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愤怒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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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们惊恐的发现,海面上居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这太不易可思议了,战马被烧得乱窜,他们慌乱的钻进了寒冷的海水中,但人始终是要呼吸的,又加上鞑子们本省对水的恐惧,大多的人没被烧死,反倒被活生生的溺死。
而岛上的油正一桶桶的往海边运来,咕噜噜的被士兵们死命的往海中倒去,火势越烧越旺,皇太极见努尔哈赤被雁丹和灵玉缠上,不好分他的心,和其他两贝勒商量着计策,他大声地提议道:
“这样下去就算我们上了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了,依我看我们还是先撤军吧,明日从冰没裂的地方再上岛。”
两贝勒疑虑了一下,二贝勒名阿敏,同样有着鞑子的彪悍体格,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和凶悍,他瞟了眼正在浮冰上不断和雁丹和灵玉飞身大战的努尔哈赤:“撤兵?父汗会同意吗?”
皇太极看了看就要扑面而来的火势,看着那身陷在冰火九重天的鞑子兵,语气中带些些许急切和不容置疑:“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再不撤只会是更多的人送死,要是父汗了解情势也会这么做的。”
两人一听也觉得有礼,大贝勒名代善,与莫四十出头,身形高大结实,却不似其他鞑子一般满脸的横肉,脸庞虽也粗犷,但却没有其他人的凶悍之气,“你们负责撤兵,我带人去接应父汗!”他干脆的丢下一句话便踩着浮冰和马身一边吆喝了一群鞑子,往努尔哈赤那边冲了过去。
努尔哈赤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居然眼前这两个年纪连双十都没上的小姑娘吃得死死的,他的武功是在战场上杀敌用的,对于这跳来跳去的活儿,再加上雁丹和灵玉两个本就是被人家灌酒瓶子一样灌了好几十年的功力,他自然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偷空往战势瞟了一眼,努尔哈赤顿时气结,他这一分心,雁丹手中的软鞭如灵蛇一般,刁钻的钻入一个空挡,狠狠的抽在他的背部,“嗤!”的一声衣裂的声音,努尔哈赤被这一鞭子抽得身形前倾而去,双手在浮冰上一撑,奋然跃起,空中几个翻滚,摇摇晃晃地落在了一块浮冰上,捂着胸口喷出一淌鲜血,脸色难看之极,背上的衣裳裂了开来,露出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虎背。
“父汗!”大贝勒代善即时赶到,他带领的将士都是些有点功夫的人,朝雁丹和灵玉杀了过去,代善看了看他老爹的背部,惊骇叫道:“父汗,您没事吧。”心中却暗自吃惊,那两个女子是什么人,竟然这般厉害。
“呸!”努尔哈赤狠狠的唾了口,脸庞满是厉色:“我没事,是谁让下令撤兵的?”
代善粗壮的身体微微的哆嗦了一下,恭敬的答道:“父汗,四贝勒说火势太大,撤回营中休整,等明日再寻冰没破的地方攻岛。”
“好!”努尔哈赤意外的没有发怒,反而称赞了皇太极一声:“四贝勒做的不错,马上撤兵,明日再待我屠尽这觉华岛。”他阴阴的看了眼正在和鞑子缠斗的雁丹和灵玉,嘴角浮起一丝厉笑:“叫他们撤回来,那两个女人,等我明日屠了这觉华岛,再抓起来带回沈阳。”
见鞑子撤退,岛上的士兵也停止了倒油,个个欢呼不已,火势也渐渐的熄灭了下去,真是雁丹和灵玉才敢从火上窜会岛上,灵玉身形一落定,就双手插着腰,凶巴巴的望着周围的人,恶狠狠的说到:“是谁放的火?不知道本主公还在里面吗!”
姚与贤一个哆嗦,他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只是候青说没事,我家那两个老婆厉害得紧,再加上鞑子已经诱人上岸,情况刻不容缓,便点燃了海面的油层,现在见灵玉要怪罪,便拿眼往候青瞟去
候青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迎了上去,搂着她的双肩关切的说到:“玉儿,你没事吧?可把我给吓死了,这些人全都该死,居然敢在你没回来之前就点火,把他们全部杀了算了。”
灵玉听他叫得那么肉麻,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双颊顿时绯红,妩媚的瞪了他一眼:“杀你个头,刚才就知道逃跑,现在又要杀人,我拧死你这个小贼。”候青装模作样的痛叫了几声,灵玉才满意的收手,不再追究了。
大家望着眼前裂开长达数里的冰面,纷纷感叹着,老天爷长眼了啊!
骆筠好奇的望着候青:“候青,你好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候青阴笑道:“怎么回事?肯定是那鞑子上辈子没积德啊,还有就是我积了八辈子的德,所以这冰才会碎开来。”
骆筠学着灵玉的绝招,玉手透过那乞丐装的破洞,狠狠的在他腰揉上来了一下:“你别骗人了,你一开始叫大家蹬冰是怎么回事?”
候青苦笑的抖了抖身上这乞丐装,在她耳边悄悄的小声道:“夫人等会陪我来个鸳鸯浴,我就告诉你。”骆筠啐了声,转身不再理他。
候青一干人随着姚与贤上了觉华岛,安排着暂时住了下来,他极是惬意的靠坐在浴桶中,心中暗道可惜,几位夫人似乎脸皮又变得薄了,鸳鸯浴也洗不成了,心中又开始YY了起来。
忽然,“吱呀”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推了开来,候青望去,脸上顿时就浮现起了**,来人正是骆筠,她似乎早有准备,长发解除了束缚,倾泻而下,娇嫩的双颊红扑扑的,透出几分浪态,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一双雪白剔透的小足缓缓的朝候青行来。
候青看直了双眼,骆筠娇媚的白了他一眼,立在浴桶外,卷起袖管,露出粉嫩的圆臂,伸入水中帮候青轻轻的擦拭起来:“候青,你快告诉我那冰是怎么裂开的。”
候青吞了吞口水:“这怎么行,你先跳个给为夫看看,我再告诉你。”
骆筠啐道:“你要看,去找灵玉妹妹跳那舞,我可不会。”
候青**:“你不跳,我就不说,灵玉都会,你怎么会不会呢,快跳个给为夫看看,宝贝,甜心,亲爱的……”
骆筠只觉得身上飞起一大片的鸡皮,内心却有甜蜜得紧,狠狠一咬牙,极小声的说到:“你说的,我跳了你便将那秘密告诉我。”
候青点头:“当然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不吹牛,而不说假话。”
骆筠白了他一眼,轻轻几步离开浴桶,回忆着灵玉那小妮子的模样,轻轻的摆动起腰肢,身上的衣裳渐渐的褪去,裸露出嫩白的肌肤,最后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小亵衣和亵裤,天气太冷,她冷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抓起衣裳跑到候青身边便往完美的娇躯上套去:“快说,你出的鬼主意,冻死我了。”
候青猛地从水中立起,一把抓住她要往身上套的衣物丢在地上,将她抱进了浴桶,大嘴捉住那娇嫩欲滴的香唇便放肆的,麻利的将那遮羞的亵衣和亵裤摘去,在双峰和密林肆意着。
骆筠睁着明亮的美目挣扎着,晃起一阵阵的水花,渐渐的,水花消失无形,一双纤长的玉藕环上了候青的脖子,螓首上仰,美目闭着,一副陶醉的浪态,雪白的双腿也紧紧的缠上了候青的腰身。

候青抱着美臀,狠狠的一招直捣黄龙,便觉唇上一痛,忙吐掉骆筠的香唇,微喘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啊,对不起,我…啊…”骆筠娇喘着呻吟,纤纤的玉指在候青的嘴唇上抚摸,候青将她的手指含进嘴中,坏笑着着,骆筠顿时一阵异样袭身,娇喘吁吁的问道:“死人,现在该把原因告诉我了吧。”
候青笑道:“急什么,好好的做完事再说。”说着便拉出她的一只雪白的,在小腿和脚趾上细心的着,骆筠本就敏感,脑中顿时就是一阵晕眩,雪白的身子颤抖着挺直,随即瘫软了下去,她娇喘着道:“死人,你就告诉我啦,我不行了。”
候青笑着让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桶沿,翘臀背对着自己,伸手在水中揉着明显增大不少的,一边挺进着解释道:“本来我是想让士兵们蹬冰产生共振的,可惜到鞑子出现后队伍全乱了,这次很有可能就是鞑子他们自己骑的马,因为马步一致的原因产生了共振,所以才会有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骆筠转过脸庞,娇喘道:“什么叫共振?”
候青笑着在那凹出优美弧度的滑腻粉背上轻轻的滑动着:“好奇的小白猫,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共振是个什么东西,我跟你讲个我听道的故事好了,很久很久以前……”
骆筠有些明白了,感觉到小青青的凶狠,忍不住摆动着细腰,上身无力的伏在桶沿上,紧蹙着秀眉,眉脸上表情十分难耐,轻咬着娇唇低吟道:“候青,鞑子退回去了,说不定明天就会再来,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你说的那个共振可能性很小的啊!”
候青手往下一滑,捏揉着玉峰:“你没发现雁丹和灵玉已经不见了吗?”
骆筠转过脸庞,惊疑的问:“她们,她们去哪了?”
候青撩开她紧贴在粉背上那湿漉漉的长发,俯下身在她粉背上亲啄着:“我让她们去宁远城弄火药去了,到时候在觉华岛外凿冰,凿一条十里的壕沟,在里面放上炸药,到时候就算又结上了冰,只要一引爆,那鞑子照样落水。”
骆筠惊讶道:“候青,你…你有办法让炸药能在冰里面炸开?”她本来想说你糊涂了吧,可一想候青不会糊涂道这个地步,故才有此一问。
候青笑嘻嘻的在她背上吹了一口冷气:“还是你了解我,只要用木板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将炸药和引药,与冰隔离开来就行了。”
骆筠浪吟了一声:“候青,还是你想得全,呀…”
“等等等等!”候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小青青猛地一顶,惊声叫道:“对了,香莲呢?”骆筠轻叫一声,娇喘道:“我让她在房内等我,你快点…”
她正说着,忽然房门大开,香莲抱着胖妞欢呼一声冲了过来:“大懒猪,骆筠姐姐,我可找道你们啦。”她圆睁着美目,歪着头看着连载一体的候青和骆筠,好奇道:“大懒猪,骆筠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呢?光着身子不冷吗?”
骆筠惊叫着将身子缩进了水中,双手环胸,只露出仿佛被火烧过一般的脸颊,羞得无地自容,却更添了几分春色。候青也是一愣,随即苦笑着伏下了身去,朝香莲堆起温柔的微笑:“小香香,你快点转过身去,让你骆筠姐姐将衣服穿好。”
“不要,我也要进来一起玩。”香莲将胖妞随手一丢,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候青大汗,造孽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从水中一跃而出,大大方方的跑到放衣裳的地方,胡乱的在身上擦了几下便套了上去,哄着香莲出了去,回头笑嘻嘻的朝骆筠挤了挤眼:“死妮子,下次要献身记得把门关好。”
回到军营的努尔哈赤正趴在榻褥上,太医在一旁小心的帮他处理着伤口,太医满额的冷汗,这伤口实在太深了,这竟然是鞭子给抽出来的,真是不可思议,他小心翼翼的退了下来,恭声说到:“大汗,这伤口太深,在伤口没有完全愈合时,请大汗不要牵动了伤口。”
努尔哈赤皱起了细眉,怫然不悦:“那要多久,这伤口才能完全愈合?”
“回大汗,少则一月,多则要两月。”
努尔哈赤的心情顿时变得异常烦躁,不耐的冲太医挥了挥手,太医刚刚退出帐外,却有传来了一声请报,努尔哈赤不耐:“进来。”进来的是一个鞑子兵,满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看来是事情紧急。
“什么事?”努尔哈赤淡淡的问道。
“报大汗,那毛文龙兵袭永宁,欲挥师三岔河,大举侵犯我京师沈阳。”
“嘎巴!”努尔哈赤将身前一只瓷杯捏了个粉碎,愤怒终于压制不住,将碎片狠狠的摔在地上,低声吼道:“又是那个姓毛的,我总有一天要灭了他这只臭虫,你先出去,把贝勒们都给我传来。”
雁丹和灵玉此时正在宁远城内的一座府宅内,两人对面坐着的便是那坚守宁远的袁崇焕,雁丹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好生的跟他讲了几遍道理,袁崇焕却还是犹豫:“若是将火药借给你,鞑子又攻城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况且在冰中,这如何能炸?千万莫中了鞑子的奸计。”
雁丹蹙眉不已,灵玉可就火了,“砰!”的一声狠狠的拍在那查案之上,那茶杯离奇的跳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灵玉蛮横的声音:“你这个死老头,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在唧唧歪歪我就废了你。”
却没想到袁崇焕不吃她这套,他傲然起身与灵玉对视道:“为了宁远城的安危,我纵是万死,又有何惧!”
灵玉气极,大声叫道:“你…好,我今天就杀了你这个死老头。”雁丹一看忙拉住了她,灵玉踢腾着双腿叫道:“雁丹姐姐,你别拉着我,我今天就要宰了这个死老头。”
雁丹苦笑不已,望向那袁崇焕道:“袁大人,你还是同意了吧,不然……”
“报~~~!”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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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放下心来码字,六年的记录就给破了,什么记录?感冒记录,六年没患过什么病了,想想吧,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家伙,坐在电脑面前码字,这个冷风嗖嗖的一下,于是便造成我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头一天都是晕忽忽的,鼻涕淅沥沥的流个不停,嗓子开始变音,本着有病不吃药,不打针的时尚观念(其实是没有那个钱),大多在床上赖着,码字是时间少了很多,不过多少年都挺过来了,相信明天睡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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