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地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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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米对于一个岩洞来说,已经不小,但是如今十头从纹石兽里冒出来的怪物横冲直撞,但是显得空间狭小无比。尖利的碎石在岩洞中横飞,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
午阳拖着两个女人四处闪避着,一团火球在眼前炸开,苏尔表现还算冷静,杰西卡却尖叫连连。午阳挥剑劈开一块飞来的巨石,那边一根石柱却被轰然撞到,洞顶已经开始出现裂缝,这么下去,洞**迟早会倒塌。
但到了这里不弄个明白,别说苏尔,午阳自己也不会心甘。
地狱角犬哀嚎一声,被那个浑身长刺的怪物撕成碎片,一阵光芒之后重新变成一幅画,午阳的纹石兽光芒陡然变黯,那边的巨形纹石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补充,竟然越变越亮,从里面出来的五个怪物也越来越凶悍。
“不能这么下去。”午阳眼睛死死地盯着将五个怪物和纹石兽联系着的光芒,心中突然一动:“如果我能把那东西给砸碎……”
“不行!”苏尔连忙阻止,“为了保护它们的本体,那些怪物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你。而且这个纹石兽的魔力太强,即使你能杀掉一只两只怪物,它们又会重新冒出来将你挡在外面……”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应该把它给砸烂!”午阳纵身朝前跳了去,“呆在这里别动!”
如苏尔所说,五头怪物知道了午阳的意图之后,不顾一切过来拦截。而午阳这边的纹石兽,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对那五个凶悍的东西也产生不了什么威胁了。
“滚开!”午阳挥剑长刺怪斩了去,强悍的剑气碎掉了怪物脑袋上的一大片尖刺,但是却没伤到它的本体,刺怪吼叫一声,一团巨大的电球轰然而至。
如果自己躲开的话,不知道这个洞**还能不能承受这种程度的轰击——拼了!剑在手中狂刺,化身万千,将电球分割成无害的能量。其他四头怪物也在这时候同时朝午阳围攻了过来,到这个世界——包括在召唤空间之内——午阳还从没感觉到自己离死亡那么近。巨龙族那次虽然也差不多,但他也没认为布拉德真的会下杀手。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些怪物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们,这些尘封在古老召唤物内的凶器,不摧毁目标绝不罢休!
碎灭在这个洞**内施展简直就是同归于尽,那怎么躲过五头怪兽同时的攻击?要是法洛斯在这里他会怎么做?剑术原于自然的经验累积,自然、自然……自然于心!
不错!
午阳眼睛一亮,气在体内自由驰骋,顺其自然流向剑中,四个小型的剑气十字出现在午阳四周,随着午阳剑划过一周,开始快速地旋转,要是法洛斯在这里,他会发现这是四个小型的碎灭!
疯狂的剑气朝怪物铺天盖地射去,这些怪物极其强悍,但也难保万全,四头当场被轰飞,只剩下因为之前攻击而没缓过气来的刺怪因为之后的攻击迟了一步,而逃得大难,对着午阳便是一声大吼。
从本源上照射过来的光芒变亮,刺怪身上掉落的刺竟然又开始慢慢生长,而被轰开的四头也在快速复原。纹石兽的本体已经在望,不能再拖下去,但是眼前这头刺怪……

“召唤——魔狼!”苏尔宛如天籁的声音在这时候传来,魔狼在同时朝这边跳了过来,将刺怪朝一旁扑了过去,然后被刺怪身上的刺直接重伤返回到了召唤空间——不过这不要紧,因为它已经为午阳争取了时间!
“呔!”午阳卯足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朝剑中汇聚了过去,纹石兽本源的光芒继续扩大,将周围完全笼罩在光芒之中,午阳如跳进了水中一样身体慢慢被包围。
苏尔睁大了眼睛看着,连呼吸都不敢,紧接着一声剧烈的爆炸从那块巨形的纹石兽位置爆发出来。五头怪物齐齐悲鸣一声,消散在空气中。
烟尘消散,午阳持剑的身影慢慢清晰,低着的脑袋突然抬起侧向一边,精光闪烁的眼睛斜看两个女孩子,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放在下巴下:“帅不?”
“丑死了。”杰西卡做了一个鬼脸,苏尔又用一只手掩嘴啦,午阳抹了一把口水:“美女,你别老笑得那么淑女好不?你知道我这个人自制力差了点,万一我把持不住……咦——”
午阳眼睛转向地面,纹石兽已经被轰得四分五裂,只留下一块拳头大小的晶核,外面宛如玉质,却又能看到里面的紫黑色,倒有点像猫眼石。苏尔一看:“是纹石兽的魔晶,按照刚才的威力来看,这可绝对是一块宝贝。”
“我知道。”午阳皱眉,将魔晶捡了起来,在召唤空间的时候他有过一块,当然不会陌生,但纹石兽是召唤物,要召唤物在这个世界留下魔晶的唯一办法就是用力量将其包裹然后彻底消灭,但是午阳还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刚才的力量能够将这个强悍的召唤物直接包裹,“但是它应该在召唤空间出现,为什么这个纹石兽被消灭也会产生……”
“有个洞!”杰西卡惊喜地喊道,午阳将魔晶收入怀里,和苏尔转头看去,果然,纹石兽刚才矗立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洞口——像是人工开凿的通道。
和苏尔对望一眼,午阳纵身跳了下去。
这个通道并不长,只有十米不到,方向是斜上的。午阳爬出通道的时候,又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人工的一个巨大地下宫殿,最中央有一个黑色祭坛,上面陈置着狰狞的神像,杰西卡惊呼一声:“是邪神格尔达纳,还有它的仆从。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些东西,这里像是传说中黑暗教徒供奉黑暗诸神的一个神庙。”
其他地方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杰西卡兴奋地转着眼睛,却突然停下:“苏尔表姐,你怎么了?”
苏尔跪在那边的一个黑色石雕的靠椅前面,那靠椅的四支脚古怪地被四条黑色的铁链栓着,上有一个完整的人形骷髅,从身上还未腐烂的衣服上还能看出这个人当年非富即贵,从骨架自然的摆放看来,这个人死亡的时候并没有挣扎,即这个人要嘛是自然死亡,要嘛是死了之后才被放到这上面的。
“嗨,你怎么了?”午阳手按在苏尔的肩膀上,泪眼模糊的苏尔一只手摸在尸体半断裂的小腿骨上,泪流满面:“这是父亲,这就是父亲——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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