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安姬丽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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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个闷热的午后,街心广场上,胖少年巴尔正悠闲的遛狗。哈巴狗仍披着脏兮兮的皮毛,伸着红舌头,一个劲儿穿着粗气。
“皮皮,蠢材!快拿水来,巴克渴坏了!”小人偶皮皮急匆匆的抱着nǎi瓶跑过来喂狗喝水。巴克急切的吮吸着,两口就把水喝光了,不满的哼叫。巴尔一脚把皮皮踹倒,愤怒的拾走nǎi瓶:“又没灌满,木头壳,傻瓜,猪猡。”他暴怒的踢打皮皮。可怜的小人偶傻乎乎的抱着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看来,你还是没学会汲水啊,朋友。”有人怜悯的叹息。
“少管闲事!”巴尔瞪着牛眼大声呵斥。“啊,是你!”
“嗨……又见面了。”卡卡微笑着冲它点点头。“啊哈……正好本少爷心情不好!”巴尔充满恶意的一笑,“上,巴克!咬他!”
“汪汪……”哈巴狗拖着笨重的身子,撒开四条短腿,气势汹汹的蹿向卡卡。
侧身闪过扑击,卡卡出手如电,拎住它的小耳朵。“去喝个够吧!”随手一甩,恶狗飞进喷泉,呛得呜呜哀鸣。与此同时,巴尔也大吼着冲上来,妄想着像上次那样,一拳把卡卡打倒。卡卡没有闪,一脚踢向巴尔小腹。他看的很准,自己的腿比对手的手臂长三寸。
“唔……”果然,巴尔先中招,捂着肚子缓缓跑倒,胖脸苍白,痛苦的扭曲着,颊角也渗出一层汗珠。
“皮皮……揍他!”
小人偶听到主人的求救,手忙脚乱的奔向卡卡。
“真可怜……”卡卡实在为他悲哀。他在巴尔眼中不如一条狗。这种主人也值得为之卖命?”清醒一下吧,朋友!”卡卡擒住他的手腕,借冲力把皮皮丢到空中,转身一记侧踢送他去洗喷泉浴。
“真无聊……我到底在干什么……”卡卡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现在的巴尔在他眼中弱小的像只菜青虫,把这种角sè当对手,辛苦修炼了两个月,实在不值得。
还有皮皮,卡卡发现自己与同类之间有层不可逾越的隔膜。
“我到底算是人,还是人偶?”他越想越悲哀,心也沉甸甸的。
“啊哈……瞧瞧啊……这不是卡卡么?多英俊的小王子……”卡卡循声望去,是玛丽大娘。
她身旁还有为高瘦的贵妇人,穿着黑纱连衣裙,头上还戴了顶粉红sè的圆呢帽,插着雪卡卡先跟玛丽大娘打了招呼,又对贵妇人施了礼。她颧骨很高,脸上涂着厚厚一层脂粉,苍白的吓人,嘴唇涂成深棕sè,眼神冷冰冰,活像条藏在yīn影中的毒蛇。
卡卡不想和她们打交道,玛丽大娘却不准他走,贴在那贵妇人耳根窃窃私语,不时吃吃**。那贵妇一语不发,高傲的昂着下巴,不时瞥卡卡一眼。玛丽大娘说了好一阵,她终于微微点下头。挥挥手,苍蝇似的把她赶开。
“卡卡……你交好运了。”玛丽大娘堆起一脸讪笑,故作热情的拍拍卡卡的头,“这位就是西尔华将军美丽的夫人,安姬丽雅太太。”诡秘的一笑,她低声说:“这位太太可是全城最大方的玫瑰花迷呢,我刚刚帮你拉了一笔生意,安姬丽雅太太叫你跟她回去谈生意,顺便认认路,明天再把花儿送过去。”
“谢谢您玛丽大娘,您真好心。”向玛丽大娘鞠了一躬,卡卡跟着安姬丽雅太太去了将军府。
西尔华元帅府是dì dū东区(贵族住宅区)最大的一户。雄伟的青石门楼,高悬的黑底金字匾额,都显示了主人非凡的身份。围墙高达丈许,上头还拦着铁丝网,戒备森严。朱红漆大门内是深深庭院,两侧的大石狮子平添几分威严。半路上下起了小雨,安姬丽雅太太打着小伞走在前头,卡卡跟在后头,淋得像只落汤鸡。安姬丽雅太太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径直走进将军府的大门。两旁卫兵毕恭毕敬的行礼,她只高傲的点点头。
“站住!”卫兵拦住了卡卡,把他当成讨饭的小流浪汉。
“让他近来。”安姬丽雅这才想起卡卡。
卡卡好奇的东张西望,将军府可比潘的小花园华丽多了,很多建筑他都叫不上名字。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
“夫人,您家可真漂亮。”他不知轻重的赞叹道。安姬丽雅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跟我来,乡下小子!见钱眼开的玛丽最好别让我太失望。”
“呃……当然不会,太太,我们店的玫瑰是全城最好的。”
“那最好。”诡异的一笑,安姬丽雅把卡卡带进花厅。
“噢……真讨厌!这该死的天气……”安姬丽雅脱下大衣交给侍女。“***,讨厌的雨,都快痒死了!卓雅……卓雅……该死的!”脱下大衣的同时,安姬丽雅也脱去了淑女风范,胡乱甩掉楔子,她粗鲁的扯开衬裙,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内衣,焦躁的抓挠着。
好一阵,才满足的叹了口气,指甲尖上也染满血渍。
“太太,都准备好了,请入浴。”安姬丽雅点点头,走进内厅更衣。
“要我伺候么,太太?”使女卓雅谦卑的跟在她身后。
“嗯。噢,今天不用,卓雅,我带回来的好玩艺儿……”
“哦,是那个小男孩儿,太太?”
“对,就是他。老玛丽发现的宝贝哈,也可能是垃圾,我可不相信那个狡猾的老太婆……”
“您说的对,夫人。”
“嗯……啊,真好。是新鲜牛nǎi,卓雅?”
“当然了,太太。我保证,一小时前,它们还待在母nǎi牛的肚子里呢。”
“哈……幸福的牛nǎi浴。我真想永远泡在里面,再也不出去……真舒服。”
“如果你喜欢,当然可以,太太。”
“好了,出去吧,卓雅。别忘了把那个宝贝叫进来。”
卡卡一点也不舒服。他全身都湿透了,衣服贴在皮肤上,非常难受。他是人偶,倒不怕cháo湿,可鞋子不停渗水,脚下湿了一大片。他不敢把高贵的红绒手织地毯弄脏,只好站到门外屋檐下。

“小伙子……进来。”卓雅向他招手,肤sè微黑的圆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记住,乖乖听太太的话。无论她要你做什么,都要乖乖听话!就这样,祝你好运,我的小美男子。”吻了吻他的脸,卓雅把卡卡推进浴室。
“过来……”雾气蒸腾的浴室内,响起安姬丽雅懒洋洋的嗓音。卡卡犹犹豫豫的走到浴池边,透过薄雾,他看到安姬丽雅浸在rǔ白的池水中,只露出头,像是摆在布丁上的一粒蓝莓。
“脱光衣服,你弄脏了我的浴池。”
“可是……夫人……也许该等您出浴后再谈玫瑰的生意……”
“玫瑰?哈……让它见鬼去吧!我最讨厌玫瑰!”
“可是我……”
“好了,少罗嗦!脱光衣服,别惹我生气。”
“如果您不需要玫瑰,我想我该告辞了。”卡卡很生气,他不喜欢被人捉弄。
“告辞?我没听错吧,小人偶!我付了玛丽100莫妮卡,你就想这么走了!?”安姬丽雅自浴池中站起,恶狠狠的盯着卡卡。
可怜的卡卡这才知道,上了玛丽大娘的恶当。“你……”他惊恐的望着安姬丽雅,这位尊贵的将军夫人的**上,布满了红红黑黑的疤痕,还生了不少丑恶的脓疮。卡卡想呕吐。
“嗤……讨厌,真***讨厌!”安姬丽雅死命抓搔着疮胞,再次缩回水中。
花柳疮已经折磨了她近十年,这都是纵yùyin乐的报应。西尔华早就和她分居了。
为了满足yinyù,为了麻醉病痛,她变本加厉的纵情**,甚至变着法尝试着变态玩意,来满足都已病入膏肓的jīng神和**。
“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回教习所。到时候……不但你会被烧死(逃跑的人偶被捉住后,会被当众烧死),老花匠也要上绞架(私藏人偶是死罪)!”
卡卡不想连累潘,只好听她吩咐,走下浴池。安姬丽雅贪婪的爱抚着卡卡光秃秃的下体,垂涎三尺。
“啊……真是好宝贝!小家伙,原来你的个头都长到这儿来了!喔哈哈哈哈……”
卡卡委屈的涨红脸,憎恶咬噬着心灵。安姬丽雅让他回忆起祭司院里恶形严状的老巫女,那是他毕生难忘的噩梦……(以下略)
“快点!”安姬丽雅声sè俱厉,“别告诉我你不会,卑贱的秘戏伎!”
强忍着憎恶,卡卡伏身趴在她身下,使出女巫们教他的技巧,取悦这个yin妇。
“唔……真好……嗯,对……小心肝儿,你真聪明。”安姬丽雅兴奋的高昂起头,灰暗的脸颊也初期的浮起两片绯红。右手按着卡卡的头,左手死命揉搓干瘪下垂的**,大腿尽力张开,腰肢疯狂的扭动,她一心一意从自己青chūn渐逝的身体中榨取剩余的快乐。
“噢……来了……”终于,她抽泣似的低吼一声,双脚猛的缠紧卡卡,骨盆也死命顶住他的脸,全身抽搐,面孔因极度快感而扭曲变形非哭非笑,口中念念有词,嘴角也吐出白沫……(下略)
“别急……”安姬丽雅抢去他的衣服,蛮横的丢进水池。“跟我来。”她率先走出浴室。
安姬丽雅领卡卡去了一个小小的密室。密室里只点了一根红烛,除了一张小木床,一只茶几和一面大梳妆镜,墙上还挂着古怪的器具,yīn森昏暗,像个牢房。
一出浴室,安姬丽雅的痒痛又犯了,不时抓挠,焦躁的怒骂诅咒。自墙上取下一根粗长的黑皮鞭,递给卡卡。
“快,使劲鞭打,用这!”她急切的命令道。
卡卡可从没接受过这种训练,瞪大眼睛,不知道时候该听她的吩咐。
“快呀……”安姬丽雅伏在小木床上,急切的催促道。卡卡这才注意到她背上满是鞭痕,看来常玩这种变态游戏。
“好吧,我听您的,夫人。”卡卡本来就恨她骗自己,正好泄愤。
安姬丽雅在鞭下时而痛苦哀号,时而呻吟**,不停催促卡卡**。等到背上血肉模糊,她就翻过身来,叫卡卡继续鞭打。皮鞭雨点般落向**、小腹、大腿……床单被血水浸透,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安姬丽雅捂着脸,在鞭下扭动,呜咽抽泣,像个遭丈夫毒打的小媳妇。卡卡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就是那堂堂将军夫人高贵骄傲的安姬丽雅夫人。
安姬丽雅的惨叫越来越微弱,卡卡怕把她活活打死,忙丢掉皮鞭,跑过去扶她起来。
“再来……”安姬丽雅分开大腿,仰躺在床头,***汩汩流出**,浸湿大腿内侧,在火烛下闪着yin糜的光。挨打还能打出**,卡卡还是第一次见。
“快来呀……心肝儿……”
受不了安姬丽雅肉麻的**,卡卡只好从命,抱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再次挥枪上马……(下略)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安姬丽雅伸手去抓卡卡,竟没注意他愤怒的眼神。
“砰……哗啦啦……”卡卡反手一抖,把她摔飞出去,撞在梳妆镜上。身上刺满了碎玻璃,安姬丽雅痛苦的哀号、蠕动,血流了一地。卡卡呆呆盯着她,悄悄后退,转身冲入雨中,没命的飞奔,渐渐远去……
“……**……”安姬丽雅痴痴笑着,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辉,捡起碎玻璃,**划着胸口、大腿……
卡卡**裸的冲出将军府,飞奔在夜雨中的花都大街上……这次,他学会了哭泣。
“好了,我可怜的孩子……”老花匠抱着蜷缩在怀中的卡卡,低声安慰。“别再哭了……看来,得送你去个好地方。”潘拿定了主意。
“是哪里,潘?”卡卡停止抽泣,抬头问他。
“是学校,我的孩子。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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