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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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梁文把碗儿递回去,一脸理所当然。
祝本凡把碗接过,惨兮兮的爬回厨房,拉开下一碗叮叮粥的保险线,放进炉里,爆炸!然后把剩馀的弄出来盛到碗里……
以上动作反复了几次。
「好吃吗?」祝本凡一脸宠溺的道。
「好。」梁文自然不知道其中犠牲了多少,反正又不是他的东西,那担心又更是少了一重,现在他满眼满眼里头,就只有祝本凡的体贴和可爱而已。「做这个辛苦吗?」他指指手上的粥。
「不,不,很好,我做得来的。」祝本凡抓着他一只手,贴脸放着,满眼深情。
「祝本凡……」粉红色的光芒渗透,在如此深情甜蜜的时候,梁文暖着祝本凡的手,无比认真的说。「你下边现在没什么了吧?」视线同时向他**一探。
「啊,没什么了……」祝本凡凝神一呆。
「是不是真的?」他有点不信,又探手去摸。
心下一惊,祝本凡忙回身一闪——
「哎呀!」
「祝本凡!」
梁文看着那上阔下窄中间凸起的衣柜门,又一次实验证明前卫家居布置的安全性的确有待商确。
「痛不痛?」他低头摸着祝本凡的后脑,吹吹,又亲亲。
「嗯……」祝本凡用手拉下梁文的脸,唇瓣轻轻的滑过眼角,然后他们接吻。
软柔贴肤的触动随着唇舌的互黏萌起,先一刻还是沾染着空气的冷峻,后一下已经是无比的温热黏湿,就有如心情大跌大起,梁文的心脏鼓鼓跳动,忽尔一跃跳入祝本凡的心胸,卜卜,一样的频率升腾在脸上化红。
「真的不痛?」所谓食色性也,饱暖则思淫欲,梁文把唇舔舔缓慢的说,一手,却是轻轻的抚摸而下。手指就在灵活的跳动中避过祝本凡的捉拿,探在裤头以上寻求入点,削硬的拉链带刺过指尖,梁文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把祝本凡的表情看得更为分明。
「梁文……」脸红耳赤,为那突然的捉摸所惊,祝本凡把拿想要把他捉出,可不知是太慌乱还是什么,在按压之下,竟是把梁文的手引到重点。「啊……」
眼见机不可失,梁文连抢连强终于把那防线拉下,跃出里头柔滑布色,这时祝本凡又想要拦,却反被梁文乱摸了一把,一时意乱情迷,扑身而起就把梁文按下激吻。
他们本待在床边,两肩还挂着衣服,这样一吻下来,人是倒在床上了,可衣衫却被扯脱了**。祝本凡的发荫撩到梁文的颈则,发冻的鼻尖掠过,又惹来一声缓喘。
半边裇衫下膀,梁文艰辛的缓一口气,两手高抬坦露出嫩白娇红,两瓣锁骨突然却起,被祝本凡两唇一咬从此落入凡尘。祝本凡的碰触是轻轻的,却又是极其敏感的,梁文头昏脑涨,却是越想越不对,他抬肘想要爬起,却又对方一吻抑下,从此别无馀地周旋。
什么?理应是我主导的才是的,不是掉过来那个躺着的吗?不是都这样办的吗?!梁文想起尧冷峰给他温习过的无数小说,单睁睁只能嚷一句不公道。
可想是这样,做着就不能坚持。当那轻吻方下,情迷之际,梁文一时脑筋不清,一爪刮背直把祝本凡半身拉抱下来。指甲煽动馀温,一道红痕呼掠,另一手拉动衣服皱折又使两肩全祼,祝本凡经他如是一碰,越发是诱惑迷乱,双舌交尖而缠,每一发都是细腻触摸。
「唉呀唉呀……」梁文微叹一声,这般被人摆弄下来,又似是什么都无所谓了。肩肩颈颈被吮得发红,祝本凡褪下那一重衣衫,探手又把微凉渗入梁文**。执手但把琴乱碰,拨得那声声翠响迷人乱,梁文喘着粗气一呼,抬手又抚摸那低伏身影。

玉笛在手,按弄又是巧声出,半把笛轻抚,柔情就更是平生未曾有。欲发未发,一个昂天朝向迷人月,一个低头看向水润瞳,各有形容,却是一般情动。
「梁文……」他低伏贴在梁文体肤之上,但为那热那冷勃发生机,那一手半松,贴肉更是亲密交接。
梁文被他吻着,又逢那一碰,就似两船江上狭路相逢,一憾,举身不稳轻摆,直震入心深深处。那馀震方过,一时间所有的坊间流言八挂知识都在他脑海间一跃而上,梁文乘着尚能把持思路,突然脱离了那诱人的唇舌,深呼吸过一口大气狂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文,你怎么了?」这一着可吓得祝本凡不轻,一时所有的甜蜜气氛都随即缩回,他松开手来马上一退,可心里着急又再凑上前来。祝本凡也不晓得梁文哪里不对,莫非是不舒服?还是他弄痛了他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梁文,梁文……
越想越慌,祝本凡再看向梁文时,脸上竟贴有几丝可怜。
「梁文,你为什么叫得这么惨?」你不欢喜我吗?……
「因为我怕痛啊……」
「你是哪里痛了?」难道是我弄痛的?……
「可是,你下一步不是要……」人们都说弄到菊花是很痛的……
「是,可是我都还没有……你叫的什么?」
「这是心理疗法,怕痛先叫着叫着就不会那么痛了!」梁文为了和应自己,不觉自发点点头。「越怕越要叫好释出压力,这和坐过山车是一样原理的。」
祝本凡放心一笑,一边又小心的和梁文拥抱起来:「吓坏我了,原来你这么怕痛呀?……」
自然是怕死了,连剪脚甲都怕啊。梁文糊涂的点点头。
「放心吧,我自会好好待你……」他小心的和梁文平躺下来,一手却从背后把被角拉起。「梁文,我又怎么舍得?……」
蓝色自身后飞扬,天幕一罩而下,困住一股热气,满床春色,动动停停,动动又停停,波涛起伏光影透现,揽揽抱抱滚滚跌跌,**横陈又是一声嘻笑,风起云涌激浪四起,在那漫天变色之际,隐隐约约,竟从波动中听到吱吱的声响传出,啊啊啊啊,如此持续了一两个时辰……
啊,对不起,虽然祝本凡很希望,可事实是在五分钟后——
「有杀气!」祝本凡突然支起身来,眼中刮过一片精光。
「什……什么?」小气入大气出,梁文薄额薄汗,喘着那一口馨香问。
「别动……」他压着低声伏身而下,轻轻吐在梁文耳旁。「有杀气,就在我们房中。」
梁文随之尖起耳来,隐隐的,也听到几许步声接近,亦不免心下一慌:「怎么办?」莫非是尧冷峰?
「你待着……一、二、三,起!」把人一手抱紧,祝本凡一声令下,二人同声滚起,一时床被褪现,一阵强烈闪光自耳边掠过,就在这瞬雷不及掩耳之际,祝本凡抄起床头软枕一飞,刚劲借柔打烈,硬似一方重砖劲削——
「哎呀!」
一声惨叫传来,梁文祝本凡二人面面相观,来者,竟然穿着一身卫生防护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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