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步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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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差不多了,也喝的差不过了,接下来就是聊聊天拉拉家常。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聊,红拂好像对蓝羽说的自己将来的夫君是李靖这件事情非常感兴趣。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说话的机会,红拂终于满脸通红的看着蓝羽,十分紧张的说道:“蓝公子,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啊。这在我心里总是一个问题,我不问清楚心里就是有点怪怪的感觉。所以请你一定不要怪罪我!”
“呵呵,有什么事你就问吧。”蓝羽满脸笑意的说道,红拂刚一开口,他就知道红拂要问什么,尽管说红拂跟自己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决了,但是这件事一定会压在红拂的心底,红拂肯定要弄个明明白白的。看着红拂的脸,蓝羽觉得此刻的红拂简直是美呆了,虽然自己还没有见过李靖,但是总觉得这样的**嫁给李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红拂能够嫁给自己那该多好啊。想着想着,心里突然呸呸呸了几声,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简直是色魔一个,回城的路上想着顾若惜嫁给自己,现在又想着红拂也嫁给自己,自己还真是皇帝了。不过想想,现在是隋唐的封建社会,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只要女子愿意,取个十几房妻妾也是不成问题的。想着这些,蓝羽的嘴里却是道:“我们是朋友,没有什么事是不好开口的。你尽管说罢,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我想问的,就是,你下午在回城路上说的,说的那件事情。就是,就是你说我将来真的会,会嫁给李靖?”红拂略显羞涩,吞吞吐吐的问道。
蓝羽立马一副正经无比的表情:“当然是真的了!我前段时间卜了一挂,算出来过段时间现在正在镇守洛阳的李靖将会巧遇红拂姑娘,并且两人是互投所好、相交甚欢,最终两人将结为夫妇。同时我夜观天象发现,此刻太原上空有颗星星,非常耀眼,而洛阳上空也有一颗星星,非常的黯淡。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两颗都是帝王之星,代表着皇帝。不过洛阳的帝王星正在失去光泽,而太原上空的帝王星正是在变得耀眼起来,这是帝王交替时发生的现象。同时我也知道,洛阳正是现在隋炀帝杨广所在的京都,而太原则是护国公李渊所在地,据此来看太原李渊将会取代隋炀帝杨广君临天下。”
很明显此时的蓝羽是有一点点私心的,他没有肯定的说那个跟李靖结为夫妇的红拂,就是眼前这个红拂。他想着如果红拂硬是不相信这件事情,那么将来即使遇到李靖也会很排斥这件事情的,到时候自己刚好就可以替补上抱得美人归。不过一想到,历史书上记载的红拂和李靖的故事,蓝羽就有有一点点头疼,自己可不能逆历史而行,那样会改变历史,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不过既然已经那么说了,那就算了,自己可不能打自己嘴巴,一切就看红拂自己,随缘了。
听着蓝羽夸夸其谈的说现在天下政事,顾若惜和红拂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顾若惜开口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再说了即使是现在隋朝大势已去,可是也不能因为太原上空有帝王之星,就判定护国公李渊一定能取而代之?还有就是现在天下大乱,有好几股势力都有可能逐鹿中原,而李渊只是其中力量最小的一股,他怎么可能打败群雄,统一天下呢?”
“呵呵,这个你就对天下大事不懂了。不是说人多就必定力量大,只有人心齐,才能够泰山移。护国公李渊虽然说是力量比较小,但是有一点比较重要,那就是他有个非常了得的儿子——秦王李世民。这个秦王李世民,可是非常得不平凡,他很会行军打仗,更为重要的是他爱民如子治军严谨。你们也应该知道孟子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典故吧?只有得民心者才能得到天下,人民群众才是一股最强的力量。李世民行军打仗,处处为民着想,就连他起兵反抗朝廷,最重要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推翻昏君取而代之,而是为了推翻昏君解救天下黎明百姓,不愿意看到黎明百姓在深处水深火热的压迫下了。你们说说,这样的人作为一个统帅,能不成就大事吗?“蓝羽看着惊讶的两人,于是又开始信口开河的乱侃,不过说的都很在理,根本是无法挑剔的,说的两人是一愣一愣的。
两人张着嘴,愣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了,然后都是点了点头表示支持蓝羽的说法。很显然红拂除了对这个惊讶之外,更为关心的就是李靖的话题:“这个你说的很对!可是你说算出来李靖将来会跟红拂相遇相知相爱,最终结为夫妻,但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这个红拂就是我,她也有可能使另外的跟我一样叫做红拂的女孩子。”很显然,红拂到现在对自己将来要嫁给李靖,还是不能够完全相信。
蓝羽嘿嘿笑了几声,然后郑重的说道:“这个关于跟李靖结为夫妇的红拂是不是你,我也不是非常肯定,因为卦象就是那样显示的,我就只知道叫做红拂,所以见到你叫红拂,自然就跟你说了。毕竟我来这里碰到了你们,刚好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我是为解红拂之难来的,而刚好你有难,所以就这样了。另外我也是为你着想,毕竟能够跟着李靖这样一个有前途的男子,是一个女子梦寐以求的幸福。你也知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只是为你着想。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是有一点点错了。据那个卦象显示,红拂应该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杰出美貌女子,为人很是冷静沉着,并且很有才略。你各方面都算是合格,就是只有一点还不符合条件,那就是不够冷静沉着……”显然蓝羽在这里是赞美了一下红拂,但是最后还是就她的缺点说了一下。
很显然说到了红拂的缺点,红拂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打断了蓝羽的话道:“那先不管这个问题了!另外就是你说李靖将来会跟着秦王李世民建功立业,成为开国功元勋,这个很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李靖和秦王李世民就是死敌,怎么可能跟着他建功立业?”对于李靖跟着李世民打江山的事,红拂也很是质疑。
“怎么现在就开始关心起李靖了?也说不定你会改的冷静沉着,将来会做李靖的妻子也不一定哦!呵呵“蓝羽没有立刻回答红拂的问题,而是先调笑了她一下。
红拂脸一红,反驳蓝羽道:“要你管,我就是嫁给他又怎么样?有不关你的事!”
“好好!不关我的事,那我就不说好了!呵呵!”懒于嬉皮笑脸的说道。
“别转移话题了,你还没有回答刚才我说的秦王李世民跟李靖的问题呢。赶紧给我说说?”不让蓝羽调笑自己和李靖的事情,红拂又开始纠缠李靖跟秦王李世民的事情。
“那是,他们现在是死敌又怎么样?秦王李世民跟李靖又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再者说来李靖也是一个很有眼光的人才,并且他也有一颗能够体谅天下苍生的仁厚之心,他做官就是为了天下黎民,而此刻只不过是投错了阵营而已。等到秦王李世民带兵打过来,打败了他,然后宽厚待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岂能不知好歹?所以将来李靖将来肯定会归附李世民的,跟着秦王李世民一起打天下,一起为天下苍生拼斗。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的见识,才能一展他报国未泯的抱负。你说,这样一个好机会,李靖会不经思考的错过吗?我再向你们透漏一点,那就是护国公李渊王朝之后,也在位不了几年,秦王李世民就会登上大宝,治理天下,并且还会开创前所未有的盛世。到那个时候,全国百姓都可以安居乐业,快快乐乐的生活。那时候就连很多的洋鬼子都会来我们大唐,学习我们的先进文化技术,我们大唐也会成为世界上最繁华的国家之一。”蓝羽很耐心的解释李世民跟李靖的关系改变问题,最后他还忍不住的透漏了一下秦王李世民将来会继承大统。很显然,这些事情对于蓝羽来说,是再平凡不过了,因为历史书上记载的清清楚楚,很多历史文献里面多记载着李世民继承王位的一系列事件。
当蓝羽说到这里时,顾若惜立马插嘴道:“还有就是现在是世袭制,能够继承皇位的只有嫡长子,护国公李渊的嫡长子是李建成,将来继承皇位的是李建成,怎么也不可能轮到李世民,这跟本就不合礼法。这样的话,秦王李世民怎么可能继承大统,开创盛世。我看你越来越胡闹了,简直就是乱说一气。”红拂跟蓝羽争辩了好大一会儿了,顾若惜在一旁没有话说感到很无聊,抓住一个空当也插嘴道。
蓝羽笑了笑,接着顾若惜的话,神神秘秘的说道:“呵呵,你只是看到了表面的现象,有些事情是你看不到的。不过关于秦王李世民将来将会继承王位,开创盛世,这是不可改变的命运,你怀疑也没有用。这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现在我把这个结局告诉了你们,你们一定要保密,万一传出去的话,我怕会对秦王李世民造成麻烦,有些有心人会利用这个来当话题打击迫害秦王李世民。”
“又是天机不可泄露,我看你是怕牛皮吹破了吧?”顾若惜假装不屑的说道,其实她是很想知道这个秦王李世民是怎么样登上王位。毕竟在她的眼里,在这个嫡长子世袭制的封建社会里,作为二殿下的秦王李世民,想要上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就是,秦王李世民的大哥李建成不幸死了,想到这里,顾若惜不禁心里一阵阵恐惧,他该不会是杀了自己的哥哥上位吧?不过既然蓝羽说了,他宽爱仁厚,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哥哥下手的。顾若惜做梦也不曾想到过,自己居然能猜到事实,不过是自己把自己否定了罢了。
蓝羽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淡淡的笑着道:“你也不用用激将法激我,我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就是天机不可泄露。至于你们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等到那一天的时候,你们一定会看到事情的经过。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再来品评我现在说的是不是事实。”很显然蓝羽从顾若惜一脸渴望的表情,看出来她很想了解这件事情。
但是毕竟这是机密的事情,万一传了出去,那可对秦王李世民很不利。人常说功高盖主,很明显做了皇帝的李渊是很守旧的人,所以他一心想把王位留给大儿子李建成,但是秦王李世民战功显赫,很难抉择。本来就有很多的谋士,对关于是让李建成继承王位,还是让李世民继承王位有很大的分歧。如果过早的传出去秦王李世民有在统一天下后有觊觎王位之心,那李建成肯定会现在早早的对李世民有所动作,这样难免会影响一统天下的大业。权衡再三,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够说出去的。关于他们李氏能够一统天下可以说,一方面可以给他们造声势,另外一方面,这时的人民都迷信,如果说是上天的安排,那么他们就会一味的追随,对李世民父子统一天下有益而无一害。但是关于统一天下后,李世民将会做皇帝这件事情,现在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够说得,一方面它会影响统一的团结,另一方面他会给李世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从蓝羽处不能套出这件事情来,顾若惜也就放弃了,毕竟谁当皇帝自己都是臣民,只是看谁当了皇帝后,能够为民为天下着想而已。
红拂也从蓝羽处,问出了关于自己和李靖之间的事情,以及李靖将来地发展。不过红拂心理面总是七上八下的,虽然李靖将来时前途无量,但是她还是从心底希望那个和李靖结为夫妇的红拂不是自己。她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按理说这样的事情放到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身上她肯定会兴奋的睡不着觉,更别说是一个小丫鬟。自己感觉自己很是奇怪,红拂觉得自己心理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左右了自己的思想,但是却总抓不住这左右自己的东西。

三个人是有说有笑的结束了这顿饭,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三个人就分道扬镳了。顾若惜和红拂回他们自己家,而蓝羽则是找了一家客栈投店睡觉了。
回到客栈后,蓝羽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办点什么事情,要不然自己坐吃山空,虬髯客给自己的五百两银子用不了多久也会花光的。钱不会花光,最好的办法就是钱能够生钱,这样自己就会有收入了,自己也有一份比较正当的职业,可谓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不过到底用这些钱来干什么呢?蓝羽心里还没有底,毕竟五百两银子也不算多,办一番大事的话肯定是不够,可是用来干什么才会赚更多的钱呢。现在这个时代,文人骚客是一等人,而文武百官则是二等人,商人农人则是下等人,等到秦王李世民继承大统的时候,那可谓是百废待兴,广开言路,集思广益。蓝羽心想着,这可是一个契机,护国公李渊不出一年就会完成统一大业,而秦王李世民也很快就会继承王位,自己何不用秦王李世民的钱来帮他教出一批人才,可以供他日后开创盛世之用。注意打定,蓝羽再无任何后顾之忧,于是一觉睡到透天亮,蓝羽觉得极其舒服,好像自从自己来到这个朝代以来,这是自己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蓝羽就购置了一身差不多的行头,看起来像个书生。你还别说,蓝羽长得帅自是没的说,可这身材简直也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像什么,无可挑剔。购置完这些行头以后,蓝羽又买了一匹马,然后直奔少林寺去找觉远去了。
在寺门口通报了一声,然后就被一个小沙弥领进了少林寺里,待找到觉远时,他还是在认真的练习自己教他的九阳真经。只见觉远的拳头打出去、脚踢出去都是虎虎生威,虽然练的是满头大汗,可是依旧不见他停下来歇一会,蓝羽看着他练了有半个时辰之久。
终于,蓝羽忍不住了,过去制止了觉远继续练下去:“小虎,停一会吧!你这样练下去是不对的,很伤身体的!我找你还有点事情要说。”
觉远看着蓝羽觉得有点怪异,自己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他怎么显得好像跟自己很熟的样子呢,心中大是不解。于是直起身子站在那里,一手负于背后,另一手立掌于胸前,疑惑的问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小僧并不曾认识你,不知你找小僧有什么事情呢?”
蓝羽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气愤,很明显觉远这样他很满意,说明了觉远并没有认出他来。于是笑了笑,玩味的看着觉远道:“小虎!你真的不认识我?”
觉远更是迷惑,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施主,小僧真的不认识你。请你不要在捉弄小僧了,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
“呵呵,小虎!后山树林,秒杀秃鹰。少林塔林,九阳真经!这回你应该记起点什么来了吧?”蓝羽并没有因为觉远的一再否认而生气,还是淡淡的笑了笑道。
“你是,你是!”觉远按捺不住心中激动的情绪,不由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就是,就是前日救了亲王殿下,然后授我武功的高人?”显然觉远对蓝羽崇拜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了。
蓝羽拍了一下觉远的肩膀道:“不错,算你还有良心,居然还记得我。是不是看到我有点惊讶,觉得我有点你接受不了的年轻啊?是不是觉得有我这样武功和身手的人,都应该是一大把白胡子才对啊?”蓝羽很明白觉远此刻心中激动的原因,一方面自是因为见到自己的真面目了,而另一方面当然就是因为自己太年轻了,觉远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居然会拥有这样的绝世武功。
觉远嘿嘿的傻笑了几声,然后嗫啜道:“那个,说实话,我还真的是有点不敢相信,你就是当日的那个高人。”觉远确实太激动了,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间说话连自己佛门的敬语都不说了。
“这个没有什么的,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很难接受的啊!这次我来找你,是托你一点事情,让你去办的。你就看你自己的情况,你愿意去的话,就去。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怎么样?”蓝羽一改调笑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跟觉远说道。不得不佩服蓝羽,这个变脸的功夫简直是太深厚了,一下子一个表情,简直是让人应接不暇。试想,如果有个有心脏病的人,老是这样被蓝羽一惊一乍的折磨,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心力交瘁而死的。
觉远很是尊敬的说道:“您严重了!说实话,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上次不是您帮我抓到秃鹰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战不到你的面前了。所以有什么事情,您就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心尽力的给你办好这件事情。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张小虎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很显然,觉远很想报答蓝羽的恩惠,所以连他要自己办什么事情都不问,直接就答应下来了,并且还是义无反顾。
蓝羽笑了笑,看了一眼觉远,然后把头转向山下,看着远处的村庄城镇,静静地道:“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我让你办的事情很简单,我只是想让你去帮我找一个人来,我想要跟他谈些事情。这件事情和天下苍生有关,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能够帮我办好。”
“让我帮你找一个人来,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啊?”觉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凭借蓝羽自己的实力,想找谁都不是问题,为什么他会让自己找那个人来呢?于是不解的问道:“那您让我找什么人啊?”
蓝羽玩味的说道:“其实那个人,你认识,我也认识!并且我还救过他的命,不过呢,我是用你的名义救过他的命。”
觉远恍然大悟的样子,失口道:‘我明白了,你说的是秦王李世民,是吧?既然你也认识他,那你大可以自己找他嘛,他还欠你一个人请呢。”
“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以你的名义救了他的,他只道是你救了他,所以我就想让你去帮我找他来。他欠你一条命,自然会听你的话,跟你一起来的。怎么样,这件事情简单吧?”蓝羽向觉远解释,为什么要让他去,而自己不去的原因。
“恩,那行!我这马上就去,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觉远准备出发去找李世民,但是又为了万无一失,又向蓝羽问道。
蓝羽看着觉远,想了一会儿,然后抿了一下嘴,开口道:“小虎!以后你就不要您来您去的称呼我了,也不要称呼我为高人。这样吧,我的名字叫做蓝羽,我又比你大几岁,你以后就叫我蓝大哥,这样你也不吃亏,我也不长占你便宜。”
觉远想了想,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好!蓝大哥!”
蓝羽笑了笑:“这样就对了嘛,听起来好听,也显得十分亲切。”
“那也是!对了,蓝大哥,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觉远很聪明,改口很快,立刻就适应了叫蓝羽蓝大哥。
“恩!”蓝羽抬头看了一下,远处的群山,慢条斯理得道:“你去找秦王李世民时,一定要隐瞒我的身份。你就对他说,是那位高人的弟子,也就是我蓝羽奉师父之命来找他商量一些事情,这样的话,他自然会跟你来的。”说完之后,蓝羽又向觉远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和秦王李世民交流的那些信息,这样觉远才不会再李世民面前说错话,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听完蓝羽的介绍,觉远看得出来,李世民自然是对蓝羽十分的推崇,于是很不解的问蓝羽:“那,蓝大哥你,你为什么不以自己的身份让他来呢?他那么崇拜你,肯定是对你言听计从的。”
蓝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尴尬的道:“有些事情,你永远不会明白的。一方面是因为,我已经算过了,以后的史书记载,没有我蓝羽这两个字,但是会有你觉远。也就是说,我不会留名青史,而你张小虎,将会和你的十三个师兄弟一起留名青史,被称为少林十三棍僧,其中以你的名气最大。另外一方面,我这个人比较淡泊名利,到时候我自己只是做一个幕后的高人无名氏,那也是正合我意啊。”蓝羽不由得要佩服一下自己,估计世界上说无耻脸皮厚,自己排第二,那么绝对没有人会排第一。很明显自己是很看重名利的,但是也不是非要名利不可,顺便可以拿的自己当然不会放过。但是现在自己是很想出名的,可是无奈历史不给自己机会,自己也不敢违背历史,只有忍痛和名说再见。不过呢,在兴办教学时,这个利嘛,自己该收的还是要收的,总不能让自己两手空空的为他李世民栽树,让他李世民独享阴凉啊。只要不影响教学,从中收取一点利益自是没的说的。
听完蓝羽的话,觉远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既是这样,那我就按照你的说法去找秦王李世民了。”说罢,觉远就要告别蓝羽去找李世民。
蓝羽伸手拉住觉远,笑着道:“小虎,那个,你将来把李世民从太原找回来的时候,直接带着他去长安找我,到了长安就找一个叫做云来客栈的地方,我会一直在那里等你们一块到来。还有就是,这些银子你拿着,为了不耽搁时间,你自己去买一匹马,剩下的做盘缠,骑着马去找李世民,这样会省时间一点。”说着蓝羽从怀里掏出三十两银子要递给觉远。
觉远面露难色,左顾右盼的瞅了好大一会,终于开口道:“这个,蓝大哥,这个银子,我是不能要的,还有马我也是不能够骑的。你知道,我是出家人,出家人就应该摒除杂念认真的苦修。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我不能够贪享这些的,应该一路走过去,路上托钵行乞为上。”
蓝羽伸手指着觉远,觉得一阵好笑:“小虎啊!你这个小子,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你什么时候变的婆婆妈妈得了。那日你自己动手杀了秃鹰,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不像个出家人啊?现在让你骑个马,路上花些盘缠,你就觉得这是奢侈,对不住自己的清修了?你简直是有点迂腐,看来这几年的钟你是白敲了,和尚你也是白做了。佛祖是在心里的,真正的修行不光是挂在嘴上的,而是从心里面表现出来的。你要想成佛,就要从心里向着佛,从心里面悟出佛法的广大,而不是只把成佛挂在嘴上,每天只念一些经。等到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今天我说的话,你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入门了,可以做一个真真正正清修的高僧了。”
觉远虽然不是很明白蓝羽的话,但是也还是隐约听出一些道理来,面露羞愧之色,低头向着蓝羽道:“听蓝大哥一席话,小弟胜似苦读十年经书。蓝大哥的话,小弟紧紧地记在心上了。今天这马,我就骑了。”说着便从蓝羽手中接过银子。
蓝羽看到觉远这个样子,脸上才露出欣慰的笑容,暗道:“这孩子果然是悟性极高,不在我之下。难怪最终能够谢绝李世民封官,清心寡欲的留在少林寺,看来自己今天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情。”拍了拍觉远的肩膀,亲切的道:“好的,小虎!就这样了,你一路上小心点,保重安全,快去快回,一定要把李世民给我带到长安城的云来客栈。去吧!”
觉远向着蓝羽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蓝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会把秦王李世民安全的带到你的眼前。不多说了,我这就走了。再见,蓝大哥,你也多保重!”说完这些,觉远向着蓝羽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便走了。
看着觉远远去的身影,蓝羽嘴里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哈哈,大唐朝!很快我就要在这里帮着李世民成就一番霸业,我自己也会变成一个有钱人了,也会有很多**将投入我的怀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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