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杨落雁的誓言:未来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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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来到海边,深秋的海风伴随着大海的味道扑面而来,傍晚的夕阳恋恋不舍离去,花笑的孩子们天真无邪地互相追逐着。展天与杨落雁随意地行走在沙滩上,男的英俊,女的艳丽,惹人无限遐想。
“真的好羡慕他们啊。”杨落雁紧紧地依偎在展天的身边,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羡慕地看着那群孩子们。
“啪!”
杨落雁脸色一红,突然被展天偷袭得手,一时有些痴了,多久了?小爸多久没打过自己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展天大方一笑,“他们有你自由吗?他们有我这么一个可以让你尽情蹂躏的小爸吗?谁家闺女能够跟你和我这般狼狈为奸的?”
杨落雁不由噗嗤一笑,想来也是,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爸,几乎就跟哥哥没啥两样的小爸,可以为自己顶天立地的小爸,确实挺好的。
不知不觉,杨落雁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嘟着嘴道,“小爸,我要堆城堡!你不能在最后关头把它弄塌了!而且,你还要跟我一起堆!”
展天一愣,随即仰天大笑,“好!今天我就跟你一起堆城堡!”
平凡的小孩子们总会喜欢玩过家家,堆城堡的游戏。男孩子希望自己拥有整座城堡,那将是他傲人的资本。女孩子希望自己成为城堡的主人,甚至幻想着童话中的白马王子……
没有小孩子会不希望自己的父母是伟人,没有小孩子会不希望自己出生高贵,没有男孩会不幻想自己是王子,没有女孩会不梦想自己是公主……
杨落雁是个孤儿,但她却拥有着除去亲情外的一切。从小,她就喜欢堆城堡,还喜欢拉着大她6岁的展天一起。
但是,当展天越长大,他的性格越发孤僻嚣张,似乎为了报复展家,报复自己这个性别,他无时无刻不在叛逆着。当杨落雁的城堡即将堆积成功,他选择了摧毁,毕竟,他们是一样的人。
久而久之,一直跟着展天身后的跟屁虫也渐渐地转变了性格,展天怎么做,她就怎么学,展天叛逆,她也叛逆,展天迟到旷课早退,目无师长,打架斗欧,她也俨然学校一大姐大……
太多的相似,太多相似的经历出现在这对男女的身上,似乎,冥冥之中早有定义,两人从一出生就被联系在了一起。而杨落雁,则是在不断地完善着展天当初的经历,走他走的路,做他做的事,完成他未完成的一切。
拥有国际顶级模特身材的两人无疑是整个沙滩最耀眼的风景线,不管在任何地点,任何人对两人的第一眼印象,那就是一对壁人。
继续着10年前被展天摧毁后从未进行的游戏,杨落雁神色复杂,展天感慨万分。
“落雁,我是不是错了?佛说: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而我呢?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从小,我就想让那些老不死知道,他们当初的做法是多么的可笑,所以,我想方设法地给他们抹黑,给展家丢脸。可惜,最痛苦,却还是自己,而且,也苦了你跟雅兰。”堆完城堡,展天毫无顾忌地仰天倒地,双眼迷茫地看着天空,万里无云的蓝天真的很美,可惜,他却从来不曾享受。
杨落雁轻叹息一声,“不,小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痛苦的,没有例外的。任何人都有痛苦,凡人希望出生贵胄皇室,而世上却有‘愿生生世世不在帝王家’一说。你出生展家,如果按照原本的人生,你很可能一帆风顺的生活,最后进入中央领导班子,甚至成为核心人员。以前我没有想过,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佩服他。因为他,才将你,我,雅兰小妈的人生完全改变。为此,雅兰小妈不必走萧家安排的人生,她可以自由地经商。你可以成为一个轻浮放荡风流成性的败家子,而我,也有老挝的人生,那就是跟你们一起生活。很多时候,回想起来,我还真要感激他,因为他,我们组成了独立于展、萧两家外自成一脉的家庭,虽然很奇怪,却很自由。”

“虾米!”展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是吧?那老东西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辈分可以跟萧老头并驾齐驱吗?当初我跟雅兰的婚事定下来,他可得意了,让从前一直叫的叔叔跟自己同辈……似乎他平时就是见谁都同辈的……头疼,我居然摊了这么一个活宝老爸……”展天无力地趟在沙滩上,大有无病呻吟的迹象。
“小爸,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斩天教父?”杨落雁轻轻一笑,毫不淑女地摧毁刚堆好的城堡,然后亲昵地趴到展天身上,搂着展天的脖子轻声道。
“什么?”
“欲知世上刀兵劫,但听屠门夜半声。不要光埋怨自己多病,灾祸横生,多看看横死在你刀下的众生又有多少?”杨落雁怀念似地重复着展天当初说过的话,这话,是早在四年多以前,展天成为临海市最年轻的黑道教父时,对自己的下属们说过的。
展天愕然,随即淡然而笑,轻轻拍了拍杨落雁娇翘的香臀,做势要起身。
“医生难医命终之人,佛陀难渡无缘的众生。你让大伙哪怕是混了黑道,也不要迷失自己的心。不要忘记自己的理想,不要忘记自己的民族和国家,做坏人也要有底线,混黑道虽有‘出来混迟早要还’一说,但事实确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要大家保留心底最纯真那一部分,记得自己是中国人,遵守自己的底线。所以,大家每天都活得十分的欢快,绝不会出现电视小说中黑道分子醉生梦死,祸害相邻的事。他们,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梦想,甚至发展自己的事业,自己开公司,甚至阻止毒品进入临海市,暗中维护社会治安,甚至当警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告诉他们,他们要为自己的心而活……其实,哪一个黑社会成员没有梦想呢?很多黑社会成员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警察,这讽刺吗?不!这是因为这个社会是狗娘养的,你反抗不了,就只能顺从地被,甚至还要大声呻吟来取悦对方……”杨落雁一反常态语重心长道,听得展天一愣一愣的。
一边咽着口水,展天一边冷汗淋漓,“落雁,不会你的‘全校倒数第一’也是故意学我的吧?”
“可不是么?”杨落雁煞有其事道,“虽然我也是少有的天才,但我得向你看齐嘛,比如,你第一次初吻是在12岁时没有的,处男身没保过15岁,姐弟恋是家常便饭,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这些,都是我要跟你学习的……”
展天一呆,立即摇头,“不行,你学什么好,就这方面不可以跟我学……”
还没等展天说完,杨落雁就吻住了展天,“小爸,我知道你跟雅兰小妈一直反对这种婚姻。而我更是萧、展两家自小就准备给你的童养媳,你也一直抗拒着。不过,我真的好爱你,我可以随时随地为你生为你死,你离开的思念里,我几乎都痛不欲生……我发誓要成为你眼中完美的接班人,超越你这个教父,成为一代教皇,让你安心地做小妈背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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