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梦入楚河汉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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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是气他不听你和范亚父的话,才搞到众叛亲离四面楚歌,你那时一定这样想了,一个天下最足智多谋的将军韩信他容不下,另一个天下有数的计王陈平他也赶走了,最后连最亲近的亚父也被他气死了,却亲近一个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争天下者刘邦,搞什么不伦不类的‘约法三章’,和那些没有口齿信用的人说什么仁义,迂腐之极,你一定是特地回来将他的军,是不是?”我还是在咄咄逼人。
“死丫头,说话越来越不靠谱,这么没准星的话你也能信口开河说出来,真是服了你,你是不是人来的?”看得出虞美人被我气疯了,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
“哈哈,严格来说我也不是人耶,因为我是你的第86代转世灵童,不是全仙的话,也应该是半仙嘛!你难道能否认不是这样吗?”我还是牙尖嘴利地咬着她。
“拿你没办法。谁叫我选择这么刁蛮的你了呢?其实我要下你的身的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损失一半功力,然后用很久的时间在下一任努力补回来。所以说为什么遇人不淑会受伤那么深那是事出有因的,就是在我们仙界也不能幸免,太上老君因遇到小泼猴孙悟空用真气炼他,炼不死还惹了一身骚呢!他自己也差点元气全失呢!”虞美人有点伤感地说。
“我不理太上老君的什么真气,他们离我们有十万八千里之多,正好是孙猴子的一个筋斗云,我是说你,你不要小题大做离题万里,我猜你一定是恨项大王那时和吕后眉来眼去,你才离开他的,然后你又等到他最失意的时候回来奚落他,是不是?”我还是紧咬她不放,现在知道她的那些伤元气的秘密后更是有恃无恐,哈哈,看我如何炮制你。
“你血口喷人,那如果我恨他的话还乖乖回来送死呀?笑话!他那时已经离兵败乌江不远了,我怎么迷糊,也不会冒死回来是因为要奚落他吧?谁想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除非是真爱。看我不吃了你这胡搅蛮缠的臭丫头……”话音未落,虞美人就张开了血盆大口。
……
恶梦醒来是早晨。我浑身冷汗津津,看到自己因泡吧休息不够又发恶梦的憔悴的脸,皱巴巴的,令人难以卒看,于是便拿出纳米机器人为我做等离子美容疗程,清除血液中的有害物质,拉直皱巴巴的地方,然后立马容光焕发起来,这也难怪韩国整容有方,那么多俊男美女,美容业果然是后工业时代和高科技年代的最大应用科学,人见人爱的好贷呵。
年轻就是无敌呀,连病魔有时都不敢来惹咱们。
我正在慢慢端详自己做过“面部工程”后变得美仑美奂的俏脸,然后在闭眼陶醉间,无双这个多日不见的好姐妹居然从收容所里给我打电话,要我去保释她。
我倒!这是怎么回事?品学兼优的美女作家、法学权威的女儿居然被人拉到了收容所,这不是秦琼战关公那出戏那么乱套吧?
“你犯事了?开哪国的玩笑?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呀?你不说清楚我不去的,听懂了吗?”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所以十分谨慎起来。

“别说了,倒霉到家了,我真的出事了,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和你解释吧。人家只要我叫家长来保释,如果给我老爸知道不打死我才怪,他在法学界也是有头有脸的,所以就麻烦你了,我就说你是我姐姐就行了。”无双用一种哭腔和我说道。
“呵呵,真的不是愚人节的节目呀?那你犯了什么事?重吗?”我立马正经起来。
“能让你来保释肯定不会是什么大罪了,我也没办法说清楚,反正你来就是了。”无双又在急切地催促,一刻也不想呆在那里的意思。
我连忙开了我的红色保时捷风驰电掣地跑到收容所。
收容所在河南的一片郊外低矮混乱的民房中间,要拐过一条狭窄又弯曲的小街,由于心浮气躁又把车开得风也似的快,差点自己也撞到人惹上官非。
收容所里乱得要命,是用几个废弃的篮球场临时搭建的,都是些小偷小摸和盲流被临时收容进来的,我交了钱,由于份额大,很快就把无双领了出来,无双不知用什么手段那些人甚至同意了不留底,反正她需要的只是一个手续上的担保人而已。
其实无双就在高尚女性专卖店偷了一个名师设计的高级鳄鱼皮时尚手袋而已,她其实有足够的钱付费,还有一大堆信用卡,身上也有一笔出版社的出版定金,但她还是用偷的方式来获取。
我不知她是不是有点鬼迷心窍了,是不是也像我鬼魂缠身,反正这很难用正常的思维和判断来解释她的偷窃行为。
看见她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于是我便把她带到了凯悦的音乐餐厅,像上次安慰华女一样给她一个舒缓紧张情绪的好空间,这也是我不惜千金加入富婆俱乐部的主要原因。
我还真是想不通,我们五朵金花的喜怒哀乐是不是也有传染性,不然为什么这样前仆后继地陷入了困境?
一阵如水流般清亮的顶级钢琴缓缓流过来,是罗蜜欧和朱莉叶的那首名曲,让人有点感动得想窒息的样子,经典的爱情经典的歌,你不感动得稀里糊涂都不行。
我没有逼无双说出她的事,只是用手有点烦躁地搅自己的咖啡。
“小庆,你不想盘问我吗?”无双居然对我的沉默和冷漠有点愕然。
“那你想不想讲?现在已经进入了全民**时代,**法都已经出台了,也是一个更加文明开放的社会的标志,我当然也是一个高素质的公民,所以也不会那么愣头愣脑地做八婆呵。”我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我很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无双欲言又止,像极了华女讲她的丑事时的神情。
天下女人都是一样的,尤其是遮掩丑事方面的真性情。
“是什么样的?事实是什么样的?你倒是说呀。”我机械地重复这些以前曾经说过几千遍的问话,很无趣,因为我发觉我也成了拉线的木偶似的。
“是这样的……”我几乎是和她同时重复了这句话,异口同声的样子。
然后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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