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狙击,又是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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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铁和胡铃正在楼上笑谈,听到楼下有动静,知道是顺姬和顺子醒过来了。胡铃机灵的将身子一晃,消失不见了。
石铁习惯的从书架上取了本书看起来,还没有翻看几页,忽听楼下“呼啦啦”一声大响,跟着是玻璃落地的声音,顺姬的惊喊声也传了过来:
“石铁,赶快下来!有人袭击我们。”
石铁大吃一惊,边向楼下飞跑边将赵大几个放出来,吩咐道:
“到外边四下搜索,将可疑的人统统给我抓过来。”赵大三个影子般的四下一分飘飞出去,石铁到楼梯口时见赵三也飞了出去。
石铁见大厅没人,马上想到顺子顺姬一定在厨房,几步窜到厨房,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顺姬正躲在灶台下,怀里抱着顺子在呼唤着。顺子胸口鲜血直流,人已经昏迷过去。
石铁过去蹲在顺子身边,扯开上衣,见到伤口在她的左胸心口附近,探手摸了摸,还可以感觉到子弹头坚硬的尾部。石铁心放了下来,由于距离较远,子弹又被厨房的双层钢化玻璃阻挡了一下,力量不够,子弹头被夹在两根肋骨之间,没有继续前进,要是再深入两公分,顺子的心脏就会被击中,那就很难救过来了。
石铁抱起顺子弯腰跑出厨房,顺姬也机警的跟着来到了地下室。进入地下室后,石铁把顺子放躺在地,自己到药匣子里找了几味药,放口中嚼碎,回到顺子身边,右手手指夹住子弹尾部,微一用力,将子弹拔了出来。顺子的伤口处鲜血像箭一般射了出来,石铁伸出食指在顺子伤口附近点了几指,鲜血流的缓慢下来,石铁顺手将口中嚼碎的药物盖在伤口上,片刻之后流血便止住了。
石铁又为顺子输送了一些灵气,顺子幽幽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石铁见顺子没有大碍,转身出了地下室。
刚走到大厅,就见到赵大四鬼每人手中提着一个人进来了。胡铃也跟着进来,手提一个昏迷过去的家伙,夸张的是胡铃手里还拿着一支40火箭筒,火箭弹都上膛了,要是发射出来,绿野别墅还不得成为废墟。那个昏过去的家伙背上还背着三发火箭弹。
赵大四个将手里的人丢在地上,又将两支狙击步枪和两支沙漠之鹰大口径左轮手枪随手放在茶几上。
赵大四个转身出去警戒搜索去了。
顺姬将顺子抱回房间,找床单撕成布条,为顺子仔细包扎起来,将顺子安置在床上躺好,顺姬也来到了大厅。很有业务水准的在五个人的身上搜查了一番,随手将搜到的剧毒药丸,毒针毒刺等鸡零狗碎的东西收了起来,对石铁说道:
“这五个人我都认识,都是特别行动组的追逃者,其中两个就是化装成男人的李英姬和朴贤姬。他们敢在大白天向我们下手,看样子是豁出鱼死网破,要与我们来个同归于尽了。多亏顺子为我挡了一枪,我才有机会躲了起来,要不然我就完了。”
石铁看着五个杀手,气得破口大骂:
“你老母亲的牛新,你几次三番的向老爷下手,以为老爷好欺负不是?老爷就不忍了,找你个小婊子养的算总帐。”
顺姬道:
“他们这次倒不一定是牛新勾来的,他们来对付我的可能性更大。”
石铁还是怒火难消的骂道:
“牛新总脱不了干系,没有他配合,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我们的住处。”
顺姬道:
“石头,不要莽撞,还是先由我审一审她们俩再说。”
石铁听顺姬说的有道理,便将两个女人都弄醒过来,让顺姬审问他们。
顺姬将一个小个子拉进自己的房间,那个人是化装后的李英姬,见审问自己的竟然是金顺姬,破口用朝鲜语大骂。
过了一会,骂声停止。
顺姬出来把朴贤姬也叫了进去。
不知金顺姬用了什么办法,李英姬和朴贤姬都表示愿意跟石铁合作。
两人将这次行动的具体细节都对顺姬交代了:是牛新提供的关于石铁住处的情报,还利用运货的大卡车将长短武器偷运进来。他们已经去过小南河望河居,见那里没人,才来到这里。他们五人做了分工:三个男队员在外围伺机狙击,射杀金顺姬和石铁。李英姬和朴贤姬在内层,如果狙击不成就直接冲进别墅短距离狙杀。两种方法都失败,就用火箭筒轰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金顺姬和石铁干掉。
听了顺姬的叙诉,石铁气愤填膺,冲四鬼喊道:
“赵大赵二赵三赵四,你们都跟我走,找牛心狗肺的东西算帐去!”
赵大四鬼答应一声,跟在石铁身后走出别墅,上了悍马大吉普车,一阵轰鸣声过后,消失在大街上。
石铁开车一阵狂飙,过了一阵,情绪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带着四个不管不顾的厉鬼,到牛新的亿豪大厦闹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解气是解气,但是后果是难以收场,说不定从四鬼的身上还被人家发现金浪夜总会被袭击的影子,至少有嫌疑。自己以前低调掩饰的工夫都全白费了,实力暴露以后,自己就成为众矢之的,麻烦会接踵而来,再难有幸福愉快的学习生活。
石铁游移不定的好一会,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将悍马大吉普掉了个头,返回绿野别墅。
正在担忧的顺姬见石铁返回来,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
石铁让四鬼出去四下巡查,见到可疑的人就抓进来,一个也不许放过。四鬼见石铁面色不善,都吓得溜溜的出去了。
石铁想了想,对李英姬和朴贤姬说道:
“这件事情已经属于恐怖袭击事件,我自己不能擅自处理,要是把你们全都交给我国安全部门,你们是死路一条。要是把你们释放了,你们也不可能再回到那边去。看在你们和顺姬有相同的经历,又很配合我,我给你们指明两条出路:一是想办法把你们送到南边去,你们不是有很多同胞想要做逃北人吗;第二条路是我把你们当作自动投诚,在你们的配合下才顺利的抓住了这三个杀手。这样,你们有立功表现,安全部门会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至于你们今后的生活,我会跟他们商量,尊重你们自己的选择。”
李英姬和朴贤姬心中感激石铁对他们的宽容和仁慈,都表示愿意听从石铁的安排,逃北者是不做的,即使逃到南边去,也没有安全感,还不如留下来,跟顺姬一起还是个伴。
石铁看了顺姬一眼,顺姬连忙低下头,不敢看石铁。
石铁不知道顺姬对她们说过什么,或者说为她们打过什么保票,看那两个女特务的样子和表情,分明是要赖上石铁——不走了。
几个人商量好说话的口径,石铁给张叔叔打电话,让安全局的人过来勘察现场,将杀手带走审讯。
这种涉及外交和国家冲突的事件不是公安部门所能解决的了的,上次万景台大饭店的事情就全部由国家安全局暗中解决的。这次的事件跟上次的事件也许有关联,当然还是有安全局来解决最合适。
安全局的效率比地方公安局就是高,接到石铁的电话还不到十分钟,张叔叔就开着他那辆猛士大吉普带了两辆商务车赶到了。从车上下来四个精干的便衣人员,迅速的勘察了现场,收缴了毒药和武器,为受伤的顺子照相,并取走了那颗打伤顺子的子弹头。石铁见那两把沙漠之鹰威力巨大,自己很喜欢,竟然胆大包天的私自留了下来。
三个男杀手还在昏迷中,便衣们简单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石铁和李英姬朴贤姬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口径一一做了回答。
见那些便衣都走了,石铁对张叔叔说道:
“金顺姬是万景台大饭店的总经理,上次刺杀我的行动也有她,现在已经投诚过来,呆在我这里暂时躲避那边的追杀,没想到还是被他们给查到了。我打算先把她和那两个投诚的女子都先藏起来,过了这阵子再安排她们的出路。张叔叔你要多给方便,不要难为她们。”
“早就知道金顺姬在你小子这里,既然你已经收留了她,就把她交给你了,我们反而不知道如何安排她们这样的人。把他们遣返回去,必然是死路,不人道;将她们弄到南边去,也不是体面的办法。我们也没有合适的地方把她们包养一生,你不怕麻烦就留给你啦。哈哈哈…花心大LB。”
张叔叔拍了石铁后脑勺一记,带着三姬走了。
亿豪集团董事长牛新瞪着四个高薪聘请来的特种部队退伍下来的保镖,愤怒的脸孔都挣红了,骂着污言秽语,一点大企业家的风度都没有了:
“我花那么多钱把你们像祖宗似的请来,还给你们搞来大威力的手枪,你们却连几个杂毛老道都拦不住,平时说的那些大话都就着鸟毛吃到肚子里去啦?你们的搏击术不行,难道大好的沙漠之鹰也他妈不会用吗?冲他们的杂毛脑袋开枪就是了,死了人难道还用你们顶着吗?”
——也难怪牛新发怒,早上自己正在为北边来的五个行动小组的人担心的时候,通灵道人那老杂毛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大模大样的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楼下的警卫们竟然没有向自己报告,他们就闯了上来。这四个新招聘来的保镖并不认识他们,刚要上前阻止,就被通灵老道给扒拉到一边去了。这四个家伙竟然忘记拔枪,就那么傻逼似的让通灵和他的那个徒弟,还有一个叫作知机子的老道给闯了进来。
这几个老道向自己追问清风明月水靖火靖的事情,好象是老子把他们给陷害了似的。老子还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呢,他们的四个徒弟将金浪集团基业给毁了一半,回头倒在自己大门口,这不是栽赃陷害吗?
真是请阎王容易送阎王难,通灵老道不依不饶,非叫我将他的四个徒弟交出来。妈的,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你让我交给你什么?干脆将他们四个大闹金浪夜总会的事情都告诉了老杂毛。并说这件事情多半是一个叫作石铁的年轻人干的,如果你有本事先把那个石铁给收拾了,然后再回来谈继续合作的事情。要是连那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就赶紧那凉快那呆着去,不要腆脸再回来找我。

通灵老道恨恨的说道:
“那小子现在哪里,你告诉我,不出三天,我叫这小子魂飞魄散。”说完愤愤的带着人走了。
四个傻逼就那么任人家扬长而去,几次给他们使眼色,他们就是看不懂——在后面开黑枪干掉他们啊。
见通灵老道几个走了好一会,牛新才想到将火发泄在四个保镖身上,训斥不解气,正当牛新抓起办公桌上的一只法国产水晶烟灰缸要向四个保镖砸过去的时候,从门外又闯进一群人来,那四个保镖这次反应速度倒是不慢,但在进来的那些人看来根本就瞧不上眼,被人家利索的缴了枪,乖乖的被人用枪顶着脑袋,高举双手靠墙站着去了。
牛新知道自己的这两下子更不是对手,乖乖把从抽屉里取出来的一把勃郎宁手枪放在桌子上,牛新对一个为首的老头说道:
“张总长,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工夫来我这里。我还有些极品普洱,咱们边喝边唠。”
张成忠冷笑道:
“我忙得很,那里有工夫和你扯蛋。我奉命以‘偷运武器,私藏武器,与国外恐怖组织勾结制造多起恐怖事件’的罪名逮捕你。这是逮捕证,请跟我走,到安全的地方喝杯茶去吧。带走!”
四个保镖跟在牛新身后,乖乖的向楼梯走去,楼梯口还有岳大宏戴着拷子等着他们呢。
石铁焦急的在家里等待张成忠的消息,看着那些打电话叫来的工人们在重新安装厨房被打碎的双层钢化玻璃,石铁心中有些忧虑:自己的这绿野别墅2号已经不是秘密了。连北边的特工都能够轻易找来,那些具有道术的修道人就更不在话下。即使再买一套别墅,用不了多久还会被人发现,总不能一套套的买下去。还是先把顺姬几个送回乡下去,这里暂时摆他个空城计以做疑兵。老爷我在一边看着,究竟谁敢来这里捣乱,再将他们干掉,永久解决祸患。
许帆和春子顺子也不要再过来了,顺子先送到医院去养伤。这里只留下四个鬼护卫和胡铃,暗中监视敌人的动静。自己这些日子还是回学校去住,顺便看张超在干什么,这小子要是不识相,继续与老爷我为敌,索性给他点教训。
望河居的那处房子就先放着,再给李星辰大哥买处新房,听说过户手续挺麻烦的,还得交纳过户费用。再说那所房子是按许姐的心意装修的,自己送人也不好。
既然这里暴露了,那么安琪吴钢和班头那些来过的人都要通知到,先不要来这里找自己了。
石铁拿起电话,从许帆开始,一一给这些人打电话。
许帆反应是惊讶和不信,什么人敢于大天白日的到绿野别墅行凶,还打伤了顺子。石铁告诉她是北边来人干的,顺子不要紧,没有生命危险。自己这些日子要到学校去住,有事电话联系。
班头几个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她们也不常来这里,石铁也没有将顺子受伤的事情告诉她们。
石铁等工人们走后,来到顺子的房间,问顺子感觉如何。顺子说除了伤口还有些疼痛,其他都好。石铁道: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把你先送到医院去养伤好吗?”
顺子犹豫片刻,说道:
“我的伤口已经有你处置过了,有你这样的医术高手,我还去医院干什么。我还是到自己的原来住的饭店养着,你给我换药就行了。”顺子是想每天都能看到石铁,怕到医院去后石铁就不能随时看她了。
石铁觉得顺子说的也有道理,况且医院里太杂乱,自己也不能总去那里给顺子医治枪伤。便同意顺子的选择,开车将顺子送回她住的饭店。
顺子住的饭店也是万豪自己的产业,是一家四星级酒店。顺子住在第十九层,跟楼层的服务员都很熟悉,服务员见顺子小姐被一个年轻男子掺扶着进屋,以为顺子小姐又在外面喝高了,被男友送了回来。服务员见惯了这种情景,并没有多问。
石铁刚将顺子扶在床上躺下不久,春子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她是许帆特意派回来照料顺子的。说她自己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会后就回来看望顺子。
春子和顺子住在相邻的房间,照料顺子很方便,让石铁忙自己的去。
石铁安慰了顺子几句,要她安心养伤,自己会抽空经常过来看她的,顺子眼里含着眼泪,看着石铁出门走了。
石铁回到绿野别墅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屋子里只有胡铃在大厅里坐着。
胡铃已经将厨房里的碎玻璃清理干净,还为石铁做了饭菜,正等着石铁回来吃饭呢。石铁不饿,但总不能违逆了胡铃的一番美意,随便吃了点,就把胡铃做的饭菜打扫干净了。见石铁爱吃自己做的饭菜,美得胡铃眯着眼睛笑个不停。
石铁很欣慰:这个小狐狸精一点也不比顺姬差,很会讨人喜欢。看来,老爷收留她是赚大发了(石铁自从胡铃叫他老爷以来,也总喜欢在心里自称老爷,尽管只有一个人肯这么叫他)。
就在石铁坐在书房里惴惴不安的等待顺姬她们的消息的时候,张叔叔那辆猛士吉普车低沉的轰鸣着开进了院子,从车上走下来顺姬李英姬朴贤姬,张叔叔与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在后面。顺姬见到石铁还没有睡觉,知道是在等着自己三人,感动的向石铁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一切都解决了。”
李英姬和朴贤姬也对石铁点头微笑,样子显得很轻松,跟在顺姬后边进屋去了。
张叔叔微笑着进了客厅,对石铁介绍道:
“这位是我们省城局里的陈副局长,代号秃子。你不要笑,这样的代号最隐蔽,世界上叫秃子的人多了去了。”
石铁跟陈副局长握手后将二人让到沙发上坐下,顺姬出来为三人砌茶后又回屋去了。
张叔叔说道:
“一切都弄清楚了,牛新交代了他跟那边的所有内情,顺姬三个的证词让他无法抵赖,这小子罪行够他在里边呆上一辈子的了。对他的判决会在以后秘密进行,是杀是关都有安全部门说了算。那边两次狙击行动都被你挫败了,狠狠教训了那个小太阳,以后再向这边伸爪子就得注意点了。那三个男特工准备遣送回去,随便那边怎么处置他们,谁叫他们死硬的不交代。石头你为国家立了一功,对于你向金浪集团报复伤人的事情就扣在牛新这小子头上吧。你所犯下的错误,(嗯,就暂时这么说吧),也够大的了,将功抵过,这次就不奖励你了。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你不要得意,天下的能人异士…”
“多如牛毛。”石铁接过话头,笑嘻嘻的毫无愧悔之意。
“你正经点,张弹腿虽然也罪恶不轻,自然有国家法律制裁他,用不着你越趄代庖。你还乘为弹腿门人治伤之机,高额索取治疗费,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张叔叔严肃的对石铁说道。
“为他们治疗是两相情愿,我也没有向他们要求,是他们自己非要出那么高的费用,大概是良心发现,特意救济我这个乡村穷小子吧。”石铁显然在狡辩。
张成忠不跟他计较,继续说道:
“那三个女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我打算先把她们送回我老家去,我家老鬼和老妈都能够保护她们安全。她们在我家干点零活,也好让我妈我老鬼歇歇。以后为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后半生就衣食无忧了。”石铁信口开河的胡诌。
“少跟我装相,你就没有想到过要把她们三个贪污?我可警告你,她们可都是练过古高丽宫廷异术的,小心你的小命丢在她们身上。”张叔叔一脸认真的警告石铁。
“什么叫做高丽宫廷异术?还能要人的命。”石铁又在装傻,让张叔叔讲出来个中究竟。
张叔叔尴尬的说道:
“反正你不能沾她们边就是了,她们也不能嫁人,会要人家命的。”
“这么厉害,我石头宁可打光棍也不沾他们的边。”石铁暗笑:老爷我已经沾过了,还不止是沾边,连底都沾了,这不还活的挺好吗?
“好啦,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另外,那个通灵道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以为自己有点道术就到处兴风作浪,扰乱社会秩序,这跟我们建设和谐社会的总方针是顶着干,影响非常恶劣。这次又是直接针对你来的,你就酌情处理吧。这三个恶道作恶多端,允许你便宜处置,生死勿论。记住:是‘便宜’处置,不是‘便宜’处置,随便乱拣便宜可不是什么好品德。”张叔叔哼哼教导了一番,石铁也没弄明白“便宜”跟“便宜”有什么区别。
送走了张叔叔和秃子局长,石铁回到屋子里,顺姬三人出来,从新跟石铁见过,李英姬和朴贤姬特别谢过石铁收留之恩。
石铁看着李英姬和朴贤姬那柔顺的样子,怎么也难跟下午那两个罗刹般的女魔头联系在一起。不知道顺姬对她们说了什么,一下子就劝服了她们。顺姬不会是懂得念转心咒语吧?
石铁乘李英姬和朴贤姬不在跟前问顺姬到底是怎么对她们说的。顺姬对石铁说道:
“很简单,我就对他们说了一句话:‘这个石铁是你们唯一可以嫁的男人’。”
——石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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