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幻想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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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将他们行踪掌握好,一但小彩倒台,这些人,一个也不放过!
无妖:是!
林云:冷老师,接下来几天,中州或有动荡,切记照顾好学生们的情绪,不要让他们出去闹事!
冷老师:校长,知道了!太高兴了!我们暗血终于开始反击了!
神识凝聚小雪的微笑。
林云微微一笑,看向窗外,暗道,不孝子,你会怎么做?
如果此事小彩处理不好,他与州长一职,就从此无缘了。
州长和议员,都是群众选出来的,州长辜负了群众的信任,下台是迟早之事。
通过这件事,林云也是在给暗血树立榜样和行为标准,哪怕他已经是全仙古最为强大之人,也不能滥用力量,肆意妄为。
要寻到问题本源,循序渐进!
到时候,一切都将顺理成章。
“觉醒者,觉醒者!你在哪?那群刁民已经守在州宫门口,三天了!”穿着有些发黄的浴袍,小彩光着脚掌,短短几天没人清扫打理地板,走了几步,脚底板就一片灰黄。
短短三天过去,他眼睛带着浓厚黑眼圈,小脸萎靡,气色难看,唯有黑衣人神色热切,跟在他身后,生怕他磕了碰了摔了。
那些貌美的年轻丫鬟,三天前就跑了,有家人的呵斥,有朋友的谩骂,顶不住压力她们只能乘夜逃跑。
这么一逃,当初来州宫应聘,本以为会有一个体面工作,没想到现实却如此打击人,成了下人中的下人,成了椅子中的椅子!
何其痛苦!
此时这些逃了的丫鬟们,感觉是如此开心,惬意,仿佛得道升天了一般!
私底下,他们早把小彩骂了个遍,只是看他是个小孩样子,才勉勉强强忍了下来。
州宫外,唯一忠诚于州长的州防部队,举着枪形法宝,面无表情,看着阵法外,扔着烂果皮,臭鸡蛋,被阵法阻挡下来的民众。
“彩州长,下任!”
“中州不需要你这样的州长!”
“州宫的人在哪!逃避是不管用的!”
“怎么办?怎么办!”小彩躲到,窗子锁的严丝合缝,窗帘不让一丝光亮进来的主殿中。
鬼祟小眼,悄摸着从窗帘一角挤了出去,看向人山人海,那群情激奋的众人。
刷一下,缩了回去,冷汗直流。
“觉醒者!你死哪去了!你给我滚出来!”小彩尖声咆哮。
“彩主,我不叫觉醒者,请称呼我的名字,赵告!”原本的银发黑衣人换了一身衣服,穿上华贵的礼服,带上尖锐的目光,从主殿门口推门而入。
“觉......”小彩一呆,感觉此时帅的有点过分的觉醒者,身上的气场有点不对劲,但没有多想:“无论你叫什么,昭告,快告诉我,怎么处理眼下这群刁民的背叛!”
“彩主,要想解决此事,很简单,我们现在拥有最大的力量是什么?”赵告,玩味一笑。
“州防部队?”小彩疑惑出声。
“不错,就是州防部队,照我来看,面对这种谋反,过去的经验大多都会采用武力镇压!”赵告面色一厉,狠狠说道。
“武力镇压?”小彩内心狂跳。
“不错,只要让州防部队开几枪,那群人自然就怕了,怕了也就不敢造反了!”赵告,如阴鬼,声音充满了诱惑之力。
“这,这,这!”小彩迟疑,犹豫不决,开几枪?那是要出人命的!
“彩主,不用婆婆妈妈,我们这一路走来不知道使用过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欲成君临天下的枭雄,就要踩着无数人的身体!一将功成万骨枯!”赵告激昂,目光坚定。
“一将功成万骨枯!”小彩脑门冒汗,已被他说动。
赵告,做出功成身退的样子,伸手做请,小彩正了正自己的衣服,迈步向着州宫三楼正中间的露天演讲台走去。
“彩州长,下台,仙古不需要你!”

“彩州长,我们看错你了!”
......
“都给我住口!”
一声稍显稚嫩的暴喝声,带起声波引起狂风,将所有人的躁动掩盖。
“是彩州长!”
“躲了三天他终于肯现身了!”
民众们目光一厉,纷纷看向那州宫演讲台上,站在小板凳上的小孩,不是小彩是谁!
“刁民们,你们好胆,竟然敢堵在州宫面前!竟然想要谋反!害我!”小彩怒喝,咆哮,看着那群稍显呆滞的群众,就像是在看谋反的死人!
“州防部队听着!州法规定,任何胆敢谋反之人,就地格杀!此法由我亲自设下,杀害谋反之人,不违反州法!”小彩威严怒喝。
不少人心中一跳,特别隐藏在暗处的人,眼睛大睁竖耳聆听,心生不妙之感。
“是!我等将为维护州法,而用尽一切力量!”州防部队,整齐呐喊,虚空隐隐可见威严军魂。
“所有州防部队,听令,此时围在州宫面前的人,说着反动口号,带着反动横幅之人,皆是谋反之人,拿起你们的武器,将谋反之人就地格杀!”小彩满脸戾气,狰狞咆哮,发髻散乱。
“是!我等听令!”
军令下,如山倒!
刷一下,所有民众大惊失色,那些军人身上逐渐升起来的戾气,让他们知道,彩州长疯了!
“州防队员听令,拔枪!”州防队长怒喝!
“快退!快退!”
“彩州长疯了!”
“彩州长要杀人了!”
场面顿时混乱下来,所有人,连忙往后撤去,人挤人,跑得慢了直接被跑得快的挤倒在地。
脚一崴的撞倒一片人。
“所有人听令,准备!开火!”州防队长,面无表情,下达开火命令。
“哒哒哒”
州宫前顿时绽放五颜六色的烟火,大量高浓度压缩术法之力,能击穿三四栋高楼大厦的枪弹之力,从枪口里射出,射向手无寸铁的民众们!
“不好,所有暗血成员,所有无的成员,保护民众!”无妖,平剑,脸色一变,急忙下令。
一瞬间,隐藏在暗处的人,跳出,鼓荡灵力,闪身挡在民众面前。
枪林弹雨间,意外很多,伤亡也很多,州防部队,象征一个州的精英,所持枪形法宝,威力极强。
惨叫声,在这一刻,响彻小半个中城。
不少人倒了,就没有再站起来。其中,甚至有无和暗血之人。
哭泣,大喊,悲喝,都带着嗓音的嘶哑,不少蓝衣人出现在高楼间,犹如死亡的见证者,不出手,不反抗,处理死亡之人才是他们的职责。
州防部队,打光一梭子术法之弹,便又拿出一梭子,此时他们的后续战斗物资,是那样的充足!
充足到,有不少法术之弹,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导致卡壳。
随手将那卡壳的法宝扔了,重新从旁边拿起一把,继续扫射。
所有物资,都是那么的充足,远比驻守者们要富裕的多.......
这些不是法术之弹,这些是悲吟与惨嚎之弹,凭借州防部队的水平,能做到弹无虚发!
枪枪入肉,枪枪见血,哪怕挡在所有民众前的人修为不差,但也抵挡不了太久,这是属于州防部队的自信!
只要法术之弹不停,任何谋反之人都是他们枪下的亡魂!
“不要啊!谁来救救我等!”
“孩子,妈去了!”
“平大人!我们快坚持不住了!”
“无主,又有兄弟倒下了!”
为官者不仁,才是以万物为猪狗。州防部队的出手,将所有人对中城的美好幻想,击的破碎不堪!
这就是我们选出来的州长吗?
这就是我们饭后称赞的州宫?
我们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我们会最终倒在血泊里!
有谁能来救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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