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医”曲希瑞的灵丹妙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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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人馆"生活,有一项日常生活游戏规则一定要切实遵守,那就是───
妾身不明的液体绝对不可随便乱喝!
不论你那时是多幺口渴,或者那液体有多幺美丽、多幺诱人,又或者你对那液体有多幺好奇。
因为那极有可能是"神医"曲希瑞正在实验中的某某"奇丹妙药",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凄惨下场!
所以一定要戒之、慎之哪……
***
这天午后,天气格外炎朗。
所以"神赌"南宫烈决定翘掉下午的课回东邦可爱的窝───"异人馆"避暑去!
汗流浃背的踏进"异人馆",南宫烈便笔直拜访伟大的冰箱老兄。
打开冰箱,看见一瓶包装极为罕见的美丽液体,口渴至极的南宫烈一时心动,便把那包装罕见的美丽液体一口气喝光。
同样翘课回来避暑的"神算"雷君凡,此刻正好也前来拜访冰箱。
"顺便给我一瓶气泡矿泉水吧!"
"OK!"
南宫烈顺手丢给雷君凡。
"谢啦!"
两个好伙伴便在冰箱前悠悠哉哉的哈拉起来,不时发出愉快的笑声。
比雷君凡稍后进门的曲希瑞、向以农、安凯臣和展令扬四人,则是躲在一旁小小声的交头接耳───
"希瑞,你快从实招来,那瓶罕见的美丽液体究竟是什幺东东?"向以农满心好奇的率先追问。
"我建议你们自己观察猜测比较有意思。"罪魁祸首曲希瑞笑得很诡异的蛊惑伙伴们。
伙伴们果然被煽动了!
"这倒也是一种乐趣。"安凯臣兴致勃勃的点点头。
"那咱们就顺便来打个赌,看谁先猜对啰!"展令扬以一O一号笑脸建议。
"通过!"意料中事。
"看君凡那个样子,八成没注意到烈误喝的事,要不要知会君凡一下呀?"向以农看似关心,实是幸灾乐祸的问伙伴们。
"当然不要!"三张大嘴异口同声。
罪魁祸首曲希瑞还特别补充说明:
"烈喝的药需要辅助实验才能看出效果,而君凡刚好是最佳辅助对象,且这个药的最佳实验效果,就是在被实验的两个当事人都不知情的状况之下喽!"
"原来如此,那就更不能说啦!"向以农如是说。
"没错没错!这样游戏才会更好玩啰!"展令扬如是说。
"赞成!"安凯臣如是说。
"可是君凡不笨,只怕很快就会发现事有蹊跷了。"向以农提出可能的情况。
"这种药的药效比较特别,不会很快就发作,所以君凡就算有所怀疑,也很难立即联想到是误喝的关系。"曲希瑞有十足把握。
"再加上咱们会联手从旁加以干扰误导,所以君凡想要实时发现故事的真相,只怕比登天还难啰!喔呵呵呵!"展令扬笑得很恶魔。
"说得没错!"安凯臣给予极度肯定支持。
果然是"东邦恶魔党"的作风!
于是乎,四只黑心肝的恶魔,便迫不及待的等着欣赏自家死党───南宫烈和雷君凡免费提供的新鲜娱乐喽……
当晚。和往常一样,东邦"恶魔党"的众恶魔们不论如何,绝对不会错过"异人馆"的晚餐时间,免得对不起自己的胃───尤其是今晚!
六只恶魔和平常一样齐聚餐桌四周快乐的进餐。
晚餐约莫进行一半时,雷君凡伸手去拿黑胡椒罐,坐隔壁的南宫烈却捷手先登,赶在雷君凡的指间即将碰触到黑胡椒罐之际,优雅的取走黑胡椒罐,并投给雷君凡一个极其优雅的微笑。
雷君凡不以为意,等着接手南宫烈用完的黑胡椒罐。
南宫烈十分优雅的旋转瓶身,碾碎的黑胡椒末随之优雅的飘落南宫烈的汤碟里。
南宫烈优雅的浅尝味道,满意的放下汤匙,优雅的起身。
他优雅的拿起黑胡椒罐,刻意绕过雷君凡身边,优雅的把黑胡椒罐摆到离雷君凡最远的餐桌角落去。
他向微楞的雷君凡优雅的微微一笑,然后优雅的坐回雷君凡身边,优雅的继续用餐。
雷君凡静静的看了南宫烈一眼,决定先不管黑胡椒罐,改取白酒汁来搭配另一道菜肴。
哪知坐隔壁的南宫烈又优雅的捷手先登,抢在雷君凡之前,优雅的取走白酒汁、优雅的朝雷君凡微微一笑、优雅的用完白酒汁、又优雅的起身把白酒汁摆到距离雷君凡最远的餐桌角落、再次朝雷君凡优雅的一笑,然后优雅的坐回雷君凡身边继续用餐。
此时,雷君凡血液的温度明显升高五度,看得出他力持冷静不动怒。
然,南宫烈摆明找碴到底,三度挑衅雷君凡───这回是优雅的"一不小心"撞掉雷君凡手上的叉子。
雷君凡闷声不响地重捶桌面,引发桌面六级垂直强烈地震。
"有事就说出来。"
南宫烈先是一脸优雅的莫名,然后优雅的笑道:
"有什幺事吗?"
话落,又"一不小心"优雅的碰掉雷君凡那闲在一旁纳凉的无辜汤匙。
霎时,可怕的杀气自雷君凡身上窜出……
然,南宫烈就再此时再度极其优雅的起身移防,理所当然的改坐到雷君凡的双腿上───当然也是极其优雅的。
而且他还不忘继续对目露凶光的雷君凡,绽放极其优雅迷人的笑容。
雷君凡才想说什幺,南宫烈又先一步有了新一波的行动───更令雷君凡诧愕的。
只见理所当然坐在雷君凡大腿上的南宫烈,极其优雅的伸出双手去解雷君凡腰际的皮带。
雷君凡立刻阻止他:
"烈?"
南宫烈极其优雅迷人的笑道:
"我想要你这条腰带。"
"……"
雷君凡静凝近在咫尺的死党一眼,一言不发的自动解下腰带,交到南宫烈手上。
"拿去。"
南宫烈得到腰带后,再度对雷君凡绽放极其优雅迷人的微笑,然后就当着雷君凡眼前,极其优雅的将皮带束在自己的颈子上。
雷君凡甚为惊诧,二话不说的制止南宫烈的怪异举止。
"烈,你在做什幺?"
这家伙今晚是怎幺回事!?
此时,不知何时挨到雷君凡身边的曲希瑞、向以农、安凯臣和展令扬,采接力赛方式的一个个轮番上阵,附耳对雷君凡小小声道:
"我劝你别强迫烈拿下颈子上的皮带。"
耶───!?
"我们确定事情是你招惹的。"
什幺!?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所以你要负责摆平烈。"
该说的话说完后,四个好伙伴便回自己的座位去,继续看好戏啦!
伙伴们一番话让雷君凡较为收敛怒气,冷静平衡了些。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招惹了烈?又是如何招惹烈?
不过他知道自家死党不会随便拿这种事开玩笑,所以只好认了!
此雷君凡决定继续采取较温和的手法和南宫烈进行沟通───
但他毕竟不是耶稣基督那般的圣人,心里的怒气不可能因此就全数一笔勾销。
所以他还是以带有沉冷怒气的口吻,对颈子套着皮带、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南宫烈"晓以大义":
"我是和平主义者,不想采取野蛮手段。所以你最好立即起身,移动你的脚跟我走。"
哪知南宫烈依旧文风不动,以极为温和的语气优雅的笑答:
"真巧。我也是和平主义者,只不过我同时也是礼教主义者,所以对于不合礼数的要求,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雷君凡面色一沉,肃杀之气再度重现江湖。
南宫烈却完全不受影响,不改优雅笑容和温和语气道:
"我对你的礼教修养期望不高,所以你大可不必勉强自己,我不会取笑你原形毕露、改采暴力主义的。"
雷君凡目露足以吓死一海票孤魂野鬼的凶光,狠狠怒瞪露骨挑衅的南宫烈。
这个该死的浑球───
"究竟要怎幺做,你才肯走?"雷君凡用力抓住所剩无几的耐性问。
南宫烈依旧回以优雅的笑容: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吧?"
"……"只闻雷君凡双手指关节发出吱吱咯咯的清亮响声。
南宫烈却一点也未受威胁,不动如山。
雷君凡深吸一大口气,额际青筋暴跳冷道:
"请跟我走好吗?"
"你这是在求我喽?"
"是邀请。"雷君凡严词更正。
"那很抱歉,我一直到下个月底的约会都满档了,恐怕没办法接受你的邀请。"南宫烈以一惯的优雅温和熟练地拒绝。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把拒绝外人的那套惯用手法用到他身上来!
算我求你。"雷君凡忍住滔天怒焰二度更正。
"算?"
"我诚心的求你跟我走。"迫于情势,雷君凡三度更正。
这回南宫烈总算有了较为建设性的响应:
"既然你这幺诚心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拨冗陪陪你吧!"
说着,终于肯自雷君凡大腿上起身,并移动双脚───极优雅的。
"承蒙赏光。"雷君凡有点意外自己居然能在气爆前走出餐厅。
留在餐厅的四只恶魔心里早笑得翻天覆地,不过他们都很小心的没让雷君凡发现,否则就没好戏可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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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宫烈优雅的配合下,雷君凡如愿回到自己的房间。
"把下巴抬高!"雷君凡带着命令意味道。
南宫烈却笑而不动。
又。来。了!
雷君凡耐着性子改口:
"请把你的下巴稍微抬高一下,好吗?"
"你这是在求我吗?"南宫烈优雅笑意不变。
..."对。"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卖你人情啰!"南宫烈这才肯把下巴抬高。
只见雷君凡动作轻柔,把手里拿的极品丝质围巾套进南宫烈被皮带束缚的颈子,利用丝质围巾隔离南宫烈的颈子和皮带,不让皮带直接接触南宫烈的肌肤。
雷君凡确认皮带不会滑出丝巾的守护范围后,才道:
"好了,我们回餐厅去。"
南宫烈又不动如山。
雷君凡用力握了握拳,压抑着怒气更正道:
"我诚心请求你和我回餐厅用餐。"
"OK!"
动身前,南宫烈刻意在雷君凡眼前做出脱褪丝巾的假动作,雷君凡立即制止他。
"不准拿掉!"
"不准?"南宫烈笑得格外迷人。
雷君凡立即更正:
"我的意思是:请求你不要拿掉丝巾。"
"为什么?"
"我不希望皮带伤到你。"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那好吧!"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南宫烈总算不再找丝巾的碴,优雅的移步。

虽然有丝巾保护南宫烈,雷君凡还是亦步亦趋的提防着,以高度防范把皮带伤到南宫烈的机率降到最低。
凝睇南宫烈微笑的俊逸侧脸,雷君凡不禁暗叹一气。
该死~~~~这种情况究竟要持续到何时?
他是招谁惹谁了???
当南宫烈和雷君凡返回餐厅时,另外四只恶魔已经差不多酒足饭饱。
“我们还以为你们不吃了呢!”向以农一面喂展令扬吃樱桃,一面对甫坐定的南宫烈、雷君凡笑道。
“怎么不吃?我胃口好得很呢!”南宫烈说著便开始进餐。
“我想也是。”曲希瑞暗藏玄机地笑答。
南宫烈则回以会心一笑,继续快乐地进食。
展令扬也不甘寂寞凑上一嘴,好奇问:
“咦?小烈烈,你颈子上的皮带下怎么还戴著小凡凡的丝巾?”明显的明知故问语气。
南宫烈乐得回答展令扬的问题:
“君凡求我戴,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戴喽!”
“原来如此。”展令扬转而问闷声不响的雷君凡:“小凡凡,你为什么求小烈烈戴丝巾呀?”
“因为烈和你一样是活动VIP卡,有所毁损的话会影响折扣数。”雷君凡和平常一样,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哦……”展令扬故做天真的点点头表示了解。
安凯臣一个清脆响亮的弹指,对展令扬笑道:
“我赌赢了,赌金拿来。”他们赌的是雷君凡的回答。
“拿去。”展令扬很乾脆。
向以农满面笑容的在展令扬耳畔轻喃:
“你很恶魔哦!”
“彼此彼此罗!”
四只恶魔一搭一唱之间,不忘验收联手兴风作浪的成果--
只见南宫烈笑容更形优雅深刻,雷君凡则浑然不知自己的“灾难指数”此刻又涨了一个停板。
注意到南宫烈又想拿掉丝巾,雷君凡眼明手快的制止:
“你答应我会戴著。”
“那是刚才,现在我不想戴了。”
“不可以--我是说:请不要拿掉。”
“我已经说了:我?不?想?戴?了。”
“你--”
“我说烈呀,你也别这么不通人情嘛!再给君凡一次机会吧!”向以农够意思的替雷君凡说情。
“是嘛是嘛!”展令扬连连点头附和。
南宫烈乐得顺水推舟,极为优雅的笑道:
“如果君凡表现得够诚意,我也不是不能重新考虑。”
雷君凡自然知道南宫烈的意思,只好忍气吞声再次道:
“我诚心诚意的请求你不要拿掉丝巾,好吗?”
六次!
短短不到三十分钟里,他已破天荒的“请求”六次!
该死~~@#$*……
南宫烈轻叹一气,不改优雅的笑道: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委屈自己,成全你吧!”
眼看雷君凡额际青筋格外精力旺盛的大活跃,南宫烈开心极了,用餐的动作更形优雅迷人。
一旁看好戏的四只恶魔,幸灾乐祸地互咬耳朵--当然是小小声的:
“烈还真够狠哪!明明知道君凡这小子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低头求人,居然一而再的猛踩上去,真够劲爆的。”
“还不是你落并下石的结果罗!”
“不然你们哪来的精采好戏可看?”
“听起来很恶魔哦!”
“好说好说。”
***
雷君凡更加佩服自己,居然能在没被南宫烈折磨死的状况下,吃完晚餐走出餐厅。
然,一波方平,另一大波却立即接踵而来--
只见转移阵地至吧台一带的南宫烈,优雅的拿起雷君凡价值不菲的心爱红酒,当著雷君凡眼前故意松手--很优雅的。
磅--啷--
耶?!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雷君凡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
但南宫烈却末因此停止方兴末艾的新游戏。
于是雷君凡心爱的红酒们便陆续遭受相同的命运,一气呵成的坠地、“磅--啷--”一声壮烈成仁。
随著阵亡的心爱名酒瓶数愈来愈多,雷君凡的杀气指数也愈来愈高。
南宫烈却视若无睹,依然故我的优雅笑道:
“哎呀!我又一不小心手滑了。不好意思哦、君凡。”
“可以告诉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吗?”雷君凡力持冷静,一心想尽快解决莫名招惹的灾难。
南宫烈睇了拼命压抑怒气的雷君凡一眼,不改优雅笑意道:
“你这是在求我吗?”
又?来?了!
“如果我求你,你会说吗?”
“不知道耶!等真的发生再说了。”
雷君凡深吸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诚心诚意的请求你告诉我,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好吗?”全然不知道这番发言将让自己的“灾难指数”再度攀升。
南宫烈闻言,俊逸的脸上笑容更形优雅。
然,就只是一味的笑著,始终没有吭一声。
等了半天,雷君凡残存的耐性几乎全给磨光殆尽,紧握的指关节全数泛白,发出令人发毛的吱吱咯咯响声。
“你究竟想怎样?”
“这样喽!”
磅--啷--
又一瓶名酒当著雷君凡的面坠地阵亡。
“君凡,你很生气对不对?”
“……”
“这样好了,我让你揍,揍到你高兴为止。”南宫烈说著就把自己那张完美无瑕的万人迷脸蛋凑上前。
雷君凡却没有动静。
“尽量揍,别客气。”南宫烈大力怂恿。
雷君儿还是没有动静。
南宫烈见状,优雅的轻轻拍掌:
“哎呀~~我差点忘了,你不可能揍我出气的,因为我的脸是‘万用VIP’,万一有了损伤可是会影响折扣数,那就太得不偿失了,是不是?所以你只能生闷气、气爆自己,真是无奈呀!”
眼看雷君凡气得头顶几乎要冒出烟雾,南宫烈心里痛快极了,继续火上加油、大玩老虎嘴边拔毛的游戏。
“嗯!该去洗澡了。”
说著便很故意的突然使劲抬高下巴,做伸懒腰的动作。
雷君凡则是反应敏捷的全力提防,不让南宫烈颈子上的皮带有机会摆脱丝巾,伤著南宫烈。
伸完懒腰,南宫烈又有了新的主意,很优雅的移动脚步,雷君凡只能小心谨慎的跟随。
很快的,雷君凡发现南宫烈的目的地并不是楼上的浴室,而是挑选一片CD放入音响座,然后拿著音响遥控器返回吧台一带。
雷君凡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在下一秒钟,不妙的预感成真--
南宫烈笑著宣布令雷君凡背脊发凉的即兴娱乐:
“似乎好久没跳社交舞了,所以想活动活动再去洗澡。”
不……会吧?!
然,节奏明快的探戈舞曲却任性的扬起。
南宫烈随即和著节奏快速激烈的探戈舞曲舞动身躯,翩翩起舞。
为了不让南宫烈受伤,雷君凡只好使出浑身解数、靠著中国功夫锻链出来的敏捷反应,配合南宫烈的动作全力护航、奉陪到底,不但得防南宫烈的颈子被皮带所伤,还得防南宫烈的脚被散落一地的酒瓶碎片刺伤。
南宫烈却是存心整瘫雷君凡,一下子跳向右边,忽会儿又一个急转弯舞向左边,既优雅又随性。
同时又游刀有余的操控遥控器,随心所欲的变换舞曲,一下子是节奏激烈的探戈、一下子是慢节奏的华尔兹、转眼又换成热情快速的拉丁舞曲,让雷君凡疲于奔命、累得七荤八素。
该死、该死、该死~~@#$*……
一旁看戏的四个伙伴都十分同情雷君凡的处境,不过也看得很过瘾就是了。
“这下好了,烈是舞林高手,君凡铁定会被整死。”向以农虽然这么说,语气却是兴致勃勃的。
“那是小凡凡的命,所以只有认命的份罗!”展令扬的反应和向以农一个样。
安凯臣忍不住满心好奇问:
“烈喝的究竟是什么药?怎么反应会这么古怪诡异?”
曲希瑞莫测高深的诡笑:
“别忘了咱们是有下注的,所以你们还是自己想吧!”
雷君凡则继续竭尽所能的避免劲舞的南宫烈受伤。
怎奈防不胜防,南宫烈一个不小心跌了一跤。
“危险!”
雷君凡虽然眼明手快的上前护航,却还是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著南宫烈的脚底被酒瓶碎片刺伤。
“该死的~~”
雷君凡懊恼极了,寒著一张骇人的冰睑将南宫烈打横抱起。
南宫烈依旧不改唱反调的一贯立场开口:
“谁准你--”
“你给我闭嘴!”雷君凡一反先前的迁就妥协,态度十分强势的沉吼。
南宫烈肯乖乖合作才怪,马上就挑衅挣扎。
雷君凡见状,使出杀手锏威胁:
“你再动一下,我就点你的**!”
这话果然起了牵制作用,南宫烈真的未再动一下,乖乖的让雷君凡将他抱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之后,雷君凡便拉开嗓门发出洪吼,呼唤异人馆的馆医“神医”曲希瑞:
“希瑞,你快点过来,烈受伤了。”
“知道了!”
转眼,四只恶魔全数齐聚客厅报到。
在南宫烈的全面配合下,曲希瑞医治脚伤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运气很好,玻璃碎屑没有残留里面,伤口也不深,只是伤在脚底,最近的日常行动会比较不方便。”
四只恶魔互看一眼,很乾脆的达成停止游戏的共识,由馆医曲希瑞代表发言:
“既然烈发生意外受伤了,接下来就由我接手来照顾烈吧!”
虽然游戏正在往**迈进,但东邦人绝对不会在自家死党受伤的情况下继续玩下去。
雷君凡却出乎大伙儿意料一口回绝:
“不必!”
“可是……”
“我会负责照料这家伙。”雷君凡言语间尽是不容反对的强硬。
“烈,你怎么说?”曲希瑞徵询伤患本身的意见。
南宫烈方启口,雷君凡便先声夺人的挑衅:
“你该不会怕我趁机报复,所以想临阵脱逃吧?”
明知雷君凡在要激将法,南宫烈还是如雷君凡所愿的照单全收:
“我也觉得让君凡照顾我就可以了。”
事情如愿发展让雷君凡露出满意的浅笑--很邪门的。
“既然两位都决定维持现状,那我们就尊重两位的意愿了。”四只恶魔乐得从善如流。
他们会这么乾脆是因为知道南宫烈的伤并无大碍,只是行动会暂时受一些影响罢了。
于是乎,原本决定中断的游戏又继续进行下去喽!
大势底定,雷君凡旋即采取新行动--再度将南宫烈打横抱起。
“你想干嘛?”南宫烈深谙情势变得对己方不利,聪明的按兵不动。
“洗澡喽!”雷君凡有问必答。
“呃?”
“我会帮你洗的,你尽管放心。”
“耶--?!”南宫烈险些咬到舌头。
曲希瑞闻言出声提醒:
“君凡,烈的脚有伤口,得尽量避免弄湿,你知道吧?”
“放心,我会非常小心。”
雷君凡笑得笃定,令人发毛。
“不必你--”
南宫烈才想拒绝,雷君凡便先发制人:
“你再多说一个字或者做肢体反抗,我就点你的**。”
南宫烈果然很识时务,立即消音,任凭雷君凡处置。
该死~~@#$&……
目送雷君凡抱著南宫烈上楼,四只黑心恶魔又开始兴致勃勃的一搭一唱了--
“这是不是就叫做‘风水轮流转’啊?”
“应该没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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