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上 宿松巧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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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五日元右相阿达贵书领十万大军来到凌口,本来兴冲冲准备抢攻的阿达贵书见到乌林答等人笑嘻嘻的嘴脸心中越发恨的咬牙切齿,对乌林答怒道:“左丞相好大的手笔,七万多人才换来了凌口渡,真是能耐啊。”乌林答也不在意,看也不看阿达贵书一眼,坐在帅椅上抿口茶,拽拽的对阿达贵书说:“右相看来有些不服啊,你要是有能耐就率你所带的十万将士攻一个燕国城市来,如若你在半月之内攻下一座,我便将这主帅之位让与你,他日回朝,我辞官不做!右相阿达贵书大人,你敢赌不敢赌?”阿达贵书见不得乌林答嚣张的模样,咬牙道:“赌,如果半月之内我攻不下度阳郡,我阿达贵书不仅辞官回家,还把我的姓倒过来写!”说罢转身出了帅帐。完颜守诚哼了一声道:“老匹夫,他姓‘齐哈哈齐’,倒过来写还是‘齐哈哈齐’,唬谁呢。”
阿达贵书果然先是休整了一日后马不停蹄的杀奔向度阳郡,度阳郡原本陈兵两万,陈思亮又带去两万五千人马,加之度阳郡城郭坚固,粮草充足,陈思亮只是坚守不出。一边将林谦与传旨太监的尸首原封不动的用车拉金京都玉梁,一边派人快马加急向京城求援。而这边乌林答在阿达贵书一走就差人快马送信回大都面圣,信中言“阿达贵书不尊法度,肆意用兵,率十万之众攻打度阳郡,相持不下,望圣裁。”
乌林答的奏章倒是先回,一共两份旨意,一份是安慰乌林答的,一份是阿达贵书的,告诫阿达贵书立即撤兵。出乎乌林答预计,奏章两天就回来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如若不是送旨意来的是皇帝身边的近侍,旨意上是御笔所写,印章是皇帝的行章,乌林答真以为这旨意是伪造的,只是他想不通为何回来的如此快。虽然想不通,但他还是想办法把送给阿达贵书的旨意压下来,迟了两日才送去。
陈思亮这边的奏章批的也是很快,但结果就不是很好。宿松记得当时高全的话(详见第九回下),一直盯着凌口战况,当陈思亮凌口丢失,退守度阳郡,阿达贵书引兵十万来犯的告急送到田如海的朝堂上时,宿松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虽然与当时高全说的时间上有些出入。当下宿松以震惊朝野的方式登场,一改往日只会阿谀奉承,遇政事处处与朝臣相让的柔弱形象,以一种不可压倒的忠君爱国气势出现在众大臣与皇帝田如海面前。宿松先是控诉陈思亮驭军不严,治兵不利,连连后退,畏敌不出,要求皇帝田如海将陈思亮撤职查办。然后又表明自己身为朝臣食君之禄却无尺寸之功,心中有愧,愿以身付皇恩,亲去度阳郡前线,击退元军。宿松的表现令皇帝田如海震惊后大喜,不负自己对他宠爱有加;令朝臣惭愧后郁闷,自己竟不如一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家伙有胆量。燕皇田如海当即封宿松为威远大将军,率京城禁军五万,羽林军二万,共七万人马前往度阳郡接替陈思亮。

宿松心急,自己率几个心腹快马先赶到度阳郡,正巧赶上阿达贵书接到迟送来的圣旨正拔寨撤军。宿松心喜,忙颁旨接替了陈思亮的职位,率两万兵士跟在阿达贵书的十万人之后,也没冲杀,只是远远的空射了几轮箭,也不知射没射到就班师回城了。宿松大表特表,将此战说成自己连夜赶到度阳郡,只率两万兵马杀退元军十万人,将元军逼回凌口,解了度阳郡之围,快马上书报于燕皇。皇帝田如海看了宿松的上书大喜,当即在朝堂之上表彰了诉讼,满朝众臣心中只是郁闷疑惑。同样疑惑郁闷的还有阿达贵书,围了度阳郡好几日,燕军只是蜗守不出,等到了撤军时,燕军又跟在自己大军**后面走了几里路,向空地放了几轮空箭就回去了,一点也搞不懂,阿达贵书只能感叹,“真是莫名其妙的燕人!”
这一日润洲苏府,苏老太太一边看着赵麟与苏卿怜、苏怜卿在炕上玩闹,一边和赵婉蓉、张氏、薛氏、卢氏等人聊天,叮嘱大儿媳张氏有了身孕就应当多注意一些。张氏道:“有不是第一次了,那里用的这么金贵。”忽门下丫鬟传话说京城有客来访,苏母对张氏道:“是不是老亲家派人来看你了?”张氏道:“儿有身孕的事情并没有写信告诉父亲啊?”众人猜测中丫鬟已经把两位客人引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京城投奔来的王得金母子两人,王得金瞧了一眼,上前拜道:“小人是敬国公张大人门生,原二十万禁军教头王得金,因喝酒误了事,被圣上夺了官职。经张大人介绍来此投奔苏节苏大人,这位是我母亲。”说罢从怀里将张广凡的书信取出递上去。丫鬟将信接到呈给了张氏,张氏打开信看了,对苏母道:“果真是我父亲的亲笔书信,上面说王得金是个可用之才,荐给相公度用。”苏母道:“我儿苏节奉了皇命办差去了,既是老亲家相荐的,你就先住在府里,等节儿回来再做安排。我啊也愁着没人做伴,成天的只能和孩子们瞎混,正巧你母亲来了,总算有了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人陪我说话了。”
赵麟听说来的是二十万禁军教头,便抢着问:“你是禁军教头,武艺如何?”王得金听声望去,一个周岁大小的孩子坐在炕上问话,王得金回道:“练了许些枪棒功夫,武艺尚且过的去,少年时行走江湖学艺时承蒙看得起的好汉们给起了个‘镇天枪’的外号。”苏母道:“那最好,我们苏家也是由武发家的,当年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说,他年轻时也有个诨号,叫什么虎的,呵呵年纪大了,我也记不清了。”赵麟接着问道:“那你练的是什么内功啊?”王得金一楞,道:“内功?小少爷说的是练内气吧,那是武林中人,一般行走江湖的都是练些外门把势,小的到是认识一些练内气的,只可惜小的不会。”赵麟“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苏母安排人带王得金母子拾捣出两间屋子居住,不再细表。
大新皇帝石重贵病重,老臣张典与三司使程仙昌对太子储君由谁继承的争论进入了白热化,正在这时,事情有了转机。在孙神医的精心照料下,皇帝石重贵醒了!张典、程仙昌等人急忙赶到石重贵塌前,石敬义、石敬智兄弟二人已经跪在那里候旨。石重贵见有人进来,便很是虚弱的问:“我眼睛看不是很清楚,来的是不是张典与程仙昌啊?”张典急忙上前道:“正是老臣。”石重贵喘了几口气,慢慢的道:“那正好,朕身体不好,任命你与程仙昌爱卿一同辅佐两位皇子监国,顺便考教他们一番,好做太子人选。”张典与程仙昌两人领旨谢恩,石重贵又对石敬义和石敬智两兄弟交代一番就睡过去了。当天夜里,宫里传出消息,说皇帝石重贵复昏迷过去了。
于是张典、程仙昌两派从太子之争转移到对两位皇子的培养上,然后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发布消息上。两派人一边派人跟着自己支持的皇子,将其所做可以表彰赞扬之事一件不拉,统统记录,一边派人到另一个皇子那记录办砸的或作错的事情上,然后互相诋毁。最后发展到两派互相捣乱,以至于朝廷传下来的旨意,无论是哪位皇子的,都会遭人重重为难,朝政更是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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