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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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和玲玲到了海边城。玲玲到饭店看了看,对肖昊说:“这像什么样子!服务员的工作服太难看了;这经理办公室设计得一点也不豪华;还有员工的工资也太高了,必须马上调整……”肖昊给蒋严谨递烟时使了个眼神,意为让她表演,看她有什么高见。蒋严谨笑了笑。玲玲见肖昊和蒋严谨哑口无言,突然停了下来。肖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说:“继续!我们正在聚精会神听你演讲。接着讲,接着讲!”挥了挥手。玲玲喝了一口水,看了眼肖昊,说:“你不要不接受意见,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不信你可以到别的饭店去看看,啊!”肖昊摆手说:“去,去,去!好像学饭店管理的是不是?不懂装懂,你她妈的和我一样狗屁不懂,只知道抽烟,打牌,还能干啥?”玲玲瞥了眼肖昊,显得无奈,拿了支烟抽着,走到蒋严谨跟前嘀咕着什么。蒋严谨点头说:“随你便!反正现在生意不错,你和肖昊商量一下,争取他同意才行。”玲玲看了眼肖昊。肖昊跷着二郎腿、抽着烟。玲玲回头对蒋严谨说:“别听他的,我来了总得干点事啥,不可能还是以打牌谋生,那我还来这里干什么,在老家不比这里强。”蒋严谨点头说:“好!我去找肖昊谈谈。”玲玲起身看了眼肖昊,离开了经理室。
蒋严谨和肖昊谈论着。肖昊睁大眼睛看着蒋严谨生气说:“老子一见她就是气,狗屁不懂还爱指手划脚的。这样也好,让她龟子儿去试一试,免得她一天浑身不自在。”蒋严谨笑道:“那就按她说的办?”肖昊:“既然你就同意了那我还有啥好说的。”蒋严谨点了点头。
长江饭店第一分店开业了,玲玲拿着经理夫人的令牌在店里指手划脚,使厨师和服务员难以信服。且生意也越来越冷淡,便和员工们公开打着扑克。
肖昊来到宾馆,在沙发上抽着烟。小仙子在旁边看了一眼他,问道:“咋这次就这么点儿?”肖昊抱着她说:“风声太紧,差点命归黄泉。并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节——我和老大接触时警车鸣笛路过,我们正注视着一切动静。此时有人敲门,我和老大迅速拔出手枪,准备拼个你死我活,谁知是进来报信的,于是我们马上就从后门离开了。带回这点是老大拿出来样品,我是顺手牵羊,不然可是空手而归。这算不错了,至少也有200克,你先将就将就吧!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亲了亲怀里的小仙子。小仙子举头指了指肖昊的脸颊,说:“那我还得感谢你哟!”肖昊:“那是!”将小仙子抱进了卧室……
蒋严谨在分店门前打电话说:“老板,你得来分店看一看,这里可是一团糟糕!”
肖昊来到分店见玲玲与员工在打牌,店中无一顾客,指着玲玲生气说:“玲玲,你她妈的就是这样管的,啊!现在是吃饭高峰期却无一顾客,你倒公开来打牌,还在赌钱,真是不知羞耻。行了,你给我滚回去,我这里不需你指手划脚的!”玲玲将牌往桌子上一扔,把员工吓了个冷颤。看着肖昊说:“这店铺不好能怪我吗?我当时就不同意在这里开分店,是你坚持在这里开的嘛!哦,现在生意不好就怪我了。”一边说一边走到柜台前将屉子的钥匙取下扔在肖昊跟前说:“你来!我回总店去不比你管得差。”灰溜溜地走了。肖昊指着刚出门的玲玲,愤怒道:“你她妈的真不是东西,给我滚!”随即招集员工问了问情况后,对蒋严谨说:“干脆你过来管一段时间,把你媳妇也叫来当你助手,我看她比玲玲强得多。”蒋严谨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他的意见。
玲玲来到长江饭店对服务员进行训练,可谓班门弄斧。服务员都是经过筛选的,且都经过专业训练的。趁肖昊不在饭店时辞掉了部分优秀漂亮的,又招来一些新手。顾客意见逐日增多。她将赌场那种镜头搬到饭店管理上来,经常在饭店大骂服务员,到厨房骂厨师,对顾客哪怕是伍角钱也不会优惠,所谓赌场无父子的风范,可这毕竟是在饭店而不是赌场。
肖昊则很少到饭店来了,经常和蒋严谨等朋友在外面打牌,抱小姐。饭店的生意不断下滑,眼见熟悉的面孔一天比一天少。肖波打电话说:“你没事还是到店里来看看,这样下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肖昊与小姐正亲热着,回答道:“好!我知道了。”“啪”关了电话。
肖昊悠悠然来到饭店。玲玲在柜台前吃方便面,看是味道美极了。
肖昊来到跟前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玲玲瞪了眼肖昊,毫不在意的说:“顾客反应味道不行,所以……”肖昊点了点头,说:“好!我马上联系厨师长。”扭头走了。
新的厨师长到位了,结果还是因管理不善造成当月亏损几万元。杜娟将这一消息告诉了梅琪。梅琪微笑道:“他肯定不懂管理,只有做跳楼生意还可以。行了,你注意观察,很有可能要从事其它活动。”杜娟:“我现在很少见他,怎样注意他?”梅琪手里拿着笔在转圈,看了眼杜娟,说:“别急,我来安排!观察一下他经常出入的地方和他朋友的行踪。”杜娟点头说:“好!”
玲玲见饭店生意不景气又找不出原因,就与厨师、员工开始打牌。
经常打电话叫朋友们来消费,想继续维持下去,可谁知这月下来亏得更多。
蒋严谨来到总店看了看,见局势不对扭头走了,一边走一边想:照这样下去到时我不但一分钱拿不走,说不定倒要拿钱来赎人,不行!我得退股。于是打电话对肖昊说:“老板,你有空到我这里一趟,我请你烫火锅。”肖昊:“行,行,行!我有空就过来,你看什么地方有‘鞭菜’我们就那里去。”蒋严谨:“你还要吃鞭菜,海边城的‘鞭菜’被你快吃光了,小心下不了床。”
肖昊和蒋严谨烫火锅。蒋严谨对肖昊谈了谈饭店的情况。肖昊点头说:“行!我们去看看总店的情况。”
玲玲和杜娟在柜台聊天。肖昊来到柜台前劈头问道:“玲玲,这个月的经营状况如何?”玲玲心想:不能说真的,要是说了真的可能马上要把我赶走。看了眼肖昊,说:“保本!”肖昊点头说:“好!你能保本也算不错,说明你的管理水平在提高。”玲玲:“没有我干不好的事情!”肖昊:“那行!蒋严谨想退股,现在有钱吗?”玲玲惊讶,睁大眼睛看着蒋严谨说:“退出?好好的突然退出干啥?现在手上没多少钱。你看这事——要不干脆把分店让给你,反正装修一起花了十几万,这个月你先干着,下月好转了就给你算账。”蒋严谨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同意了玲玲的说法,但并没当面表态。肖昊看着蒋严谨说:“你可想好,这是你自己愿意的,以后不要责怪我们啊!自然在这里可算是证人。”
拍了一下蒋严谨。蒋严谨只是微微笑了笑,其意心知肚明。
蒋严谨回到分店和妻子商量,妻子点头说:“这是唯一的退路,只有这样了。我回家请位火锅师傅来,将这里改成火锅店,再请几个漂亮服务员,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扭转乾坤!”蒋严谨点头说:“好!”
肖波与肖昊在逛街,肖波递了支烟给肖昊,说:“我听说饭店亏损严重,你还是要去查一查,不然这个月的工资都要借钱了,加上水电费等。”肖昊依然对肖波和以往一样,回答道:“我知道了。”肖波:“你不要以为是小事,这可是大事,到时血本无归我看你又准备干啥去。”肖昊:“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知道该咋办。对了,夏小凤娘家的人对她的死因有什么异议吗?”肖波:“尸体有法医鉴定书,他们有什么可说。加上他父母都是农民,又没文化,也不懂法律,给了两千块钱,让他们回去了。”肖昊:“我听旭旭说夏小凤还存了五六万元钱?”肖波想:幸亏旭旭不知道,要是透露了出来,我看一分也留不住,既然你现在知道有五六万,那我也瞒不住你,说:“是有五六万块钱,但我想拿回去买房子,还有旭旭要读书。”肖昊:“旭旭读书我负责,你就不用操心了。至于买房子现在大可不必,先在这边干着,一旦我发财了给你买一套就行了。在乡镇上买一套房子有什么用?那里的人要素质没素质,要文化没文化,卫生等都远不及城市。”肖波:“想来也是,那就过一段时间再说。”
玲玲又在和员工打牌。肖昊和蒋严谨一同来到饭店,见大家玩得热火朝天,走过去在旁边看了看,说:“员工们休息,各归其位!来,来,来!自然,蒋严谨,我们几个来打。”并向蒋严谨和自然招手。自然看着肖昊犹豫着:“这……”玲玲看着他说:“这,这啥?现在反正没有生意,即是有生意来了外面有人接待,你操啥心?”自然:“好,好,好!打就打吧!”
一日三、三日九,天天重复着。这天晚上,突然来了几位大汉,进门便道:“给我们来桌上等酒菜。”服务员正打扫卫生,说:“我们下班了。”顾客:“不行!我们是专门来吃川菜的!”服务员前去问老板。玲玲:“去叫厨师起来说是我说的,才2点多睡啥觉。”继续在打牌。服务员又急忙去叫厨师。厨师很不乐意地说:“现在都几点了我们要不要休息?”服务员:“是老板娘的意思!”厨师显得无奈,只好服从。
饭菜备齐了。那几位大汉喝得天花地乱,然后上洗手间去了。服务员叫老板娘来收钱,玲玲将牌往包里一放,来到柜台用计算器算了算菜单上的金额,见那帮人出来时,问道:“谁买单?”走在最后面的人招手说:“这里买单,这里买单!”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百元纸币在手上搭了搭,漫不经心来到柜台前问道:“多少钱?”玲玲:“九百八十元!”那人装模作样把菜单拿在手上看了看,点头说:“好,好,好!味道不错,价格也便宜。”说完数着钱:“一、二、三……这里是一千块,有发票吗?”玲玲:“对不起!我们工作人员下班了,你明天来拿可以吗?”顾客举手示意说:“好,一定要守信用啊!明天中午还有几个朋友来吃饭,一块给我!”将钱递给玲玲,说:“这是一千块,不用找了,明天优惠一点儿就行了。”挥手说:“老板娘,再见!”玲玲一边数钱一边说:“明天见!”将钱放在了腰包里。来到牌桌前笑道:“虽说大家幸苦了,又多了一千块钱的营业额啥。而且还多给了我20块烟钱,明天还要来请客,咋样?明天的业务今天就签合同了。”一边打牌一边自信地看着肖昊嫣然一笑。

顾客们走出饭店喜滋滋的说:“又白吃了一顿,不过明天我们不会再来了,你这个傻老婆……”
肖昊一边打牌一边想:店里生意应该可以,两点钟还有顾客,难道肖波说的话有水分?别急,我得来看看她们是怎样管理的,住了下来。
蒋严谨的火锅店生意红红火火,顾客络绎不绝。而一同来的小姐们在到处流窜作业,到处有这些人的身影。
肖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针已指向十二点了,心想:怎么还没人来吃饭?思绪万千,心神不宁,背手踱来踱去。
玲玲见杜娟上中班来了,一边数钱一边说:“这是昨晚两点多钟客人来消费的九百八十元。来!这是一千块,你数一数。”交给了杜娟。杜娟拿着钱手指一抡,惊讶道:“老板娘,这张钱是假的!”又抡了抡第二张,拿着看了看,说:“这张也是假的!”玲玲在旁边怀疑说:“不会吧!怎么会是假的呢!”拿着一张接一张地看了看,也抡了抡,惊慌道:“怎么都是假的?这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呀!”这时,服务员都凑上去辨别真伪。肖昊在办公室听到外面的噪声出来了,对门边的服务员问道:“出什么事了?”服务员:“杜姐说老板娘交的钱是假的!”肖昊惊讶道:“啊!有这种事!”走过去拿了张一看,说:“这钱就是假的!”玲玲追忆说:“难道是那帮人拿的假钱给我?怪不得他们出手那么大方,还说今天中午来请客,原来是来蒙骗我的,分散我的注意力的。”肖昊指着她骂道:“你是你妈头猪,真假不分!亏你打这么多年麻将,不知人家骗了你多少回。”摇了摇头。将钱一撕向空中抛去,碎片漫天飞舞。服务员都睁大眼睛望着这些碎片。肖昊气急败坏地向办公室去了。
玲玲自己也觉得丢了面子,一气之下灰溜溜地去了分店,唉声叹气的向蒋严谨述说。大家忍不住好笑。蒋严谨说:“幸亏你昨晚没把假钱拿出来打牌,不然我们也要跟着倒霉。阿米陀佛,阿米陀佛,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玲玲哭笑皆非,说:“你们还谢天谢地,肖昊当着所有店员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咋就这么倒霉,真他妈的气死我了。”蒋严谨又劝说:“小事一桩,一会儿我叫几个人陪你打半天麻将赢回来就是了,不就阿米陀佛了。别生气,别生气!”并喊道:“服务员,来个火锅,算我请老板娘。又打电话叫来李辉和洪华来到火锅店。蒋严谨介绍说:“这是肖昊的家属,最近心情不好,我们来陪她打打麻将。”李辉对玲玲笑道:“好,好,好!我们还正想找机会来和你们见见面,到这里来一直靠你们的帮助,严谨老兄经常提到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和洪华也有可能在这里立不了足,日后有什么事直接叫我们或者与严谨老兄说,保证随叫随到。”洪华也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哪天抽空咱们一起聚一聚,认识认识,以后还要靠老板娘帮忙。”玲玲听到这些似乎放松了许多,觉得自己还并不是一无是处,笑道:“没啥,没啥!来,来,来!来吃火锅,吃火锅!我这两天心情不好,所以到蒋严谨这里来散散心。他说打牌我就手指就发痒,不过打得不好,一会儿咱们就玩玩,玩玩。”心想:我老麻将了,巴不得有人陪我玩。
肖昊来到财务室对杜娟说:“杜娟,你把近几天的营业额统计一下送到我办公室。”杜娟正埋头在做帐,抬头说:“我一会儿就给你送过来——老板。”肖昊将门“砰”关了。杜娟吓得一颤,睁大眼睛看了看门。
玲玲在麻将桌上可是春风得意,经常自摸。另几位也装作在后悔,拍桌子瞪眼睛地说:“哎!我还没自摸一把呢,净当炮手。”玲玲一边打牌一边给三位散烟:“来!抽烟,抽烟。手性,手性一个一阵,慢慢来,慢慢来!”
杜娟敲门进了肖昊办公室,看着肖昊说:“老板,这是近十天的营业额。”肖昊正低头看书,摆手说:“放在那里,你先出去吧!”杜娟故意走到肖昊跟前看了一眼,说:“哟!老板是学法律的,佩服,佩服!难怪你能说会道。”肖昊:“学点法律总是有好处的。”杜娟:“那是,那是!我就不打扰你了。”肖昊:“好!”
玲玲的腰包鼓起来了,陪同的几位都输了。蒋严谨将麻将一推,起身说:“不玩了!三归一。我们技不如人,改天再和师傅较量。”玲玲一边起身一边说:“打麻将你们还年轻,我打了几十年的麻将了,可以说每次我都知道你们和什么牌。”数着手上的钱。
李辉和洪华打招呼走了,一边走一边计算自己输了多少钱。李辉看了眼洪华,说:“我输了三千二百块。”洪华:“我也是三千多,可能蒋严谨也有两三千。”看了眼李辉,又说:“那玲玲赢了**千哟!”李辉:“我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给她敬供。几次有事都是他们帮忙在派出所把人取出来的,而且没罚一分钱,不然罚款就是好多万元了,这点算什么。打麻将只是一种途径,又没人发现。”洪华点头说:“就是!不过她的麻将的确打得好。”
玲玲笑嘻嘻地回到饭店,走到办公桌前拍了下桌子,看着肖昊说:“老板,今天生意好吗?”肖昊在看书,抬头瞪了眼她,敲了几下桌子,生气说:“好不好你自己先看看这份报表。还有,昨晚上损失的一千块。将报表往玲玲跟前一放,看了眼玲玲。玲玲:“昨晚上的损失我现在就赔给你!这几天生意不好那是市场皮软,大多饭店都这样,不只我一家,你生哪门子气!”说完数了一千元钱在手上,拉大嗓门说:“这是昨晚的那一千块,现在点一点,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将钱一拍,瞪了眼肖昊,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抽了起来。肖昊点钱后看了眼她,起身将钱送到了财务室。
玲玲见桌子上有账本走过去看了看,顿时神色惊慌。想把账本拿走又突然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原位,用手轻按了一下,瞥了一下账本,悄悄离去了。刚走出饭店大门,肖昊从财务室就出来了,回到办公室看了看,以为玲玲在和他捉迷藏,可谁知早就逃之夭夭。喝了口茶水准备继续拿书看,突然看到账本,将书合拢后看着账本脸色大变。揉了揉眼睛,把账本贴近眼前看了看。往桌子上一扔,捶了捶额头,扒在了桌子边沿。
玲玲回家后在沙发上苦思冥想:这下怎么办?亏了这么多肖昊肯定知道了,要不先避一避,让他消消气再说。这也不行,洋洋咋办?那他不是更加生气。管它呢,反正要面对,亏了就亏了,大不了又去做其它的。
肖昊沉思后将账本送回了财务,身心疲惫回到了住处。
玲玲见肖昊脸上乌云密布,心想:这次又要大发雷霆了。决定采取迂回战术——装聋作哑。让他大发雷霆,消消气,以免硬碰硬,不然又要大动干戈了。
肖昊一言未发,直接就洗澡去了。玲玲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脑袋,想:难道今天变得成熟了?以往我一旦做错什么他就火三丈,破口大骂,或者拳脚相告。而今天却是哑口无言,起身做饭去了。
洋洋在写作业。玲玲在厨房喊道:“洋洋,吃饭了。”洋洋看了眼在沙发上闭目的肖昊,说:“爸,吃饭了。”肖昊来到餐桌前依然一言未发。爱吵吵闹闹的洋洋也似乎觉得今天这屋里的空气压得有些喘不气来,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父母。肖昊吃完饭,点了支烟抽着,等着正在吃饭的玲玲和洋洋。洋洋放碗后,肖昊看了看他,说:“洋洋,你是回外婆家住还是去和奶奶住?”洋洋感到莫名其妙,睁大眼睛看着玲玲。玲玲没有吱声,又看着肖昊问道:“咋啦?我们要走了,不在这里了?”肖昊:“明天我们就搬房子,爸爸的饭店垮了。现在不但没有钱,倒亏了好几十万,你暂时只有回去读书。”洋洋对还在吃饭的玲玲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在分店听你说你能管好饭店,怎么才一两个月就亏了,这不是真的吧?”玲玲没有回答,知自己犯的错误,心想:回就回,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打一枪换个地方。肖昊做出了叫她们撤退的决定,并送走了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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