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初遇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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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一战成名,整个光华学院沸腾了起来,整个长安城也沸腾了起来。一时间大街小巷讨论的都是这个不知来路的文武全才的高手,因为他打败了楹联之王萧不寒,打败了大隋朝第一勇士宇文成都。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蓝羽却光洁溜溜的躺在床上,左边搂着顾若惜,右边搂着红拂。本来两个人,说什么都不愿意三人大被同眠,可是蓝羽是什么人,他们能经得起蓝羽的折腾和纠缠?自然就乖乖的躺在了蓝羽的怀里,感受着这三人大被同眠带来的刺激和羞涩。
“哎呀,我,我不行了,我快要死了。相公,你还是换红拂吧。”顾若惜终于经不住蓝羽的折腾,提前缴械投降了。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第四次了,说完话,顾若惜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蓝羽轻轻地吻了吻顾若惜的额头,然后转向红拂,骚骚的一笑:“红拂宝贝,相公又来了。”不顾红拂的强烈抗议,蓝羽第六次进入了红拂的身体,肆意的在红拂身上征伐着。说实话,这红拂也还真不是盖出来的,果然是习武之人,身体的柔韧性,体力等都要比顾若惜强很多,要不,一晚上也经不住蓝羽的六次折磨。
终于,蓝羽最后重重的一击,把所有的精华都灌注在红拂的花房深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压在红拂身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红拂也被这灼热的浇注烫得身子一颤,到达了今天晚上的第六次**。
三个人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蓝羽把两个女子楼在自己怀里,任两人柔顺的长发搭在自己胸前。平静了好大一会,蓝羽开口道:“若惜,红拂!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开始做第一笔生意了。”
本来已经累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顾若惜,听到蓝羽这么说,一骨碌坐起来,拽着蓝羽的胳膊,兴奋得道:“相公,你想好了?那要做什么生意啊,你有那么多本钱没有?”
蓝羽笑了笑,一手抚上顾若惜高挺的**,捏了捏那颗诱人的小蓓蕾,道:“本钱不用担心,我向我大哥借点就是了。至于我做什么生意倒可以跟你们说说,你们也刚好提提意见。”接着蓝羽便把自己的设想跟两人说了一遍。
红拂听完之后很惊讶:“相公,你说的那个酒精真的能燃烧照明,闻起来很香?还有那个什么碘酒能够洗伤口?”
蓝羽笑嘻嘻的道:“这两样东西,我都已经弄好了样本,只差开办作坊生产了。要不现在,我就给你们演示一下?”
两女子一听这些,顿时浑身的酸痛也没有了,立马来了精神,穿上衣服跟着蓝羽来到他的实验室。想要见识一下,蓝羽口中神奇的液体。
进了实验室,蓝羽看着放在桌上的油灯,皱了皱眉头,转身又出去。过了一会,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把这个灯做得跟自己以前用过的酒精灯一样。红拂和顾若惜相视而看,这个东西看起来好新奇啊,相公真是聪明。
当蓝羽点燃那盏酒精灯的时候,整个屋子比以前更加的亮堂,再也没有了那种油灯的难闻的油味。禁不住的吹灭了酒精灯,打开盖子来闻了一下,真的很芳香,就像是沉淀多年的佳酿一样,越闻越香。
顾若惜想了一会儿,开口道:“相公,这个酒精是不是用酒做得啊,闻起来有酒味。不过,真的很香,很好闻,比以前照的更亮。”
“你说的不错,这个原材料就是酒,但是要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一般的酒没有这么纯,根本就不可能像这样燃烧,所以这个就叫做酒精,酒中的精华。不过有一点以后可要注意了,酒精灯不能能用吹的,直接盖上盖子弄灭就好了。”蓝羽嘿嘿笑了笑,仔细的解释道。
一听蓝羽这么说,红拂也来了兴趣:“相公,那你说的那个碘酒呢?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们演示一下啊,看看它的效果?”
蓝羽笑而不语,从身后的一只笼子里面拿出一只小白兔,然后用刀子在小白兔身上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看的顾若惜和红拂有点头晕。蓝羽当然知道两人心里所想,笑着道:“呵呵,不要担心了。我们这是在做实验,总不能拿人来做实验吧,只有可怜可怜这些小兔子了。”
说着蓝羽很快用刀刮掉伤口附近的毛,用碘酒清洗了一下伤口,再涂上刀伤药,包扎好后抱兔子又放回笼子里,在上面贴了一张纸条,写着“试验一碘酒”。
在红拂和顾若惜的注视下,蓝羽又开始了对第二只兔子的手术,不过这次少了一个步骤,没有用碘酒来清洗伤口,只是简单的用清水处理了一下。弄完之后,把这只兔子放进了另一只笼子里,上面同样也贴上了一张纸条,写着“实验二清水”。
做完所有的这些之后,蓝羽洗了洗手,搂着红拂和顾若惜:“好了,两位老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睡觉了,等过几天天,再来看他们的伤势。不过以后连续几天,我都要给他们换药。”
两人不懂这其中的原因,也就没有多问,反正最后蓝羽还是要给她们解释的。
如此过的三天,当第三天蓝羽解开两只兔子伤口的包扎,对比一下子很明显。那只一直用碘酒清洗伤口的兔子,那里的刀伤已经开始愈合结疤了,而那只用清水洗伤口的兔子,那里的刀伤慢慢的开始腐烂。两女子看着这些,甚是迷惑,都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蓝羽。
蓝羽指着那两只兔子,一本正经的道:“其实呢,这个道理很简单。现在是夏天,伤口很容易感染病菌,而用碘酒的话,可以有效的杀死病菌,这样刀伤药就可以发挥功效,伤口就会好的快一点。而那只没有用碘酒清洗伤口的兔子,就是因为感染了病菌,所以导致伤口溃烂发炎,刀伤药也发挥不了作用。”
红拂睁大眼睛道:“感染病菌?发炎?那是什么意思啊?”
蓝羽一听这些头大了,忘记了,自己怎么用现代的医学常识来给她们解释,她们根本听不懂得。于是讪讪的笑了笑:“这些都是我们的家乡话。所谓的感染病菌,就好像是中毒一样,发炎也是一样的道理。中毒,你们该懂了吧?”
两女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接着红拂又道:“你们家乡还真是古怪啊,什么时候带我们去你家乡好好玩玩,或者给我们好好讲讲你们家乡也行。”
一听到顾若惜提起自己的家乡来,蓝羽的心头又掠过两个影子,想要抓住,但却是无能为力,有点失神的站在那里,脸上洋溢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伤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蓝羽最近发现自己变了,老是想起两个莫名奇妙的影子,想要抓却抓不住。而且这两个影子,在自己脑海中浮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慢慢地变得有点轮廓了。可总是想不起来,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细心的顾若惜当然看到了这一点,拽了拽红拂的胳膊,示意她别再说了,转向蓝羽道:“相公,别再多想了。还是想计划计划我们这个东西怎么推广吧?”
这招转移话题很有效,蓝羽立刻从那种痛苦中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个也正是我考虑的。至于这个碘酒,我直接推荐给我大哥,那就完事了。而这个酒精灯倒是有点难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顾若惜笑了笑道:“相公,我看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这个也很简单啊,你也可以顺便把它推荐给你大哥,让他在宫里面用。若是宫里面用的好了,那一传十十传百,你这东西还不火起来才怪。”
蓝羽高兴地亲了顾若惜一口道:“你说的不错,若惜,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太聪明了。”
转头看了看在一旁的红拂撅着个小嘴,把她也搂在怀里,“吧唧”在她下嘴上亲了一下,大笑道:“红拂也是我的好老婆,一直都在默默无闻的支持我。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
红拂一听蓝羽这么说,也就笑了起来:“相公就是个大色狼,整天就只知道贫嘴,讨人家欢心。不过我很喜欢相公这样,相公这样我很开心。”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个杰作就要面世了,那白花花的银子都流向了自己的口袋,蓝羽不由得乐开了花。不过想想那个酒精灯的瓶子,心里就有点不满,那个瓷瓶看起来很难看,并且里面装酒精多少根本就看不见,这样给人也带来了一点点的不满足。
可是现在,这个环境,没有办法,还是先吧酒精灯先跟碘酒推广了再说吧。那个瓶子不透明带来的问题,这些琐碎的事情,等以后再慢慢解决吧。自己可不能等,等的时间长了,赚不到足够的钱来娶顾若惜,那岂不是很不划算。
“好,等我们的酒精灯和碘酒面世以后,那我就是有钱的大老板了,你们分别就是我的老板娘了。”蓝羽笑着道,羞得两女子都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翌日,蓝羽便秘密的请李世民过来学院看看,顺便把自己的新发明介绍给了李世民,并且把自己的意图跟李世民说了个明白。
李世民笑着拍了拍蓝羽的肩膀,道:“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看来二弟这回也动了凡心了啊。你把你说的东西拿来我见识一下,我看看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蓝羽直接把自己的酒精灯,以及碘酒,还有做碘酒实验用的那两只兔子一并给李世民看。当李世民看到如此神奇的东西之后,忍不住的赞叹了起来,喜道:“二弟,这两个都是好东西。看来以后军中的伤亡人数会因为你而改变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蓝羽嘿嘿一笑道:“这个简单啊,虽然这碘酒是治疗军中受伤兄弟的良药,但是我也是有私心的。这个碘酒和酒精灯的制造方法,我可不能跟你说哦,这是我的辛勤结晶。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可以帮你生产碘酒,提供给你的军队,成本价就行了。而这个酒精灯,我可得向全民推广,你可要多多的帮我。要不然我就穷的娶不起若惜了,取不到若惜,可都是你害了我。”
李世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还真是个猴精啊!你的这些条件我都答应你了,这个碘酒,你可要多多的给我生产,按时的给我送到军队来。”
蓝羽偷偷的冲在门外的顾若惜和红拂举起两根手指头做“V”字状,示意成功了。两女子高兴地搂在一起蹦蹦跳跳的。
由于李世民的帮忙,蓝羽的酒精灯和碘酒作坊很快就建立起来了,地点就在光华学院,不过蓝羽把它建在了地下。一来这样可以方便自己管理,自己不用整天两头跑,另外建在地下也不会引人瞩目,更不会影响学生们学习,这种一举几得的事情哪也找不到。
不出一个月时间,蓝羽就将一大批的碘酒送到了李世民的军营,并且还给他们写了很多治疗各种刀伤剑伤的方子,还有很多治疗伤风感冒的方子。军队里的那些将军和士兵,一看到这些神奇的消毒碘酒,和那些治伤良方,都是对蓝羽万分感激,拉着蓝羽喝了整个晚上的酒,直到大家都醉的不醒人事,蓝羽才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离开军营。
回程的路上,过一家茶铺时蓝羽感觉有点渴,于是吩咐那些跟自己同来的随从,坐下来休息一下,顺便解解渴。大家伙是高兴得不得了,急急忙忙的找了个座位就坐了下来,拿起茶来,顾不得热和烫,都牛饮了起来,蓝羽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
突然蓝羽的眼睛瞥见临桌的一个女孩子,看那女子的背影,是——红拂。蓝羽兴冲冲的准备过去,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给红拂一个惊喜吧。于是蹑手蹑脚的轻轻走近红拂背后,快速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捂住红拂的眼睛,笑着道:“猜猜我是谁?”
岂料怀中女子竟然一脚踩在了蓝羽的脚上,蓝羽还顾不得去揉脚呢,又被红拂狠狠一肘撞在了胸膛上,蓝羽猝不及防,一**跌倒在地上。
众人都傻了眼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板一下子就被人打倒在地了?蓝羽也是很纳闷,怎么红拂突然之间好像变了,具体是哪里变了自己说不上来,但是凭感觉,真的是变了。只听红拂怒道:“大胆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本姑娘无礼。看我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吃素的。”说着便要举剑刺向蓝羽。
蓝羽赶紧一闪身,躲开了红拂的进攻,苦笑着道:“红拂,我是相公啊,你不认识我了?”
“你这个淫贼,又在这里胡言乱语。看剑!”红拂不听蓝羽解释,又是一剑刺来。
蓝羽左跳右躲得闪着,瞅准机会,一把夺下了红拂手中的长剑,把红拂拽到怀里:“红拂,别闹了。跟相公回家吧?”
怎知红拂硬是在蓝羽怀里挣扎着,一时挣不脱,便张开小嘴,一口咬在蓝羽的肩上,蓝羽吃不住痛,便松开了红拂。生气道:“红拂,你是怎么回事?闹闹就行了,你看,我这里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说着便扯开衣服,只见肩膀上两排深深地压印,鲜血像泉涌一样流了出来。
蓝羽赶紧点了几处**道,止住了血。心里却无奈的笑了笑,娘的,自己刚研究出来的消炎碘酒,竟然要给自己用了,真是老天弄人啊。可这红拂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性情大变,不愿意跟自己亲热,难道?
思量间,对面那女子脸色激动,开口道:“我不是红拂,我是红袖。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红拂,是不是长安城内顾府顾小姐的丫头?”
蓝羽一阵诧异,打量着眼前这位姑娘,难道他们是?嘴上不由自主的问道:“是啊,红拂却是顾小姐的丫头。不知道你和红拂是……”
女子笑了笑道:“我和红拂是双胞胎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蓝羽恍然大悟,难怪这丫头一下子对自己这么狠,原来不是一个人啊。于是脸上堆笑道:“原来是红袖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你们俩确实长得一模一样,刚才我把你当成了红拂,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
只见红袖嫣然一笑,捂着樱桃小嘴道:“我们两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也难怪你认错了人。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刚才我不知缘由,伤了你,真是过意不去啊。”
“没什么。是我一时没分清楚人,让姑娘受惊了。再说了,我对姑娘有所冒犯,这伤口也算是姑娘对我的一点点惩罚。”蓝羽笑了笑道。
红袖笑了笑不语,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些药来,走近蓝羽:“我这里有些伤药,还是先帮你涂上吧?”
蓝羽一想也是,还是先处理伤口要紧,于是跟红袖来到一张桌子前面坐下。突然想起什么来,蓝羽笑着对红袖道:“别急涂药,我先清洗一下伤口。”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瓶碘酒来递给了红袖。
红袖迟疑的接过那个小瓷瓶,疑惑道:“这个干什么的,伤药?”
蓝羽一看红袖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静静的解释道:“这个不是伤药,这是专门的清洗伤口用的药,是我自己发明的。用这个清洗伤口,伤口就不会被感染了,好得快一点。”
红袖“哦”了一声,便仔细的替蓝羽清洗起伤口来了。看着红拂那绝美的脸蛋,感受着红袖那轻柔的动作,蓝羽心里面一阵阵的心猿意马。猛然,一个念头跳进了蓝羽的脑袋里,蓝羽不由的笑了起来。
看着蓝羽盯着自己笑,红袖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你看什么呢?”
蓝羽不由得从自己的幻想中醒了过来,尴尬的笑了笑道:“没看什么,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而已。”
“什么好笑的事情?能不能说出来,大家一块高兴高兴?”红袖显然很想知道蓝羽到底在笑些什么,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来了这么一句。
“哦,这个,是个秘密!不过到时间,你就会知道了。”蓝羽先卖了一个关子。
红袖赌气的哼了一句:“不说就不说,有什么稀奇的。”
蓝羽没有理会红袖的不满,想了想,然后很严肃的问道:“不知道红袖姑娘这次,是不是去找红拂啊?”
红袖爱理不理的道:“关你什么事啊?我找不找她跟你没有关系。”小女人的报复心态一下子展露无遗,看来这女子还真是难对付啊,不肯吃一点小亏。
蓝羽尴尬的对着红袖一笑,然后吞吞吐吐的道:“那个,当然关我的事了!红拂现在是我的老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胡说!红拂什么时候跟你拜堂成亲的,你都没有去我们家三媒六聘的,怎么她就嫁给你了,简直是胡说八道。”红袖一听蓝羽这么说,立刻站起来叫道。
“这个是千真万确的,我怎么会胡说八道呢。我跟红拂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然后就互相喜欢,然后就结为夫妻。这个顾小姐可以作证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她。”蓝羽解释道。
红袖一听蓝羽这么说,看来此事大半也是真的了,便弱弱的问道:“那你们是不是已经拜过堂,已经都,都……”
蓝羽伸手挠了挠头,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不好意思的道:“恩,我们已经拜过堂,圆过房了。”
“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怎么,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是不是回长安啊?”红袖想要发怒,但想了想便放弃了。
“哦,是的。我们刚刚准备回长安,便在这里碰到了你,又把你错认成了红拂,于是,你都知道。”蓝羽不敢乱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既是如此,那刚好。我们便一道同行去长安吧。”红袖淡淡的道,蓝羽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不知道是发怒的前兆,还是高兴地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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