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开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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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巢,佳龙很是恭敬的吧拖欠的伙食费和房租费交给我。这件事,我倒是觉得意外一位这家伙的钱只是一去不返呢。
“那几位仁兄呢?”
“还用问我?萧楠没有几天了,小刚和子淇是社会上的人物,能安心在这,外面的狐朋狗友那么多”
“大闷呢?“
“大闷他去帮朋友家了,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
“这家伙,像个小大人四似的什么事情都想管”
“你有什么事吗?别告诉我会回学校上课”
“当然,不会,我和徐莹约好见面去一家刚刚开业的餐厅”
“哦,好啊,玩的开心,不送啦,滚蛋吧”
又剩下我一个人在老巢,孤独感不请自来,找到烟吸上几口,呛得咳嗽,我心里暗暗琢磨,本来这个年纪的时光是很美好的,为什么会感到无聊呢?那些努力学习的同学早出晚归当真有那么多乐趣吗?我找到课本,宿便翻上几页,求原著的体积,体积是什么东西?是面积吗?听老师讲过,内面积的计算方式是长乘以宽,记得老师说还要除以2,按照公式计算总能得到答案,。对于这些我是在觉得不行,现在脑袋痛的厉害,顺手将书扔到一边,看着被甩在一旁的课本,脑海中突然想到一句诗,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总古尔德自己语文成绩不错,这下子得以验证,心里得到死啊小小的安慰。
窗外初春明媚的阳光,照射到屋内,心情顿时说不出的惬意,总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给我一种温暖的安全感,有时候痴痴的想自己有一所大房子,迎着太阳的方向坐落,,坐在温暖的阳光中喝茶,体会生命,这仿佛是一种淡然的奢侈生活,梦想总是那么遥远,即使有阳光温暖心灵,可还是感到寒意。
想到他们,我的孤独感受更加强烈,这是人生必由经历,到最后难免会是一个人。他们都在枯燥的生活中找到心意可以交流心情的人,而我始终徘徊在孤单的自我中,一辈子子能这样走下去,或许我们还是孩子,最起码大人眼中是这样,考虑这样的问题为时过早,可是,我们已经脱离了幼稚。心情此起彼伏,突然有想写一首诗,虽然学习上不尽人意,但在这方面我觉得自己有独到之处,从初二到现在一直坚持写着,人前人后总算有点值得炫耀的。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那些诗充满了哀伤,遥望外面即将发芽的树木,,此刻的心绪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受。
在日子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的时候,最好选择一种自己不太擅长的事情去做,那样会相当哦以往的生活,点点滴滴,沁入心肺。对于我来说,最不擅长的当然在学校上课,好久没见到同学们了,平时喜欢和我闲聊的女生也都生疏了。我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竖起耳朵,试图听老师在讲些什么内容。作为文科生,数学不擅长,还能让人理解,除了英语,政治,地理,其他科不是很差。这节课是历史课,我努力听老师讲课,老师讲到贞观之治时,提出来一个问题,唐太宗为什么能够得天下,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强盛的国家。我努力思考这个问题,在没有想明白的情况下,举手回答。同学们对我的行为,显然有些惊讶,班级里顿时掀起一场不**动。老师看到我举手,有些措手不及,平时我不是找个种理由避免回答,就是干脆听不到。老师虽然感到意外,对于我如此表现还是很赞赏,马上要我回答。
“我认为唐太宗玄武门政变,杀死自己的兄弟,掌握兵权,从而夺得天下”
答案虽然狠浅显,但是同学们和老师觉感到满意,老师连忙称赞。同时又问我对于当时国家如何治理,还有其中的重要辅臣能否列举几个。我想了一会,‘诸葛亮’脱口而出,顿时同学们欣喜表情变成哄堂大笑,我知道我又失败了,没有等老师允许,我沮丧的坐下。我本来心情狂喜,顿时变得比之前还要失落。对于其他同学来说,这不过是小儿科的问题,而卧却弄出来这样的一个笑话,我没有精神继续听课,爬在桌子上睡去。
梦里,我穿着古式的状元袍,身系大红花,外面锣鼓喧天,众人向我道喜,主卧高中状元,我嘴角一缕微笑,比之电视上看到的状元更加绅士百倍,不忙不慌,同喜同喜的回复各位。此时进来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进来,而且后面几个人抬着贺礼,蹒跚前进。这位官员向我道贺。我看到他的脸,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辗转道贺之后,我与众人来到院子,场面可谓壮观,真想一部史诗一样的电影。我与众人围桌而坐。桌上酒菜丰富,实在让我大开眼界,此时想到寒窗苦读,阵阵心酸涌上心头,众人向我敬酒,我回过神,与众人举杯庆贺,高谈阔论,滔滔不绝。这是有些似文人墨客的人,想要与我作对助兴,我很爽快的答应。
”人杰地灵,喜出状元郎”
“物华天宝,欢庆名才子”
“十年苦读,终得金榜题名”
“千载官途,尽出人中之龙”
几轮作对之后,众人大声喝彩,无不佩服我的才气过人,我谦虚回避。与众人饮酒,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真是风光无限,笑声十分爽朗。
“喂喂,快起来,着火了,等会被呛死了”
“去本才子,还要饮酒作诗,别打扰本才子的兴致”
“快起来,说什么呢?”
我隐约听到这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声音,心里沮丧,睁开眼睛,看到学习委员满脸惊慌。
“怎么了,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烟雾?”
“学校组织的防火模拟演习”
“什么,神经病,好了,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出去”
“记得,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这样才算成功”
“知道啦,啰嗦,出去吧”
学习委员摸索这走出教室,我当做没事一样,想继续睡一会,重圆刚才的美梦,可是屋内的烟雾实在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摸索找到门,走出教室,靠着墙,按照平时的记忆找到楼梯,我突然手上碰触到了什么东西,仔细摸索,原来是墙上的防火报警器,我抬起脚,猛地提上一脚,顿时警报响起,想到这件事,心情狠不爽,没事总高这样的形象工程,校长看来只是这么大的能耐。我从一楼的窗户逃到外面,拖着一条酸麻的腿,回到老巢。“女生,善变的动物,我快要忘记这个人”说起来我觉得有些思念,毕竟很长时间,一直没有消息,不是恋恋不舍,只是觉得总是有些挂念而已。
“你到底怎么想的,我有些看不透你”
“不您看透,要是被人看透了,那可是一件”我迅速扫了一眼徐莹,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应该努力去去追,她们的话往往是口是心非的”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
“自己多么孤单,找一个人嫁了吧”
“什么,愁上眉头,吃东西,免得废话。近猪者吃,你们不是总这样说吗?别再研究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了”
这个话题总算成为过去时,我们饱餐食品。烧鸡剩下骨头,啤酒也掏空身体。然后各自送各自的美娇娘回去,我躺在床上,一直陪伴我的孤独感,来到身边。青春时代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尤其是这样的环境下。我仿佛一个人逍遥快活,其实伤感如影随行。
每个父母都会在学习的时候告诉孩子,别谈恋爱,要努力学习。可是一旦脱离她们的视线,又有谁真正的记住叮嘱。在高中时代,不谈恋爱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各方面都很差劲,找不到女朋友,另一种就是经历不多,除了学习以外,不知道这世界还有其他的事情。此时我,心里有个结,难以解开,我怕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这些纯粹精神上的问题,更多的时间应该放在自己混乱的选择上。
大闷突然带一个女孩回来,我们都很惊讶,我们知道他在外面的一些小事,可是,还是觉得突然。卧谈会,我们一次为话题。大闷隐藏的很深,我们变得更加好奇。大闷没有说太多关于她的事情,只是告诉我们,那是他的初恋女友,大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放弃,试图帮助她打开心结,最后终成眷属。大闷的话深深的感染了我。痴心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我的那种只是飘渺的痴,相比大闷,我觉得自惭形秽。我的坚持不堪推敲考验,仿佛都是梦。我似乎迷失了对于爱情的想法。脑海全是混乱的情绪,大脑难以继续思考,这种平常的观念所带来的体会。我不该多想这些,思维告别所吸引我但是不属于我的理想状态。
时间过的真快,来到四月,萧楠马上就得当兵走了。
我的负面情绪早已变成对他的希望,希望他能够就此走向一个好的未来。
初春的校园,情侣们占据了校园的每个角落,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都没有。看到过往的情侣们,孤单感涌上心头。我可以压制,不让他释放出来。
坐在高高的单杠上,温和的春风拂过脸庞,吹动我的的长长的头发,像是一顿没有知觉雕塑,日日夜夜,眼望着一方。风的感觉温柔,惬意。我的确是独享一份喜悦,在别人看来这是一种病态。
本来心情还好,可是看到了两个让我生气的家伙,佳龙和大闷迈着混账的步子向我走过来。
“嘿,帅哥”要和我们一起打篮球吗?“
“好啊,就陪你们锻炼一会,你们想单打独斗还是一两个一起来?
“一对一,不要请示我们的实力”
“那好吧”
篮球上他们远不如我,我把他们一个换上一个。他们技术真的是太差了。
我已经不耐烦了。他们体育成绩凌老师都头疼。上学期佳龙的体育达标测评。居然弄到了倒数第二,倒数第一是一个胖女孩,走齐鲁来有些不稳定。大闷更是可恨,体育测评肚子痛,足足在厕所里多年了两个多小时,测评结束了,不断哀求老师,终于给了一个及格。
我实在不想继续玩下去了,把球甩给他们。
“不配你闷玩了,真没劲”
“什么有劲?想要二打一吗?
“怯,别拿你的无知当做智慧,真是好笑啊”
“得得得,你要是能和那女孩搭讪几句,我们请你吃饭”
“此话当真?”
“当然”
“好吧,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天下第一猛男”
我远处大量一番那女孩,慢慢向她移动。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瞪我一眼,看到我的可恶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我叫王晓寒”

“好名字,我的名字也是这三个字,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呀“
“你有没有搞错,这也算是有缘分哦,对不起,我的男朋友来了,你不怕挨打吗?”
我无言以对,瞠目结舌。灰溜溜的跑到他们的身边。他们笑嘻嘻,显然对于我的搭讪有点不解。我的肚子里全是火气,只是我自己真的不擅长这样做,从来也只是从树上看到点方法。
“你们说怎么搭讪?”
佳龙胸有成竹的说道”看我的”
“同学,现在什么时间”
“12:30”
“真巧,我的也是,真是有缘,不知道怎么称呼,同学,同学......”
抬头,人已远去,佳龙一脸尴尬回到我们身边,我们捧腹大笑。佳龙确实哟副无辜的样子。大闷为了真名自己比我们厉害,早拦在了那女孩去路。
这次去世出乎意料,他居然和那女孩有说有笑。我们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马上奔过去。原来大闷和她早就认识,看来大闷实在耍我,反而佳龙也
跟着上当受骗。大闷丢下我们和那女孩走掉了,剩下我们两个无奈的坐在球场上。
“我回去了,”我和佳龙打声招呼就离开了。无辜心情有些失落,不是因为遭到难堪,而是莫名的。
我徘徊在街道上,并不想回老巢,只想这样走走。突然感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以为是佳龙追来,懒洋洋回过头,这个人面孔确实让我出乎意料,是吕菲。一身白色的装束,长长的披肩头发从而便垂下,胳膊上挂着一只手袋,像是很高兴地额样子。我不得不联想到那个叫塔鑫的男孩,是不是与他见面回来?心里会很复杂,努力可知不至于表现出来。还专做很高兴的样子。
“大美女刚刚与人约会回来吧?”
“没有,我从店里回来”本来喜笑颜开的表情忽然转变为冷漠。
“这样打扮,以后经过那块事发地,要把脸摸黑,免得被人......”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最近学习怎么样啊”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恩是有几年了,学习是不关我的事,对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说?”
“我必须告诉你,你差点羊入虎口“
”呵呵,你现在说话真幽默,和以前不太一样“
”一以前的我是一个假象,我伪装的是不是还可以啊?
“别那么说,我觉得你人很好,你在这里干什么?“
”随便走走,顺便看看美女,没想到还真有一条美女”
“一条?”
“啊,不是一条,是一只,总这么说习惯了,你要回家吗?我反正没有事情做,一起向那边转转”
“好啊,不如我们去哪家网吧玩吧,好久没有去了”
“好啊,正合我意”
我们来到当初算是相识的那家网吧,为了不让玩吧老板认出我,必须遮脸。网管四处转悠发现了我,匆匆忙忙上前打招呼。
“猪哥,什么时候来的,这是你的朋友吧?”
“是我朋友,最艰难网吧生意怎么样啊”
“别提了,插袋被公安局查封了,机器里面夏利几步,三级片,马上有人举报”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疯掉,身边的人可是一个女孩,居然讨论这事,我的连顿时红了,打碎及格鸡蛋都能煎熟。我此刻没有别的想法,直想把它掐死,人后自己滚到地缝中凉快一会。我看到吕菲听到这几句话时,忽然一愣,我有点恨自己为什么和她闲谈,一句话吧他撵走算了。我给网管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快滚蛋,这次还算满意,马上走掉了。我偷偷扫了吕菲一眼,跳舞的游戏不停靠手控制,我悄悄的把心放到肚子里。
玩了一会我的烟瘾犯了,我不能在吕菲面前吸烟,不是怕影响形象,而是怕影响身体健康。我走到外面吸烟,出网吧时,看到一个醉汉,摇晃着身体进了网吧,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一些脏话,我不以为然,独享我的精神食量。精神回复了我马上回来,发现我的座位上作者一个人,正式刚才的醉汉。我能想到他的用意。他是想站吕菲的便宜,吕菲狠狠的瞪着他,我上学前拉着吕菲向外走,马还是刚被周围的人拦住。
“小子,他是你什么人啊?”醉汉问道。
“他是我.....我.......我女.......女儿”
说出来这句话,中人捧腹大笑,我自己也被笑得有点难为情。
“你女儿,呢多大岁数,有着么大的女儿,你他妈的骗老子,给我打”
乙炔人蜂拥而上,很快我久被打倒在地,吕菲不停的呼喊,用微弱的力气啦扯那些人。此时我才知道什么是海扁。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醉汉带着人扬长而去。型号一起按这种事没少经历,防护经验积累不少,身体卷缩,用双手捂住头部,双腿护住胸部,体态呈侧身状,这是最好的而防护方法。吕菲将我从地上浮起来,我还装作衣服坦然的样子。其实我的身体疼的饿厉害,不过为了我的形象,我的忍受。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很痛“吕菲哭着不断向我询问。
”哟,你哭啦,为我而哭,感动”
“你还说笑,你的嘴角在流血,”她掏出衣兜离得纸巾,为我才是鲜血,我此刻可以感受到她的温柔,我所洗完此刻能够静止,一直下去成为永恒。她的眼泪是一种脆弱的感受,他需要保护,这种想法突然来到,我有些措手不及。
“没事啦,习惯了,流点血算什么。你不要再哭啦,不知道眼泪是咸的吗?你想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她勉强露出笑容,笑的那样美丽,笑的那样动人,此刻想亲吻她的小嘴,我希望脑子被打坏,然后才会不知羞耻干出这种事,也不会遭到责怪。
网管匆匆忙忙跑过来,脸色惊讶,说话支支吾吾。
“你是来收尸的我都快被打死了,你他......”脏话与脱口而出,可是还是硬生生的言道肚子里。
我和吕菲走出网吧,她搀扶这我,这种感觉好幸福,真是希望以后多多被海扁。这让我错误的以为我闷早久在一起了,我为她勇敢,她给我安慰走到一个角落,我蹲在地上,捂着肚子,衣服很痛苦的样子。她以为我感觉到不舒服,马上问这问那,我就是觉得累了,休息一下。
“还痛吗?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一点都不痛了,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为了呢,不会感觉痛,反而快乐着呢,就是脸还有头点痛,怎么办啊”
“我觉得这种话和醉汉没什么区别,都是调戏。她用手轻轻抚摸了我的脸上的肿胀的部位。我龇牙咧嘴痛苦的表情。
”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人?“
”我女儿呀“
”你真是笨,你怎么回这么说呢?“
”怎么,那我应该怎么说啊?早知道你不高兴,装作不认识你算了。免得农场现在这个样子,下半生的得在床上度过了,老天啊,呢你打雷劈死我吧,我或者没有意义了”
“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捂住我的嘴,眼光里充满不了太多的柔情,我深深地被吸引,抓住她的手,开始她还是微微挣脱,然后没有任何抖动。
“你知道的,我圣诞节要向你表白心情,我喜欢你,一起按说的话是家的,只有这句最真实,本世纪真理”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犹豫片刻之后,轻轻的摇摇头,我面对这种无声的拒绝,心里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惆怅,是伤心,是绝望。难道我的感觉错了,我忽然想起来,她现在已经有一个叫塔鑫的男孩,不可能接受别人。他对我的只感激,我所做的只是徒劳。我找不到可以平静心情的理由,低着头,不想继续说话。
吕菲吞吞吐吐说道。“我....我...”
“别再说了,我明白,让我送你回家吧,以后这种地方少来就是,谁都不可能永远在谁身边”
我站起来,向她家的方向走去,身上的痛已经被心伤消磨,没有丝毫感觉。她一直跟在后面,没有任何话语,也许此时任何语言都难平静心情。她明白,我亦自知。到了她家楼下,我转身离开,她一路沉默终于哽咽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这种事情不鞥勉强,虽然我迫切希望达到目的,但我有自知之明”
“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哽咽终于变成泪水。
“你别这样好吗,拒绝人还需要眼泪吗?”
“你不明白,其实我是一个......”我已经走的很远了,我没有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她的眼泪是真实的。
我带着沮丧回到老巢,其他人不见影踪,我心情处于低谷状态,我狠狠抓起椅子,摔在地上。然后寻寻觅觅在空荡的老巢中,烟气纵横,烟头堆成小山,坐不定,站不稳,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终于困了,乏了,躺在床上睡去。
萧楠离开了,是他选择了离开。我们不舍,可是我们强硬不过命运。离别的车站,我们每个人与他拥抱,希望记住这瞬间,一辈子成为美好的见证。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可是心里却是泪水翻滚。萧楠看到我们开心的表情反而更加惆怅,他知道我们的伪装。眼中的泪水在上车的一瞬间散在风里,永远留给这座城市。在火车离开月台的那一刹那,我们都哭了,眼睛就像是巨大的泉眼,泪水不断地涌出。我们站在月台目送火车,直至小时不见,不想离开,我含泪点上一支烟,默数10秒,希望回头看到萧楠站在对面向我们挥手,然后大喊,你们这群傻子,我是骗你们的,哈哈哈。可是这只是个幻想,我欺骗自己,心里更多伤悲。
以后的生活有始无终,昏昏暗暗。整天和酒水泡在一起,浑身上下弥漫着酒味。我不愿意出去,喜欢静静呆在老巢。不想上课,不想和人讲话。时光在混乱的情绪中流失,我的世界一片颓废,我也感觉到一种度日如年的心绪,整个人苍老了许多。我思前想后,觉得一切都已经太平淡。心里头的偏激的想法不断偷袭,我在迷茫的状态下定决心,去找虎哥。
我在一个下午来到虎哥的饭店,望着街道,有种迷茫的感觉,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决心还是不够,如果我这样鲁莽,以后也许会后悔,我徘徊在饭店门外,不知道是否应该进去,希望心情能够暂且平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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