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九章:生命功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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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皇太极等人来到一座名叫天日的小镇落脚,到了半夜天上突然落下狂风暴雨。那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才停下来。见小镇周围水满金山没法行路,皇太极心急火撩。可也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等大水退去。又过了四天,那水才退一半,皇太极就带着几人纵马扬鞭穿过半人高大水,朝洛阳方向而去。
出了天日小镇三十里后路才好走,到了中午时分来到一座寺庙中休息。刚坐下,便有丐帮弟子送来三百里急报。皇太极拿信一看,见是丐帮总坛送来急件,慌忙打开信看去。却原来是肋膜小镇战斗情况报告。信上写道:肋膜一战,经丐帮弟子多方打听现情况已明。萧军与明军肋膜之战历时半月有余。三桂重兵围困,本已胜卷在握,却被大和金矿小原率日本仁者赶到,将明军打得大败。萧大郎中乘胜追击,明军将领袁崇焕率兵及时赶到,又将萧大郎中打得溃不成军。三桂见持久作战军需供给不上,于是只好收兵。
皇太极看了急件后,向那送信人问道:“此信是谁写?”那人说道:“是九袋石长老写。”皇太极说道:“很好。能简洁将事情说明,这样最好。”想了想又问道:“西域崖摩小祖有何消息?”送信人回道:“属下不知。”皇太极说道:“既然这样,你回去对丐帮十大长老说,我近日不回总坛,要去洛阳走一趟。”送信乞丐忙说道:“遵帮主之命,属下现在就走。”说着便跳上马背扬鞭而去。
送信人走后,皇太极陷入沉思。乌兰走进屋来,笑着说道:“太极,快去吃东西。干吗楞着?”皇太极“哈哈”笑道:“明将中出了个袁崇焕,救了三桂性命。此人有勇有谋,将来必是劲敌。”乌兰听了这话笑了起来,说道:“太极,你越来越象老大,处处都要操心。不知你在家排行第几?”皇太极说道:“我在家排行第八。”乌兰一听这话跳了起来,大声叫道:“哎呀,我可掉在八字堆中。刁八哥排行老八,崖摩小祖排行老八,你又是排行老八。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皇太极不懂她说话意思,笑着说道:“八字最好。我那八卦步伐天下无双,多次立下战功救我性命。乌兰,遇到八字是你福气啊。”乌兰也没有听懂皇太极话,说道:“八字应该很好。听说明朝官员都迈八字步。等到了京城,我要学学八字步,不知能否学会。”
吃过饭后,几人纵马东去。经过几天长途奔波,终于来到离白马寺相距百里的两亭山下。忽见众多江湖人士朝两亭山上涌去,昌明忙向一人问道:“不知众人上山作甚?”那人小声说道:“听说西域来的小祖宗在白马寺将向来主持打成重伤,又上少林破了十八罗汉阵,将少林主持无情大师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小祖宗打得高兴,正准备打道回府,没想到在这里与到一位小和尚。那小和尚对小祖宗不服气,便约好在双亭山与小祖宗斗法,所以大家都去看热闹。”

皇太极听了此话感到吃惊,心想这崖摩小祖明明来东土开坛**,为何耀武扬威,难道这其中有更深原因。乌兰却笑着说道:“这样也好。东土异能之士甚多,最好能杀杀崖摩小祖锐气。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皇太极点头说道:“好吧,我们上山去看小祖与小和尚斗法,也好长长见识。”于是几人弃马蹬山沿着那条石阶小道走去。到了山顶便见一块平地,平地上建有两座小亭。两座小亭一东一西遥遥相望,东边小亭中坐着一位中土小和尚,西边小亭却坐着一位满脸大胡的西域年轻和尚。两位和尚年龄相仿,都在二十左右。在两座亭子中间空地上已经站满前来看热闹的江湖人士和普通百姓。
只听东亭小和尚大声说道:“阿弥陀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崖摩小祖不远万里从西域而来,为了开坛**宏扬我佛。却为何一路大开杀戒,连败十八大门派。甚至要脚踏白马,拳打少林。”崖摩小祖双手合十,站起来说道:“阿弥陀佛,名学主持领会错了。所谓开坛**,也要应人而异。对你这样知礼数的和尚,我当然要**,而且要向你传授金刚经要意。而对那些不通不通的人,只好将我所学易经功夫传授给他们。至于他们学没学会,我就不负责了。”说完后坐下。
名学小和尚说道:“南国寺是大明朝南方名寺,相传已千年,底蕴深厚人才辈出,对佛学研究也很深刻。我作为南国寺主持在此恭候,要向崖摩小祖讨教个问题。”崖摩小祖傲气地看了一眼名学小和尚,说道:“好啊,好啊。佛法佛理佛道佛经,普通人三生而不能窥其背。就如你我充满智慧之人,究其毕生也不一定能领会得深。”名学小和尚说道:“我要向崖摩小祖讨教的问题是何谓业报?”
崖摩小祖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说道:“阿弥陀佛,你,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名学小和尚说道:“崖摩小祖,千万不要忘记‘三世两重因果。’我佛慈悲为怀,普渡众生,你要好自为之。”
崖摩小祖脸色苍白,说道:“名学主持,这是何意?”名学小和尚说道:“金刚经有云:烦恼即菩提,即是一心,本无自生。能转烦恼为菩提,即是转识成智义。在小和尚看来,生亦菩提,死亦菩提,成亦菩提,败亦菩提,达亦菩提,穷亦菩提,富亦菩提,贫亦菩提。……此乃生命功课也。”
那崖摩小祖眼睛渐渐睁大,到了后来突然用双手捂住耳朵发出一声嚎叫。只见他身子突然一闪,人便腾空而起驭风而行直朝名学小和尚扑来。名学小和尚见崖摩小祖朝自己扑来,反而眼睛一闭,自顾自地地念着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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