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七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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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鹅毛大雪纷飞,超过九级的大风呼呼刮响,带动着雪花胡乱飞动,有如秋风扫落叶,让人眼花缭乱
一支一千多人的队伍正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前行,恶劣的天气没有给队伍带来一丝影响。狂风吹刮,大雪纷飞,但队伍每个人神色坚定,仿佛吹动的不是能刮掉人的血肉,冻碎人的筋骨的凛冽寒风,而是情人耳边温热的呵欠。
这只队伍正是前去接收阿利瓦部落和采集植系食物的血环部落一千多人。此时距离回到血环部落已经五天了,三天在血环部落里修养,另外两天则在这冰天雪地里跋涉。
凭着蛮人强悍的体质仅用了三天的时间,除了个别受伤特别严重的,所有捕猎时受了伤的血环部落战士都已恢复,仅仅留下一道道畸形的伤痕证明主人曾经的遭遇。在蛮人世界,那是荣誉的象征。同时也是强者的象征,伤口越多,表明他越强,当然前提是伤口的主人还活着。不然,一切都毫无意义。
这次前去的有大半是上次没有去捕猎的,看见自己的战友光荣的带回了大量的食物受到族人前所未有的欢迎的守城战士心里很是羡慕,早就想出来执行任务凯旋而归以证明自己同样优秀。因此这次守城的战士都踊跃报名参加,而参加了捕猎的蛮人战士们也觉得有点内疚,没有去争抢这次任务的执行名额,主动的让出了位置,不得不说蛮人战士们很憨直。至于执行任务时可能出现死亡则被他们忽略了。在这些蛮人看来,死亡那是再平常的事了,死亡是可能的,也是应该的,这在他们的思维已经成了惯性,成了习惯。
即使以蛮人的体质在这样的冰天雪地行军了两天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不过以极大的热情投入的守城战士们才不在乎这些,对身体的疲惫毫不理睬,急于为部落作出贡献以证明自己的守城战士不停的催促前面的人走快一些,而对自己人很憨直的蛮人们也不好反对,只得不停的加速。结果原本要走三天的路程两天就走完了,累得夹在队伍中的蛮血直骂娘。
也怪这厮打小算盘,插在队伍中间,本来蛮血打算的是在队伍中间即使有巨兽或蛮人袭击能很好的躲在人多的地方,袭击肯定是先进攻两头人相对少的不是。哪知被急功好切的战士一催,队伍行进速度不断加快,本想呼喊让队伍减速的蛮血一想到这些蛮人不可能听他的也就没有叫了出来,只好忍着疲惫竭尽全力与队伍同行。而蛮喾也假装没看见战士们的疲劳,也不喊停,任由队伍不断的加速行驶,让蛮血以为蛮喾与他们串通好了来折磨自己的,心里大气。
以纯血成年蛮人都感到累了,可想而知本是混血体质先天不如纯血蛮人且还未成年的蛮血累成什么样了。
“咯吱咯吱咯吱…”。
几千只脚整齐的踩在米厚的雪层上,直陷入半米深,脚步整齐,前后差距只在两厘米之间。不过一道缭乱的脚步打乱了这规整的行军印痕所带来的美感,那有如猪拱过的脚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什么未知的野兽在上面糟蹋了一片呢。
“呼隆隆……”。
快速行驶是队伍与剧烈刮动的空气不断是摩擦,居然发出了微弱的轰鸣响声。疯狂刮动的狂风“呼呼”撞在战士们的皮甲皮衣上,立刻变成一团团气团从战士们的身体上弹开;无数的的至少鹅毛大的雪花撞在那一具具壮硕是身体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然后碎成无数块冰屑,射向四周,晶莹美丽,就像一片片碎裂的空间。
“呼呼”声、“咯吱声”、“啪啪”声、“呼哧”声混杂在一起,组成了一曲行军进行曲。
远处,一块一千多米高的黑石矗立在前方,黑石粗有六七百米,黑石底座中间缺少一块石头,前后对穿,有如人的双两腿双分;其顶部如戴了军盔的战士头部,而头部侧面一块与巨石连在一体的长柱形长有百米的石块笔直的向上指立,如一樽身穿黑色战甲的巨大战士举剑向天伐问,大声怒吼,欲要刺穿这天,给天捅出个大窟窿。
“黑战士”,这是当地人给黑石的称呼。
喉咙空气呼动有如鼓风机在里使劲的鼓吹的蛮血一看见“黑战士”石,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情,快迈不动脚立刻如踩了风火轮快速迈动。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整个队伍一千多人抵达了“黑战士”脚下。
“停!所有人原地休息。”蛮喾大声命令道。
“轰”
骤然停下的队伍造成被队伍强行排向前的风雪一下子没有了推力,风雪一下猛烈的压回,搅起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啪啪啪啪打在众人的皮衣皮甲上。
“呼”
所有的战士同时坐在雪地上动作整齐统一,武器横放在大腿上。平地里再次刮起一道旋风,更多的雪花飞舞,模糊视线。
然而在众人坐下前却已有人早已以极其不雅观的躺在雪地上了,不用猜,就是蛮血。
这厮早就累得不行了,“黑战士”石乃是一个分道标记。“黑战士”左边乃是通向一片森林,也是蛮血此行的目的地,在那里出产许多能够食用的植系食物,味美量多,而且周围基本上没有橙级以上的巨兽,很安全。蛮血将与三百的战士一起去采集。
右边则通往阿利瓦部落的生活地点,有将近一天的路程,蛮喾将亲自带一千二百人前去收接。战胜的部落收接战败的部落这是很正常的事,这样可以壮大自己的实力。当然也可以屠光整个部落的人或不予理会,任由其生灭。总之,一切处置权在战胜者一方,败了,你就是胜的一方的私有物,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正是明白在“黑战士”石队伍将要分开,肯定要停下。所以在蛮喾喊停时,蛮血立刻以三十米每秒的速度噗的一声坐在雪地里,几乎压穿雪层。
“哎呀,累死我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唉……”。
长长呼了口气的蛮血继续怪叫道:“他、、、、妈的,我居然跟一群疯子蛮牛疯狂的跑了两天,这、、、、、这真他们不可思议呀,、、、、、真他妈不可思议。”
坐在蛮血身旁的十几个战士咬牙切齿,脸上不屑与他为伍的表情有如大白天里和尚头上的巨虱一样明显。
仿佛没看见众人的表情,自我感觉良好的蛮血在扩大了十几倍的空地上舒服的打了几个滚。
“嗯……啊……,嗯……,,哦、、、真爽”。
让人遐想不已的声音从蛮血口中传出,顿时在坐所有人只觉一阵恶寒从下快速抵达头顶,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看见众人的表情的蛮血高兴不已,前两天强迫被跑了两天的恶气顿觉出了一口,虽然还不解恨,但总算感觉好了一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传进众人的耳朵,羞怒的众人狠狠地瞪向蛮血,却不敢动手教训这个羞辱自己的小子。
毫不理会几千只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怒火,蛮血肆无忌惮的大笑着,足足笑了三四分钟,笑累了的蛮血才停了下来。
“啊……,真他妈舒服,原来大笑也有利于排解身体疲劳。哈哈哈哈哈”。
故意取闹的蛮血再次大笑。
众人有如见到鬼一般再次离开蛮血十几米。
两个小时就在蛮血每过十几分钟一次的无理取闹和其他人的愤怒中快速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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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血和三百来人的壮汉不快不慢的踏着雪面,轻松的朝着森林走去,说是走其实也不准确,应该说慢跑准确一些。
出人意料,蛮喾居然让蛮血来指挥三百壮汉。这是蛮血也没想到的,不过经过短暂的惊愕后,蛮血欣然接受了这个“命令”。原因无他,血环部落战士军纪很严,任何时候都要做到军令如山,严格遵守命令,也正是因为如此,蛮血才能指挥得动这三百人,他也才会欣然接受这个“命令”。
森林名“小芳”,是蛮血的母亲蒂娜取的,至于为什么取这么个别扭的名字,蛮氏父子都问过,结果换来蒂娜的摇头和温和的笑容。
“小芳”森林距离“黑战士”石头仅仅半天时间,跑步的三百战士只花了半天的一半就到了目的地边缘。
远远的就看见参天的大树挺拔而立,宛如一道巨大的天然栅栏横立在天地间,让人心生悸动。
走近了蛮血才看见这些参天巨树的真面目,笔直的躯干,干燥的树皮裂开无数的深有几米到十几米的沟壑,风雪在沟壑间不断的刮过,发出“呜呜”的难听声音,有如厉鬼嘶啸,让人全身上下顿生寒意。不过站在森林边缘的三百来人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血腥,当然不会惧怕这点没什么伤害的风响。
粗有几十米到千米,高有千米到万米以上的躯干,仿佛一樽樽恒久以来就存在于天地间的巨人,撑起下压的天面。
仿佛是连接天地灵根,虬结的树干透露着沧桑厚重浩大的气息,能让在血腥迷失心智的人儿们沉迷于这天地间的感悟,不自觉的它,沉迷它,爱护它,跟随它,寻找它。
良久,目光痴迷的蛮血才收回目光,感叹道:“好高好大的树,太震撼了,靠近它我仿佛躺在母亲的怀抱,温暖、殷实。不用再思考一切,只剩最真挚的自然之心,这种感觉真好!”
这是蛮血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树木组成的森林,以前要么就是不准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要么就是“沉铁木”组成的森林。然而“沉铁木”最高也不过百米,最粗也不过七八米,而且因为吸收了过多的铁元素,整片森林显得死气沉沉,哪有眼前这片森林的宏伟壮观气势。
“是啊!我第一次看见森林,震撼比你还要大呢。虽然我见了许多次森林了,抵抗力已经强悍了很多,但每次还是被他震撼,真赞叹大自然的神奇。”说话的是蛮血旁边的一个高三米多的叫蛮兵的很年轻壮汉。
听见身边的声音,蛮血心中大笑,这些蛮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装文气,这些蛮人战士是什么样的人,蛮血可是一清二楚。一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现在却说出这样文气的话的模样当真是搞笑至极,强忍住笑意的蛮血看到对方一脸的严肃才没有笑出来。
不过看着眼前的森林,蛮血怎么也不明白为何母亲要给这座森林取个“小芳”的名字。
压住心中的笑意,蛮血看了看不断飘雪的天空,仅仅不到半天的时间,雪似乎下得更大更密了。正了正脸色,蛮血温和道:“雪越来越大了,得赶快采集,行动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相处,蛮血这才发现这些每天对他冷眼相待的蛮人战士们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讨厌,因此语言也不像以前那么尖酸刻薄。而蛮人战士们同时也发现自己眼中的最弱最懒的族长儿子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厌恶,双方倒也相处得还算和睦,至少暂时没有冲突。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这些蛮人战士性格憨直,不过也正是因为性格憨直,蛮血给他们的印象才不那么容易改变,这都是暂时的。只有蛮血自身实力超过他们了,才能真正赢得他们的尊重,蛮人崇拜实力,只要实力强大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一行人排成两个战阵,快速的朝“小芳”森林走去。
虽然多次探明这座森林一般出现的巨兽只要橙级,但那只是一般情况下,谁又能保证今天不会来一次特殊呢?
稍微的疏忽就可能致命,这是蛮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几百万年所总结的经验,不可不吸取,这是蛮荒高原的生存法则。
还好,经过仔细的搜索观察确定没有能威胁众人生命的生物。吊起嗓子的众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即使蛮人战士们早已适应了蛮荒高原的环境氛围,但每时每刻都紧绷着神经,时时提心吊胆,即使是铁人也吃不消。
森林里由于树叶太过密集,而隆冬还没来临雪也相对小了许多,所以还没有雪花降落在森林里。到处都是一片昏暗,一片朦胧,好在蛮人视力比普通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倒也看得见。
踩着厚达百米的落叶层,松软无比,但由于此地气温低,降水也少,到不陷脚。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常年累积的落叶层的存在,使得这片森林盛产各种真菌等各种植系食物。
不过因为蛮人喜吃肉,很少有人来采集这些美味。血环部落以前也是如此,不过自从蒂娜来到血环部落之后,这些植系食物被广范的推广和接受,因为蒂娜带来了精致的烹饪方法,使得那些平时难吃无比的真菌之类的变得极其好吃,而且经常吃的蛮人范各种常发病的概率明显减少,一时在血环部落掀起了一股吃植系食物的风潮。
可能是受蒂娜的影响,或者蛮血身体里也有人类血脉,蛮血对植系食物的喜爱明显大大超出对肉类的喜爱。也正是如此,蛮血才这么热情的加入到采集队伍中来。
不一会,众人来到一块大部分都是由“香琳树”组成的区域,距离还有几千米时就闻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熏得众人满身是香。
闻到香气的众人脸色立刻露出喜色,“香琳树”和其树叶是最容易生长菌类的植系食物的,而且味道也是最美的。隔了几千米就能闻到这么浓郁的香气,可见“香琳树”不在少数,“香琳树”越多,产物也就越多,还是最好的,众人哪能不高兴。
快速到“香琳树”林的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无数的菌类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长满每一片空间,就连银白色是“香琳树”上也有百米高的一段躯干爬满了菌类、藤类等植系食物,举眼望去,五彩斑斓的各种菌类颜色一眼望不到尽头。
高有十几米的“房蘑菇”,小有拳头大的“倪洱菇”,金灿灿的“黄金菇”,黑漆漆的黑蘑菇,状如燕子但却大了几十倍的“燕窝”,七八米高菌盖如喷泉红彤彤的“红油菇”,主藤粗有十几米呈嫩绿色的全身都可食用脆嫩多汁的“绿棘藤”,如簸箕般大的白红色其味如肉却比肉好吃十几倍的“润舌花”等等等等。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眼里全是各种食物的颜色填满。
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蛮血声音颤抖的说道:“那个,兄、、、、、兄弟们啊,别光看着啊,这么多的植系食物咱们采也采不完,就没有都采点吧,特别好吃的就多采一些,余下的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一定要塞到所有的口袋塞不下去了才行啊,不然咱们都对不起该死的老天对咱们的赏赐了,哈哈哈哈哈”。
高兴的不得了的蛮血不由得的傻笑起来,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语病,这次跟来的战士除了个别的全都是他父亲那个辈分的。兄弟,也亏他喊得出来。不过此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巨大收获所震撼了,根本没听出蛮血语气中的语病就算听出了又能怎样,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惫懒。
受到蛮血提醒的众人立刻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得抓紧时间尽量多采集这些将来的美味,耽搁久了则恐生变故。
来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三四个用“韧叶树”树叶和“霸勒”强力胶水粘成的直径两米,深有两米多的青色大袋子。
“韧叶树”树叶奇大,去水后变得韧性极佳,而且质轻易携带,一张这种树叶简单的修剪一下去水后用胶水粘好或缝合好就是蛮血众人所用的口袋了。
眼睛花红的蛮人们“嗷嗷”怪叫着冲进“香琳树”园里,大肆采集。一路踩烂踏断许多菌类,稍微大了的扔了,颜色稍微次了一点的毫不理睬,有点老化的随意踏溅,噗噗声、啪啪声不绝于耳。
轰……
几只有近二十米高的房蘑菇被几十个壮汉持刀砍倒,砸在百米厚的树叶层上,溅起一蓬蓬灰尘,砸烂无数的菌类。
被轰响声吸引了视线的蛮血大骂几声“他妈的,真是一群蛮子,采集一些食物弄得这么大的动静,尽搞他妈些破坏,一群暴力狂。妈的!!”
不过反正多的是,蛮血也就任由一群疯子沿途不断破坏,自顾自的采起自己喜欢的一些菌类和植物。
站在一朵尺高的梅红色的“梅晕菌”前,蛮血高兴的弯腰就要去采摘,“梅晕菌”可是数量极少的菌类,蛮血也只吃过一次,美味无比,当时蛮血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舌头,这次发现了一朵,高兴得不得了,哪能放过?
右手握住拳头粗的菌柄,就要将其从叶层里连根拔起,突然一道热气袭来。不过蛮血右手却没有起温暖的反应,感觉危险临近,右手皮肤立刻浮出鸡皮疙瘩,寒毛战栗。
果断放弃握在手中珍贵的“梅晕菌”,右手快速抽回。
但那道热气却仅随而至,在千钧一发之际猛的一摆尾,速度增加,一口咬在蛮血右手腕上,身体猛烈的摆动,想要从蛮血手上撕下一块肉。
咦!
略微感觉有点疼痛的蛮血并没有感觉到毒素之类的不良反应发生,立刻就明白咬自己的小东西没有毒,而且几乎也没有物理攻击力。放下心来的蛮血开始仔细观察还兀自掉在自己手腕上,两个小鼻孔呼出白气,嘴里发出有如猫咪遇到敌人发出的声音的小家伙。
“小家伙”大约米许长,背生一双小小的翅膀,周身棕色毛发,脑袋像极松鼠,只不过小了一些,前后各长有两只短短的小脚。
此刻“小家伙”仍紧紧的咬着蛮血手腕,一副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模样,看见蛮血看着自己,小家伙立刻将嘴巴咧得大一些,鼻孔出气速度更快一些,喉咙里的嘶叫声频率也快了一些,看样子是像吓住蛮血,警惕他不要轻举妄动。
不过小家伙身体实在太小了,加上毛茸茸的身体,不仅不显得让人害怕,反而让人觉得可爱。
看着小兽可爱模样的蛮血哈哈大笑,左手轻轻就将其从手腕上扯了下来。
蛮血毕竟还是孩子,孩子天真爱好小动物的天性还没有完全丧失,握在小兽的胸部,将其提在面前。蛮血笑呵呵的说道:“小家伙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袭击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块头。”
说完蛮血将小兽与自己半尺粗的手臂比了一下,哪知小兽似乎也明白了自己与眼前这个庞然大物的巨大差距,一下子就阉了下来,停止了挣扎,一副我认栽了的表情。
看见小兽丰富表情的蛮血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自己不知道是何物的小兽居然能有这么丰富的面部表情,而且它似乎还听得懂自己的话。
回过神的蛮血惊讶的问道:“小家伙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果然小兽立刻点头,然后又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两只前脚胡乱的比划着。
看着小兽比划看一阵的蛮血忽然道:“你是说不让我叫你小家伙?”蛮血一脸鄂然的问道。
小兽立刻再次点头,同时嘴里咿呀咿呀的叫着,两只前脚竖起,好似在称赞蛮血聪明一般。
明白小兽意识的蛮血哑然失笑,一向只有自己挖坑别人的,想不到这一次居然被一只不知来历的小兽挖坑了。
玩心大起的蛮血将手中的小家伙左右上下仔细的看了几遍,动作粗鲁,也不管小兽抗议的咿呀声。
“背生双翼,浑身茸毛,腹生四脚……。这全都是七里香的特征啊,可又没有香气,这是七里香最重要的特征却没有,到底是什么呢?”
“七里香”乃是一种实力只有橙级的巨兽,成年体长可达三十米。背生双翅,四脚,全身被毛发包裹。其腹部长有两个香腺,散发的香味奇香无比,可在七里之外就可闻到,当然七里只是一个概词,实际上成年的“七里香”其香味能传出四五十里远,其香味可见一般。而且经常吸其香气可以延年益寿,驻颜返童。
也正是如此,“七里香”遭到大肆捕杀,好在“七里香”在出生一年后就可以自任收放香气,而成年后一般只在求偶是才释放香气,“七里香”才没有被捕杀而光。
小兽其他特征都与“七里香”相同,可就是没有香气散发,而眼前的小兽绝对出生不超过一年,而且“七里香”幼兽也不该这么小个头。
苦思良久的蛮血究竟没有找出答案,于是将小兽提到面前,问道:“小家伙,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快告诉我!”
不满的小兽咿呀咿呀的抗议和谴责面前虐待自己的大人,可力量实在太小了,双方完全不成比例,被蛮血摇得晕头转向,糊糊的。
清醒过来的小兽怕蛮血再虐待自己,连忙伸出两只前脚不停的比划,终于在比划了十几次后蛮血终于猜出了小兽的意思。
“你是说你也不知?”蛮血疑惑的问道。
累得不行的小兽忙不歇已的点头,生怕头点慢了,眼前这个疯子又会有什么‘不兽道’的举动。
小兽的回答让蛮血郁闷不已,闷声了一会。蛮血抬起头一脸阴笑的看着小兽,用狼外婆看见小白羊的眼神盯着小家伙,用尽量温和的声音问道:“小家伙可愿意以后呆在我身边,我保证你跟我后吃香的,喝辣的,帮你找父母,而且还有美丽的小兽哦,嘿嘿嘿,怎么样?”
说完蛮血满脸用食指捅了捅小兽柔软的腹部。
小兽翻了个白眼,大眼睛中闪过一丝无奈。
蛮血虽然从语气看似在征求小兽的意见,实际上眼神里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小家伙你现在在我手上,答应也得跟大爷走,不答应还得跟大爷走。”
聪明的小兽那里读不出蛮血眼神里威胁的意思,不答应也不行,更何况以它孱弱的身体和实力,跟着蛮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实际上占到便宜的小兽只得状若委屈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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