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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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那曾经才十六岁大的丫头又长大了些!
过去那个看似天真、无邪又纯朴的丫头,原就出落得亭亭玉立;如今更是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似的,告别了原本青涩且略显稚气的模样,蜕变成一个体态曼妙、妩媚动人,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诱人气息的女人了……她已非过去那个睁着一双骨碌碌的晶亮大眼,傻呼呼地追着他跑的纯真少女。
她有着婀娜的体态、清艳的容颜、水灵灵的美眸、红润如樱桃般的小嘴。
掐指一数,她今年也该十八了!
蓦然,刚毅的唇角勾勒出憎恶与鄙夷,嘴角上扬缓缓形成一抹邪门的弧度——这好像有个形容词,叫做“皮笑肉不笑”,而他充斥在胸臆间的怒焰则是愈来愈炽烈。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搭上了一条船儿。”
“你想搭船去哪儿?”
“找爷啊!”
“你怎知我在这儿?”
“我不晓得啊!是后娘——”
哲别云残面色冷峻地嗤之以鼻,他仅明白眼前的她是个小荡妇、小浪女!
他不会再受骗了!
对这种女人仁慈等于是对自己残忍!
“别当我是三岁孩童。你这个只会惺惺作态,伪装出一脸清纯可人的小淫妇,[万卷书酷WWW.jartxt.COM]你休想再左右、甚至于掌控我的思绪!”
凶残的目光让怜心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那双犹如猛虎般猛锐的神情,令她的泪水顿时潸然而落,花容憔悴而无措,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曾对她呵宠备至的男子竟变得如此暴戾。
“爷——”
“哼!”哲别云残冷哼了一声。
两年前,他便发誓永不会实践他曾对她许下过的承诺,虽说心里面还是会背叛自己的意念,老是为她心碎神伤,甚至兴起一阵要命的怜惜……
然而,每当一忆起她的狠心绝情,他便恨不得撕下她虚伪的假面具。
“爷,是真的啊,怜心没有骗爷,那船儿确实是由京城出发,起初是顺遂地一路往东北方向航行……”怜心崩溃的低泣着。
为什么?她究竟犯下了什么错?为何爷会如此恨她?对他的情爱她从不曾变过,一直搁在心头深处酿造着,甚至一天比一天浓烈呵!
不管他听不听,怜心径自细声柔调的述说道:
“我……自从小蜗牛在破庙里被人暗算之后,我便再也不曾见过爷了,我找爷找得好辛苦啊!我一直希望能和爷结缡,两人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日子,谁料竟事与愿违……
有天,后娘安排我上船,因为后娘说她清楚爷的下落,不过得搭船出航;而为了探寻爷的下落,我决定搭上船去找爷。只因为怜心非常的重视爷,我爱爷,所以为了找爷,怜心不惜上了船,谁料这一航行,竟过了近两年的时间。“
她凝视着他面无表情的冷颜,继续说道:
“这一段期间里,我一直都待在船上,过着度日如年般的沉闷生活。每天一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全是茫然然的汪洋大海。直至发生在几天前的暴风雨……狂风暴雨袭翻了一整船的人,众人全落了海,我也是……而待我醒来时,就在你怀里了。”
“为何我所知道的并不是如你所说的那般呢?为何我亲眼所看的也并非如此呢?韦怜心,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哲别云残加重了语气,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正喀喀作响。
“我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爷要我做何解释?”昏迷了数日,怜心的精神看来仍有些虚弱。
“你不可饶恕的**行为是我亲眼所见,而你非但无法对我解释出你自个儿的行为,甚至连半点悔意都没有,以为能够天衣无缝的对我撒下漫天而荒唐的谎言!该死的你,叫我如何吞咽下这口闷气!?”哲别云残挟着足以夺人魂魄的目光,冷锐的狠瞪着她。
哲别云残怒不可遏地刻意忽略她现在的身子依旧虚弱,结实的大手霍地往她胸脯覆去,隔着衣衫,手掌密合的搓弄着。
“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没啊……不要这样子……爷……”怜心吸吐着薄弱的气息,哀求般的眼神落在他那写满无情的俊脸上。
“我得看看你这残花败柳究竟被多少个男人**过!”哲别云残的手掌强而有力的揉搓着她胸前的软丘。
“爷……”
当他的手一碰触到她的身体时,怜心马上不自觉的泛起一阵颤栗,她疑惑不解的蹙起柳眉,一脸无辜的看向他。
“爷,我压根儿不晓得你在气愤些什么?而且你的手掐得我胸脯好疼……”她的眼神泛着迷惑,“只是为何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愉悦的微妙感觉,这感觉就好似两年前那般诱惑人心……怜心不懂,曾是那样温柔爱抚着我的手,今日为何变成了如此粗暴的揉掐?我感觉自个儿的胸脯好胀,身体好热也好难受——”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哲别云残铁青着脸,咬紧牙根,不愿被她闪动着无辜的神情给蒙蔽了理智。
“爷,怜心是真的不明白啊!”怜心央求的看着他,心急的想得到答案。
“是吗?”他压根不予置信,“听着,我要用我的身体去惩罚你,而你最好温顺的满足我的需求。”
“为何要惩罚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怜心更加一头雾水了,“两年了,我整整有两年没见到爷了。这些日子以来,嫁给爷的决心从不曾动摇过,只要能与爷结为连理,无论要我做什么,怜心都甘之如饴……假使折磨我可消你心头之气,怜心亦心甘情愿。”
“呵!说得如此动听!”修长的手指利落的拉开她衣裳的系带,露出里头白色的上亵衣。
他的大手穿过胸前的阻隔,顿时亵衣大开,粉色的肚兜儿诱人的呈现在他眼前。
“爷……”怜心本能的伸手掩住几近裸露的胸前。
她的一颗心简直快要狂跳出胸口,羞涩的连忙将滚烫的小脸低垂。
“嫁我为妻不是你的心愿吗?既然如此,你何必对我忸怩作态的?”他狂野的眼神紧紧锁住她。
猝然抓起她一双纤细的小手,将它们并拢的固定在她头顶上,然后他用丝绳牢牢地捆绑住它们。
溢满**的蓝眸紧密的沿着她红润的脸颊一直往下滑,滑过颈项,落至抹衣,那浑圆的**被包裹在抹衣里头,只要他轻轻一扯动,肚兜便会完全脱离她的躯体,而他便可以为所欲为的蹂躏她迷人的曲线。
“我是想嫁给爷,可是……我不要爷绑住我的双手……不要……爷别这样子对待我……”
怜心虚软的摇着头,惶恐而迷乱的双眼,凝视着正逐渐控制她所有神智与意念的俊脸。
“我喜欢看你光洁诱人的**!在这鸟不生蛋的岛屿上,你是唯一的女人,男人见到你会有如饿狼扑羊般,所以劝你切勿随便走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自己看着办吧!”
如恶魔般邪魅的哲别云残,非但对她的苦苦哀求摆出置若罔闻的态度,甚至用话吓唬她,然而他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除了她,大青岛上确实没有其他女人的存在。
虽然她并不喜欢受到这样子的待遇,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掳获的小白兔。但是为了爱,她愿意去承受一切他所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
她受惊般的瑟缩起秀肩,嗓音哀求的哽咽着。“虽然我不懂爷为何要如此待我?但如果爷喜欢看我的身体,我就让爷看个够;甚至爷想对我动手,怜心也不会反抗的,但求您别伤我的心……”
“你别再跟我装蒜了,难道你会不知——女人身体的构造和男人不同,所以才会相互吸引的道理?你任我予取予求,其实你内心比谁都欢愉。”
他俯下首,灼热似火的唇舌沿着她细如凝脂般的颈窝,一路燃烧到她挺立的胸前。
“爷……”一股莫名的热气自她小腹升起,怜心虚弱的娇喘着气息,却又感到万分羞愧的摇着头,“爷,不要……嗯……爷,不要啊……”
“我碰你,不仅我的身体会亢奋,你也会欢愉的。”
他的唇舌埋入她欺霜赛雪的肌肤里,探向她岔开的亵衣,咬开她粉色的肚兜儿,让她玲珑般小巧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迷蒙的眼底。

“爷……爷真会亢奋吗?嗯……既燃爷会亢奋,那……我定会努力迎合的……”当一阵沁凉感侵袭她的娇躯,怜心的脸颊更红了。
“为我挺起你的胸脯。”他命令道。
她只能依言行事,缓缓地挺起胸脯迎向他。
张开嘴,他用牙齿粗暴的捻起她的乳首,邪佞的用力咬着它。
“好疼——不……爷……”
怜心的眼角滑下一串泪水,万分羞赧的她虽下意识的抗拒着,但身体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她只是不依的摇晃着脑袋。
“还想继续对我伪装你的清纯吗?我厌恶透了这样的你!”
他用火热的唇,轮流**她胸前那绽放的宛如花蕊般的**,两颗粉红色的小蓓蕾经过一阵温热的灌溉后,立即昂首挺立!
“啊哼……爷……嗯……”一串兴奋的娇嘤声从怜心的唇齿间情不自禁的逸出来。
“怎么?这样子就受不了吗?你的身体也未免太敏感,意志力也太差了。”他的狂野与粗暴一下子就掌控住她整个意识,低嘎的嗓音泄露出他内心的渴望与需求。
怜心意乱情迷了,她早已不知所云:“嗯……爷,您对我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因你的抚触而产生一阵快感的悸动,而此刻的我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啊……好像着了火似的。”
“瞧,才舔吻你乳首一两下,你便像个淫妇,还有必要对我继续伪装下去吗?我猜你那里铁定已湿得不像话了。”
他的唇舌继续往下爬行,穿过平坦的腹部,他扯下她的长裙,拉下她的亵裤。
“爷——”怜心俏脸儿涨的绯红,芳心大跳,浑身血液因他要命的侵略而沸腾起来。
于是出于本能的欲并拢双腿,怜心不愿被他瞧见她湿润的禁地。
“自动些,为我扳开你的双腿。”他的探入受到阻碍,于是轻拍着她粉嫩的大腿示意她张开。
“爷……好羞啊!”怜心感觉体内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骚动,煽惑着她的**。
“怕羞?这简单,我帮你。”哲别云残的嘴角再度勾勒出一抹邪门的笑意,回头朝外下令,“来人啊!送来几条丝绳。”
“丝绳!?……爷,你要做啥?”怜心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哲别云残没答她半句话,反而将她推倒在卧炕上,用被子包裹住她。
守在门外的仆人,在不久后,果然端来一盘丝绳,然后再顺从的退出门外。
哲别云残先用手按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接着捻起其中一条丝绳,捆绑着她的右足踝,再扯动她的右腿,固住在床角;同样的动作,他再反复做一遍,将她的左足踝固定在床的另一角。
这样一来,怜心被迫四肢大开,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那两腿间的女性禁地,**裸地呈现在他眼下。
“爷,不要这样子对我……我……呜……”怜心无助极了,白里透红的粉嫩俏脸,似涂了层胭脂般红嫩非常。
四肢被困,反而更加煽动了**的火苗,她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搞得惊慌失措起来,只能无助的嘤嘤低泣着。
“我猜你更喜欢被我这样子蹂躏的,对吗?”
“爷,求您……”
他嘴角闪过一丝邪笑,“十八岁了,你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了,这般**裸的模样儿真是妩媚动人。”
她的肌肤滑如凝脂,柔软中略带弹性的小巧**,被他粗糙的大手任意的握在其中,他强而有劲的揉搓掐弄、肆意的摩挲着。
怜心筋酥骨软了,那酥**麻的异样感觉似电流般滑过她的心头。
“爷……别这样……求你松放我,我好难受啊……爷……”怜心媚眼如丝,娇嗔的昂首呻吟,语气可怜的央求着。
怜心的身体虽非初次被哲别云残这样子碰触,但毕竟彼此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触及过对方的身子。
怜心也因心中对他有爱,所以此刻似乎显得特别的敏感。
欢悦感似浪涛般在体内激荡的奔窜着,怜心觉得自己好狂乱。
哲别云残见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心下不由得涌起一阵报复似的快感。
“松放你?呵,你的***我还没**呢!”哲别云残将脸埋进她两腿间,伸手拨开了她粉嫩的花瓣儿。
“爷——嗯啊……啊——爷,不要啊……”怜心的身子敏感得跟着微微抽搐起来。
“不!爷……饶了我,啊……嗯——啊……爷……饶命……”怜心似已陷入**的漩涡里。
由于四肢动弹不得,怜心难受得近乎发狂,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痛苦难受的直求饶。
对于她的哀求,哲别云残置若罔闻,径自含吻。
才一会儿,怜心倏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要飞出体外,身子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抽搐后,她羞愧欲死的哭了起来。
“啊——好难受啊……爷,爷……饶命,不要……”怜心左右的闪躲推挡,却仍旧摆脱不掉他致命的挑逗。
怜心流着泪,试图摆脱哲别云残邪恶的逗惹,然而,她愈挣扎愈是激发出男人如野兽般残酷的**。
“爷,怜心的那儿好奇怪,那花心被爷舔得**,爷……啊——我好难受啊,爷……啊——嗯啊……”
欲火焚身的哲别云残,在听见她的欢悦声后,更显得**难耐,他急躁的卸下一身的遮蔽物,纠结的肌肉与昂然挺立的下体正不避嫌的耸立在她眼下。
怜心为此深抽了一口气。
那男性的硕壮物青筋浮出,又硬又挺又壮,怜心在面对他的袒露后,浑身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唔——”怜心受辱的摇着头。
他的手邪恶的扣弄着她的神秘地带,怜心再度发出细微的娇喘,黏稠般的透明***早已泛滥成灾。
才一瞬间,那男性的雄壮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入怜心紧窒的体内……
蓦地,泛在心口上的怜惜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疑,他踌躇了半晌,最后仍不顾一切的在她温热且湿滑的紧窒内狂野地**起来。
“啊——啊——爷……不要——唔呜……疼……啊——啊……”虽不是初逢人事,过去也曾和他欢爱过多次,但怜心仍感觉自己仿佛置于人间炼狱之中,那撕裂般的痛楚实在残酷的足以让她叫苦连天。
可是她摆脱不了硬物的纠缠,他让她好难受,只觉得自个儿的下体快被他的男性象征给拧裂了般,好涨也好烫。
他猛烈的撞击,毫不怜惜的**。
而他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在她细如凝脂的曲线上游移不定,时而低下首去**着她玲珑的**。
“爷……吻我……爷……”怜心狂乱的吟哦着,“啊……啊——嗯……爷,啊嗯……”
她希望他用唇抚弄她的小嘴,好怜悯她的痛楚。
“吻你?呵!别傻了!”哲别云残始终不愿和她进行唇碰唇的爱怜接触。
他不愿去怜惜她,不愿**她的嘴唇,不愿梭巡她齿间的芳香,仅是猛烈地、忘我的,在她体内强势的**又抽出……
“爷,为什么不肯吻怜心?”怜心不死心的企盼着。
然而,哲别云残那一对蓝眸却透露出充满仇视与怨怼的神情……
“因为你不值得我去怜惜!”他一脸讥谑的冷笑起来,“想得到我的爱吗?盼我千世也休想得逞!”
他残酷的话似刀刃般绝情的划过她的心房,登时,鲜血迸流……
总算明白他的掠夺、**、折磨是因他心中对她有恨意,可为何恨她?怜心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怜心的心碎成千万片,“我究竟犯下了什么错?为何再见到你时,你已变了样……”
怜心情不自禁的怀念起过去……
脑海中不停的盘旋起哲别云残曾有的真诚与明朗的笑容。
这一刻,哲别云残似乎也开启了记忆之泉的闸门。
两人顿时各有所思。
彼此都陷入了尘封多年的往事之中。
那仿若发生在昨日的年华岁月——
那……哲别云残虽不愿再去回首——
但却是韦怜心唯一可称甜蜜的往事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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