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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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残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他的神经和血肉被曾冷言重组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烙印下曾冷言的痕迹,只要曾冷言稍微试探一下,司徒残的身体就会自然的回应。
“停下来!”司徒残的理智疯狂的抵抗着。
“你知道么?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你的眼睛是我给你的,你的骨骼是我修补的,你的神经是我连接的,就连你‘那里’的皮肤也是我一寸一寸种植上去的,那片光滑的山谷是我为你建造的……”曾冷言边说边舔舐司徒残的耳朵,除了脸部还有绷带以外,司徒残身上所有的绷带都已经被曾冷言藏在手的手术刀切开了,他精准的切断了绷带,却没有伤害到司徒残一丝皮肤,这样恐怖的力度控制,不得不让人赞叹。
舔舐的范围在逐渐扩大,司徒残残存的理智在逐渐减少,他以前被迫还债的时候就被人碰过,那时候带给他的感觉只有痛,但是,在曾冷言的手下,司徒残感受到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曾冷言的牙齿在司徒残的锁骨间流连,这完美的锁骨比曾冷言曾经制作的任何锁骨都要性感,自然的造化只有在这个时候能让曾冷言自叹不如。曾冷言在锁骨上留下清晰的牙印,那微麻疼痛的感觉立刻刺激了司徒残的大脑,让他的身体自然的蜷缩起来,隆起的胸膛贴到曾冷言的身体,让曾冷言也感到兴奋不已。
曾冷言强迫司徒残展开身体,完美的身躯直白的横陈于面前,那每一寸肌肤都是曾冷言的完美杰作,无法抑制的强烈占有感冲击着曾冷言的大脑,这娃娃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被迫张开身体让司徒残并未完全恢复的身体自然的感到疼痛,而曾冷言却将司徒残半拉起,让他半坐在床上,床边的四根立柱上各有一对扣环,曾冷言将司徒残的手锁进扣环里,让他的身体无法躺倒,也支持着他的后腰,使他的姿势更适合占有。
曾冷言俯身含住司徒残胸前的红豆,司徒残立刻呻吟出声,他的双手拼命的挣扎想要逃开扣环,扯得金属扣环发出阵阵敲击声,而曾冷言仍按照他的步调慢慢的在司徒残身上探索,他的手从背后伸到司徒残的隐秘地带,在那敏感的洞**入口划圈。
痒痒的感觉让司徒残不断的扭动**,他扭动的越厉害,曾冷言的手指越恶劣的挑逗他,前胸的大半肌肤已经被曾冷言侵占,顺着肋骨的纹路,曾冷言恶毒的舌头在司徒残的腋下舔舐,那种痒的快要发疯的感觉中带着强烈的刺激感,热烈的火焰从前胸一直烧到后背,从锁骨一直烧到下腹。
突然曾冷言在司徒残的肚子上猛击一拳!
“哇!”司徒残痛苦的呕出口腔里早已蔓延的密汁。
“痛!”司徒残觉得火热的感觉在下腹凝聚不散,虽然受到重击,但是那痛苦的感觉却刺激了他的下体,开始有昂然抬头的趋势。曾冷言满意的看着司徒残眼睛里带着泪水,下身开始有反应,一直空闲的左右覆盖在司徒残的火热上。
捏着微热的尖端,曾冷言再次沿司徒残的锁骨向下侵略,舌头舔过的地方也留下牙齿的痕迹,直到曾冷言的下巴触碰到司徒残的根部时,手面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司徒残的后庭!
“啊!”司徒残痛苦的吼了一声,曾冷言仿佛一把刀一样毫不留情的插进司徒残的身体,让司徒残全身一阵痉挛。

随着曾冷言手指的率动,那种痛苦竟然完全消失了,刺痛的感觉慢慢变成激烈的快感,引起分身的肿胀,使司徒残濒临爆发的边缘。
曾冷言的手极具挑逗性,他的揉捏恰倒好处,让司徒残欲罢不能,又喷发不了。等司徒残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即将喷发的时候,曾冷言却冷笑着将一枚珍珠从尖端塞了进去……
“啊~!”司徒残痛的嘴唇都咬破了,被人强行塞住的痛苦,和异物入侵的恶心感觉让他痛哭流涕!
“叫我主人,我就给你!”曾冷言在司徒残耳边冷哼,那恶魔般的声音如此的迷醉而又让人愤怒。
司徒残咬紧牙坚决不开口,他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他肯为了活命出卖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证明,但是,他已经18岁了,他想活的稍微有点尊严。
“不叫的话,你会后悔的!”曾冷言冷厉的在司徒残耳边警告!
司徒残坚持不说话,曾冷言有些生气,他取来一瓶粉红色的酒一样的东西,强迫灌进司徒残嘴里,司徒残试图将液体吐出来,曾冷言却在他的脊椎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司徒残的咽喉就自动的把液体咽下去了。
很快冰冷的液体在司徒残体内肆虐,所到之处冷的让人牙齿发寒,仿佛被丢进冰窖一样,而曾冷言的挑逗又不断在司徒残身体里点火,这样痛苦的折磨消磨了司徒残的意志。
当珍珠伴随着喷发出的液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时,司徒残彻底的投降了,他的液体中带着血丝,在白色的床单上印上一片梅花。
于是,司徒残放纵自己迷失在曾冷言的身体下,口中不住的哀求,那声‘主人’被司徒残呼唤了无数次,后庭的空虚让司徒残的身体不断摩挲着曾冷言。
曾冷言幽雅的解开衣服,而后松开了司徒残手上的扣环。把司徒残按在自己身下,命令他为自己服务。
“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让我快点给你就要努力!”曾冷言让司徒残含住自己的分身,让司徒残不断的吮吸那里。
司徒残的母亲就很擅长为男人服务,他的身体里流着那个女人的血,更经常亲身观看母亲的动作,很快,司徒残的意识就被原始的本能所控制,他的动作由生疏变的老练,连曾冷言也没有想到司徒残会有这么快的变化。
“我对你感到吃惊!”曾冷言在达到忍耐的极限时把司徒残翻身压倒,搂起他的腰,强迫司徒残保持跪姿,而后狠狠的进入司徒残的体内,没有任何的事先润滑,强行的进入给双方都带来极大的痛苦。
曾冷言扭曲的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他就是喜欢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司徒残哭着试图逃跑,奈何腰被曾冷言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曾冷言的不断深入冲刺。痛苦的过程持续了整个下午,当太阳的最后一丝亮光从阳台上消失的时候,曾冷言终于停了下来。
他拍拍司徒残的后背,压抑了自己还未满足的**,司徒残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如果再继续做下去又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修补,今天就已经做了伤害他身体的事情,晚上有必要给他做个全身检查了。
司徒残已经哭的没有力气了,曾冷言最后狂暴的对待让他感到非常的痛苦和羞耻,自己竟然走上和母亲一样的道路,难道真的因为自己体内流的是那个放荡女人的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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