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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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你在这里干吗?”杨飞龙经过秋果的屋子,看到秋果一个人猫蹲在门口,有些好奇踢了踢秋果的**,秋果没有防备一个跟头载进屋子,里面的大叔没有被吓到,秋果连忙又站了起来拉上门。
“臭坏蛋,就会欺负我,我告诉尘尘去。”秋果拉出染尘做挡箭牌,杨飞龙理都没理他。
“小球,他醒啦?”秋果点点头。“小球,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窝在树上睡觉嘛?怎麽还不去啊?”
秋果生气,居然揭他的短,挥起小拳头就朝杨飞龙打去,杨飞龙是知道秋果力气大的,赶紧闪开。“哎哟,小球,你居然打我啊。”
“龙,别欺负他了,过来,昨天的事我还没有问你。”苍羽怎麽也想不明白,这杨飞龙自从跟他们在一起後就完全变了个人,以前冷漠的要死,现在居然痞到可以这样讲话?
杨飞龙赶忙跟著苍羽回去他们的屋,临走时还不忘调笑秋果。“小球,小球圆又圆,挺个肚子到处跑,到处跑。”
秋果给他做了个鬼脸,又窝到自己屋前的门逢看大叔。
看了半天大叔在那里坐著,刚刚有些睡意的时候,大叔突然逞强的要起身,秋果赶紧跑进去。“大叔,大叔,你干吗啊?你腿折了不能动啊!尘尘,尘尘!”
听到秋果的呼喊,三个人马上出现。杨飞龙迅速的点了他的**,他才不能动弹,苍羽和杨飞龙把他安顿好。
染尘查看了他的伤势,说到:“你,你还不能动,你的腿折了,现在硬要起来的话,以後你的腿就废了。”
“要多久能好?”大叔心急的样子让秋果很紧张。
“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走路,不然的话,现在是初春你硬要走的话,以後一定会落下病根的。”
大叔想了想,一个月,一般大夫的话起码会说三个月,一个月就可以好,等还是不等呢?不等这腿对他而言肯定是废了,永远都别想再好好习武了,更别提赶回去参武试了。等的话,应该还能赶得急回去参加一个半月後的武科考试。“一个月?你确定能好的了?”
染尘点头,大叔想了想,“好,那麽这个月都要麻烦你了,等我好了回去了,我一定会遣人送银两来酬谢各位的。”
“哼,我们会缺你那点破钱?”杨飞龙不满。
昨天探察了一夜才知道,这个人乃是琉安祁阳县的捕头,现在虽然无阶无品,但是听闻他的实力不错,据说今年准备参加武状元的科试,以他的能力起码可以中个探花,这样算下来的话可以升个五品带刀护卫了。
这一次是因为保护祁阳的巡抚上皇城安定才会受的伤,这巡抚平日里做事刚正不阿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才遭人暗算,那暗算巡抚的人装做是寇匪来劫巡抚,然後就趁乱想杀了巡抚。
不想,这个人却独自留下断後保护了巡抚,现在他们县里的人都在到处找他了,留下他保不定人家都寻上门,会有麻烦的。
可是自家的娃娃又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留下他只因为自家的娃娃仁心仁术而已,这个居然还拿钱来贬低他的娃娃?要钱他和苍羽随便哪个家里都是大户啊。
“你,你是不是有什麽急事要赶回去?是不是害怕你家里人会担心?要不我们给他,他们传个口信吧。”染尘想想多少这些都是问题,自己以前被杨飞龙抓去也是害怕爹和死鬼爹爹会担心自己的安危。
“我……我没有家人。”大叔想了想都到这样了,看他们也不像坏人,但是怎麽都不觉得他们像普通的农民。“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染尘、苍羽、杨飞龙三个人语塞,来这里那麽久,这三个人都不知道这里叫什麽名字。
“这里是玉山村!在翠竹山下!”秋果马上接到。
“玉山村?翠竹山?”大叔皱皱眉,想了半天,好象记忆深处有这麽个地方,但总是想不起。
翠竹山?可是邕佑和琉安的边境啊,居然一路跑到那麽远?目前这样也回不去,但是不回报又不行。
“如今在下受伤,不能回去任职,只怕会影响到了差事。这样,劳烦各位能否帮我找只信鸽?我修书一封,这样也就不会责罚在下了。”
苍羽心里冷笑,杨飞龙早就把你的身家底细都摸了边,你还装著藏著掖著,就由著你吧。“不知怎麽称呼?”
“在下金洛圣。”金洛圣感觉到了苍羽的压迫感,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这个人虽然穿著朴素,却带著傲然和贵气。
“金洛圣,鸽子我们可以替你找,但是我们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虽然我们救了你,但是不表示我们就会信任你是好人了。只怕飞了鸽子到时来接你的是群寇匪再把我们都给杀了,我们都不知道。”
苍羽希望这样可以逼他说出自己的身份,这样的话,至少他们就处在比较主动的位置了。而且以他们现在把他救回来的情况来说更容易得到他的信赖,他们也可以从他这里打听到琉安的人是否对他们的身份有怀疑,可以不用那麽担心。
“喂!大大个子!你怎麽可以这样啊!大叔才醒,你干吗这样逼他啊?人家都受伤了,要是土匪会身上什麽都没有吗?土匪的话,人家官兵肯定到处通缉他了!平时就会欺负我,现在连我捡回来的病号都要欺负,你们是不是对我有偏见呀!”秋果一看受伤大叔被苍羽这样询问,突然火了起来,平时欺负他就算了,反正有尘尘撑腰的,现在连个受伤的人都要欺负?太过分了。
“羽,羽,他,他才好刚醒,你别逼他了,他想说自然会说的。”染尘看到秋果那麽激动生怕他的耳朵和尾巴跑出来吓人,赶快先安抚秋果。“果果,羽,羽他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他,他们都是担心我们。乖,不要生气,我们都把你当家里人的。”
看著染尘抚摩秋果的头,秋果慢慢的平静下来,金洛圣突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那个小兄弟,那麽体贴人心,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坏人,同时也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村民。“其实,我也在担心你们是不是那些寇匪的余孽。这样救了我就可以从我身上套话,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谁,但是我想你们也不是普通的村民吧?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一个气势凌人的人和一个医术超群的人?”
几人都没有作答,苍羽和杨飞龙想的一样,只想让他自己把身份说出来,没想到这个捕头脑子还不笨,现在反倒来问他们的身份,他们两个只是盯著金洛圣看,而染尘抱著秋果,秋果耷拉著脑袋思考著刚才染尘对他说的话。
担心,大个子们和尘尘都担心我,把我当成家里人,我,我怪错他们了,可是,可是大叔,大叔他绝对不是坏人。
挣脱了染尘的怀抱跳到金洛圣的面前对著三个人喊到,“我,我知道的,大叔,大叔肯定不是坏人,尘尘你们都关心我,我知道,我不会乱想的。可是大叔他……他绝对不是坏人,他受伤才好点,大个子们你们别欺负大叔好吗?”
苍羽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敲了敲秋果的脑袋,“你啊,真不知道你怎麽知道他就不是坏人的。”
杨飞龙马上接茬,“还有娃娃也是,好人坏人,只要是人的都救,连个阿狗阿猫都不忍心放。哎。”
秋果立即跟进,“大个子,你们能不能不要赶大叔走?让他养好伤再走好吗?”
苍羽没有看秋果,他知道只要是染尘救的人,无论他们怎麽反对他都会把人给救下来的,他们也从来没有反对过。
秋果看苍羽没有回应又求杨飞龙,杨飞龙指了指染尘,染尘笑笑,秋果开心的乱跳。
“我就知道尘尘最好啦!尘尘,尘尘,我,我帮你洗衣服!”
然後又冲过去抱著大叔甜甜的笑,“大叔,大叔,你可以留下来咯,你一定要好好养好,我照顾你!”
金洛圣被他这样一扑,什麽都忘记了,只觉得重重的小身子压著自己浑身疼,而熟悉的感觉却在心头萦绕。
看著秋果这样诡异的表现,染尘三人面面相觑。想想也是,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外,这里所有的人对他们从来只有敬畏没有其他的,可想这小熊猫在这里生活的日子有多少的郁闷了。现在好不容易又多了个外乡人,他终於又找到可以交朋友的人了。不过,毕竟是外乡人,对秋果的情况不了解,会不会……
染尘赶紧拉过秋果,“果果,来,你对山上的植物熟悉,你带我去采药吧,羽和龙会照顾大叔的,是给金大哥采的!”
“不要不要,喂!尘尘不要拉我啦!我跟你去,我跟你去,你等等。大叔……那,你们不要欺负大叔!”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染尘拉走。苍羽和杨飞龙也跟著他们後面离开,临走前杨飞龙冷冷的说了句,“金兄,你先好好养伤吧,一切待伤好了再说。”
顿时,处在迷茫状态的金洛圣才恢复神态,只是心跳的乱的很。
刚才……刚才那个小孩子扑到我身上?这个孩子也太没有分寸了,真不知道他们怎麽就把好好个孩子教成这样,真是不懂规矩。
想归这样想可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那样的感觉,只是想好的快一些,这样,这样就可以早早回去,无论如何,哪怕是缺胳膊断腿都一定要赶回去参加武试。
秋果走在染尘的前面却总是不停的回头,染尘没办法只好停下,拉他坐到一块大石上。“果果,你那麽担心金大哥?”
秋果没有犹豫点头,“恩恩,他伤的虽然没有我重,但是我是小熊猫妖怪,他是人,不一样的。我肯定是会担心的,而且他还是我救回来的,所以命就是我的了。”
一根经总想著大叔是他救的那命就是他的,也不想想自己的命也是被染尘给救回来的。
“果果,是不是喜欢金大哥?是不是想和他交朋友?”染尘问的有些犹豫,不知道,秋果交了金洛圣这个朋友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恩啊,尘尘,他是我救回来的命都是我的,现在我只想和他交个朋友而已啦,又没让他死咯。”怎麽舍得呢?大叔一看就知道很容易被两个大个子欺负的,一定要好好保护大叔。
“果果,我,我知道,但是,他是琉安的捕头。”秋果不明白染尘的意思一直看著他。“果果,你,你村子里的人都这样对你,如果,如果大叔知道了你的身份後……”染尘不知道如何说下去,这样说已经伤害了秋果。

“大叔不会的,我知道的!而且尘尘,你们也是外面来的,你们都不怕我,愿意和我做朋友来的,大叔肯定不会的,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看著小熊猫又气乎乎的露出耳朵和尾巴,染尘总是不放心,揉著他毛茸茸的耳朵说,“果果,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羽和龙他们也会担心的。”我们都不想你受伤害啊,你已经是我们家里的一员了。可是,这傻孩子认死理了就不会回头。
“尘尘,我知道的,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的,虽然大个子平时都欺负我,但是他们还是很关心我的。尘尘没关系的,我相信大叔是好人,他会和我做好朋友的,再说了他不和我做好朋友,我还有你们的嘛。不过这个是根本不可能的,大叔做定我的朋友了!”看著秋果的坚持,染尘也没理由阻止他。
“尘尘,你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缠著尘尘就好象有娘的感觉一样,尘尘那麽温柔,对人又好,难怪两个大个子都不肯放他,要小心翼翼的保护他。
“果果,我们走吧。”秋果,无论怎麽样,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捏拉著那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染尘笑著拉著秋果上山采果子和药材了。
“大叔,大叔,我回来啦!你看我给你采了什麽?”人未到呱噪的声音已经吵醒了在熟睡中的金洛圣,金洛圣叹了口气,这小屁孩怎麽就盯上了自己?
“大叔?”突然间,秋果意识到大叔可能还在休息,在门口处轻轻的唤到,看了看床上的人没反映,抚了抚胸口,捏了自己的脸,对自己说,大叔还没有醒,怎麽就那麽笨呐,把大叔吵醒了大叔就没那麽快好了。
边想他边蹑手蹑脚的走到大叔床边,再看看伪装睡著的金洛圣,总觉得大叔和别人不一样,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会这样想。把手上提的篮子放在桌上,然後拉了张椅子坐到大叔的旁边,很满足的看著大叔。
大叔的脸干净了呢,一定是尘尘给他擦的,尘尘真好。不过大叔满脸胡子还真是有些吓人,嘿嘿,大叔的脸好黑呀,皮也粗粗的,眉毛又浓又长,为啥眉峰那麽高呢?看上去好凶啊,不过我知道大叔其实不凶的。大叔的鼻子好挺啊,鼻尖有点弯弯的好象鹰鹰,呃,果果怕鹰鹰,不过不怕大叔,嘿嘿。
傻笑了半天,躺在那里装睡的金洛圣实在装不下去了,张开眼睛凌冽的看著秋果。他以为秋果会被他这样凶狠的眼神吓到,没想到出乎意料,这小屁孩不但没有吓到,居然还乐颠颠的对他笑。
“大叔,大叔你醒啦?你饿不饿啊?渴不渴啊?尘尘说了你还不能喝水,我给你采了好多新鲜的果子,不过才初春,果子还没长呢。”说著,就到一旁的篮子里抓了好几个果子出来。
“呶,这个是翠竹山特有的果子,嘿嘿,你吃吧,这个一年四季都有哦,不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哪里有采的。吃呀,大叔。”
看这个小孩就这样‘强迫’自己,金洛圣实在不知道拿什麽表情对他,明明想对他发火的,心里又软,只是个孩子,还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孩子。接过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要把气出在这果子上,不酸不涩,淡淡的清香,好熟悉好熟悉。
“大叔,大叔好吃吗?”金洛圣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这小屁孩除了呱噪了一点,其实真的还只是个好孩子。
“嘿嘿,我就知道啦,大个子他们好坏,每次我采了他们都会找到吃掉好多,我懒嘛,难得去采的,不过大叔你以後要吃,我每天都去给你采好不好?”
秋果拉上金洛圣的衣袖开始博取他的好感,金洛圣才觉得不妥。“我还想再睡会。”
“好,大叔你睡吧,我在这里陪著你,你要吃东西就叫我,到了喝药的时候我就叫你。”不由分说,把金洛圣给压倒在床替他盖好被子,然後双手托著下巴看著他。
金洛圣被这小屁孩盯著觉得一阵阵的怪异,却也没有移开眼神,认真的看起了那有些霸道的小孩。
这小屁孩,脸圆圆的,眉毛也是圆的,为什麽是白的呢?脸两颊的白色是什麽?看上去柔柔的好象细细的小绒毛,那头橙色的发太扎眼了。干吗把已经圆滚滚的眼睛还睁那麽大?难道我脸上有什麽奇怪的东西?
伸手就摸脸,秋果好笑道,“大叔没脏东西,你快睡呀!不用管我,不用管我,我就在这里侯著。闭上眼睛呀!”
这小孩还真霸道,不愿再听他说什麽,不愿再看那无忧无虑的脸,金洛圣闭上眼睛。
哎,果然还是个孩子,对什麽都好奇,一定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外乡人吧。小孩子还真是小孩子,对什麽都不会害怕,对什麽都充满好奇,对什麽都不会顾忌,对什麽都不会烦恼……不会像自己一样……
想著想著金洛圣便睡了过去,而一旁的秋果仍在一旁看著这个大叔,不禁又笑意扬上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看见大叔就觉得好开心。
大叔,大叔,先前那样凶我一定是因为大叔他受了伤,痛到不行,自己老缠著大叔,大叔又不好不理自己,所以才那样对自己。对,一定是这样,都怪自己笨,大叔受伤那麽重还老是对著他们大呼小叫,这样一定影响大叔的休息了。
哎,大叔对不起哦,果果以後不会这样了,大叔大叔你放心,果果一定会乖乖的,果果一定会帮著尘尘照顾好你的!你一定要快快恢复!这样果果就可以和你交朋友了,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玩了!好,果果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就守在大叔身边时时刻刻照顾大叔!像村长爷爷照顾果果一样照顾大叔!
“尘尘,尘尘,就这些了?那大叔不能洗澡,他不要臭死啦?”秋果趁金洛圣睡著时,找到郁染尘问他怎麽样可以好好照顾。
“金大哥他腿骨折了,不能碰水的,骨头没有长合前都不能洗澡。每天给他擦擦身就行,现在才初春没多大关系的。还有他这半个月不能乱动,所以要去茅厕的话,只能改用夜壶和马桶了。”
染尘给秋果讲了好久,他突然觉得秋果长大了,懂得去照顾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多少有些郁郁寡欢。染尘很开心,同时也担心,如果这金大哥和他们村子里的人一样,万一看到秋果变回了小熊猫,他又是个外乡人,会不会报官抓他?“果果,那,那个,现在你自己要每天照顾金大哥?”
秋果点点头。不是都和他们说好了嘛,尘尘他们照顾那些还没有好的村民,自己照顾这个大叔的,怎麽尘尘问了一遍又一遍呢?
“果果,我,我……”欲言又止,秋果看他半天,他才开口,“果果,你别怪我多心,毕竟金大哥是外乡人,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对你更是一无所知。你想和金大哥交朋友我们理解,但是,你是我们的家人了,我们不愿意你受伤害。现在,现在先不要吓到他好吗?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们一样的,你如果突然露出耳朵和尾巴,他肯定会吓到的。”
尘尘说的对,还记得尘尘救自己那天其实也是被吓到的,但是尘尘善良,人好,他的两个大个子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才把自己当成家人。不过我对大叔有信心,我相信他不会把我当妖怪的,对,现在就要和大叔好好相处,时间长了大叔他就知道果果也是好人,不是坏妖怪,他就不会怕我了,会和尘尘他们一样把我当成是家人了。
“尘尘,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管住自己的耳朵和尾巴的,月圆的时候,我就不跑出来!”
郁染尘笑了笑,拿出煎好的药给秋果,秋果在染尘这里学了很多,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在是偷懒的小金狗,他要做一只会照顾人,交很多好朋友的小金狗。
秋果拿著药回了自己的屋子,准备开始对他的大叔献殷勤。大叔还在睡,可眼角的泪珠让秋果很奇怪。大叔你伤的很重?很疼?大叔好惨,果果一定会让你快快好起来的!
想了想又跑出了门,到山上去采果子和竹叶。这时,金洛圣已经醒过来了。
呵,又梦到了,为什麽总是挥之不去?一定要养好这伤,今年的武试定要夺尊。你们欺我,辱我,便罢,可为何连我娘都要一起诽?这口气又怎得咽的下?我金洛圣岂是这样的贪生怕死之辈?若今年不夺尊,我必死於娘坟前!
“金大哥,你醒了?”推门声打断了金洛圣的思绪,他微微抬起头,那个温顺的人拿著布袋进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尾随在後,一言不发。“我替你号号脉先,哎,果果药还没有给你喝?他去哪了?”
桌上的药还是温的,郁染尘端起递给了金洛圣,金洛圣一口气全部喝下。
染尘替他号了脉,拿出布袋里的针,就替他扎了两针查看後觉得无恙。“金大哥,你现在血气畅通,并无大碍了,只是你的腿这些天千万不能动。秋果说了,他来照顾你,这本该是我做的,但,但这村子里,还,还有村民病未好,你放心,我每天回来还是会替你好好看看的。”
金洛圣笑著感谢,“小兄弟,太谢谢你了。”
染尘马上羞怯的脸红,两个大男人在一旁看著不高兴了,连连把染尘拉到他两人身边。看到此举,金洛圣又有些讥讽的笑了出来。“呵,两位用不著这样,在下现在并没有能力伤害任何人。”
一听完这话,染尘有些生气,脸却红的更彻底。
金洛圣看这小兄弟那麽腼腆,不似先前看病时那种专注专业神态,再看看旁边两个人,这三个人确实很奇怪,却又不知道到底怪在哪里。
“小兄弟,谢谢你了。也是时候把话讲开了。在下金洛圣,乃祁阳县保德府的捕头。先前未亮明身份是怕几位也是那群寇匪的人,误会了几位实在是愧疚。这些日子多谢各位鼎力相助,望各位能摒弃前嫌。”
三个人一听他这样说了,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反倒弄的金洛圣不知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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