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俏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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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宫三人直奔下一个城镇而去,几天来居然没有遇见任何官兵的追捕,当下放下心来,专心欣赏沿途的风景,几天后路过一个露天茶棚,简简单单几张桌子几把椅子为聚集在这里的很多往来于各地间的商人,做小买卖进货的人和江湖人等提供方便。
“咱们也在这里喝点茶再走吧。”南宫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你们听说了吗?”旁边一桌有人问道:“江湖上出现一位‘俏罗刹’呢。”
“‘俏罗刹’?”他的朋友不解地看着他。
“是啊,你们不知道吗?”那个人有些得意地说道:“在三个月前,坎伯而城里出现了一位孤身一人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当天坎伯而城里一片轰动,这么漂亮的姑娘孤身一人出门还不带着武器,难免会被人盯上,城里的一些富家子弟、小混混什么的,有些人就当面上前调戏她,不过,却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上前调戏她的人无一例外全都当场遭遇不幸,有的人晕倒不省人事,据说被家里的人抬回家过了一天后还是没有清醒,最后有的人比较幸运,遇到了‘残缺华佗’经过,经由华佗出手治好了,有些人还是家里的人出面向人家姑娘道歉,姑娘这才大发慈悲救治了一下,他们这才清醒过来的;有的人全身发痒不停蹭地面,结果据说蹭掉了一层皮呢,露出里面红嫩的肉,鲜血直流,那个场面这叫一个吓人;有的人腹泻不止,连续腹泻两天,整个人都虚脱了,听说修养了很久才恢复元气。当时见到那个场面的人,胆小的再次见到他转头就跑,有些人心胸狭窄要报仇的,就让家里的武师或是聘请的江湖人士去找她,结果,基本上第二天都被发现躺在当街。随后,江湖人因为她的美貌和对得罪她的人出手不留情而送外号——‘俏罗刹’,不过,听说她对一些百姓还是不错的,有些人生了重病却没有钱找大夫,只要她路过那里知道了,都会去给他们治病。据说,有些人干脆在家里立了长生牌坊,一天三柱香呢。”
“哦?她这么厉害?”他的朋友惊讶不已。
“嗯,而且有些江湖人还在猜测到底是上次在郝跃镇为镇民医治的那位老者是年初时他们寻找的神医世家的人呢?还是她才是年初他们都在寻找的神医世家的人呢?毕竟以她整治那些混混的手段和给病人治病而言,应该是精通医术的人也比较符合以往神医世家的人在江湖人心目中的形象。不过,谁知道呢?现在只是知道她在到处走,不知在寻找什么。”
神医世家的人?南宫若有所思地瞅了一眼单潇,跟那桌的人搭话道:“这位老兄,敢问那位‘俏罗刹’姓什么?”
那人见有人对他的话感兴趣,很是高兴,道:“据说她姓独孤,叫独孤雪。”
单潇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颤,眼中闪现一丝震惊。
南宫接着问道:“那敢问她现在往哪里去了呢?”
“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如果是对她有兴趣的话,还是算了吧。”那人有些怜悯地看看南宫。

南宫苦笑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说她的医术不错,想请教一下。”
“哦,她当初出城一直往南去了,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哦,多谢老兄。”
“南宫兄,你觉得之前在郝跃镇出现的那位老者和这次这位‘俏罗刹’独孤雪,到底谁才是这次神医世家出世的人呢?”万庄贤想不明白,不由得脱口问南宫。
南宫瞅了单潇一眼,笑道:“嗯,谁呢?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谁都没有明确的说自己是,等见到了再问吧。”
“嗯,也对,反正现在各个帮派都在寻找他们,也许没等我们见着人,他们已经知道是谁了。”万庄贤赞同道。
“你们知道吗?肯法城出事了!”旁边那位老兄不甘寂寞,停下来喝了会儿茶润润嗓子又再次说道。
“啊,你说的是那个在肯法城横行霸道的太守儿子吧?”他的朋友哼道:“那个纨绔子弟简直太无法无天了,活该倒霉!”看得出来,他对于那个倒霉的纨绔子弟没有任何好感。
那位老兄轻轻拉动他的衣袖,左右看看,低声道:“小点声,小心被那个太守的走狗听到,会判你罪。”
他的朋友冷哼一声,也小心的左右看看,道:“不是说那个纨绔子弟中毒了吗?太守铁定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啊,哪会管这里的事?”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不知道,那个儿子已经被人治好了。”那位老兄对于去医治那种横行霸道的人有些不满地道:“而且还是之前我提过的那个在郝跃镇为镇民治疗的老者呢,不知他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那他不就又会跑出来横行霸道了?”他的朋友面带忧虑,叹气道:“这下肯法城的镇民又没有好日子过了。”
肯法城的太守儿子?南宫三人惊讶地对视一眼,随后问道:“老兄,你刚才说太守的儿子中毒了?”
“对啊,”那位老兄见刚才的朋友又问自己,忙满口答道:“就在五、六天之前,听说太守儿子不知为何一觉未醒,一直在昏迷,那太守这叫一个着急啊,召集了全镇的大夫来到家里,挨个给他的儿子看病,但是,那些大夫看过之后一个个都摇头不语,这可把太守吓坏了,就在发生这件事的两三天之后吧,太守府来了一位毛催自荐的老者,太守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把人请进屋来,谁知那位老者还真是有本事,三两下就把人给治好了。太守欣喜若狂,后来才知道那位老者就是在郝跃镇治好了全镇人的那位神医,而且听说太守儿子的症状跟之前郝跃镇一模一样,估计是同一个人下手干的。”
五、六天前?那不是我们刚走的时候吗?南宫一愕忖道。
“那请问那位老者呢?”万庄贤好奇地问。
“不知道,他治好了太守的儿子后就出城不知去哪里了。”那位老兄摇摇头道。
两次中毒,同样的情况,这难道会是偶然吗?南宫暗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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