这些日子也没少整你。清风门最后一天的比试前遇上了你，你那时可不像现在的你。那个时候，你身子单薄，脸色也不如现在这样好，但却有一双清亮灵动的大眼睛，一股子机灵就全显了出来。
记得那个时候你突然跳出来，拦住我的去路，直视着我，冲我道：‘你想被选中吗，我可以帮你。’我当时只是觉得你很可笑，于是随口敷衍了几句，没想到你很较真的说到你觉对可以让我成为清风门弟子，但条件是要保护你的安全。我当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总觉得怎么算都是我更合算，反正也不会吃亏，就算输了就最多就是多了个跟班。哪里想到你的身份这么诡异，还害得我连刚认的师门都没了。没准连命都得搭上。”
小凤无奈地笑了笑，然后问道：“你说你当时怎么就那么聪明，竟能预知现在的境况。而且还能在甚至那些长老都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很准确地告诉我，我应选择的答案，这是在是很不可思议。要知道在幻境里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你怎么能知道我看到了什么，然后又可以告诉我正确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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