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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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新王朝.金元王朝承德二年
天氏一族被火烈辰托莫狂雷强行**後,易姓「君」,再民间另辟一个仅次於陵城的商业世家--「君天山庄」,其资金来源不必多说,只是老百姓都为这个短短不到两年多就窜起的庞大势力感到好奇,尤其是君家三个负责人更是八卦打听的对象。
庄主君清凉为人慈善温和,但一到商场上就变成谨奉快狠准三字诀的商人个性,只是他从来都不抢某些特定商家的生意,即使利润再大也一样,原因。。。他自己知道。
总管君兰陵则是个八面玲珑的狠角色,除了辅佐君清凉,还负责他的安危。
至於身分定位不清的莫狂雷,其实是他们的军师以及备用资金调度来源,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怎麽找「金主」火烈辰,这三年来,君清凉一次都没见到那个相处十几年的好友,总是有些失落。
细雨微飘,空气中透著暮秋的凉意,看著窗外的景色,君清凉在马车中轻轻叹气。
「清凉?」兰陵不解的看他,他已经这样叫他三年了。
「没事,只是想起以前。」君清凉低头拨弄怀中睡得香沉的一岁娃儿细软的发丝。
今天是家中十一个亲人一同出游的难得日子,他不该叹气的。
怀中小小的婴儿君牧岁,是他一年前成亲的妻子所生,但他们夫妻的缘分短暂,她生下儿子就难产而死了,刚出生就没了母亲,孩子当然较为不安才是,但说也奇怪,君牧岁哭的时候只有两个人抱了才会停住哭声。
清凉和兰陵。
所以众人不时都会露出暧昧的眼神,让兰陵很尴尬,天晓得他和清凉可是清清白白,绝对什麽也还没有,而且迟钝的清凉也感觉不到,他又不敢当众人的面反驳,那很奇怪吧!
幸好没人对他有所鄙视,因鉴於火烈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不管那些了,有时候还会有意无意的替他制造机会。
他承认他是喜欢清凉,但他怎麽也不敢告白,就怕破坏友情。
「马车怎麽停了?」察觉马车停止颠簸,清凉忍不住再次撩开布帘看外面。
莫狂雷钻上他们这部马车。
「二哥,娘累了,而且天色已暗,爹说不如找间民房借上一住歇息一晚。」已经习惯的称呼,莫狂雷还是改不了,仍是叫他二哥,叫君岁东与莫怜幽爹娘。
他伸手**君牧岁婴儿白嫩的脸蛋。
「也好,牧岁也该进食了,找找附近有没有住家吧!」君清凉点点头。
吩咐下去,老仆人们便去注意这幽暗的夜晚里,何处会有灯光,好找个地方住一晚。
「庄主、总管、莫爷,前头有间庞大的宅邸。」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再度停驶,老仆前来通报。
他们下了马车,清凉这才发现仆人说的庞大还真不是普通的庞大,往左右延伸的围墙根本看不到边际,赤红朴素未多加装饰,门口两尊蹲的不是祥狮,而是麒麟,明亮儿稳定的灯光来源竟是四颗镶嵌在墙上取不出的夜明珠。
匾额上提著四个苍劲有力的字:『麒麟别苑』。
莫狂雷瞪著匾额,半晌说不出话。
清凉走上前拉起铁环敲了几下,看来主院是很远,远的和他们以前住的皇宫有得比,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有脚步声过来。
门打开来,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她一看见清凉,眼中闪过一抹光芒。
「有事吗?」噢!还真是大批人马哩!
「我们是出外游玩的旅人,因为夜深找不到地方可以夜宿一晚,不知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借宿一夜即可?」清凉很有礼貌的问著。
女子上下打量著他。
「你稍等一下,我问问我家主子。」说完,她离开了一下子,好一会儿才出现。
「请进。」
众人跟著女子走进去,这才发现明亮的长长回廊,没有任何灯火,完全是用夜明珠照亮,三步一颗,左右对称,用量惊人。
而且朴素高雅没有任何粗流的装饰。
她带著他们来到明显是给客人住的地方,并吩咐其他的奴婢整理整理,看来她在这里的地位也不小才是。
「这里有八间厢房,你们自个儿分配吧!另外待会儿会有人带你们到我们这里的饭厅,我们会款待各位,毕竟来者是客。」女子微笑的说著,拍拍手招回了婢女们。
「君某先谢过这位夫人了。」清凉客气的说著,若换做是以前,他再怎麽客气有理也没到此种程度吧!
君某?女子唇际微微浮现一抹笑容。
「不用叫我夫人,我只是这儿管家的妻子,另外,再过去隔了一条小溪、过了桥的另一边千万不可靠近,那里是我们家主子的厢院,除了几个人之外,那里是连奴婢都不能进入的禁区,误闯。。。小心没命喔!我们主子可是很狠的,之前有人误闯,被他扔去喂老虎了哟。」尤其有人打搅他的『好事』时,脾气就会变的很火爆。
众人对她的警告不禁打了个冷战,连忙点头允应。
女子见他们乖乖允应之後,才满意的点点头,带著众奴婢离去。
但,他们十多个人怎麽住八间房?在分配房间时众人伤透了脑筋。
夫妻或兄弟勉强就凑合著睡,但有些是单人房,不够睡呀!最先安排给君岁东和莫怜幽之後,前任咸王君尔飞夫妇、丰王君霞任夫妇以及攸王君厉言夫妇都优先安排了,
其馀的弟妹们凑合著一间之後,问题倒来了,一间房,双人床,但还剩下三个大人和一个婴儿,这要怎麽分?
莫狂雷眼中闪过设计的光芒,呵呵,这家借宿的主人好坏心呵。。。故意的嘛!
「嗯。。。二哥,你和兰陵一间好了,我去小弟那里打地铺。」他奸笑的看著兰陵瞠大了眼瞪著他,明白他的意图。
你!兰陵很想骂他,但声音却哽在喉咙中出不来。
「为什麽?在这里打地铺不就好了?」君清凉不解的看著他,一点都没发现莫狂雷的异样之处。
「我怕小牧岁半夜会哭。」这小婴儿可灵得很,还会牵红线,谁敢阻挠君清凉和兰陵的好事,他一定会放声大哭。
「不会啦。。。」君清凉说的不大肯定,因为他知道是事实。
「还是不要的好,你们就睡一间,反正兰陵还可以保护你,我没那个本事。」坏人好事会衰七年的。
不等他们挽留,他就一溜烟的跑到走廊末的房间去了。
过没多久,通知并带领他们的奴婢来了,带领他们走了很长的路之後来到了正院里的餐厅,那里已经准备好丰盛的美食,让他们看的傻眼,这一点都不输以前皇宫中御厨的手艺,吃过後更是清楚的发现其差异,这里的食物还更加清淡细致,把食材本身的优点表现的淋漓尽致,美味完全显现。
他们吃的满足,而且吃完以後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的舒适感,通体舒畅极了。
「各位客人,敝寒舍准备的东西还合各位胃口好吧?」女子又再次出现,笑容温和可举的问候他们。
「很美味,谢谢这位夫人如此款待我们这些借宿一夜的旅人。」君清凉替大夥有礼的向她致谢。
「不用如此客气,对了,这是敝苑主人为款待各位的粗酒,还请慢慢品嚐、」拍拍手,一群长工合力抬著两罈大酒进来。
女子揭开封住酒罈的红布与塞,顿时,一股清甜的幽香飘逸在空气中,甜甜的花香与水果香沁入心脾,时而浓烈时而清淡,那种与进贡的酒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是。。。」
「这是敝苑私酿的珍果百花酿,若是不合各位的口,还请多多包含。」
怎麽可能不合,这一闻就知道这是多麽上好的藏酒了,想品嚐一口事事都来不及,又怎会去批评。
「不。。。这已经很棒了,这麽贵重的酒拿来宴请我们好吗?」他们不过是借宿一夜的客人,竟然如此盛情招待,有些过意不去。
「不要紧,这是家主的吩咐,嚐嚐吧!慢慢的品嚐方可嚐出其真味,而且也才不容易醉。」而且後劲又强,她把这句话吞下肚,替在场的每一个人斟了酒。
浅啄一口,每人的脸上都出现惊喜,是听她的建言慢慢喝,却是一杯接著一杯,喝的醉醺醺,全都倒,即使是莫怜幽也不过几杯就醉,全部没倒的只有一个,因为从头到尾他就一直浅啄那第一杯酒,用龟速慢慢喝著。
「狂雷,你还真是奸啊!」女子挑眉看他,似笑非笑。
「你客气了,花姊。」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慕残花,同理,这里其实就是火烈辰在谷外的那间别苑。
「都醉了吗?」低沉而带有令人迷醉力量的嗓音传进他们耳中。
「都醉了,三少。」
门口出现两个人影,一个冰冷阴柔俊美却又带著火焰般的感觉,一个如朝阳般温煦俊秀可爱,恩爱的模样羡煞旁人。
这不是别人,正是火烈辰和戚墨生。
「把他们两个扔进房吧!」盯著倒在一起的兰陵与君清凉,那俊美的脸上浮起恶意的微笑。
「哦。。。对了,小牧岁怎麽办?」看著长工把那两人送回房,莫狂雷又瞄见坐在桌上玩筷子与食物,玩得东西乱飞的君牧岁。
火烈辰缓缓的步到君牧岁的面前,伸手**君牧岁圆肥的小脸,君牧岁一点都不怕生的瞪著大大的眼珠,看著眼前这个和他爹爹生的一模一样,只是气质回异,较为阴柔的大人,由此可见他的哭泣都是装出来的。
「。。。没哭?」莫狂雷意外的看著君牧岁好奇的看看火烈辰,再看看他爹,还用胖胖软软的小手去触摸火烈辰的手。
「哇!好可爱喔!他就是清凉的儿子啊?」戚墨生漾著开朗可爱的笑容,伸出手指触摸君牧岁绵软的脸颊,逗得君牧岁咯咯直笑。
「嗯。。。我倒是觉得你比较可爱。」火烈辰大方的低头吻了他一下。
戚墨生红了一张俊脸,虽然听了三年多,但每次总是被逗得满脸通红,一如当初的羞涩娇嫩。
「抱。。。抱。。。。。。」君牧岁朝他们俩人伸出手,语焉不详的咿咿呀呀。
「好,抱抱喔!」戚墨生小心翼翼的抱起他,软呼呼绵嫩嫩的身体抱起来非常舒服,还有著婴儿那特有的**,让人很想一口咬下去。
君牧岁显然也很喜欢戚墨生,小手摸呀摸的,但也很懂得分寸的不越雷池一步,免得被扔到荒郊野外。

溺了一下,君牧岁朝火烈辰伸出手,换要他抱抱,火烈辰挑了挑眉头,伸手接过,也颇有技巧的逗著他。
「烈辰啊,这些人怎麽办?」慕残花指指那堆醉倒的人问他。
「送回房啊,不然能怎麽办?小孩我们来照顾,明天一早再还他们就好。」咚,他还弹了一下君牧岁的额头。
吩咐好之後,仆人们忙碌的动了起来,而火烈辰和戚墨生也拎著君牧岁到他们住的厢院去了。
※※※
唔。。。好热。。。。。。为什麽他会觉得很热呢?
醉茫茫的兰陵吃力的撑开眼皮,眼前却看不清东西,只有一片模糊的形影,然後他看见了同样状况看著他的清凉,可是脑袋却无法思考,只是觉得很热。
清凉的鼻息吹拂在他颊上,热热的,让他有些心痒难耐,想推开他却又做不到,更令他震惊的是他自己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拉扯开自己的衣服,然後喊著好热。
别。。。他不要这样啊。。。。。。
你很热吗,兰陵?他听见君清凉的声音这样问,但很不真实,有些缥缈虚幻。
是啊。。。他很热。。。帮帮他、救救他。。。。。。他听见自己用著很柔很娇软暧昧的声音要求著,但此时却无法感到任何害羞之意。
他觉得君清凉一定会拒绝的,他根本不抱任何希望成份。
我也很热,所以我帮你,你也要帮我。没想到君清凉并未反对,还伸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的搓弄他的**,引起他阵阵的吟哦声。
不。。。别这样。。。殿下。。。。。。
他是尊贵的皇子,即使天朝崩毁,君清凉在他心中还是最尊贵完美的皇子啊!
嘘,不要叫我殿下,我已经不是了,叫我凉就好。。。君清凉呢喃的声音响起,手还是抚著他,甚至褪去两人的衣物,**的坦承相见。
不。。。不行啊。。。啊。。。。。。
兰陵身体一颤,因为君清凉竟然握著了他脆弱的敏感处,他立刻有了反应,羞的他满脸通红。
啊。。。嗯。。。。。。不。。。一连串他无法相信的呻吟自他口中溢出,他在君清凉的爱抚之下有了强烈的感觉,那刺激又舒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喘息。
兰陵。。。你很敏感呢。。。你是第一次对吧。。。
住。。。住口。。。。。。别。。。啊。。。
身体又一颤,因为君清凉竟然一个加快,让他在他手中解放了。
因为他的解放,神智更显不清,只觉得更热,理智远离他的脑袋,他只感觉得到所有的感官动作,无法再做任何思考,舒服的感觉包围住他。
湿滑的舌尖和手指在他身上制造出快感,他的声音几乎要呻吟到哑了。
他不明白,为何君清凉会对他这麽做,他应该。。。应该是。。。。。。
沾著粘滑一体的手指突然窜进他体内,细微的刺痛让他缩瑟,眼泪浮现在眼眶中。
痛。。。怎麽会。。。。。。他。。。为何他觉得君清凉似乎对於两个男人该怎麽办事太过於清楚,简直像是预习过一番。
不。。。不要。。。。。。他发出细微的抗拒声。
乖。。。习惯就好了。。。。。。热烫的舌舔去他的泪珠,然後舔吻描绘著他的唇,让他傻愣住,不敢相信,这是梦,一定是的,否则他怎麽会被他吻。
刺痛感在过了一会儿之後逐渐消退,一种怪异的感觉浮现,他逐渐习惯了那个感觉,只是刚习惯,君清凉又推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那种异物感让兰陵的手指紧抓身下的棉被不放,紧咬著下唇忍耐过那个感觉。
很痛,却也是一种莫名的舒服。
咦。。。啊。。。突然退出的手指让他体内涌现一股焦躁和空虚,他睁著迷蒙的眼望向他。
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君清凉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来不及仔细思考他话中的涵义,就被封住了唇,然後一瞬间,一股撕裂的疼痛冲进他的股间,痛的他发出破碎的尖叫,只是被含进君清凉口中了。
真的好痛,他没想过会这麽痛。。。
醉了酒的君清凉在忍受到进入他体内之後已经是最大极限,再也无法忍耐克制自己的**,开始狂猛的律动著,还未习惯他巨大存再的兰陵痛得承受不住那股剧痛,没一会儿就痛晕了过去,只是身体还是敏感的反映出他的感觉,无意识的回应。
撕裂的血珠顺著两人的大腿在乳白的床褥上晕染出血红的丽花瓣,一滴、一滴,形成了妖野冶的画面。
寒凉的月光下,交缠的身体不曾分开过。。。。。。
翌日清晨时分。
「啊--------」尖锐又略带沙哑的声音破空传进众人耳中,吓醒了他们一家人,一群人急冲冲的披上外挂,冲向声音的来源。
「出去!」没想到门才一推开,一团棉被迎面丢过来,让他们退出房间,他们只听见君清凉这麽道,根本还来不及注意里面发生什麽事,门就被掌劲给关上了。
「小凉,发生什麽事了吗?」莫怜幽担心的问。
「没。。。什麽事都没有。」平静的声音毫无异常。
「那刚刚的尖叫声是。。。」众人可以听的很清楚。
「没事,大家别担心。。。」
他看著羞红一张脸的兰陵,非常镇定的回答外面的人。
「可是。。。」他们还是不放心。
此时,一脸悠哉的莫狂雷摇著扇子走过来,众人急忙拉他过来。
「狂雷,你快来问问他们到底怎麽了,刚刚发出好大的尖叫。」君岁东频频的看著那扇门。
盯著紧闭的门扉好半晌,莫狂雷露出诡异的怪笑。
「哎呀呀,兰陵啊,痛不痛啊?」他莫名其妙的问。
碰!巨大的声音传来,似乎是什麽跌倒的声音,吓了他们一跳。
「你。。。你。。。。。。」兰陵的声音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
莫狂雷发出狂笑声,笑到蹲在地上流眼泪,众人都不解的看著他。
「你怎麽会知道?」君清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嗯哼,二哥啊!你没听过酒後会乱性吗?更何况,你并不是对兰陵没感觉,而是非常有感觉,否则我那位无缘的二嫂子不会有那麽一点神似兰陵,你只是装作不知道,可惜昨夜让你破了功了喔!呵呵。。。」莫狂雷的一番话不仅外头的人瞠大了眼,在房里和君清凉大眼瞪小眼的兰陵也不例外。
一来是因为那句酒後乱性,二来是经莫狂雷一说,他们才发现君清凉难产而死的妻子的确有几分神似兰陵,也难怪当初他妻子死时,他并没有多大的伤心,因为他喜欢的根本不是她。
她,不过是兰陵的替身。
「你。。。」兰陵呆呆的看著他,说不出话来。
狂雷说的,是真的吗?那是他根本不敢妄想的。
「狂雷,你闭嘴。」他看著兰陵的样子,知道他吓著了。
「有什麽关系,反正大家也不会反对,你们说是吧!。。。。。。,点头没用啦,里面的人又看不见。」莫狂雷的声音又传来。
「对啊!」众人同他附和著,接受程度令人震惊,好歹他们也曾经身为皇族,卸下了那层身分,他们的想法竟不再局限於一般的道德规范之中。
兰陵还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在君清凉的注视下红了脸蛋,想挪动身体离远一点,尖锐的刺痛却又从股间传来,痛的他差点掉眼泪。
「不要乱动。」君清凉低声一喝,兰陵当然不敢乱动。
「狂雷,我和兰陵酒品都很好的,那酒有问题吧?」君清凉很怀疑,他和兰陵都是那种一醉就会不醒人事直到清醒过来的人,没道理会酒後乱性。
「哪有,如果有问题,为啥其他人都好好的?」酒当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两人的酒杯,抹的是五少特制无味的春药,搭上珍果百花酿才有效用,要不就算当面粉吃下也没事。
君清凉拧起眉头,见他的表情似乎颇有不悦,兰陵有些委屈的低下头,手指将遮盖住自己身体的被子扭缴成一团,但君清凉却将手覆在他的手上头,将他的手扳松,温柔的让他愕然。
「别这样。」他轻声说著。
外头又传来说话声,只是这次是较为陌生,带著清浅笑意的女音,是昨夜的那位中年美妇。
「啊,各位客人昨夜安眠可否?」身後跟著一个少年和几个奴婢的慕残花笑笑的扫过众人的脸,停驻在莫狂雷脸上,眼神中闪过暗示。
「呃。。。」众人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们是很好,但清凉和兰陵现在的状况可就不知道是怎样了。
「两位公子怎麽还不出来,还未醒吗?」慕残花明知故问。
「不,我们等会儿才出去,夫人来有什麽事吗?」他取来一条乾净的布,用一旁水盆中的水沾湿,替兰陵擦拭乾净血迹斑斑的下体,虽然他一开始想逃,但身体正虚的他仍敌不过君清凉的力量,只能乖乖的任其宰割。
「早膳准备好了,我们总管也请各位前去用膳。」
「哦。。。您先带君某的长辈及弟妹们去用膳吧,我们稍後再前去。」依兰陵现在的状况,也是动弹不得。
「也行,那我就先带在场各位先行用餐,火爵,在这儿等著这位君公子,待会儿替他带路。」她吩咐那个跟来的少年。
「是。」少年正在发育的声音显的有些粗涩。
众人只得跟著她走,才走没几步,慕残花一副突然想到什麽的模样转过头来,语不惊人死不休。
「君公子,我看您还是用抱的把那位公子抱出来比较快,通常那种事做完之後,是很难以行动的。」她漾满笑意的看著他们满脸呆愕,觉得有趣极了。
她。。。她知道?
「等等。。。!狂雷,牧岁呢?」君清凉突然想起儿子不见踪影。
「嗄。。。那个。。。」莫狂雷对於一瞬间聚集到自己身上的视线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与反应。
「公子请放心,昨夜我家主人见你们全醉倒,替您把那孩子带去照顾了。」慕残花笑盈盈的替莫狂雷回答。
众人又是一阵愕然。
「可是。。。牧儿很怕生的呀!」莫怜幽担心的轻声道。
「不,那还子还挺活泼的,还和我们两位主人玩得很高兴,一点都不怕生。」慕残花浅笑的说出令人震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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