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上 御驾亲征至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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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有人请客出去吃烧烤,更新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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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谦只听身后一声喊:“前面惯偷营的贼将不要走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回头一看,只有一骑。原来是一偏将,此人是元军主帅乌林答内侄,叫阿塔华。时在济仪府城外看见林谦,带兵来追,走得林中,与士卒分散,在此处寻见林谦。林谦也不搭理,拨马就走,阿塔华在后面追,林谦觑得林密处拾了兵器悄声下马,让马自行,自己爬到树上躲藏。阿塔华远处依稀见得马,便追马而行,离林谦所藏树近,林谦弯弓搭箭,一箭射死阿塔华。夺了马匹,向凌口处逃走。
乌林答等占了济仪府,来到府衙,不时哈密都卢带了陈东首级献功,耶律宏期也带了张之梁首级献功,乌林答大喜。忽一士兵入厅来报“阿塔华将军带兵追那偷营的敌将,被射死在城北密林中,尸首已被抬回。”乌林答心下悲痛万分,寻来降卒问,乃知当日偷营的便是林谦,乌林答咬牙恨声道:“吾不杀林谦全家,难解我心头之恨。”于是收拾兵卒,准备攻打凌口,此处按下不表。
燕国都城玉梁,皇帝田如海接到济仪府张之梁发来的捷报,大喜,乃对群臣道:“前方大捷,虽元军未退,但我大燕有林谦这样勇将,何患强敌?小小一府统兵三败元军,着实难得啊。”殿下一大臣出班,道:“陛下有此大将,可惜可贺,应当颁旨嘉奖。”众人视之乃太尉宿松,皇帝田如海宠臣。大燕田如海皇帝昏庸好色,内宠宦官段亘,皇妃瑶姬,外宠太尉宿松。宿松为人奸诈好财,又懂得讨好钻营田如海,内里巴解段亘,投田如海所好,举献瑶姬。时时阿谀奉承,歌功颂德,但却不结党营私,朝廷之臣也只是厌之,不深恨他,到把那乱政的名头全倒在段亘身上。当下听宿松所言亦有道理,兵部尚书费勇俊出班道:“微臣附议,林谦原是京师玉梁人,前年武举榜眼,官发济仪府。陛下现应褒奖其人,并恩泽其家,已示陛下隆恩。”田如海又道:“东去援持大军还有几日到?”费勇俊道:“已发六日,估计还有两日便到。”田如海道:“如此赏林谦黄金百两,绢两百匹,送入其家,擢升他为荡寇将军,升陈东为定虏将军,升张之梁为给中事、户部侍郎。将旨意八百里加急送去,大概可以和大军同时到达济仪府吧。”众臣听罢,山呼陛下圣明。
大宋首都洛阳,宋景帝郑成杰得到兵部传来的消息已是十月底,元燕两国交锋,似乎是燕国暂时占据上风。宋景帝郑成杰连忙着礼部发诏书,言“元国无义,攻打邻邦,行为恶劣,大宋所不齿。宋与燕,世代友好,不欲见邻邦毁于不义。宋将布兵于凌口南黄集渡,与燕遥相呼应,共同抵元。”又下一道密旨,着苏节苏俊于接旨之日起,携江北水军两万并破冰利船秘密北上,准备抗元,须于十一月二十日前,抵达黄集渡东,清浪底驻扎,等候君命。次日宋景帝郑成杰又下旨齐备三军,共起京师禁军五万,于十一月十五御驾亲征,北上抗元。
此时赵晚仲已经带着苏信遗孀赵婉蓉回到了润洲,苏节苏俊也得传话回府。赵晚仲傍晚十分才到,正好赶上晚饭,苏老太太忙令人多做饭菜,招待赵晚仲一行人。赵婉蓉抱着两个两岁的孩子上前拜老太太,苏母一时感慨哭了起来。赵婉蓉也思念起亡夫,心下悲凉,垂泪满面。一时间满屋子之人都哭了起来,苏节苏俊也是抹泪。赵麟在一旁看了气氛不好,就道:“老祖宗不哭了,好大年纪了,还哭,多没羞。”苏母破涕为笑,佯嗔道:“小猴崽子,越发长本事了,连老祖宗都能数落了。”赵麟道:“本来就是,你看我那两个姐姐才两岁,在自己母亲怀里哭,看来老祖宗是越活越年轻哩。”苏母笑道:“油嘴滑舌,活脱脱的猴崽子。”赵麟道:“老祖宗快看我那两个姐姐,张的一模一样。”苏母道:“一个爹妈生养的,再说小孩子原本长的就相似。”苏节夫人张氏道:“母亲瞧仔细了,确实是一模一样!”苏母将孩子抱过来,仔细瞧了,道:“果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赵婉蓉解释道:“孩子是一胞同胎,大的左边有酒涡,叫卿怜,小的酒涡在右边,唤怜卿。”苏母等看了孩子都欢喜。赵婉蓉看着赵麟,疑问道:“不知这孩儿是那位哥哥家的?年纪这么小,说话却这么流利?”苏母笑道:“是你赵二哥家的,叫麟儿,还未周岁呢。”说完就见赵晚仲一跪在地,道:“小的有事要禀,还望老太太赎罪。”老太太见状慌忙将怀中双胞胎放在炕上,转身去扶赵晚仲。赵晚仲只是不起,苏母道:“这有是为何?”赵晚仲将去石洪并后来认亲之事一一道于众人听,苏母听完大喜道:‘这是好事,我们绝没想到,你与婉蓉原是一家,这下更是留你不得,你也外放了吧,咱们两家亲上加亲。”赵晚仲道:“小人准备在原有加上扩建一处府第,接妹妹与两位侄女去住。就在老太太比邻,苏家于晚仲父亲和晚仲都有活命之恩,赵晚仲这一条命就是苏家的,老太太若有什么吩咐,赵晚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节连忙将赵晚仲扶起,苏母道:“可不敢当,如今真的就是一家人了,还计较什么恩什么情,一家人不分彼此。何况麟儿还是我孙子呢。”说罢众人望炕上瞧赵麟。只见苏卿怜、苏怜卿两姐妹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赵麟身边,看赵麟好玩,正拿手掐赵麟的小脸。赵麟年纪小,没她们力气大,争不过,只得恨恨的说:“两个臭丫头,等老子长大后定要娶你们做我媳妇,给我端水洗脚,哼!”众人听了大笑,苏母道:“越发亲上加亲了。”

吃过晚饭,苏俊安排了一间小院给赵婉蓉母女,苏母有派人伺候着。赵晚仲与卢氏和赵麟聊了聊一路行程,就睡下了。第二日清晨赵晚仲就和苏节出去,与赵晚仲原来家宅周围邻居商量买地,准备盖一间府第。忙了数日,终于开始动工,众人在苏府吃饭欢庆,门房上小厮进来传话,说外面有宫里来的公公要见苏节苏俊两位大人。苏节苏俊赶忙来到前厅,见上次来宣旨的小太监正坐在那喝茶,见苏节苏俊来了,上前行礼,苏节苏俊回礼。小太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苏节。苏节双手接下打开看了,内容是要苏节苏俊于即日起程,携江北水军两万并破冰利船秘密北上,须在十一月二十日前抵达黄集渡东,清浪底驻扎,等候君命。苏俊将信交于弟弟苏俊看,小太监问道:“时日不多,陛下叫小臣问二位苏大人可否按时到达?”苏俊道:“可禀明圣上,无须担扰,定可按时到达。”小太监道:“如此最好,小人也不久留,回京复命去了。”
苏节苏俊找到赵麟,将密旨交给赵麟,赵麟看后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时间有些紧,不知而位伯父能不能赶得及?”苏俊道:“破冰船上我已经按麟儿的要求改装完成,加了船帆,想来走水路两,三天就可以到。”赵麟道:“如此那二位伯父去阶石取‘火龙大将军’炮弹三十发,‘龙威将军’炮弹两门各二十发,‘神火霹雳箭’和‘飞活流星箭’各一千支,交于心腹人使用,每人两种箭各十支,必须在破冰船上使用。就这些,两位伯父加紧时间收拾吧,莫误了行程。”苏节苏俊向苏母辞行,众人私下里已经知晓是要打仗,苏母又是一阵叮嘱,张氏与薛氏暗自流泪,赵麟见状道:“二位伯母不要伤悲,我有一法可保二位伯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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