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追杀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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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白衣’被南宫鹫干掉了,‘玉面’被抓,不过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是吗,连突袭都没有成功吗?就你观察,他们三人的武功如何?”血手帮帮主罗坤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问道。
“据属下观察,三人武功都很好,‘俏罗刹’独孤雪的兵器是腰上的玉铃丝带,玉铃可以飞击,同时不怕‘玉面’扔出的毒粉;玲珑谷少谷主南宫鹫这次没有使用他身上的宝剑,而是借用‘白衣’的柳叶刀攻击,可见内力、经验和应变能力不错,不过属下认为他的弱点在于太过善良;至于据说是‘俏罗刹’独孤雪哥哥的独孤潇。。。。。。”冰冷的声音稍稍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波动,接着道:“内力惊人!‘白衣’所掷毫毛小针没有一根能够进入他的皮肤,都是在距离身体大约1公分处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渐渐回复原来的冰冷,恭敬道:“属下认为他具有护身罡气之类的武功。”
“他们现在去哪里了?”罗坤不愧是一帮之主,听到这么多依然不动声色,再次倒了一杯茶,随口问道。
“苗疆。”
“几个人?去做什么?”手停顿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奇怪地问道。
“三个人,‘翻天鼠’姜峡,玲珑谷少谷主南宫鹫和独孤潇,去做什么目前还没有查清。”
“去查,无论他们去做什么,路上安排人拦截。”
“是。”
“剩下的人还留在丐帮中吗?”
“是。”
“也派人潜入丐帮总舵进行调查,如果可以动手时杀无赦。”罗坤语调冰冷,却动作轻柔地端起茶杯。
“是。”
房间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血手帮帮主罗坤喝茶的声响。
类似的对话,也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使者,有消息传来,血手帮接连失手。”充满恨意的声音在一间密室中响起。
“白骆,你怎么看最近传来的消息?”使者蒙面坐在桌子前,摆弄着放在上面的一个盆栽,随意问道。
白骆用手轻抚着被南宫鹫削断的左臂,眼中射出浓烈的恨意,面目狰狞,恶狠狠地道:“南宫鹫确实有本事,‘俏罗刹’独孤雪居然和之前化名为单潇的独孤潇是兄妹,这点倒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不过,这也就不奇怪独孤潇为何会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了。使者,他们会不会是神医世家的人呢?”
“估计是。不过,这么多年来,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找到神医世家所在,这点到是很奇怪。”使者悠闲地修剪盆栽的枝杈,疑惑地缓缓说道。
“他们会不会是皇宫中人呢?”
“应该不是,皇宫中找过了,没有类似他们的人出现过,要是出现早就用不着那些个太医了。”使者轻声笑道:“他们现在去了苗疆,血手帮一直以来在他们几人身上吃了不少瘪,估计一定会派人追杀,要不要推波助澜一下呢?把水搅得越混,咱们才越好趁机摸鱼啊。”
“是,这件事就由属下来安排好了。”白骆听到使者发下话来,趁机揽下,心下暗道:南宫鹫!这次看你还不死!眼前仿佛出现南宫鹫扭曲着面孔眼中充满惊慌的倒在血泊中的身影,阴恻恻的笑声从口中传出,配合已经狰狞的面孔犹如恶鬼一般。
使者轻笑出口,单手举起修剪好的盆栽,慢慢地欣赏,眼中充满喜悦,随后,眼中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用手中的剪刀猛的把盆栽剪断,阴恻恻地大笑起来。

“姜兄,万总镖头他们最近还好吗?”南宫不耐路途中的平静,寻找着话题。
“还不错。”“翻天鼠”姜峡显然对南宫的感觉比对独孤潇要好得多,闻言开口笑道:“那次的事情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之前走得匆忙,也来不及去看看贤儿,他还好吗?”
“当然,他现在江湖经验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跟我们也挺合得来的。”
“那就好,我还怕他给你们添麻烦了呢。”虽然这么说,但看得出来“翻天鼠”姜峡很疼爱那个大哥的孩子万庄贤。
“潇,咱们也走了几天了,幸好路上没有怎么耽搁,看来咱们能在时间内回去了。不过,之前说的那个七巧彩虹,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苗疆的呢?”南宫想起当初在乔盖天房间时他曾经肯定的说过要去苗疆,这没有什么稀奇的,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乔帮主中的是蛊毒,那就只有去苗疆找解药,那里那么多会用蛊的人,总会需要一些解药吧。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独孤潇会知道七巧彩虹现在苗疆呢?毕竟如果有人拥有什么珍贵的药草或是其他的东西,肯定是藏着掖着,总不可能敲锣打鼓地召高天下,如果自己背后没有那么大的组织的话,也不一定知道,他孤身一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七巧彩虹是一种专门用来解蛊毒的植物,在充满瘴气的地方生长,一根枝叶上总共有七片叶子,颜色片片不同,如同彩虹一样分为赤、橙、黄、绿、蓝、靛、紫这七种颜色,也由此而得名。据传,在二十年前苗疆曾经得到过几株七巧彩虹,因为非常珍贵,被他们放在苗疆总坛中,派人严密看管。二十年过去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不过,就算有的话,恐怕人家也不会轻易送给自己一株,相信三人此去一定凶险万分。
“娘说的。”独孤潇平淡地说道。
“哦?你娘懂得医术?”南宫难得听见他提起自己的家人,马上感兴趣地问道。
独孤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
“小心。”“翻天鼠”姜峡抖手用马鞭把袭向独孤潇的飞刀打落,拉紧马缰绳让马停靠在路旁,说道:“哪路朋友在此,请出来一见。”
话音刚落,从路旁缓缓走出两个人。一位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特别像宰牛杀猪的屠夫,头发凌乱不堪,目露凶光,满脸的横肉,敞着胸口,露出黝黑的胸毛,腰间系着一条麻绳,一把柴刀斜插在身后,露出一个上面缠着麻布的长长的木把;另一位是一个头矮小拿着乌黑烟管的老者,花白的头发随意的绑在身后,满是皱纹的暗黄脸上,一双眯成细缝的眼中,不时显现精光,枯瘦的手攥着烟管,把它放入被烟熏成黑黄色牙的口中,“啪嗒啪嗒”抽个不停,不时还吐出淡淡的烟雾,腰上绑着一个烟草袋,两人就这么横排在路中央站着。
三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翻天鼠”在马上拱手朗声道:“两位掷镖拦路,不知有何贵干?”
那位老者吐出两口烟,低头抬脚把烟袋磕了磕,眯着眼环视三人,声音略带嘶哑地缓缓道:“你们三人是‘翻天鼠’姜峡、玲珑谷少谷主南宫鹫和独孤潇,可否?”
“不错,敢问掷镖留人有何指教?”“翻天鼠”姜峡显然不满意刚才两人趁人不备掷镖伤人,因此,再次点出两人“掷镖”的行为,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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