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摩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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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杰西卡第一件事就是找武器,却被人按在了床上,继续叫嚷道:“我杀了你!”
“杰西卡,是我,是我。”苏尔摇晃着杰西卡的肩膀,杰西卡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尔,终于确定自己见到的不是苏尔的鬼魂,惊喜道:“表姐,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然还能到哪里?”午阳没好气地在旁边插话,在苏尔精神世界里的折腾浪费了他不少力气,现在双腿还像纵欲过度一般有点发软。杰西卡半晌没反应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混蛋不是把表姐你送给父皇了么?还有,我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
“是他救了你。”苏尔清晰地记得已经死亡的杰西卡被午阳体内冒出的庞大能量包裹,消退时身上的伤却痊愈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但是似乎你们中间有某种联系,他用他自己的生命能量救了你。他也并没有把我交出去。”
杰西卡复杂地看了午阳一眼,午阳哼了一声,脑袋抬得老高。杰西卡抿了一下嘴唇:“表姐,你能说给我听么?”
尔一笑,温柔地将杰西卡半扶而起,“是这样的,那晚……”
……
“混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终于明白的杰西卡看着午阳。午阳绅士地走了过来弯了一下腰:“如果小姐不知道我的名字,本人隆重介绍一次,本人姓午名阳——不叫混蛋。我老爸当初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如正午的太阳,也有人说是大中午也日,但这也是我腰力强悍的证明。本人年龄保密,情操高尚,爱好健康,热爱不劳而获,而且未婚哦——是广大美女的不二选择。”
“美吧你——你就是混蛋。”杰西卡吐了一下舌头,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她做了好久没做过的顽皮动作,苏尔在旁边掩嘴笑,看得午阳小鹿一跳一跳的。杰西卡将苏尔拦到了背后,“看什么看,不准你那么色地看着我表姐——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没有将苏尔表姐送到父皇那里?”
“要是被你知道了,那还算秘密么?”苏尔因为奥德十三世,心里本来是有些芥蒂的,但杰西卡不顾自己危险将自己救出来,让她意识到奥德十三世和杰西卡虽然是父女,但却决然不同,灭门之祸也怪不得杰西卡。午阳进宫的前一日苏尔就打算告诉杰西卡,最后被午阳劝阻了下来,这个丫头大咧咧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说出去,那到时候可就大条了,谁知道这丫头竟然因为这误会要来杀自己?
“那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
“怕你自杀呗。”午阳叹了口气,“整天只知道要死要活的,要是你在我这里上吊被你父亲知道,我脑袋还保得住么?”
杰西卡皱了下鼻子:“算你识相。”
“杰西卡,你一定要保密知道么?”苏尔认真地说道,杰西卡用力地点头,瞟着午阳:“你放心吧,我才不像这混蛋说的那样,表姐,我一定让你好好活着。”
“我担心的倒不是我自己。”苏尔幽幽说道,看了午阳一眼:“只是午阳帮了我这么多,我不希望他因我出事,我们一家已经连累了许多人。”
“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忍不住要拥抱你一下。”午阳泪眼朦胧地看着苏尔,一个熊抱将苏尔搂在怀里,用力地摸了几下,“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去抱你的召唤物吧!”杰西卡一把将意犹未尽的午阳拉开,眼睛却突然一亮:“对了,你能将苏尔表姐复制召唤出来,那是不是也能复制出皇叔,还有苏尔表姐所有的家人朋友?”
苏尔猛然抬起了头,充满希翼地看着午阳,午阳将脑袋转到了一边:“不行,我只能召唤美女。”
看着苏尔的眼神,午阳摇头叹息道:“我的召唤术也是有极限的,这些先不管,无论我能不能召唤出来问题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摩根所在的监牢我们根本进不去,更不用说带人出来了。上次苏尔去差点就丢了性命。”
“表姐?你去过了?”杰西卡担心地看着苏尔,最后却鼓劲道,“表姐你不用担心,明天才会行刑,不是还有一天时间么?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去把皇叔救出来——不要那个胆小鬼去我们也可以。”
“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些。”苏尔摇头说,却突然看向午阳:“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东西么?”
午阳点点头:“你是说你在父亲身上发现了一些古怪。”
“不错。”苏尔点头,对杰西卡问道:“表妹,你还记得十年前那场狩猎么?”
“我还记得,那次是父皇刚继位后不久的第一次狩猎,到场的有你父亲,还有四皇叔马格里。狩猎场中却遭遇荒兽袭击,四皇叔被荒兽撕成了碎片。皇叔为了救父皇也身受重伤,现在父皇却要杀皇叔。”杰西卡神情黯然,抬头问,“那和现在的事有关系么?”
苏尔起身说道:“那次父亲大腿受了伤,手臂上也留下了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以至于我现在还记得。但是那天晚上我去救他,无意间却发现他手臂上那道伤疤不见了。”
午阳和杰西卡等着苏尔的下回分解,苏尔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那次狩猎之后,父亲好像一直有心事,再加上脚上的伤势,整日郁郁。但情况在随后又有了变化——两个月之后,父亲又去了狩猎的安卡山,表妹你也知道安卡山悬崖那里有个山洞吧?”
杰西卡点头:“我知道,那个山洞很古怪,门口有不少动物的骸骨,很吓人,基本没什么人进去过。”
“不错,就是那个山洞。”苏尔回忆着,“父亲从那个山洞出来之后,就遣人将那个山洞彻底封闭了。回来之后人变了个样,一向不喜欢应酬的他却突然游刃有余,但对家里人却要冷落生疏很多。之前一直没好的脚不久之后也没事了,我当时以为是自然恢复也没想太多。但是那道伤疤当年已经形成,没可能突然消失掉。”
午阳沉吟片刻,抬头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在监牢你的父亲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苏尔苦涩地微笑着,“我倒是希望这个明天就要被执行死刑的父亲是假的,但是如果他是假的,那真正的父亲去哪里了?”
“这个很简单。”午阳站了起来,笑道,“我们去那个洞里一趟不就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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