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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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真的很庆幸自己还活着,想摸摸自己的脸才发现左胳膊已经不能动了,被那人插了一刀到现在还感觉的到疼痛。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捡了一条命,也不知是谁救了我,抬头看看周围的环境,刚刚热乎了的心又凉了半截,这他妈是个什么地方啊!看看身边的器材倒还像个医院,可是我怎么感觉这里是个什么深山老林呢。你看那树长得。
“喂!有人吗?快来人啊!”我忍不住喊了起来,想想我也是当了一次英雄啊,没有鲜花和掌声也倒罢了,可不至于连个人也见不到吧。就在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个大汉,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不过那脸上的表情可够猥琐的,而且一个大老爷们跑进来就色迷迷的看着我,有病不是?看他好像俄罗斯人,我就用俄语问他,“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会在这里?”谁知道那孙子还是瞪着那看国宝似的眼神看着我。
“你聋了?我问你话呢!”我开始有些着急。大声的冲他喊道,谁知道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恩,我没有看错人。”我看到从他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就挣扎着想起来,可谁知那孙子上来就是一拳,打得我半天没上来气。
“别动,你身上有伤,我就是来照顾你的。”我靠,有这么照顾人的吗。我心里骂道。不过看看现在的形式,还是乖乖的躺着吧,既然他们会救我,就不会杀我。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那人突然问我。
“恩?”我感觉很费解,我有什么好调查的。
“哦,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和作战手段。”他凶巴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可以让人舒服的表情。唉,人长成他这样也不容易啊,天生的恶相。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对你们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让我回去吧....你到底是什么人?”话还没有说完,又从外面闯进来一个人,我靠,那人长的更凶,一看就是个流氓,一双可以穿透**的眼睛,脸上镶满了刀疤。果不其然,他的举止验证了我的看法。
“希特勒,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宝贝。让我瞅瞅!”说着就从身上掏出来一把军刀一下子就插在了离我的头只有几毫米的木板上。真他妈的变态。
“恩,心理素质确实不错,连眉头都不皱。”当我明白他的意思后,心里暗骂道,“谁他妈的不害怕啊,老子是还没反应过来。白痴!”
“流氓,你他妈小心点,插坏了他我让你好看。”说着就把刀拔了出来。
“什么?你真的叫流氓啊!?”我不禁脱口而出。
“哈哈,对,他就叫流氓,怎么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吧?哈哈...”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笑,你看着象好人?你象好人为什么都叫你希特勒啊?”我无语。看着两个这么变态的人在我的床边争来斗去,还真以为自己被什么黑帮组织劫持了呢。这时,由于吵闹声太大,把另外一个人招了进来,我一看那人长的一脸的和善,总算放心了。要是再来个凶巴巴的,我估计就得挂了。看他的穿着,好像是一个教父,果然,我看到他手里的十字架。希特勒看了看他说,“魔鬼,你来干什么?”

魔鬼?我好奇的看着他们,想要得到解释。可是我却发现希特勒摇了摇头,而流氓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在这时,只见魔鬼突然跑到了我的面前,掰起我的头惊喜的叫道,“好东西,我终于收集到中国人的了!”说完就手舞足蹈的跑了出去。我惊奇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更加疑惑了。
“他怎么了?”我问道。流氓神秘的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子小声的说道,“没什么,这位善良的教父喜欢收集全世界各地人的头颅,现在正在寻找亚洲人的,goodluck!”
“什么!他....”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还真的很有用啊。中国人就是有才。不过来不及替中国人的才华高兴,我就得考虑自己的生命安全了。今天我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衣冠禽兽了。
“好了,你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有事就喊我们,我们不会过来的。”说完,希特勒又送给我一拳,把我刚刚抬起的头打进了枕头里。天色慢慢的在我的不解和恐惧中黑了下来。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个长相和善的教父了,人么叫他魔鬼,一定是有依据的,今天看到他见到我这么高兴,简直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看来,我的头颅他是收定了。现在我反而更希望希特勒和流氓能守在我身边,虽然那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那还算是具体的危险,可以比喻成中国的恐怖片,有真实的鬼存在,而教父跟我玩的却是意向派的欧洲恐惧片,总是在死亡和希望的边缘折磨人的灵魂,太他妈孙子了,这群人总体看起来就能用三个字概括--不是人。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声音,随着脚步声慢慢地打开门走进了房子。
“谁?”我惊恐的问道,可是由于身体被绑在床上,所以根本动不了。脚步声停下了......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低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他。因为我--耶和华你的上帝是忌邪的上帝。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至三四代。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至千代。阿门。”
“救命啊!救命啊。”我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根本不信基督教,所以你没有权力来惩罚我!”
“上帝告诉我,众生平等。”他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上帝的仆人了,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场--躺在病床上,毫无反抗的被人割去头颅,然后洗净,晾干,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收藏室里。越想越害怕,我只有闭上眼睛等死了,不行,临死前我要喊点什么,也不枉死这一次。喊什么呢?我开始搜肠刮肚,淘金一样的在心里想着一些慷慨激昂的壮语,突然好像有了一个合适的,我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中华人民共和国....呜。”我的嘴巴被捂上了。
“别喊!”灯突然亮了,一帮人围着我哈哈大笑,除了那三个我认识的,其他还有几个,不过都不是什么善类。看着他们那么高兴,我那脆弱的心灵终于控制不住了,大声喊道,“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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