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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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右腿摆放在空中,姿式如同雕塑一般
直到第二个人上来的时候,她的动作没有变过。
在这里,在这个地方。不论男人女人一视同仁。男女平等,这个地方体现的最好。女人没有比男人优质的待遇,自然也就没有被别人歧视的地方。
在这里,男人和女人的比武一视同仁。不会因为男人女人之间的差别而去给女人任何的特殊的关照。
第二个人是个男人。
他毕恭毕敬地向这个女人行了个礼。两手于大腿两侧,两脚并立。
这个女人没有动。
又是一种和刚才马尾女孩相同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是不同的人做出来的。
做到半空的时候,动作变了。忽地落身。剪发女孩没有动,动作依旧。
落地的瞬间做的是一个相同的动作和剪发女孩一样相同的动作。没有人能看清他的步伐。
这个时候,剪发的女孩动了,她没有他动的早,却比他动的快。结束的快。那个男人向后射出去的时候,女孩的右脚落在了雪地里。身体侧着看着前方的雪地。右脚在前面。
她的眼神永远是迷离的,无人能猜测她眼神里的东西。实战的时候,她看的根本不是人。不是对手。只是她的眼睛一直是向前方的。从视线里,看不出,她所锁定的目标。
第三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毕恭毕敬地向她行了个礼。
同样的空旋腿。同样的动作,这个人打出来的时候却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打出来的动作加入了他的个性。加入了人性元素的风格。
在凌空的时候,他亦然变招了。同上一个男人的思路一样。只是比他快了许多。轻盈了许多。流畅了许多。同样的腿法,剪发女孩又来了。两只脚同样的触到了对方的胸襟。虽然剪发女孩的腿比男孩的腿短些。两个人同时向后方射了出去。他们较之前两者不同,不同之处在于他们两人都没有用鲜血在瑞雪上点开诗的话题。他们好像感觉到了些疼痛,不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看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的眼神还是迷离的,不知看的是何物。有一点要说明的是,这个女孩的眼睛不仅没有毛病,而且很漂亮。
那个男孩又下去了。
第四场:
还是个男人。行礼依旧。
像风一样的跑着,像箭一样地射了出去,速度真的快。就在脚要接触到胸襟的一刹那,一个人倒了下去;速度快。身子像是僵尸一样。是那个剪发的女孩。是她自己倒下去的,倒在了血地中。好像这种速度已经不在她的进攻范围之内了。
那个男人转身落地时,她已经起来了。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看着他。
那个男人转眸时,眼角棱光阴显。威光可畏。
不知是几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根本看不清楚脚下的步伐。两条腿交叉飞踢。在空中两脚齐飞;女孩动都没有动。

他的这几招实则为虚引。
一记猛快的直拳向着女孩的鼻子上去了。
她微微地一移,那距离也只不过是半张脸的距离,刚好避过了那一记快猛的直拳。不过在人们看在眼里的是那记拳已经在主人的前胸护定。这一记直拳怎样出的,看不清楚。
这样的人是不是天生就没有进攻意识,还是她只会防守。那个剪发的女孩静静地站着,迷离的眼神里,都是苍凉;一阵阵细微的冬风吹过。荡起那遮着脸的半面秀发。那道脸上的疤痕,便要趁着,这一丝小小的机会出来卖弄一下。冬风吹起她的秀发,那疤痕看的清楚。这道疤痕给别人的感觉是:更有几分凄凉的魅力。
看到他脸上的那份凄沧之色。男孩对他的进攻有些犹豫。
墅岛的冬天,树枝,古楼阁上都雪白的一片。整个的是一个白色。而那古楼阁地颜色也和这白雪的颜色是那么的相配,相近。将之溶为一体。那吐出去的几口鲜血在白雪的映衬下变的暗了。一阵冬风吹过,枯老的树枝上掉下几片凝结在一处的雪花。落在那鲜血之上。
雪在下着,不很大。一直都是这样。
在那阵微微的风吹过剪发女孩的那道疤痕的时候,雪渐渐地变的大了。
狼狗们也兴致冲冲地边打闹边观看着。一郎这时,也没有了太多的忧伤,感觉兴致冲冲地。
欧阳夏候坐在最中央。只有他的头上面一有顶挡雪的遮顶伞。天气很冷,不过他还是很有兴致地品着那种茶。
无际的天空,看来清晰而湛蓝。是不是大雪的温度带去了他的污浊;带起了他的浮尘。这里是一个盆地。
从这里顺着山丘雪原望去。眼界是望不到边的。大雪像羽绒服里的毛。片片地落。
飘在剪发女孩的头上,脸上。再结合上这自然界的景色就是一首活生生地冬雪之诗。
那情那景,----
一记拳紧接着一记拳,连续的直拳。都被她巧妙地闪过。移动也都是在最小最有效地距离。突然一下,那个男人摔倒了。脚就蹬在躺在地上的人的喉结上。他的左手背拍打着雪地,示意认输了。剪发女孩是抓住他的拳,移步将他用脚勾倒地。那只是一闪的情景。没有人看的清楚。
又一个女孩上来了。
欧阳夏候示意,今天的比试到此为止。
他们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她。看着这个,平时很少说话。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过的女孩。当人们渐渐地离去,她还站在雪地上。人们望着她的背影,还有些神秘,又有些陌生。
听说,中原的春节快要到了,他们都想去看看。看看中原的春节,是怎么热闹的。
欧阳夏候也同意了,不过示意他们,不论在什么情况在,受什么样的诲辱都不可以出手。除非在危及生命的时候。他们没有选择。那是命令,他们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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