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鹅的包厢里，莫新在吹着服务员上菜：
快点，快点，怎么这么慢呀，比吹箫还慢。
先生，你稍等，菜马上就上来。服务员几乎哀求的说。
千呼万唤，还不容易菜上齐了，莫新举起杯，来，王兄，宝哥，兄弟敬你们一杯。来，干了。喝了这杯酒，我们还是朋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小宝，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就是为了重工那个case，是不？我知道，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这个单当时总经理那里已经有过报备，你说叫我给你，总经理那关兄弟我过不去，更何况金额不小呀。
你说当时你就应该把这个单让出来，你就一借口说，这个单没有戏就行了嘛？我知道你签了这个单你的业绩也完成不了，我签了这个单我就可以去总公司走明星路。
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用说了，你不信问老王，我的日子一天也不好过，虽然是公司的经理，整天被催得不粘灰，你以为我原意呀，我在公司拿几个大洋呀。
现在在公司，无论是技术部，还是销售部的日子都不好过，老王说，你们都知道，我上面还有一个技术总监，但是他什么都不管，搞得我什么都管，几个新来的技术人员，技术不好，每次投诉公司都扣我的公司，不扣技术人员的工资，那几个狗日的一天什么都不干，去客户那里绕了一圈又回来。什么都没有干。搞得每次都让我去擦，你们说，我的苦水我跟谁说去？
我深切的了解老王的苦处，所以，一般小一点的CASE我都不经过你，直接叫那些技术去，我直接说了，你他娘的干不完不要回来。莫新说，这个我还怕老王说我是滥用职权。
你说的这个他们也像我反映过，说，销售部的经理直接来指挥技术部的人，我一听就火了，你他妈的，是不是什么都要我叫你们做你们才做，老子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你们就休息，拿工资的时候怎么不分我，还嫌工资拿得少？狗日的，老王看起来有点醉了，塞了一块肉在嘴里边吃边说。
你们这不算啥，小宝说，你不知道我在分公司有多难过，在外面，被你们代理打压，在公司里面被技术打压，如果你签了一个单，小一点的单子，你去找技术帮你实施，没有一个人帮你实施，你就得求，求爹爹告奶奶的求着坐。这日子没有办法混了。
走去K歌？莫新提议。
没有女人K歌不爽。老王说话了，
小宝，你怎么不把你那个带来。
回去考公务员了。不在昆明。
靠，他妈的每个人都想为卖命，老子就不去。莫新说着，牵着小宝和老王的手，走，大不了边走边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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