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给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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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最后一步!靳剑内心很无语,没想到进个门要如此尿性!
祥哥给旁边的人一个眼色,突然冲过来几个人瞬间摁住了靳剑,靳剑觉得事情不对,大声问祥哥,“这是什么意思祥哥?不是说都是兄弟了吗?”。
祥哥起身笑了笑,“对啊,我没说不是啊,只是你必须跟我们一样,所有的兄弟都是过了这一关的你也不例外”。
说完摁住靳剑的几个人加大了力,把靳剑压到了桌子,露出后背,死死固定住靳剑的手脚,阿伟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祥哥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烧得通红的小刀,一脸奸笑的走到了靳剑面前,莫名的恐慌涌上了靳剑的心头。
尽管靳剑不停挣扎却依然被他们压的死死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靳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靳剑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却招来了祥哥的不满。
阿伟赶紧趁着祥哥发火前凑到了靳剑的身边,“忍忍吧靳剑!我们每个人都要这一关的,放心吧!很快就过去了!”。
“不是!到底做什么要拿刀?祥哥想干什么!阿伟你告诉我!”,靳剑有些慌了,依旧不停的挣扎着。
阿伟没有回答靳剑,而是对着祥哥点了点头,祥哥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靳剑,还没等靳剑再说下去,刀子已经落到了靳剑的后背。
虽然只是刀尖进去了一点却依然疼痛难忍,靳剑疼得大叫,整个屋子都回荡着靳剑的惨叫声,靳剑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一旁的阿伟知道靳剑很难受,只好扭过头不再看他。
“小子,这是进我们帮会的标志,忍忍吧,不止是你!这里每个人都经历过这些,连我也不例外,你越挣扎就越痛苦,坚持一下马上就过去了”,祥哥凑到靳剑耳边小声说道。
靳剑这才明白,原来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只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入会未免也太痛苦了吧,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既然祥哥都这么说了,靳剑咬紧牙帮,想着怎么都要忍下来,不为别的就为了他们此行的计划,为了小新和楚楚!他必须要挺过去!
就这样,靳剑变悲愤为力量,靠着他坚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任由祥哥的刀子在靳剑的背上划过一道又一道,靳剑也硬抗了下来。
全程靳剑满头大汗,身子疼的止不住颤抖,靳剑不知道祥哥到底在他的背上做了些什么,只是感觉他在用小刀划着自己的皮肉,靳剑满头大汗,强忍着巨大的疼痛不知道过了过久。
终于祥哥收起了刀子,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
“小子,已经好了,放心吧,已经没事了,你休息休息几天就会好了,不错啊,这么多人里面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也不枉阿伟这么挺你,以后好好干,这几天你不用干什么,阿伟会来安排你的接下来要做的事”。
靳剑松了口气,摊在了桌上,终于是结束了…
仪式结束,他们也松开了靳剑,慢慢散开,只剩下靳剑躺在桌上一动不动,此时的靳剑后背早已麻木,精神上也近乎晕厥。
见状阿伟赶紧跑到了靳剑的身边,手中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热毛巾搭在了靳剑后背,慢慢搀扶起靳剑。
“怎么样,没事吧!”。
靳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微微睁开眼对他点点头。
阿伟眼中充满了赞赏的目光,“你小子挺厉害呀,我还从见过像你这么能抗的!现在你已经正式入门了,来我带你先去休息。”
阿伟拿着毛巾帮靳剑把背上的血迹擦了擦,扶住靳剑慢慢走回屋内,后背的灼热感让靳剑感觉背上着了火一般,他不明白祥哥到底在背上刻了些什么...
走回房间,靳剑迎面瘫倒了床上,阿伟给靳剑拿来冰袋敷在了背上,顿时靳剑才感觉倍感舒爽,精神也恢复了许多。
微微缓解疼痛过后以防发炎,阿伟给靳剑拿来药水给靳剑涂抹,趁此机会靳剑好奇的问阿伟“我背上到底刻了些什么?为什么入门还要走这么痛苦的一层?谁想出来的!”。
唉,阿伟叹口气,“这是我们这的规矩,跟了大哥就要做一个一样的标志,以后就算走到哪里大家都是兄弟,我们都是经过这一层的,只不过我当初就没你这么坚强了…”。
阿伟抠抠后脑傻笑了起来,“当初给大哥给我弄的时候我的叫声跟杀猪一样,而且还昏了过去,那感觉啊现在我都记得!所以你的痛苦我完全能理解!”。
跟着阿伟站起身背对靳剑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他背上的伤疤。
靳剑看到他清清楚楚的刻了四个字,“义薄云天!”。

看到这靳剑终于明白了…相信他的背上也应该也是这几个字,也就是纹个身嘛!
虽说是纹身,但是这和普通纹身却有很大不同,纹身是可以用激光消掉的,而这种拿刀刻在背上的字往往是伴随着一辈子,而且也比纹身痛上好几倍!
靳剑很无奈,要不是因为想套点消息,靳剑也不至于受上这般折磨,内心萌生一丝悔意。
阿伟的后背除了这几个字以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许多的刀疤,阿伟这些年没少提祥哥做事,因为做事干脆,祥哥才会如此信任阿伟,随时把他带在身边。
修养的这些天以来,靳剑和阿伟无话不谈,他常常跟靳剑提起他以前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发生的故事,但是却从来不提起现在他们做的什么事,只告诉靳剑是“送货”,大致的都没有给靳剑细说。
靳剑越发好奇,想在那个祥哥身上下点功夫,可结果往往不如人意。
祥哥和司音一样,过去特别的神秘,加上在祥哥这方面口风也很紧,所有人都避而不谈,担心引起怀疑,靳剑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这个祥哥是个大忙人,靳剑很少才能见到他一次,而且祥哥平日也不让所有人出去,特别是靳剑,就让他好好休息,手机就更是不说了,除了打电话可以的话,平时里连碰都不能碰,格外防备靳剑,
那阿伟和其他人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做的事情很是神秘,基本上有时候出去不是几个小时,久一点就是一两天,有时候还会带回来许多现金。
靳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你不要他出去就算了,还不让他做事,甚至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只是每天给靳剑管好一天三顿饭,跟坐牢简直没什么区别。
很明显,祥哥他们这是不信任靳剑,靳剑能看得出来,他们不让他参与他们的事,是对他存有防备,这让靳剑很不爽,一直想找机会好好问问阿伟。
这一阿伟带人回来,正在和祥哥在大厅里好像在商讨什么事情。
靳剑早就迫不及待,朝着大厅就走了过去,打算撕破脸跟他们好好谈谈。
刚刚走到大厅,靳剑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推门就走了进去,走到祥哥他们面前大声吼道。
“祥哥,你们这什么意思啊,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你们为什么关着我,其他的兄弟都有事情做,为什么就我没有?哦,我懂了,你们不相信我对吧!那为什么还把我招进来,你们这么做有意思吗?大不了我现在就走啊!”。
本来他们正在开会,被靳剑这么突然一闹,祥哥有些生气,身边跟着的几手下也都站了起来顶在了靳剑面前,要不是阿伟拦着,恐怕当时靳剑就要和他们开打。
看他们这样靳剑当然也不甘示弱,加大了愤怒的情绪,冷笑一声,“呵呵,怎么?还想干我是吧?”。
靳剑捡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用力把它敲碎,指着他们几个人,“老子从来就没怕过谁!今天你们来,来啊!”。
阿伟死死的拉住靳剑不放,一个劲儿的把靳剑往门外拖,一边拉还一边劝靳剑,“靳剑,你这别这样啊,你看,我们怎么会有这个意思,这不,我们刚刚还在说给你安排个事,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你呢!”。
这时,祥哥挥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下,看到靳剑如此激动,他反倒是微微一笑,觉得靳剑有一股子血性,叫住靳剑。
“靳剑,好了,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你毕竟是新人,很多事你根本不懂,所以就想让你先好好呆两天,先适应适应,没想到你会误会,你先坐,这件事我慢慢跟你说。”
既然听到祥哥都这么说了,靳剑也知道适可而止,加上阿伟还在一直劝他,靳剑这才丢下瓶子,找了个位子坐下,坐下以后,祥哥把身边的人都招呼了出去,只剩下靳剑和阿伟留在了里面。
祥哥让阿伟给靳剑倒了一杯茶,让靳剑坐到他的身边。
见祥哥突然对他换了一种态度,靳剑反而有些不习惯了,来这里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老狐狸对他这么好,反而是让靳剑新生诡异,但又不敢拒绝,附和着坐了过去。
“靳剑啊,从在看守所里我就知道你有点本事,身手也不错,只是你不明白,干我们这行有身手可不行,得全靠脑子,既然你这么想做事,那也行,我当着明人也不说暗话,你做还是不做可要想好了。”
“祥哥,您是长辈,我们这些贫困老百姓出门无非就是为挣钱,我这个人没什么特点,也穷怕了,只要是能挣钱我都敢做,就看您给我不给我机会了”,靳剑坚定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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