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空虚与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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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无所事事的时候难免会空虚与无聊,而空虚与无聊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很多事,有时候也难免会做一些无聊的事。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初中同学曾经问过我**过吗,他很坦白的对我说他初中就开始了,看他这么坦白,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进入大学后我觉得我应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最起码要向以前的我说声告别,把以前的陋习都改掉,找一个女孩好好地谈场恋爱。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应该说这是大学生一个通病吧,大家都疯狂地去玩,只有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在一个角落是不合适的。
在这期间我迷上了看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每次看完后我都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晚上通宵的时候大家一起或是自己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地观看,那过程让人亢奋,有时候会有一种冲动,总想找一个宣泄口。可是早上从网吧出来,迷蒙着双眼,走在大街上,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乐于助人,热情好客的“正经人”。
钢子在宿舍又在弹我的吉他,我一进宿舍的门,他放下吉他很认真地对我说:“导,咱们该找个对象了!”
我冲他笑了笑,接过吉他狠狠地拨拉了几下。钢子劝我道:“刘导,不能再玩了。好好想想一下找对象的事吧。”
对象?!离我还遥远的很啊。
可是爱情还是不期而至了。
还是在计算机课,下课了,我们班一个叫阿慧的女孩说要和一起走,阿慧个子不高,但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可爱的脸庞上写满天真与狡黠。她是我老乡,我们在一起不用说普通话,算是比较熟识的朋友了。她在向她们宿舍的姐们解释过后便向我走来,她们宿舍的人都用一种很“暧昧”的笑意“鼓励”她,她也笑着与她们打闹了一下,就笑着走了过来。
我有点欣喜,更多的是紧张,看着天色尚早,阿慧说咱们一起走走吧。我说好,就去操场转转吧。
那天我们走了不知道有多少圈,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我们谈了好多,多数是高中时候的趣事。末了阿慧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可是我多说了一句,我说我在追。
阿慧很好奇地问我是谁,长得漂亮吗。我如实说了一些,但知道说错话的我急忙“亡羊补牢”,一个劲地说人家不喜欢我,追人家希望很渺茫,我追的累了,想转移目标。阿慧那晚的眼睛很亮,可是我当时没有觉察出来,谈着谈着就说到她们宿舍的一个叫阿健的女孩,我说我开学时见过她,那时她好像梳着两个小辫,并表示出了对她印象不错。
阿慧问听此言看上去有些失望,但还是表示会帮助我向阿健提起此事,并且会给与我大力的支持,具体就是告诉了我阿健的偶像是刘翔,说她喜欢刘翔那样的人,张狂而有自信,最后了说我一定要有信心。我急忙一迭声地表示感谢。
回宿舍后我才感觉腿酸脚疼,不过能和一个惹人喜欢的女孩遛遛操场还是很让人兴奋的。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可是现在我的心充满悔恨,如果当时我向阿慧表白,也许一切都会改变,可这就是命运,面对幸运之神伸出的双手,我却将它拒之门外;明明可以改变的命运的时候,我却弃置不用。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想到我的愚蠢,我就会产生无尽的悔意。
也可能是宿舍哥们的意见左右了我,他们都说阿慧并不漂亮,眼睛太大了,像眼镜蛇似的,看去害怕。我这个人并没有个人的主见,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就在考虑爱情的问题上渐渐疏远了阿慧。现在已经结婚的我想起那时的幼稚与优柔寡断,觉得是深深地无奈。对不起了,我内心深处的良心。
虽然有了“内奸”,可是阿健我也没有追成功。人家跟我一点都不熟识,可能连我叫什么都不清楚,想在我们俩之间发生点什么,简直就是笑话!!
祥子这段时间倒挺得意的,整天跟二个女生泡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一个长的较丰满还算漂亮的是任慧娴,颇有大家闺秀风范,据说家里很有钱(估计祥子是奔着这个去的);另一个瘦瘦的小女生叫张曼云。
李红跟祥子关系也不错,有一次他俩在饭店吃饭时,李红想要点卫生纸,可脱口来了一句:“老板,来点卫生巾!”幸亏老板是过来人,也听出了是口误,拿了卫生纸了事。不过这事却被列为中文系十大口误流传了下来。
人家祥子追女生也有一套,跟女生在一起也有很多共同的语言,比如说逛街啊什么的。我总结出祥子的三大爱好:钱、女人、鞋。祥子欣然接纳,并“无耻”地表示女人和钱可以互换,这让我很是诧异,在我看来男人给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可在祥子这里全颠覆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个更绝的的典型——历月!怎么说吧,说他有恋母倾向也不正确,反正对他女友依赖得的厉害,钱全给女友保管不说,衣服都送给女友去洗就过分了,甚至俩人在约会的时候都不带动,幸好弟妹任劳任怨,无怨无悔。更过分的是历月之心还是十分喜欢骚动,时不时的想搞点“外遇”,但我可以保证,绝对停留在想想的份上,而没有付诸行动。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离不开人家啊。

大家熟识了以后,经常互相在一起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就因为我经常幻想而没有实际行动,历月就称其为“意淫加**”。看完毛片或者女生回来就靠打手枪解决,我坚决地否认了。
其实关于性这方面我们课堂上也关注过,有一次心理课上,老师提到这事,就问现在你们是不是都不做性梦了。我们都没人接话,就听见好像有一个女生的声音应和了一声。课下有人说是李红答了一声是。我觉得可能是她没有认真听讲,走思了,听见老师提问就下意识地答应的吧。
但想想看,大学生性烦恼的问题还是被提到了表面了。
其实前面我也提到过一些关于我们学校“提供”了无数便利于大学生情侣打野战的地方的事。(现在这个词好像挺流行的)。历月就曾经带着我转了转我们学校好多既隐蔽安全又无人打扰的绝佳幽会地点。比如说有一处背靠教学楼,三面环树的地方就很抢手,据说还得占地儿啊。一般要是某君在此,听见有人靠近,只需轻轻咳嗽数声即可,打搅者会领会此意,另觅佳地。
安全了还不代表安全啊,避孕工作还是要作为一件大事来抓!当然套套是必不可少。可是万一情之所至,又忘了带怎么办。那就选择体外呗。一般野战都是选择男士坐于地上(有凳子当然更好),女士劳累。据说最后要紧关头全身而退排出体外大都来不及,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推开女士,甚至有的用力过度把女士推个跟头的。
我在网上第一次看到野战是南方的一所大学的学生,片片的名字不停地在变,有说公园、有说学校。反正是在一个凳子上,那女士动作太大了,结果男士没坚持到30秒就败下阵来。看完回来我还跟钢子讲,说那小子也太衰了。
我想是我现在的心情影响了我的写作。
那时候的我开始写一些垃圾文章,什么关于“抽烟与大便的关系”等等。一次我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上晚自习,小六就带上我去教学楼二楼东阶梯教室,正好看见不远处有我们班一个叫郝程程的女生。小六对我小声道:“你看着啊,一会郝程程就过来了。”
我正不屑地还没有任何表示,就看见郝程程收拾好书本就直奔我们这边而来,一来了就跟小六打招呼,并坐到了一起,不咸不淡地拉起了家常,当然也会有一些互相挑逗的言语。我郁闷了,心想现在的女生都怎么了啊?怎么没有一点的矜持之心啊!忽然又联想到我的小妹,唉,是不是她们都成熟了啊?!
同时我也对小六产生了极大的愤概,自己明明有女友了还去主动配合别人对自己的勾引!!最可恨之处还是他占用了一个女生资源啊。想想看,班里还有二十来兄弟还没有脱离光棍啊!!!
踢完足球回来,我们为了省事,经常一起脱个光光端个脸盆去水房里冲个凉水澡,先接一脸盆水,从头猛地一下浇下来,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一直冲到深秋了才罢。这当然给了我们互相观看彼此身体的机会,于是闲着没事我们就在一起比较。呵呵,这是一种很无聊的行为!但我想,应该每个男生宿舍都会有这变态的行为吧。甚至有的宿舍以那个大小来定宿舍里排名。
当时有二个人最牛逼,是我们公认的。
但是,冲凉也有不安全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七八个人正排成一排站在水管前,“哗哗”冲地兴高采烈,刘武和历月甚至还打起了水仗,突然水房门口出现了一队衣冠整齐的人马,并且其中大多是女人。大家慌忙用脸盆护住要害部位(幸亏是男生啊,要害部位只有一个地方,要是女生……嘿嘿),定睛一看领头的正是男生宿舍的楼长大人,不用说,其他的应该是学校的大小领导了,可能来视察宿舍的卫生什么的吧。楼长大人脸都涨成紫色了,但在男生楼里,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大声呵斥道:“怎么洗澡呢?啊!最起码也得穿个短裤啊!!!”
楼长大人都下话了,我们纷纷答应:“好勒!”匆忙穿上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事情闹到这个份上,那帮领导也不好意思老是“揩”我们的油,走马观花看了一下,就下楼去了。我们彼此看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脱去内裤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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