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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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一次梦遗来自于和景佳分隔两地后的第353天。初中毕业后,我考进了县城唯一的一所省重点高中——平山市第一中学!而她却留在东北乡的中学里复读。
那是一个周日的中午,我和几个男同学看了一个通宵的录象,也就是在那个通宵里,我认识到了县城与乡村相比的领先之处,因为那一夜,我看到了当时被成为“二级片”的录象,影片的名也充满诱惑力——《**档案》。通过影片的展示和教育。我终于见识了全裸的女人,见识了雪白硕大的**,见识了卷曲如发的体毛。那真是一个让人兴奋异常的通宵。我就是怀着那种尚未消退的兴奋在朝阳升起的时候睡着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开始感觉有个女孩在我身上噌来噌去,后来她竟然来玩我的**的小东西,具体她怎么弄的我现在早记不清楚了,或许,对性还懵懂的我当时压根就没梦清楚。不一会,周围朦胧中传来其它女子的声音,说:“真滑啊”。紧接着,我就产生了憋尿憋不住的感觉了。我猛的一下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但那尿却猛的一下喷出来了,然后是一个收缩,紧接着一个更大的喷射。然后又是一个有力的收缩,我感觉我整个人飘在半空中了……
但内裤中一种热热的、粘粘的感觉让我回到了现实。我猛的一下醒了,偷偷掀开被子,看着几乎全部湿透的内裤,我知道,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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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遗精过后,我想起了景佳。是呀,来县城将近一年了,仅有的几次回家也由于乡中学和我家的距离而没去看她。其实,更主要的是,县城里新鲜的东西太多了,最开始自然是延续我初中看录象的习惯,再后来我找到了一个能够参与其中,而且更加惊险刺激的娱乐项目——打电子游艺机。总之,对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来说,县城就是天堂!
我当时比较喜欢玩的都是格斗类游戏,记得我第一次玩游戏玩的是《三国志》,那刺激一点都不逊色于初中时代的那种性启蒙!于我第一次性启蒙类似的是,我第一次完《三国志》坚持的时间也很短,可能也就1分钟左右吧,但是那种我能控制游戏中人物的快感给了我强大的震撼,出刀、飞踹、空中旋转,而且打杀时候的音效也异常让人兴奋。我记得游戏中常会说一些到现在我还不能听懂的英文,唯一能听懂的,就是那句粗犷豪放的“GO!GO!”
1994年的那个冬天我不仅从电子游戏上获得了快感,而且也收获了友情。我在长去的那家游戏厅里结交了一个当时家住平山县城,穿着光显的同班同学——大鹏。

大鹏在高一期间对我最大的贡献是教会了我怎样玩“电子基盘”——一种控制面板上N多按毽的电子麻将机。甚至他还告诉了我完这种游戏所能达到的终极目的,就是先选择画面中4名日本女忧中的任何一个对阵,你每和一把她就脱一件衣服,直到把她脱得精光。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游戏,因为只有女人需要脱衣服,而我不用脱。这也是一个刺激的游戏,因为征服女人是男人的天性。我就在征服的快感中沉迷了……
大鹏在完成教会玩“电子基盘”的光荣历史使命后,就转战到其它娱乐项目上去了。而我,却开始找机会逃课了,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甚至幼稚的觉得,似乎爱玩、好玩、玩出名气的男生更受女生的关注,甚至更受女孩的喜欢。我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思想是有事实作为依据的。因为当时我们一起玩的几个同学好几个都有女朋友。因此,我也常半自嘲半认真的对他们说,我有女朋友,在老家读初中呢。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没底气,15天,连手都没拉过的女孩算女朋友么?



那年的暑假,我去看景佳了,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气氛甚至有点尴尬,后来似乎双方都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话题,于是就说再见了。仅仅一年的时间,把原本可以用眼神沟通的两个人变得连用语言都无法沟通了。这一度让我十分郁闷,但更让人郁闷的事情在随即的不久就接连发生了。
那个假期里,学校邮寄来了期末考试的成绩单,全班54名同学,我第40名。以我今天平静的心态来看,那时我排在40名的成绩其实并不偶然,甚至都有些幸运。因为打那以后的两年时间里,能考进全班前40名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在当时,40名对于一个从小到大没跌出过全班前三名的我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更重要的是,我根本无法向父母交代。
收到学校来信的那个下午,父母都不在家,我一直痛苦地思考如何向他们隐瞒这个事情。我是个聪明的孩子,真的。最后的结果可以证明——我用透明胶布把名次一栏的40慢慢粘去,改成了醒目的26,然后再用一大条透明胶布把成绩和名次栏一起封住。
晚上父母回家的时候,我似乎还有点骄傲的把成绩单递了上去,甚至还没忘记说一句“我们老师还真聪明,怕我们自己改成绩,特地粘上了胶布”。
上帝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我在对父母说完那句话后,就彻底跌入了堕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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